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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假夫妻》章 節目錄 【027】 同房 文 / 獨孤衛

    眼見著事態不僅僅只是裝裝樣子而已,程諾想要撤開了,可是杜決勾住她頸項的那隻手,很大力氣地桎梏著她,不僅如此,他似乎察覺她的不願配合,甚至是捏了下她的屁股。

    程諾想要驚呼,而杜決下一秒則成功地探入她的口腔,很煽情地舌吻,還是挺用力的那種。

    程諾徹底暈了,只覺得舌尖被吮得疼,而且……她心裡覺得委屈,沒來由的,就是覺得委屈,杜決死扣著她的腰,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腰都快給他給扭斷了。

    周圍的起哄聲依舊沒玩沒了。

    最後,程諾甚至不知道杜決是怎麼結束這個吻的,在他離開她的那一刻,她的腦子完全一團漿糊了,依稀聽見杜決在那語氣囂張地說著,「諾諾那身衣服明兒回門還要穿著,不方便玩太多花樣,你們有什麼招,就衝著我來吧!」

    接下來,程諾便如同一個旁觀者,她的嘴角始終噙著微笑,可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大概是失去五感了,眼前的一切很模糊,耳邊的聲音很遙遠,唯一能察覺的,便是自己撲通撲通始終不知平復的心跳。

    她真的很好奇,之前那個吻,對杜決來說,到底算什麼?一個人,怎麼可以將逢場作戲做到這般爐火純青的地步?

    房間裡,眾人依了杜決的提議,放了程諾,將所有的花招都使在了杜決身上,那晚,杜決被整得很慘,程諾就記得,杜決不知道被迫穿上了是誰是文胸,在文胸裡塞了兩個橘子,然後很流氓地自我撫摸……

    沒有人再提起那個舌吻,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甚至是,包括杜決。

    ……

    新娘回門,可以說是十三天婚禮最隆重的一天。

    回門的隊伍從杜決的家裡出發,一路浩浩蕩蕩地步行到程諾的老家。

    前排手拉手地站著新郎和新娘,之後尾隨同樣盛裝的伴郎和伴娘,而這四個人除了要拉著自己的另一半,每人還要拉著一樣穿著苗裝的七八歲小姑娘,至於後面,是吹拉彈唱的舞蹈隊、演奏隊,以及載滿了婆家聘禮的花車。

    這種將聘禮公然陳列的行為,是苗族婚禮的一種習俗,當然,如果非要說句不好聽的,也可以說得上是一種炫富,讓別人都知道,這家迎娶的媳婦,動用了這麼些的資產。同樣,當新娘回門的當晚,新娘婆家人也要將娘家人給的嫁妝,以同樣的方式張揚帶回,並在新房陳列。

    很高調,而且,毫不隱瞞。

    到了程諾的地盤,程諾徹底鬆口氣,隨處可見的,都是自家的近親、遠親,而杜決則可以說苦日子才剛剛開始。

    進新房門的牛角酒是必不可少的,當杜決踏進屋,發現那長達七八米的長桌後,腿有些軟了,程諾也為他捏了把汗。——這是苗族的長桌宴,你與坐對面的親朋需要拼酒歌,誰唱不出來,則要罰酒。

    杜決被很快就被按到了一個座位上,坐在他對面的四十多的一位大嬸,據說是全村出名的能歌會唱,杜決沒轍,捋捋袖子,拼了,以至於接下來好幾個小時,程諾都在受到他那撕心裂肺而且跑掉的歌聲的摧殘。

    直到下午四五點,杜決終於慘敗離場,那個時候,他已經聲音沙啞,半醉半醒,其狀淒慘。

    想到昨夜他沒有操守的那記舌吻,程諾全無同情心地心裡平衡了。

    不過,在她心裡,還忌諱著一件事,那就是今晚的同房。

    入夜,送走賓客,為了做足充分的心理準備,程諾搶先上了床,確保身上的內衣完備、睡衣保守,這才鑽進被窩。

    杜決被幾個賓客纏著,很晚才搖搖晃晃地推門進去,不,確切的說,是被門口幾個程諾的表哥給連推帶踢地給踢進去的。

    杜決一個踉蹌,東倒西歪地倒沒忘了關門,反鎖。

    瞧著他那動作,程諾就寒毛倒豎了,「你你……你反鎖幹嘛?」

    杜決瞇著醉眼,以指抵在唇間,「噓——,傻丫頭,這要是有人闖進來,不就……不就壞了咱倆的好事了?」

    程諾一聽,更是提心吊膽,「喂喂,你你你……你給我說清楚,咱倆有什麼好事?」

    聞言,杜決乾脆扯下西裝一丟,人就跳上了床,在程諾要尖叫的那刻,摀住了她的嘴巴,「笨!當然是睡覺了!」

    程諾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這傢伙幹嘛,公然違背協議?

    她「唔唔」地搖頭抗議,杜決則一臉不耐地,「噓——噓——,你消停點,哥今天被灌了很多酒,頭沉著呢,我要睡了,你別吵我!」

    程諾眨眨眼,他說……

    「別吵我!」杜決低喝了聲,而後鬆開她的唇,當真背過身去,伴隨著悉悉索索的聲音,他開始寬衣解帶,西褲、襯衫全都脫掉,就光穿一條內褲地鑽進被窩,——程諾所在的那個被窩!

    程諾又想尖叫了,她悄悄往床邊挪了挪,伸手在地上摸索到自己的拖鞋,想著如果這廝敢亂來,她就用拖鞋砸暈他!

    誰知,進了被窩的杜決倒安分了,沒兩分鐘,便響起清淺的鼾聲。

    程諾無語,這男人也太不把她當個女人看了吧,是,他倆小時是穿過一條褲子,可現在,難道同睡一個被窩也是這麼稀鬆平常的事?

    杜決親近,程諾崩潰;杜決無視她,她更加崩潰。

    想了想,程諾還是心理沒平衡,伸出自己的腳丫子,小心翼翼地對準杜決的小腿,然後猛地一踢。

    杜決一個激靈,睜開眼,「嗯?接著喝?」

    程諾翻了個白眼,「喝個鬼,喂,你還清醒著麼?」

    「嗯,……嗯,清醒著。」杜決口齒不清地,眼睛又閉上了。

    程諾看他那樣子,想著他應該是真的醉了,滿身的酒氣,今兒大多賓客都衝著他去,昨晚被折騰了一夜,今兒又被折騰了一天,是夠累的。

    想到此,程諾心生惻隱,關了床頭燈,才閉上眼睛,黑暗裡,冒出杜決如鬼魅的一句,「今兒是咱倆的初夜,……嗯,**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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