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妖嬈寵妃誘君心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文 / 奪情痣

    蘇顏想著,總有一天,要面臨著和魔君的一戰,自己的身份,是保不住的,遲早都是要讓人知道的。

    招來了允兒和靈兒,蘇顏幾人將殷血權扶起來,雖然殷血權傷的很重,但是畢竟是凡人,比起治療蘇梓,可是輕鬆多了,可是為了以防萬一,蘇顏還是讓允兒和靈兒參與。

    三人按照著八卦方位坐下,這次不用念清心咒了,因為殷血權的體內沒有默契,對自己等熱造不成困擾。

    而殷嬈眉頭微皺,很是不解的看著我蘇顏幾人,這是要做什麼?這樣救可以救人了嗎?

    須臾,三道不同顏色的靈氣分別從三人的掌心輸出,向著殷血權的體內竄去。

    而殷嬈再看見那三道不同的光束,半瞇的眼睛瞬間睜的如同銅陵一般,此刻殷嬈能想到的就是,自己是碰見妖怪了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殷血權的臉色漸好,一股股的冷汗直流。

    蘇顏暗道,只要將這些冰髓逼出,殷血權就能完全的好了。

    時間過了許久,蘇顏幾人終於長吁了一口氣。

    殷嬈連忙上前,仔細的檢查著殷血權。

    「皇兄,皇兄!」殷嬈急切的喊著,可是卻沒有人回應自己。

    「你麼對皇兄做了什麼?」

    「王爺不要動怒,皇上他只是接受了太多的靈氣,有些虛不受補,暈過去了而已。」蘇顏平靜的回答著,神情讓人不容置疑。

    「最好如此!」殷嬈的語氣很是冰冷,皇兄最好不要出事,要不然,他要抄了這三人的家,可是突然想起自己剛才所見的,殷嬈又將眼神瞥向蘇顏幾人:「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不是人!」靈兒搶先回答著,剛才這個人已經看見了自己等救人的過程,想必也知道了自己等人不是凡人了。

    「你們是妖怪?」殷嬈掩去了眸底的懼意。

    「你才是妖怪!」聽聞殷嬈的問題,允兒可是接受不了了,自己哪裡是妖怪了。有這個可愛善良外加美麗的妖怪嗎?

    「好了!」蘇顏輕喝了一聲,看了眼殷嬈道:「我們確實不是人,我們也不是妖怪,王爺可知道嵐國發生的怪事?」

    聽聞蘇顏如此說,殷嬈放鬆了警惕,嵐國的事情已經讓自己忙得焦頭爛額了,聽說,翼國有不少的百姓失蹤,都是與嵐國有關,可是又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本王知道,如今已經有很多翼國的百姓失蹤了!」殷嬈輕歎了一口氣。

    「王爺可知道哪些人去了哪裡?」蘇顏繼續道,當然她料想道殷嬈不會知道的。

    「本王不知,你……知道?」殷嬈眉頭微皺,疑惑的看著蘇顏。

    「實話告訴你吧,人界將面臨著一場大戰,想必一百年前的事情,在皇家的秘聞中有過記載,你作為攝政王還有皇上的兄弟,估計也知道一百年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吧!」蘇顏明人不說暗花,如今的時日不多了,如果讓那軒轅無心在這樣吸食下去,那估計真的就沒有辦法阻止他了。

    聽聞蘇顏的護啊,殷嬈神情微微一怔,繼而大驚失色:「難道是?」

    「沒錯,就是那個……他醒來了。」殷嬈知道蘇顏口中的他是誰,就是那軒轅無心,秘聞上記載著他當時是被魔族的襲擊過,氣死那個時候魔氣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被魔君當做了宿體了,沒想到那軒轅無心居然已經醒了。

