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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文 / 淺笑微染

    「母后,兒臣心裡只有柔兒一個人,真的容不下別人,」容墨玉誠懇的說著。

    皇后娘娘見這樣,便也不在說這些,便將話題拆開了。

    總之她是不會相信一個男人會對一個醜女,一輩子死心塌地的。

    要說北洋國君王,至少他的皇后美貌第一,又是一個才女,兩個人也實乃是一對璧人。

    他們長相廝守,她倒是覺得可信。

    可是她在百里柔身上,可是絕對看不出百里柔有什麼吸引容墨玉的。

    該有的東西都沒有……

    就連女人最應該具備的美貌,她都無法具備。

    每年的除夕,到了子時才是真正的熱鬧。

    鞭炮聲,渲染聲,不絕於耳。

    百里芷坐在冰冷的屋中,聽著外面炸響的鞭炮聲,雙手合十,希望新年新氣象……

    百里柔坐在馬車上,躺在容墨玉的懷中,不知不覺的便睡著了。

    外面的鞭炮此起彼伏,可是卻楞叫不醒她。

    徐貞看著百里柔,疑惑的指著天邊一閃一閃的光亮。

    「她喝了不少酒。」容墨玉回答道。

    那酒微甜,不苦,十分適合女性喝,但是後勁卻很大,所以百里柔才沒有被鞭炮聲驚醒。

    「你將王妃送回丁香閣……」容墨玉對著冬暖說道。

    「王爺今晚不過來嗎?」冬暖疑惑地說著。

    容墨玉點點頭:「我要為母后守歲,就不睡了。」

    冬暖和徐貞兩人攙扶著百里柔回到丁香閣,漆黑一片的天空,那接連不斷炸開的光亮,也無法將整個天空照亮。

    一閃一閃的,只綻放那麼一刻,便又被黑暗吞沒。

    容墨玉一身狐裘,腳踩著長靴,門口的大雪還沒有來得及清掃,走在上面,便會發出嘎吱的聲響。

    容墨玉看著翠屏居有這三個字。

    是那麼的破舊。

    所有的門窗都貼上喜慶的對聯,唯獨這裡沒有,仿若外面的世界和她不存在一般。

    容墨玉的懷中抱著一壺酒,是上好的女兒紅,在冬天喝是最好的。

    腳尖點地,容墨玉便如同蒲公英一般飛躍到了牆頭。

    落下他的腳印。

    容墨玉推門而去,爐火中的炭火已經所剩不多,只冒著紅色的星子。

    在這偌大的房間中卻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冰涼如初,只不過比外面的冰天雪地好了那麼一點兒。

    「已經睡了嗎?」容墨玉喃喃的說著。

    將那一瓶女兒紅放在桌邊,容墨玉走到床邊,嘴角漫著笑。

    「還打算和你喝酒,一起守歲的呢?」容墨玉有些自嘲的笑著說。

    他忍了這麼久,他終歸是忍不下去了。

    他一直都將思念,悔恨都深深的埋在心底,不讓一個人看得出來。

    但是偏偏在這個夜,。他是多麼的想念她。

    他真的控制不住,天上每綻放一個煙火,他就仿若在天空看到她的笑臉。

    每亮一次,他的心中就加深一次。

    他知道他不該來,但是卻又實在控制不了自己。

    她恨他的。

    來了,自然是一場爭吵。

    可是他不在意,即便聽著她說話的聲音也好。

    看到她站在他面前,他的相思,他的痛苦就會減少一分。

    容墨玉輕輕的坐在床旁,聽著她均勻的呼吸……

    屋裡沒有點燈,他只能大致的看清百里芷躺在床上的輪廓。

    那忽明忽暗的窗外,卻只能帶來短暫的明亮,看清她的秀髮,和她的側顏。

    「你應該很冷吧?」容墨玉輕柔的語氣在耳邊輕輕響起。

    床上閉眼的人兒一下驚醒,睜著一雙混沌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黑暗,不知所措。

    這個聲音好好聽……

    彷彿一下子就能讓人醉進去。

    「我幫你暖暖吧。」容墨玉笑。

    接著就聽到一陣脫衣服的窸窣聲。

    感覺身旁一涼,接著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將她包裹住。

    杏眸掙得更大了,連呼吸都變得緊湊起來……

    不僅聲音好聽,他身上的味道也好好聞。

    「為什麼腳那麼的涼?讓徐貞送過來的衣物都不夠嗎?」容墨玉溫暖的大手,摸索到冰涼的雙腿,然後摀住。

    接著另一隻手則抱住了這具美麗的酮體,身體緊貼在上面。

    容墨玉自言自語的說:「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竟然喜歡脫衣服睡覺。」

    說完容墨玉便索性將自己的褻衣也脫掉了……

    那火熱的胸膛貼在滑嫩的脊背上,肌膚相連,感覺是那麼的曖昧,而又溫暖。

    好似一江春水蕩漾一般。

    容墨玉捏了捏手臂,輕笑道:「以為你會瘦呢,看來,是我想多了。」

    容墨玉抱住她的身子,輕柔的語氣在她的耳邊低吟著:「對不起,裡芷,孩子沒了,我也很傷心……比你還要傷心……」

    懷裡的她聽到這個名字,身子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呼吸變得更加緊湊起來。

    百里芷坐在小廚房內,直到天邊的鞭炮聲沒了,才打了一個哈欠,將最後一顆酸梅放入碗中,才搓了搓手,帶上燈籠,將廚房的蠟燭吹熄。

    這酸梅真的好好吃,只是一會兒的功夫,便吃完了。

    她還是真饞了。

    「嘔……」百里芷剛站起身,便覺一陣反胃。

    乾嘔了幾下卻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真是,到底是怎麼了?

