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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6章 警察上門一場虛驚 文 / 狗吃西瓜

    「老師都是過來人了,還怕毛毛蟲!」她兩眼放光,雙手握住那根蒿竿子,輕搖輕晃了幾下,「呵喲,真的可以拿去撐船!」

    「撐啥子船哦,只想撐進你的深溝溝裡!」她的那對超級巨峰此時脹鼓鼓的,好像塞了啥假東西在裡面一樣,手心癢癢,撲過去狠狠搓了一把,再也捨不得放開。

    「巴適麼?」

    「嘿嘿,老師的大東西當然巴適,」嘴上在說,手上不停,又伸入她那片一塌糊塗的地方,「呵喲,你也準備得很充分嘛。」

    「呀,穩不起了,」她的聲音低了一度,身子一軟,癱在毯子上。

    「頭幾回都是我穩不起,今天該你了。」林樂邪邪地笑著,舉起蒿竿子對準她,就是不動作。

    「想逗老師啊,沒門!不搞我,可要來搞你!」她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猛地拽住他按壓在自己身上,「錘肉蒲團的好事還不想幹,莫非變成李二娃了!」

    「看你這餓得慌的樣,不想幹也不成啊!」林樂的竿子慢慢探入了水中,憑借從翠花那裡學到的經驗,輕搖慢擺起來。

    「嗨喲,這一招還很管用,從哪裡學到的?」她很熟練地迎合著。

    「自己摸索嘛。」林樂的往復運動很快變得沉穩有力了。

    「想不到你的本事是天生的,太棒了!」過了一會,她忍不住哼叫起來。

    「叫啥子,隔壁聽到了咋個得了?」

    「哪裡忍得住。」她喉嚨裡的聲音既像在哭,又像在笑。

    「隨便你叫,弄巴適就不叫了!」受她聲音的刺激,林樂的運動越來越劇烈了。

    「弄嘛,弄死算了。」她含含糊糊地說。

    此時林樂彷彿整個人都變成了一柄擎天柱,很快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

    倆個在毯子上掙扎翻滾,瘋了一陣,都一動不動了。

    「最近你跟哪個在一起?」喘過粗氣,她把玩著那根焉絲瓜,憑女人的本能,感覺到另外一個兩人的存在。

    「除了跟你,還會跟哪個。」明明都是偷人,經她這一問,卻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瞞得過老師麼?不老實,」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家巨峰上,「不過,你的事,我是管不了的。」

    「老師放心,以後電話通知,不管白天晚上,我林樂隨叫隨到!」

    明明是學函授,約進縣城不說,還買衣服,住旅館,這賴老師胃口不小,想把底下工作一直做到解放後!暫且順了她心意,畢竟是過去的班主任嘛。

    「說話可要算數哦。」

    「當然算數,不然老師的下面癢起來了,找粗砂石來擦啊。」

    「有你的大東西,何必找粗砂石。」

    倆個躺在毯子上摸摸搞搞的,正在意猶未盡,想慢慢恢復過來上第二道菜,樓下響起一陣腳步聲!

    「啥子事?」

    「快躲!」賴老師趕忙捲起毯子鋪在床上,「最近縣城裡查娛樂場所查的很緊,說不清也要查小旅館!」

    遭查到了咋個得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來不及多想,抱起衣服,光叉叉地鑽出窗子,順著雨水管子滑下二樓,忙亂中扭傷了腳,顧不得痛,一踮一踮地找到自己房間,又從窗口鑽進去,滾上床,蓋好被子裝作睡覺,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篤篤篤,篤篤篤,「請開門!」

    「裡面有人嗎?」

    磨蹭一陣,穿上衣褲,趿拉著拖鞋開了門,兩位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門邊,要了身份證。

    「剛才在哪裡去了?」

    「上廁所。」

    「來縣城做啥子?」警察上上下下審視他一遍。

    「買衣服,太晚了,沒趕上公交車,路又遠,只好住店了。」

    「你咋個在出汗呢?」

    「唉,海椒吃多了,在廁所裡難受啊。」

    警察沒覺得有啥異樣,轉身去了別的房間。

    查房一過,電話響了。

    「林樂,沒事吧?」

    「下來時扭傷了腳,還差點露餡呢。」

    「警察走了,不會殺回馬槍的,上來耍嘛。」

    「老師膽子倒是不小,還想復二伙麼?好,我這就上來,」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是凌晨三點,摸摸腳踝,已經腫得老高了,卻顧不了更多,一拐一拐的,悄悄摸上二樓,推開門走進她房間,「老師,半夜的鬧倌進來了。」

    賴老師關上門後,一把拉他上了床,沒管腳怎樣了,先伸手試試下面,「喲,鬧倌咋個焉絲絲的?」

    「遭警察嚇的。」

    「膽子也太小,警察一來,就嚇成毛毛蟲了。」賴老師急切地又揉又搓。

    「你曉得我本來就膽小的,小時候跟女生說一句話也要臉紅。」她在揉搓的同時,他的手伸到自家下面,撥弄著,急著要重整雄風。

    那東西有點怪,越是急,它越是不聽話,不急的時候,不溫不火就昂起頭了,倆人同時動手,折騰了老半天,也不見它有啥動靜。

    「老師還沒耍過癮哦?」

    「說實話,每一回跟你耍,頭一盤都是幾分鐘就完事了,哪能過癮?今晚像你這樣,跟屋裡那根焉茄子差不多!」撥弄很久,賴老師有點不耐煩了,一腳將他蹬下了床,「不中用的東西,毛毛蟲用來幹啥!」

    骨碌碌滾下床,扭傷的腿生疼生疼,滿以為自家的本事全世界排名前十,經她這一蹬、一罵,頓時灰溜溜的,男人的自信心一掃而光,下面的東西也差點要縮回肚子裡去了,羞辱之餘,不禁怒氣衝天,剝下她給買的廉價夾克扔在床上:「不就是給我買了件衣服嘛,原來把我的蒿竿子當成你的工具!不耍了!」

    「還是男兒漢大丈夫,開句玩笑就當真了?」見他來了氣,賴老師連哄帶騙,又拉他上床,「你的工具,不知比屋裡那個死人強多少倍!老師就是作個現代版的潘金蓮也願意!」

    「莫咒我!西門慶死在武松刀下,霉得很。」

    倆人說著,同時侍弄下面那個不說話的兄弟,還是沒有反應。

    「看來這第二盤搞不成了。」

    「搞不成沒關係,生在那兒又沒丟,以後再來嘛。」

    註:鬧倌——親愛的已婚朋友們,鬧倌就是趁你不在、潛入你家、和你老婆進行秘密的精神和**聯繫的人,但可以相信,大多數讀者朋友應該沒有這種慘痛的經歷,要有的話,比活活吞下十隻綠蒼蠅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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