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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120 合歡藥酒 文 / 夭夭灼華

    陳灼華的耳朵有意識的在抵抗別人叫他的聲音,他不想讓任何一個人看到他現在這個鬼樣子。

    但是凌玥卻已經走到了他跟前,凌玥蹲下身子用雙手撥開他那雪白的頭髮,看到了他的臉。眼淚忽的從凌玥眼睛裡流了出來,她自己也不明白她為什麼哭,但是眼淚就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她一下子就找到陳灼華,是因為那種久違的熟悉感,但是她又迫切的不希望這是灼華。陳灼華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凌玥溫熱的眼淚滴在了陳灼華冰冷的手背上,灼華忍住牙齒打顫,冷冰冰的說道,「收起你那同情的眼淚,滾遠點兒。」

    凌玥一下子怔住了,她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灼華為什麼會這麼對她!

    她立馬脫下自己毛茸茸的外套,搭在陳灼華的身上,陳灼華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他沒有拒絕,卻還是冷冰冰的抱著自己的身體。

    一塊巨型冰塊移動到了他們面前,冰塊上面露出了一張嘴巴,正陰險的笑著,「愚蠢的人類!」

    忽的,凌玥只覺得一股冷風吹過,毛絨外套便已粉碎,凌玥身上除了貼身的單衣單褲之外,其他的衣物也全部粉碎。陳灼華握緊了拳頭!

    玄冰使者在遠處忽然開口問道,「看來你們認識,你們是什麼關係?」

    陳灼華閉口不答,他來這裡有幾天了,早就看慣了玄冰使者的一貫伎倆。

    凌玥卻不知道,硬是往虎嘴裡闖,「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告訴你?」

    玄冰使者笑著說,「我是這裡最偉大的神,由我來掌管你們的生死。你說你憑什麼?!識相的,就給我從實招來,不然」玄冰使者陰險的笑聲讓陳灼華胃裡一陣翻滾,不舒服。

    凌玥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陳灼華勉強伸展的右手一把拽住,坐在了冰面上,她立刻蹦了起來,冰死了。

    陳灼華冷冷一笑,好意提醒,「坐下。冰冷總好比被這變態折磨要強百倍。」

    凌玥很聰明,卻往往聰明反被聰明誤,她妖嬈一笑。悄聲對陳灼華說了句,「看我的吧!」

    她站起身來,笑著喊了一聲,「玄冰使者?」

    玄冰使者很佩服這姑娘的膽量,但是這在陳灼華眼裡卻是自尋死路。

    「我們交個朋友吧!」凌玥大著膽子問。其實她是覺得,自願來著地獄當差的人,一定是有苦衷,不然沒人願意生生世世都待在這種鬼地方。

    玄冰使者哈哈大笑著,這姑娘越來越有意思了,「既然當了朋友。那就得告訴我,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吧?」

    最令玄冰使者頭疼的禁錮者不是像凌玥這種願意說話,而是陳灼華這種冷冰冰的。不開口說話,就像冰塊一樣的生物,他拿合歡藥給他服下,他都能硬生生的忍住。

    但是,如果身邊來了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他還能忍住嗎?這樣的想法讓玄冰使者雀躍,在這冰冷的地獄。沒有絲毫的樂趣,他出了修煉還是修煉,邪帝和天帝給他從來的禁錮者玩兒不了幾天就都死了。

    凌玥想了半天,排除了她在古墓已經和陳灼華成親的事實,才回道,「生死與共的朋友。」

    這樣的回答讓陳灼華苦笑,他冰冷的笑容詮釋了他內心的心灰意冷。

    「既然生死與共了,讓我看看你們的友誼有多堅固。」玄冰使者命令移動冰塊給他們一人一碗酒,讓他們喝下。陳灼華又豈會不知,這裡面放了什麼東西。

    凌玥的鼻子一湊近碗,就聞到了不同於酒的味道,她揚起頭來,「玄冰使者,酒裡放了什麼東西?」

    陳灼華內心苦,他想都沒想,直接就灌進了肚子裡,自從那晚以後,他彷彿不會笑了。他有時候都會想,從前的他怎麼會沒心沒肺的笑。如今,也只有這酒能讓他心裡感覺到一絲的溫暖。

    「喝!」玄冰使者嚴肅了起來,他的命令還沒人敢違抗。移動冰塊從冰塊上伸出一隻冰手,捏住凌玥的嘴巴硬慣了進去。

    陳灼華喝完使勁兒一摔,將碗摔了個粉碎!他最近活的太壓抑,太窩囊,或許不過多長時間,他就可以去陪師父了。

    玄冰使者消失了,冰塊兒也消失了,嘴唇凍得發紫的其他人都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們二人。或許,好戲就快要上演了。

