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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節:麻袋裡的老人 文 / 奪情痣

    而琴女也是眸子冷冷的瞥了眼掌櫃的。冷冷道:「不該問的最好別問!不該看的更是離遠一點!」

    細線將手中的刀再次在掌櫃的眼前晃了晃,恐嚇一翻:「聽到沒!」

    那掌櫃被細線嚇的趕緊跑回自己的櫃檯,眼睛怯怯的瞅著琴女等人,嘿,這麼凶的婆娘以後肯定是嫁不出去了。

    琴女等人在小二的帶領下,緩緩的走向樓上。慕早,慕晚等人抬著麻袋跟在後面。

    「小心一點!」細線輕聲道,好似裡面有什麼珍貴的寶貝似的。

    掌櫃的聽聞,也不由的多看了幾眼,那麻袋裡到底裝了什麼,那麼仔細,小心?

    蘇顏開門,正要將洗腳水端出去到了,那洗腳水本來是給殷血權洗漱的,不過,正好便宜她用來洗腳了,真是舒服啊。

    正好與琴女幾人迎面,琴女等人看著蘇顏的樣子,瞬間有些失神,這……這男人的模樣怎麼和神皇很是相似?

    而蘇顏看著迎面的琴女等人,看著她們腰間的佩劍,眸子微微一閃,一群女俠。該不會要開什麼武林大會吧!

    客棧的樓道本就有些窄,兩方人不能同時過去,那就必須有一方人讓路。

    蘇顏端著盆子,本想向後靠靠,讓琴女她們先過去,畢竟人家人多嗎,蘇顏也不是i不好說話的,不會因為些小事斤斤計較的。

    卻見琴女等刷的往後一退,朝著自己微微一笑。

    蘇顏見此,也就不客氣,邁著大步,朝著那樓梯口走去。

    琴女轉身看著離去的蘇顏,眸子似若有所思。

    待得幾人進房,便將們關了起來。

    「將他放出來!」琴女冷冷道。

    慕早聽聞,手腳麻利的將繩子解開,麻袋裡面瞬間露出了一位老人。

    老人嘴裡面塞著布,手腳都被綁住,一動不動,眼睛卻狠狠地瞪著琴女,顯然是被人點了穴道。

    琴女緩緩的坐在凳子上,看著面前的老人,眸子一絲冷意劃過。

    「解開他的穴道!」琴女輕聲道。

    「是!」慕早將老人嘴中的布拿了出來,將老人的穴位解開。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霧靄林!」

    琴女按照神蘇梓的吩咐,帶著幾人在霧靄林附近搜尋數日,沒想到就在幾天前,居然會在霧靄林入口抓住這個老頭。

    「哼!」天青冷眼的看了眼琴女,不再說話。

    天青本來是想出來打探自己兒子的消息的,幾十年前他已經丟了自己的兩個女兒,他不能連自己唯一的兒子的蹤跡都失去,沒想到剛一出林,就被面前的幾個女子給抓住。

    細線見天青並不搭理,怒道:「說還是不說,你這個老東西是想死嗎?」

    「細線!」琴女見細線有跑跳如雷,緩緩道。

    細線聽聞,低下頭,不再出聲。

    「你最好是老是交代,要不然,等我將你交給神皇陛下,那你可就有的罪受了!」琴女面不改色,一句一字道。

    她總覺得這個人古怪,可是一路上對他嚴刑拷打,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

    天青聽聞神皇,身子微微一顫,難道那場災難還是避不了嗎?

    回想起那本手札裡的內容,天青瞬間直覺的一切都淡然無光了,或許該來的始終都躲不過去了。

    琴女注意到天青的變化,眸子一緊,繼續道:「天族和你到底有什麼關係?」

    聽聞琴女的話,天青臉色慘白,全身顫了起來。

    「妖女,妖女……」顫抖著嘴唇,重複這妖女兩字。

    「親姐姐,要不要給他上重型?」細線輕聲道,自己倒要看看這老不死的能撐多久。

    「不用了!」琴女眸子一凜,朝著幾人道。

    「好了,點了他的穴道,將他帶出去吧!」琴女看了一眼天青,眸子一絲迷茫閃過。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天族的人,那自己應該怎麼辦呢?是交給神皇,還是交給他?

    蘇顏倒了水回來,剛好又碰見細線等人抬著一個麻袋進了自己對面的屋子。

    還真是奇怪啊,打晚上的不停的抬著噶麻袋走了走去,做什麼。這些人肯定有什麼古怪,難道那麻袋裡面有什麼寶物?

    蘇顏想至此處,眸子亮晶晶的一閃一閃。自己要不要來個夜間盜寶呢?蘇顏搖了搖頭,還是算了,要那寶物也沒用,還是得便宜殷血權了。

    殷血權自從那寒意襲來後,張響林便從掌櫃哪裡拿了好幾床的棉被,將殷血包裹的如同一個大粽子一般。

    此時的殷血權嘴唇微顫,全身抖動,眉間似結上了一曾薄冰。

    張響林見殷血權如此難熬,一直用熱水擦拭著殷血權的額頭,可是擦了一遍,那冰馬上的又結上一層,直急得張響林腦門子一陣汗。

    「皇上,要不,奴才找來蘇公子,或許他又辦法呢!」張響林還記得殷血權發病那次,蘇顏可以將殷血權身上的寒意嫁接到自己的身上,或許……這個方法可以再試也說不定,這樣皇上也不用這麼痛苦了。

    聽聞張響林的話,殷血權藍眸冷冷得看了眼張響林,直看的張響林背後一陣冷汗。

    「不……不能……讓……讓他知道!」殷血權斷斷續續道,他怎麼能不知道張響林的想法,他想讓蘇顏將自己身上的寒意嫁接過去。

    可是他不可能讓蘇顏冒險這麼做,他不能,就算他凍死,也不能讓酷似她的容顏在自己的面前消香玉隕。

    「皇上……」張響林看著痛苦的殷血權,還想說些什麼。

    蘇顏他也只不過是奴才而已,而皇上那是真命天子嗎,是一國君主,孰輕孰重,張響林自是清楚不過了,用一介賤命換取皇上的龍體安康,那也算是蘇顏他的福氣了。

    「不要再說了,你出去!」殷血權喝住了張響林的話。

    他不會的,永遠也不會蘇顏為自己冒險的。

    上一次,蘇顏痛苦的神情已經深深的烙在自己的心中了,他寧願痛的是自己,也不想看著他痛苦,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子時,客棧的人都已經熟睡,街上無一人影,皎潔的月光將大地照的如同披上了一層銀裝。

    一個俊美的容顏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閃而過,快速的閃進了福來客棧的的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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