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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遇 87.第87章 我保證不打死你 文 / 七秒鐘

    腦門上挨了一下,淺淺才反應過來,現在的他們是在逃難,如果被抓到的話,那個藏在敵營的信封就是他們的底牌,也就是說她陰差陽錯居然做了件好事。

    提到信封,淺淺又想起了光盤的事情:「對了,林廷先生,如果我有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光盤想要藏起來,該藏在哪裡?如果是林廷先生的話,會怎麼藏?」

    她能做的只是時刻拿著這個光盤,但是如果有人硬搶的話,她是沒有把握能保得住這個光盤的。

    林廷聽到這話時楞了一下,信封和光盤是分開放的?看來這個兔子還沒笨到極點,不枉費自己的言傳身教。「光盤現在在哪?」

    「在這……」淺淺從包夾層中取出了拿出了那個裝著光盤的信封遞過去。

    林廷接過去後,雙手捏住光盤的兩端,然後用力一掰後,放回到了淺淺手中。「沒有,就沒有破綻。」

    而捧著被掰成兩半的光盤,淺淺久久才回過神:「林廷先生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林廷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是常常掛在臉上的疏遠,不是帶著各種嘲諷的譏笑,而是發自內心的笑,那挑高了眉眼,下顎微微抬起,呈現出完美地弧度,看上去是那麼驕傲。

    淺淺看著他笑了,忽然覺得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林廷先生,我查了辦護照的程序,要身份證還要照片,我是沒護照的,去申請就好,林廷先生應該是有護照,是不是該補辦?就是那種掛失補辦。」

    「為什麼要護照?」

    「林廷先生不是說要去俄羅斯找外公?」

    「……」林廷瞇了下眼睛,想起自己似乎是有這樣說過,現在想想那時候就好像是做夢一樣:「我反悔了,不走了,就在h市呆著。」

    「可是h市很危險。」

    h市再危險能危險過俄羅斯?林廷暗暗啐了一口,心說還好自己醒過來的早,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傻兔子,你或許不知道,那些人想要找到我們其實很容易,也許他們現在就已經掌握了我們的全部行蹤,但是想對我們做什麼就沒那麼容易,不然他們就不會趁著我們不在的時候去地下室打砸,真要我們命的話,會躲在一旁等我們回去收拾了我們,所以說他們可能並不是氣勢洶洶,而是故意在氣勢洶洶,因為他們清楚沒有林氏,就沒有上岸的趙家。」

    「為什麼這樣說?」

    林廷笑笑:「那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過去,那是怕比糞坑還要骯髒的交易,你不用懂,只要知道那個信封不被找到,我們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就好,以後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和任何人對上眼睛,以免被催眠說出了信封的所在,那樣的話,我們都會有危險。」

    「知道了。」催眠,聽上去很遠的事情,可是上次林廷就是被催眠了,完全沒反應,還一直陷入恐懼中,她雖然沒經歷過,也能明白那肯定是很可怕的事情。「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不怎麼辦,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不要露出慌張,讓他們拿不準,然後……」林廷眉頭微微蹙起,餘下的事情交給我,我會護你無憂。

    淺淺聽他說道一半不說了,等了好一會也沒見他要繼續往下說,便追問道:「然後怎麼樣?」

    「在這之前啊……」林廷歎了口氣,然後扭頭認真道:「當然是要去買芥末了。」

    「……」淺淺聽到他還在說芥末,有些無奈道:「林廷先生可能不知道,現在隔了二十年的林廷先生胃不是很好,辛辣刺激的還是少沾為妙。」

    「芥末很刺激,可以讓我保持清醒。」

    原來他是要用來戒毒的,一點辣不沾的人,用芥末保持清醒,想到他的做法,淺淺咬緊嘴唇。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一點也不好過,無論是對林廷還是對淺淺來說,林廷將自己的腕表給當了,然後付了一個月的酒店費用,兩個人基本上是每天都窩在酒店中,只有淺淺偶爾會趁著林廷安靜下來時出門去買些吃的和鎮定劑之類的東西帶回來。

    淺淺想起前兩次發作的事情,就試圖用性*交來給林廷戒毒,林廷卻斷然拒絕了,因為他清楚自己的發作的症狀會越來越嚴重,最後發狂的自己將不會是自己,不會對淺淺有一絲一毫的憐惜,那種粗暴,淺淺根本承受不住。

    不得不說趙家人給林廷注射的海*洛*因純度掌握的很好,從第一次發作開始,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多,而且痛苦是疊加的,忍過一次,下一次痛苦便會翻倍,就好像是上一次忍耐的痛苦疊加在了這一次一般,下一次會是這前兩次的疊加,然後不停的翻倍再翻倍。

    林廷是個自制力非常強的人,沒有網上看到的那種打人和咬人的情況,因為骨子裡的驕傲絕不允許他那樣做,在發作的時候,他會很冷靜的靠著牆壁坐在那,如果不是因為他用手掐著自己的手臂,面部甚至痛苦到扭曲,渾身不停出汗,喉嚨也微微顫抖,看上去會和平時一樣。

    痛到極點時,林廷會拿頭撞牆,但也僅僅是這樣而已,淺淺喊他的名字時,他甚至還能對淺淺笑。

    但是這種冷靜只持續了兩天,隨著每天發作的次數逐漸增加,那已經不是忍就可以的,淺淺給他打鎮定劑的時候,他忽然暴怒的踢了淺淺一腳,淺淺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沒有站起來,他這才冷靜下來,求淺淺找來很粗很結實的繩子,將自己捆綁起來。

    淺淺一邊綁一邊哭,她雖然努力想讓自己冷靜,想讓自己堅強點,但是她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林廷那麼淡定,看著林廷發作,她只能抱著他,哭著喊他的名字,然後找準時機給他注射鎮定劑。

    到了第四天時,繩子幾乎已經捆綁不住林廷,就算是淺淺想要給他打鎮定劑也找不到時機,甚至會被他用力撞開,好不容易打了鎮定劑,似乎也已經沒有了效果,不敢再加大劑量,淺淺便硬著頭皮抱緊林廷,護著他的頭,此時的林廷已經完全沒有自我意識,兩個人就在早就重新佈置過的酒店房間裡四處撞壁,就算如此,淺淺從頭到尾也沒有鬆開過緊緊抱著林廷的手。

    兩個人基本上呈現出兩種狀態,一種是林廷發作時一起摔跤,一種是林廷清醒時,互相給彼此擦藥,揉身上青青紫紫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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