    「那,那藥如何是奧,平凡人之力,是不可能的。」殷嬈很是急切,難道人間真的有災難了?若不是自己看過秘聞,估計蘇顏今天說說的話,他是不可可能相信的。

    「我們不是凡人,還有,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天族?」蘇顏繼續道。

    「秘聞裡有記載,當時是天族的幾個長老用自己的血才驅走了魔族。」

    「沒錯,那幾個長老的血就是至純的引天血,如今只要有天族人的引天血,在加上崆峒靈寶,那魔君就不是問題了!」原來殷嬈都知道,那這樣的話,自己也就不用在費力氣過多的解釋了。

    「天族人?本王也不知道哪裡有天族人,他們早抖銷聲匿跡了。」

    蘇顏輕聲一笑,繼而道:「王爺說錯了,他們沒有銷聲匿跡,不但如此,他們的血脈保存的很好!」除了冷玄痕是天族外,那嵐國的蕭家也是天族人,想必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明白自己的使命,如何做,自己也不用在講了,估計如今的情況他們也是心知肚明的。

    蘇顏早已經讓允兒和靈兒偷偷的將蕭家一家帶來了皇城,保護的很是周密,還有那冷玄痕也是被允兒和靈兒施法保護了起來,如今只等著崆峒靈寶了,蘇顏雖然知道崆峒靈寶就在自己的體內,可是自己根本就沒法驅使,別說驅使了,就連感受也感受不到。

    「這樣的話,那就只差崆峒靈寶了,可是那崆峒靈寶在哪裡?」殷嬈聽聞蘇顏說天族人的下落,感覺有了希望了,怪不得這兩年來,總是發生了那麼多的怪事,原來是這樣啊,如果在任由那魔頭繼續下去,那……那人間危急啊。

    莫千羽嘴角一笑,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只有自己知道。

    「總會有的!」莫千羽緩緩道。

    就在此時,殷血權也清醒了過來,幾聲輕咳聲將眾人的眼光啦了過去,蘇顏心裡一喜,急忙上前,酒量殷嬈的速度都沒有蘇顏快。

    殷嬈很是狐疑的看了眼蘇顏,這個男人怎麼比自己還擔心皇兄?

    「你沒事了吧!」蘇顏如今很想知道殷血權還有哪裡感覺不舒服,對於殷血權,蘇顏還是和關心的,這是心底說不出來額感覺,也=對於殷血權的感情,已經在蘇顏的心裡根深蒂固,永遠也抹不去了,不管她們曾經如何過,她們也會牽絆一生的。

    「你是誰?」殷血權看著面前陌生的面孔,疑惑的問著,這個陌生人怎麼進了自己的宮殿,自己的顏兒又在哪裡?此時的殷血權在沒有了兩年前的神采,蘇顏的逝去對於殷血權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他的心是在蘇顏墜入山崖的那一刻一同死的,沒有心的人,哪怕活著也只是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此刻的殷血權便如此。

    對於殷血權來說,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我……我是醫治你的人?」蘇顏對於殷血權突然的發問有點蒙了,繼而想起來自己用的不是真容,便反應過來,只是,她卻沒有將那個我字糾正過來。

    平常百姓見了皇上都是草民自稱,而她卻居然膽敢用我自稱。

    殷血權看著面前陌生的男子不覺又想起了蘇顏,他的顏兒,為何眼前之人會讓自己想起顏兒,那個讓他牽掛的女子。

    殷血權此時很虛弱,就連想自己起來都有點困難。

    「能扶我……朕,能扶朕出去走走嗎?」殷血權並不是命令,而是詢問著。

    蘇顏微微一怔,繼而道:「可以!」

    將榻上的殷血權緩緩扶起,在宮女太監的服侍下穿戴好。

    「皇兄!」殷嬈見蘇顏就要扶著殷血權出了大殿,突然著急的喊了一聲。

    此刻皇兄的身體還沒有復原,若是出去得了傷寒,又加重病情可如何是好?