    陳灼華知道這合歡藥酒的威力,也不過如此,還是讓他給忍住了。如今,頂多難受一陣子,也不會怎樣。

    凌玥呆住一般,坐在了陳灼華的身邊,這下完了,完了。

    陳興昊安慰好蝶羽,一起將蝴蝶谷的眾人一一埋葬,將蝴蝶谷大致收拾了一下。陳興昊知道蝶羽暫時恢復不了,但是他沒有時間悲傷,灼華還在等著他!他只好立刻帶著蝶羽飛上了魔道。

    姬芸正在魔道深淵之上等著他們,陳興昊一上來,姬芸便將當日凌玥的事情告訴了興昊。

    陳興昊一臉的擔憂,他已經做不到一如既往的淡定了,他一把將蝶羽推到姬芸身邊,用懇求的語氣,「姬芸,拜託。」

    姬芸當然義不容辭,不過她也有自己的顧慮,「魔尊,真的不用奴家幫忙嗎?奴家怕你一個人」

    「我不是一個人,我還有它!」陳興昊說著摸上了自己背後的淵冥劍,他苦笑,一切的災難都是因他而起,也由他來終止災難吧。

    姬芸指明了邪帝的所在之處,便帶著蝶羽回到了魔道大殿,蝶羽失神的跟著姬芸。

    姬芸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覺得蝶羽這樣絕對不正常,她怕時間一久她如果變癡呆了,估計魔尊回來會崩潰,姬芸扭著風情萬種的小蠻腰,搖著羽扇,「我說小蝴蝶,難道一點磨難挫折就把你打倒了嗎?」

    蝶羽眼睛無神的搖了搖頭。

    姬芸不死心,繼續,「我看,你也不過如此,也不配當我們魔尊的妹妹。」

    蝶羽的眼神黯淡了,點了點頭。

    姬芸尋思著,這到底怎麼回事,便叫來了元起,元起自從魔道風平浪靜之後,便潛心修煉,鮮少過問魔道之事。

    元起明顯比先前瘦了許多,他剛進到姬芸的房間,姬芸便大呼小叫起來,「呦,這個美男子是誰啊?幾日不見,真是變化夠大的!奴家看的都想以身相許了!」姬芸說著眼神瞟向蝶羽,身子卻倒向元起。

    元起也不推她,美人在懷,他才不會傻得去推姬芸。

    蝶羽的眼神一刻也沒離開過那個茶杯,一直盯著它發呆。元起也注意到了蝶羽,他拍了拍姬芸,要姬芸介紹一下。

    姬芸直立起自己的身子,搖了搖羽扇,「她啊,是咱們魔尊大人的妹妹,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才會變成這樣。魔尊大人如今去救自己的兄弟去了,將她交予奴家,可是你看她,真是操碎了奴家的玻璃心。」姬芸雖然這麼說著,臉上卻是笑意盈盈。

    元起歎了一口氣,自顧自坐了下來,拿起了蝶羽盯著的那個茶杯,「天庭那幫狗!」

    蝶羽忽的抬起頭來,天庭她嘴巴木訥的張了張,「這位哥哥可以帶我上天庭嗎?」

    姬芸緊張了起來,暗地里拉了拉元起的袖子,元起示意她知道了,「可以,只不過」元起顯得很為難的樣子。

    「只不過什麼?」蝶羽一直在想,不可能是景白的,那日,景白為她受了一劍不會是假的!她必須要上天庭去問清楚,不然她死都不會甘心的。

    元起眼神示意姬芸接著說下去,「只不過你要告訴我們你上天幹什麼?」姬芸腦子反應快,不然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上天庭。

    「有個人欠了我一個答案,我要問清楚!如果殺我父王母后他參與了,那我就算和他同歸於盡我也要殺了他,如果不是,那我要問清楚,到底是誰要害我無家可歸!」這就是蝶羽此刻心中所想,如果真的是景白,那麼天涯海角,不惜一切代價,她也會殺了他!

    姬芸和元起相互看了看,這件事情他們誰也做不了主,元起只是猜想也許蝶羽的失神會和天庭有關,沒想到真的有關。

    蝶羽忽的站起來,對著元起跪地,看看姬芸,看看元起,「如果我求興昊哥哥,他一定有諸多顧慮,不會讓我上天,但是你們二位不同,我想你們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她說的甚是心酸,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

    姬芸一下子沒了主意,只是過去扶起她,「奴家可以幫你,但是這幾日你要聽奴家的話,奴家便會送你上天問清楚。」

    「嗯!」蝶羽重重的點頭。

    不論蝶羽的情緒有多激動,只要她還有反應,還有想法,還有恨,那這個人就一定不會輕生,也一定不會崩潰!

    陳興昊見到了邪帝,他的情緒很不好,在沒見到陳灼華和凌玥之前,他也斷然不會相信邪帝半句。

    邪帝倒是不緊不慢的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圈,是玄冰地獄的情況,陳興昊眼眸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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