    她的身子到底是怎麼了?

    「難不成懷孕了?」百里芷想著,發覺自己的月例已經兩個多月沒來了。

    可是在細想一下,便搖搖頭。

    她的孩子已經沒了,如果懷孕了她的孩子是誰的呢》?

    她可沒跟慕言發生過什麼。

    推開門,走進屋內,發覺裡面要暖和一點兒。

    便輕呵一口氣在手上。

    床上的容墨玉,立即睜開了眼睛。

    而懷中的幕瑾更是緊張到死。

    燈籠直接放在桌上,卻發覺桌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瓶酒。

    拿起來看,那光亮足以將床上的兩人看清。

    百里芷的餘光撇到床上的情景,一下嚇了一條。

    「誰?」百里芷清冷的聲音傳來。

    容墨玉也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接著那燈光一下看清了被窩中的人。

    側臉很像,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百里芷高舉著的燈籠,看到從被窩中做出來的容墨玉,也一下嚇到了。

    但是緊接著,幕瑾回頭看到容墨玉的那張臉,當時就害怕的大叫起來。

    百里芷看到兩個人都是赤果著身子,而幕瑾叫的則是那麼的害怕。

    當即就走到容墨玉的跟前給了容墨玉一巴掌:「真不要臉。」

    容墨玉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巴掌,看到被窩中的幕瑾又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百里芷,簡直不敢相信。

    他以為被窩裡的人是百里芷,可是卻沒有想到是其他的人。

    難怪他覺得奇怪,但是為了不吵醒被窩中的人他就沒有在深究。

    二來是因為翠屏居內,奴婢加上主子一共就兩個人,唯一能睡上百里芷床的人只有秋墨,可是秋墨已經離開了。

    所以他是懷疑了,但是卻沒有多想。

    「她是誰?」容墨玉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任何的遮擋物,在這寒冷的冬夜,即便是看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打一個冷顫。

    而容墨玉卻好似渾然不覺一般。

    幕瑾是因為看到容墨玉才驚叫出聲的,第一眼根本就猶如見到鬼一般,但是現在看來,除了那張臉可怕了一點兒,但是身材卻是十分的健壯。

    「王爺,你今晚怎麼來翠屏居了?」百里芷壓抑著胸口的窒息,冷靜的問道著。

    唯一的解釋就是容墨玉以為被窩中的女人是她。

    可是她卻找不出他要來的理由。

    隨後,百里芷又從床邊站起身,低著頭,帶著錯意說道:「妾身知錯了,不打擾王爺的雅興。」

    說著就要從容墨玉的身旁繞過去。

    但是卻一下被容墨玉抓住了手臂,聲音中滿是冷厲:「我問你她是誰?你的床上怎麼可以容許其他的人睡?」

    百里芷高聳著肩,一副很害怕而又恭敬的說:「是剛入府的一個丫鬟,小蘭出去玩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所以切身便求這個丫鬟讓她今晚陪我。」

    容墨玉又回頭看著被窩中嚇得臉色蒼白的幕瑾,那沒有睫毛的眼睛,冷冽的睜著。

    嚇得幕瑾又在被窩中一縮。

    「既然王爺喜歡幕瑾,那妾身現在就出去……」百里芷說著,她的害怕是假的,恭敬也是假的。

    她本還想著要如何將幕瑾送到容墨玉的床上,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本王以為床上的人是你。」容墨玉的聲音一下變大了。

    急匆匆趕來的徐貞,也沒顧得什麼,推開門便看到了這幅場景。

    楞了片刻,便驚恐的說道:「王爺,剛剛宮中傳來的消息,十五王爺在回玄熙宮的時候,一腳踩空跌入河塘,雖然及時救了上來,可是因為那河水實在太冷,現在正危在旦夕。」

    容墨玉腦中閃過一片空白,一雙沒有焦距的雙眸,瞬間就劃過一絲悲痛。

    顧不得穿上衣服,就朝外走去。

    徐貞連忙將容墨玉的衣裳撿起來。

    臨走時看了一眼床上的幕瑾和百里芷。

    幕瑾顯然是被嚇的不清,不是容墨玉的突然到來,而是容墨玉的那張臉。

    百里芷等容墨玉走後,便走到床前對幕瑾說:「害怕嗎?」

    幕瑾搖搖頭,又點點頭。

    百里芷安慰道:「沒事的,習慣了就好了,其實王爺這個人還是不錯的,方纔你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可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好歹要讓王爺給你一個名分,不然這傳出去是要有多難聽啊。」

