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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051 僥倖 文 / 夭夭灼華

    氛圍立刻變得嚴肅起來,魔樹開口了,「如果被殺的那個人就是走出去的人,而殺人的人會永遠留在這妖魔境地。我想看看,你們二人誰會殺了誰。」

    凌?和陳興昊不禁異口同聲問道,「我殺了他(她),他(她)就能活下來?」凌?挑眉看著陳興昊,陳興昊亦看著凌?,又同時異口同聲說了句,「別學我說話!」

    此話一出,一改方纔的嚴肅氛圍,兩人都忍俊不禁。他們的問題也得到了魔樹的肯定回答。雙方均持劍而立,但是劍卻拿反了,凌?手中拿的是淵冥寶劍,而陳興昊手中拿的只是一把普通的劍。

    凌?心中默念,淵冥劍,你可一定要爭氣,殺了陳興昊,他才可以活。陳興昊只是淡淡的冰著臉站在凌?的對面,要他殺了凌?,確實有些難,卻又無法選擇。

    「開始吧,別讓我等太久,不然,一個都別想走出去。」魔樹有些反感,他最討厭猶猶豫豫,遲疑不決的人,做什麼都要果敢。

    此話一出,陳興昊閉眼,一劍刺向凌?心臟的位置,而凌?也在同時用淵冥劍刺穿了陳興昊的身體。他們抬起頭來,互相看了一眼,居然是同時,她覺得她會快一些,結果是同時。二人捂著傷口,地下血液縱橫,他們直直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魔樹歎了一口氣,瞬間消失。通關結束,二人同時死亡,便可同時活下來。魔樹見了無數的人,所有的都是在對方殺自己的那一剎那,停下了手,於是會出現兩人同活的情況,那麼這兩個人將一個人也無法走出去。如今,魔樹算是開了眼見。

    鏡子裡一片漆黑,格格一直耐心的等著,卻也不見鏡子裡有人影。突然,妖牢裡奇光異閃,格格條件反射的用手遮擋住這刺眼的光。當妖牢暗下來的時候,她便看見陳興昊和凌?身上的傷口已經復合,只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依舊昏迷著。

    不幸中的萬幸,格格此刻心裡呼喊著。妖牢的門也自動打開,格格緩步走了出來。蹲在陳興昊和凌?身邊,仔細的看著他們的容顏,從今往後,他們就是她人生中的大英雄。格格感覺渾身充滿力量,彷彿在牢門打開的那一剎那,她瞬間恢復了。

    她嘗試著用念力將地上的二人凌空騰起,睜眼的一剎那,格格的嘴角上揚,成功了。

    姬芸好幾日都未曾出現,她在尋找可以救活沙漠中成為白骨的陳興昊的方法,但是都於事無補,她癡癡的回到妖牢,卻奇異的發現,妖牢裡空無一人,格格出來了!是不是意味著,陳興昊和凌?闖關成功了,姬芸高興地有些手舞足蹈。突然看到了她丟棄的鏡子,她撿起來,看到了他們從沙漠中復活後的全景。她又有些糾結了,那究竟最後是誰活了下來。

    姬芸慌忙出了妖牢,派來妖兵,去人間尋找魔尊的足跡,有蛛絲馬跡即刻來報。其實哪裡需要特意去尋找,格格將他們帶回了來福酒樓。此時三人正呼呼大睡呢!

    陳灼華在西雲山上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多月,天天和白乙真人鬥智鬥勇,生活也算是頗有趣味。只是一個多月了,球球還是像原先那般大小,一點都沒長。

    陳灼華和青虹劍也算的上是成為了朋友,每天閒來無事便拿著青虹劍練武。這一日,陳灼華正在練武,一個不明飛行物從空中拋來,陳灼華本能反應想要用劍把這物體劈成兩半,卻不料發現這是球球,慌忙回轉劍鋒,收起青虹劍,雙臂接下了球球。

    白乙真人隨後就飛身到了他身邊,陳灼華老大不高興的瞪著他,「你當球球是個球,你隨便拋?」此話一說出口,他自己也感覺很繞口,球球,那是球嗎?

    白乙真人一腳踢過去,「兔崽子,今天怎麼這麼用功起來練武,真是晃瞎了老頭我的眼睛。」白乙真人頗感欣慰,陳灼華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這般努力練武。

    陳灼華抱著球球,隨意的拍著球球的後背,來回踱步,「我不努力練武,你天天訓我,如今我刻苦練武了,你又來訓我,親愛的師父,我最最最最最年輕不老的師父,做你的徒弟,我很難過啊~~」

    球球被陳灼華這一翻自吹自擂給笑翻了,在襁褓裡「咯咯」一直笑,陳灼華黑眸瞪他,哈了哈食指,開始撓球球,球球被這一鬧小小的身子在襁褓裡翻來翻去,笑個不停。

    「你什麼時候能生個,讓老頭我也高興高興。」白乙真人確實是喜歡球球了。

    陳灼華逗弄球球的手一下子頓住了,他實在是不想吐槽他師父,但是這師父不得不吐槽,「那你哪輩子都沒指望了,你的可愛徒兒永遠沒這功能,除非你去收個女徒弟,可能還會完成你這遺願~」

    「」白乙真人無語,陳灼華,你是故意的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陳灼華把球球拋給白乙真人,小孩子嘛,有一個就夠了,要那麼多幹嘛。隨後又開始練武,青虹劍如今用的是越來越順手了。就是不知道用它來殺人會怎麼樣,陳灼華也只是想想,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只殺壞人。但是他也想試試青虹劍到底鋒利不鋒利,糾結啊!陳灼華仰天,這樣枯燥的日子什麼時候會結束。

    白乙真人一巴掌扇過來,正好打中陳灼華的後腦勺,「小兔崽子,練武就好好練,又在瞎想什麼?」

    陳灼華深呼吸一口氣,盡可能的擺出一個笑容,語氣很和善的說,「老頭,我都多大了你還打人?要不,你陪我練吧,看看我這個小兔崽子如今是不是能打得過你這個老朽?」

    陳灼華從未和白乙真人較量過,因為他在心裡已經認定他不是老頭的對手,自己的功夫都是他教的,怎麼可能會打的過他。但是如今實在是太太太無聊了,就算是被他打個半死也值了。

    白乙倒是很想同意,他表示很為難,眨眨眼睛,看了看懷中的小人兒,咱倆打架,他呢?

    球球讀懂了白乙真人的意思,便微微張開小嘴稚聲稚氣的說道,「老爺爺,球球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不信,你看。」說著便飛了起來,將自己懸掛在半空中。

    這是球球在西雲山上第一次說話,每次小人兒想發表自己言論的時候,都會提前被陳灼華摀住嘴巴。但是球球在這一個月以來,他感覺到的都是老爺爺對他的善意,自然也不算是爹爹口中的陌生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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