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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7章 夜半腳步聲 文 / 狗吃西瓜

    挨了一劍,詹雨蘭還在莫名其妙,第二劍又突襲而至,這回她感覺到了,那不是什麼玄武神劍,而是一柄無形之愛愛,尺寸極其豪壯,極其滑溜的從腿縫子之間突入,直達不可測的幽深,也不知為哈,極其柔美的生命之巢,居然柔柔的蠕動起來,在最短時間裡快速收縮,想要含住那無形之愛愛不讓它溜走一般,這種本能的反應,真是羞死人了,更羞人的是,光速的當兒,一大股清澈的天然水資源,咕嘟咕嘟的噴湧而出,害的潔白的小褲褲,成了外婆打布鞋底的漿糊布團似的,同時整個的人兒,從上到下,綿軟無力,骨頭酥麻,快要化作一汪清水了一般,受了侵襲,卻說不出個所以然,儘管有些把持不住,姑娘家的節操力量還是佔了上風,緊縮著無比尊貴的身子,面朝牆壁,瑟瑟發抖,可要是大聲叫喊,主人家聽見了,過來見到師弟師姐擠在一床,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嘍,只好柔聲問道:「哎呀,師弟你在干神馬呀?」

    「沒啥,師弟過去練了點氣功,練功發了一兩道氣場,大師姐,安心睡吧。」臥房裡極其幽暗,伸手不見五指,師姐的聲音細弱蚊聲,正是跨上了運行平台、柔弱無力的跡象啊,估計費不了多少力氣也能就範,可轉念一想,今兒個的許多槍尖案子,正是姑娘們木有經驗,膽小怕事,糊里糊塗的給辦了,讓壞人們輕易得逞······要是天亮了她後悔著,哭哭啼啼,淒淒慘慘,悲悲慼戚,感覺像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實在有點不道德哦,於是強壓著異能邪火,背對著她,老老實實的不再亂動,第三道氣劍的異能早已儲備充足,如箭上弦,卻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想不到你剛來一天,就學會了調皮搗蛋,神馬氣功不氣功的,再不規矩,師姐真的要蹬你下床了。」無比的羞憤之中,詹雨蘭嚴肅的告誡道。

    「對不起,實在抱歉,真的愧疚,師弟再不敢了。」廢話連篇之時,一柄仙界愛愛滾熱無比,粗脹的不行,彷彿還在繼續暴漲,達到了一尺三寸一般,輕輕握在手中,有了一種不得不發的感覺,卻憑借草神門弟子的強大定力,忍受著血脈逆行一般的痛苦,好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她躺在裡邊,他躺在外邊,中間隔著一雙林米琪的小腳,臥房中一時木有了動靜。

    此時已是凌晨兩點,和心儀的美人兒近在咫尺,卻連毛毛一木有碰著一根,極度的亢奮之中,難以合眼,也不知何時,房裡的空氣中,除了師姐迷人的體香,襲人的異界奇香,還混合著一股難聞的惡臭,正是那肝硬化的老鬼散發出的屍氣呀,「臥槽,既然不忍心把師姐給辦了,還躺在這裡幹嗎?邪火不能排解,跟著死人受活罪喲?」打算捂在被窩裡暖暖身子,待會兒悄悄摸回柴屋裡算了。

    夜深人靜,院子裡黑漆漆的,堂屋內的那盞腳燈還繼續燃著,夜風習習,燈光搖曳,一具冰涼的屍身直挺挺的躺在一塊竹匾上,由白布遮著,氣氛說不出的陰森和詭異。

    卻說肝硬化的死鬼子孫滿堂,其中有個孫兒,十七八歲,極為淘氣,外號戳鍋漏,在村裡處處招惹是非,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父母拿他沒法,爺爺歸西,不僅不悲傷,反倒喜笑顏開,見道士團隊裡邊來了個美貌如花的姑娘,不看不心癢,越看越入迷,不由得心生邪念,口水不知吞下多少泡了,整個下午,一柄尋常的愛愛在褲褲裡邊挺了又縮,縮了又挺,恨不能及時的來上一局似的,夜裡見父親把她們安排在爺爺的臥房裡邊,心裡暗喜,噢耶,有了,何不在深更半夜摸到床上去,說不定還能成呢,要是兩廂情願,定下終身更好呀。

    按當地風俗,老人歸西,去火葬場的前夜必須整夜守靈,而戳鍋漏斗了一會地主,借口天氣太冷,支開幾個同輩少年,回到自己房中,準備等到所有人都熟睡後,再悄悄摸進爺爺的臥房,哪知年少貪睡,不知不覺進入夢鄉,醒來一看,喲喂,都兩點了,還差一小時就得出發去火葬場,家裡不可能隨時死人,以後哪裡有機會遇上這美人兒嘍。

    再說林樂光著身子,僅穿了條小褲褲,貪戀被窩溫軟,美人兒相伴,遲遲不肯下床,「唉唉,去了兩趟幽冥界,知道不能作惡造業,可如此隱忍著,損了草神門的名頭不說,還虧待了自家的仙界愛愛哦。」邪火長時間的旺著,哪裡還有什麼定力呢,聽大師姐的呼吸聲變得均勻了,賊賊的小手手滑了過去,朝她的腿桿子下邊輕輕一掏,不由得怦然心動,喲喂,好豐富好豐富的水資源喲。

    「呼呼。」哪曾想詹雨蘭吸了奇香,挨了氣劍,一直心神蕩漾,木有睡著,被子忽然掀開,一條有力的**,冷不防的蹬了過來。

    挨婦人家的腿桿子也不知多少回,卻從未見識過如此厲害的,好似天生的跆拳道一般,毫無防備,骨碌碌的滾下床去,摔得生疼生疼的,卻不敢有半句怨言,唉唉,想不到大師姐的節操要塞如此強大,超過了冰清玉潔的學姐們嘍,艱難的爬了起來,正打算走人,忽然聽得堂屋外響起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嚇了一跳,要是給人瞅個正著,如何解釋呢,只好鑽在床底下,大氣不出,不敢亂動。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心懷鬼胎的戳鍋漏,同樣光著身子,只穿了條小褲褲,抱定了必勝信心的,躡手躡腳的走進堂屋,「爺爺,莫要怪罪孫子,要是能成,也算給您老人家沖一沖喜,大吉大利嘛。」見臥房門敞開著,心裡暗喜,邁著澀狼一般的步子,一步步走到床頭,藉著堂屋裡腳燈的微光細細一瞅,哇塞,柔美的長髮,白皙的臉蛋,心儀的美人兒就睡在床的這頭,莫非是天公作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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