    幕瑾深吸了幾口氣,看著百里芷:「可是那王爺是以為我是你……王爺應該不會將我納妾的,而且我還是這種出生。」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你可不能放過啊。」百里芷引誘著說。

    雖然她心底有那麼一絲絲的疼痛,但是接下來發展的事情卻更讓她興奮。

    「可是若是讓王爺發現我……」幕瑾還是一副害怕的模樣。

    「沒關係,到時候我會安排好的,你今晚好好睡,等王爺回來了,我就告訴你要怎麼做,還有這件事可不能讓王妃知道,王妃可只想霸佔著王爺一個人,你看看我如今的處境就知道了,我到底是百府庶出的小姐,可是現在淪落的還不如你呢。」百里芷繼續說著。

    眼眸中滿是狠厲之色,她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讓幕瑾做上小妾的位置。

    新年的一年才剛剛來到,可是宮中卻傳來一個噩耗,正值十三歲的玄熙王爺,皇后的愛子,在太醫救治了三個時辰之後還是死了。

    當即皇后娘娘就昏厥過去,趕來的南陵王更是不可置信。

    而皇上聽聞這個消息也是無比的悲痛。

    本是一個好好的新年,可是卻遇到這種事情。

    整個歡騰的皇宮一下消沉下去。

    紅事變成了白事。

    滿朝文武聽聞這個消息,剛剛穿上的新年衣裳,全又脫掉換成了喪服。

    大雪還沒有融化掉,掛在房樑上的冰稜,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水。

    滿朝文武全部跪在冰天雪地上,大理石上全部都流淌著冰涼的雪水。

    即便那些大臣們都穿著厚重的衣服,但是時間久了不免也感覺到刺骨。

    一天三天,容墨玉都沒有回王府。

    王子逝世,再加上又是皇后所生。

    這普通人家,過年也過得不安生。

    百里柔沒有容墨玉的這三天,實在是不知道怎麼過的。

    她也想過去找百里芷看看她的醜態。

    可是走到翠屏居便又折了回來。

    這看上去就那麼晦氣,陰冷,她還是懶得去了。

    這個時候百里柔眼珠子一轉,正好趁容墨玉不在的這段時間,去找爹要的東西。

    可是將整個書房都翻遍了都沒有找到。

    正想著這是怎麼回事,想著可能會藏到哪裡。

    那邊去傳來南陵王回來的消息。

    百里柔立即將書房收拾好,便回到丁香閣。

    可是左等右等等不到,卻聽冬暖傳來的消息說。

    「王妃,不好了,皇后娘娘要給王爺納側妃呢,這次皇后娘娘還親自來到南陵王府呢。」冬暖說著。

    百里柔便是一陣眩暈。

    容墨玉被封為南陵王的時候,皇后娘娘也只是派人過來看看,可沒有親自來南陵王啊、。

    可是這十五王爺才剛剛死,皇后娘娘便立即來到了南陵王府,還說要納側妃,。

    這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皇后娘娘失去了十五王爺,所以便將所有的精力移到了南陵王身上。

    即便南陵王不能做太子,但是皇上身體還健康,只要南陵王在這個時候生下長子,那麼太子之位便很有可能是這個長子的。、

    百里柔心裡十分的恨恨,她要是生不了長子,其他的人就更別想生。

    正殿上,皇后娘娘還是一臉的愁容,絲毫沒有從喪子之痛中回過神來。

    「母后……兒臣心裡真的只有柔兒一個人……」容墨玉在一邊的說著。

    他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

    「玉兒,你從小就很聽話,現在想要違抗本宮的意思嗎?本宮也不逼你,不納側妃,但是一定要納妾。」皇后娘娘的聲音即便透露著滄桑,但是依然的那麼有魄力。

    容墨玉一下不說話了:「母后,你也知道柔兒剛有了身孕,可是不久前小產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生下長子。」皇后斬釘截鐵的說。

    「母后?」容墨玉略有遲疑的說。

    皇后轉過頭看著容墨玉,頭上的鳳釵,也隨著搖頭的旋律一下發出叮鈴聲響。

    「不用本宮說,你也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若是讓百里柔生下長子,那百丞相到時候可不會這麼安分,他本就野心勃勃,要想對你不利,可是輕而易舉,之後在挾持長子登位,可想而知,整個寮國都握在他的手上。」皇后娘娘圓木瞪著說。

    容墨玉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玉兒,你要還是過去的那個南陵王,母后絕對不逼你,但是現在你失明了,又頹廢了整整一年,當上太子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只能將希望寄托到下一代,你忍心看著其他的皇子登上皇位,而後母憑子貴?母后是能坐上太后,但是你呢?」皇后一臉的正然。

    容墨玉低下頭:「母后你給兒臣一些時日,皇弟剛剛走,兒臣真的沒有時間想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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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樣,你今天就要納妾進門,說吧,你中意那家姑娘?劉尚書的庶女二小姐,張將軍的大女兒,還是……」皇后直接將列好的名冊交到容墨玉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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