    「無妨!」殷血權輕咳了一聲,示意殷嬈不要再說。

    而允兒靈兒兩人也很知趣的沒有跟上去,允兒卻是小嘴微微嘟囔著,對於殷血權讓蘇顏扶他出去很是不滿。

    兩人走著,走著便到了御花園,御花園對於蘇顏來說很是熟悉,因為這個地方估計是她來的最多的地方了吧,只是這御花園怎麼比往日要清冷的多,好像少了一些什麼,蘇顏眉頭微蹙。

    「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殷血權與蘇顏走至不遠處的亭子們突然說道。

    「嗯!」蘇顏輕聲回應著,其實殷血權在她們談話間就醒了,只是自己沒有說而已,他知道了也好。

    「真的是他醒來了嗎?」殷血權還是有些不相信,都死了一百年的人突然醒來,還真的讓人接受不了啊。

    「醒來是醒來了,不過也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蘇顏的語氣很是平靜,卻略微帶著一絲無奈,若是不醒會更好吧。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必繞彎子了。」蘇顏說完,語氣微微一頓,看了眼這荒蕪一人的御花園繼續道:「你知道你的身世了吧!」

    蘇顏的話,讓殷血權微微一楞,繼而很快鎮定下來。

    「我已經知道了!」殷血權回答著蘇顏的話,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眼前人,他總是會忘了自稱朕,而是以一個普通人一般自稱。

    「那天心的身份你也知道了吧,沒錯,她是天族人,而且他的兒子,也就是你的兄弟也或者,他也是天族人!」蘇顏說完,看了看殷血權的反應,看樣子,他都知道看了。

    「你說重點吧,需要我怎麼做,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兩年前在他的逼問下,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並不是天心的親生兒子,而是母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的親子。

    當年的天心和母后同時生產,而天下在生產下一個男嬰之後,就被人偷走了,當時的天心身體很是虛弱,昏迷了過去,太醫說天心不能再受刺激了,若是受刺激的護啊,可能會小命不保的,。

    當時的父皇很是寵愛天心,為了瞞住此時,但是的穩婆還有一切之情的人,都被處理了。

    他和母后也就是當時的皇后商量,讓皇后將自己的兒子讓天心撫養,而且還答應無論如何都會讓這個孩子繼承皇位的。

    不管是處於什麼心理,最終皇后答應了先皇的請求,也許,這個孩子在天心的身邊會生活的更好,會更受皇上的疼愛的。就這樣,殷血權的身份被調換了,雖然從給八歲以後一直都是親生母親撫養的自己,可自己從來都不知道,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何太后看著自己時候的神情慢慢的全是母愛,原來,他是她的兒子。

    聽聞殷血權的話,蘇顏輕輕一笑,緩緩道:「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好好的活著!」沒錯,她要他好好的活著,不要出什麼意外。

    殷血權看著蘇顏的笑,神情微怔,面前的人突然和蘇顏的容顏重疊一起,殷血權的眸子越發的深邃,神情滿是留戀。

    「顏兒!」殷血權突然一把將蘇顏抱住,嘴裡呢喃著蘇顏的名字。

    「顏兒,不要走,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懷疑你,一切都怪我……」殷血權緊緊的抱住蘇顏不放手。

    蘇顏暗歎,這生病的人力氣怎麼會如此大。

    「殷血權,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蘇顏!」蘇顏大叫,這若是讓宮人看見,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會讓人遐想的。

    被蘇顏這麼一喊,殷血權清醒起來,可是並沒有馬上放開蘇顏,為何就連這人身上的氣息都是和顏兒一模一樣呢,殷血權閉著眸子回想著,突然,眼睛睜開,像是被撥開的迷霧一般,剛才他叫自己殷血權。

    只有顏兒才這樣叫自己,他是顏兒,不,不,他是個男人,怎麼會是顏兒呢。

    殷血權越想腦袋越亂,頭也越發的疼,就連眼前的事物也越來越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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