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知道,它這大概是考慮好了。
「我要五個銅板……」
見秋月挑眉,它覺得又立馬改口了,「不對,是十個!」
說完,還一臉得意的看著秋月。
心道,女人,怎麼樣,十個銅板很多吧。
一秒鐘……
兩秒鐘……
直到十秒鐘後……
嗤!
秋月直接噴了。
她一臉不置信的看著這個傢伙,想了這麼久?
糾結了這麼久,最後只要十個銅板?
話說,您老人家打劫,能不能有點兒追求啊?
還虧得她為對方到底要多少銀子的事一陣苦惱,要知道,她沒帶太多,萬一它要多了,給不起怎麼辦?
然而,結果往往出乎意料。
好半晌見秋月沒開口,只是拿眼神看著它,讓木頭人一陣唏噓。
難道是要多了?
「你確定要十枚銅板,而不是十塊金子什麼的?
如果天下的劫匪都像它這樣,估計這些劫匪都得回家吃自己了。
你想想,辛辛苦苦的幹上一票,結果還不夠跑路費。
木頭人以為秋月是覺得很多,立馬開口道,「要是沒有,九個也行,不對,七個也行。」
先前還說她是打發乞丐來著,難道這會兒,它要這麼少,不是把自己當成乞丐嗎?
秋月非常大方,掏出一兩銀子給它。
「親,不用找了。」
本以為這樣這木頭人總該滿意了吧,可是它拿著銀子,翻來覆去的看,隨即又是扔到了秋月的面前。
啊咧?
這傢伙又是怎麼了?
「我要的是十枚銅板,你這給我這麼一坨是十枚意思?」
秋月直接黑臉,她可以肯定,這傢伙只認識銅板,超過銅板的錢,它都不認識。
面對這麼奇葩的一個木頭人,秋月還能說什麼?
秋月在儲物戒中翻了老半天,終於翻出十個銅板,一起扔給了木頭人。
這回,木頭人終於高興的收下了。
攔在石階之上的枝椏也收了回去。
「女人,你可以走了。」
啊咧?
就這麼簡單?
她本以為最少也交個手什麼的。
最差也要跟遇到算命老頭兒一樣吧。
可是,眼下什麼事也沒發生。
而這跟木頭,正拿著是個銅板手舞足蹈。
汗噠噠的!
秋月額頭落下一根一根的黑線,她是走了?還是不走了?
哎,還是走吧。
結果!
剛走出幾步,腳*裸就被枝條給纏住了。
幾乎在瞬間而已,那枝條瞬間就被燒成了灰燼。
「哎呀,痛死了,痛死了,痛死爺了。」
秋月轉身,好整以暇的看著在原地調教的木頭人。
好半晌,它才從呼痛中停下來。
「女人,你怎麼下手這麼狠!」
木頭人滿臉的幽怨之色,若不是木頭,還真有幾分怨婦的模樣。
秋月無辜的聳肩,「你又沒說是你?」
木頭人一窒,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饒是覺得這事自己吃了虧,它梗著脖子開口,「那你也不能隨便燒人啊。」
秋月摳鼻,斜睨著它,「你不是人。」
臥槽!
木頭人立時心頭有一萬頭草泥馬在跳舞。
這女人還真是知道哪痛往哪踩的。
它是不是人,放屁,它怎麼就不是人了?
木頭人,頭是實心的,一個問題想好久,都轉不過來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