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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99親事 文 / 為伊憔悴

    莫秋生一直住在夏府,夏夫人不放他出去,說外面沒個人照顧。()

    莫秋生就住了從前在夏府住過的一個單獨的小院,內設書房,清淨,無人打擾,派了兩個丫鬟早晚侍候。

    夏夫人本心來講,是中意莫秋生的,想撮合莫秋生和秋筠,知根知底的放心。

    可見女兒沒這心思,整日魂不守舍的,視莫秋生不見,也沒法子,這事暫且放在心裡不提。

    莫秋生自朝堂回府,去夏夫人上房,又把秋筠請了出來。

    秋筠出堂來,與莫秋生見了禮,莫秋生幾日未見,秋筠就清減了許多,感歎世事無常,轉瞬間,幾經生死,骨肉離散。

    莫秋生道:「聖上准了我二月的假,我想回廬州,找尋下素馨,不管怎樣她還是我莫秋生的妻子」。

    夏夫人並不知當時秋筠三人之間發生的事,只道他想念妻子,放不下,感到他和秋筠結縭無望,有一點失落,去那找這麼個合適的人。

    夏夫人畢竟心地純良,不放心叮囑道:「說不定還活著,自古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在仔細問問,別急,慢慢找」

    莫秋生經過這場戰爭,親眼見秋筠經歷的痛苦,心結慢慢解了,感情這東西是無法勉強的,喜不喜歡也許是上天早就注定的。

    涉及到莫大奶奶,秋筠不好說什麼,不管怎樣人家是夫妻,自己是外人,也沒什麼可說的,就道:「莫大哥一路保重」。

    莫秋生就又去拜別夏老爺,次日早,就啟程回廬州了。

    既然莫秋生那沒了指望,夏夫人這廂心裡又惦記上了洪御史,直犯嘀咕,劉媒婆去歲提過親了,被洪御史婉拒,這話不好在重新提起。

    卻道不出二日,劉媒婆找上門來,進門就鼻子眼睛湊在一處,笑得是花枝亂顫,夏夫人還納悶這劉媒婆又來保媒說的是那一家。

    就聽劉媒婆撫掌大笑道:「這真是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求也求不來,那洪御史昨兒主動派人找我上門,重提去年之事」。

    夏夫人心上一喜,眉目舒展開,問:「冷了很久的事,他又重新提出來,媽媽看著是有十分心思了」。

    劉媒婆大笑著說:「瞧夫人說的,可不是有十分願意,不然怎麼能主動找我來跟夫人提」。

    夏夫人心裡石頭才落了地,女兒的婚事可有眉目了,而且還是個上好的。

    夏仲荀下朝回來,看夫人春風滿面,打趣地問:「夫人面帶桃花,可有什麼喜事?」

    夏夫人迫不及待說了今兒劉媒婆來的事,夏仲荀滿心願意,道:「我與洪御史一起在朝為官,他為人品性我瞭解,這門親事不錯」。

    夏夫人道:「問問女兒的意思,畢竟是她的終生大事」。

    夏夫人就傳喚小丫鬟去叫姑娘來。

    秋筠聽得母親喚,一刻未耽擱就趕奔上房,進門看父母親都在,臉上洋溢著喜悅。

    夏夫人看女兒進來,道:「筠娘,你坐下,爹娘有事和你商量」。

    秋筠溫順地坐下,專注聽母親說。

    夏夫人抿嘴笑道:「上午劉媒婆來了,說御史洪大人托她上門求親」。

    夏老爺也幫腔道:「這頭親事我看做得」。

    秋筠做夢未想父母喚自己是終身大事。

    腦子出現短暫的空白。

    夏夫人看女兒低頭不說話,以為害羞,就道:「爹娘看著好,問你的主意,你不好意思說,想必就是肯了」。

    秋筠抬起頭,看父母殷切地目光看著她。

    心一橫,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命,媒妁言,不必問女兒」。

    夏太傅喜得直搓手,道:「我兒知書明理,誰娶了是他的福分」。

    秋筠看父母為自己的事高興得什麼似的,實在無法違拗。

    心道:「既然心已死了,嫁誰都一樣」。

    劉媒婆在中間煞是賣力,攛掇這夏老爺夫人把婚事提早定下,劉媒婆私下裡同夏夫人說:「洪御史的條件是打著燈籠都難找,他上無父母下無男兒,就一女將來嫁人了事,姑娘如嫁做他家,定不會吃虧受氣的」。

    這話夏夫人聽著倒和心思,雖媒婆的嘴信不得,然這說的也是實情,就與夏老爺商議了,把秋筠婚事定在上秋天涼。

    夏夫人出於禮節不可善專,讓劉媒婆問洪御史的主意,劉媒婆回來說:「洪大人那邊是越快越好,家中沒有主婦,主持中饋,看著不成樣子」。

    親事就這麼敲定了。

    秋筠知道,歎聲,沒說話。

    這日,秋筠懶懶地才起身,喜鵲笑著從外進來,道:「姑娘,槿熙姑娘來了」。

    槿熙來了,還帶了個二歲的男孩。

    那男孩奶娘抱著,胖胖的,很可愛的樣子,槿熙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有三四月的光景。

    秋筠讓青語帶著男孩去園子玩。

    屋裡無人,秋筠悄悄笑著問:「幾個月了?」

    槿熙手放在小腹上,羞澀而喜悅地道:「三個月出頭」。

    秋筠想起當時在王府大夫說槿熙生育無望,有點疑惑,看看槿熙的肚子。

    槿熙抬頭看秋筠注視著她,心思靈巧,猜到秋筠想問當時之事,於是說:「這二年多我四處求醫問藥,苦藥湯不知喝了多少,想是感動了上蒼,還真懷上了」。

    秋筠由衷替她高興,又想起問:「那裴側妃如今怎麼樣了?還在鄉下莊子嗎?」

    槿熙輕蔑地道:「可不還在鄉下,她倒想回來,頭一年還作鬧著要搬回王府,王爺架不住廝纏,還真有接了她回來的心,怎奈老王妃不允,王爺也只好作罷」。

    秋筠道:「現在消停了」。

    槿熙道:「又生出ど蛾子,這不頭些日子聽周姨娘說這孩子像她,當初的事這周姨娘摸著點苗頭,就在王爺面前下舌,說生產時是我做了手腳」。

    秋筠擔心地道:「王爺真信她的?」

    槿熙道:「王爺初時不信,日子久了,也就有三分信了」。

    秋筠心提起來,道:「那如何是好?」

    槿熙纖手把酸枝木桌上水晶碟子裡擺放的蜜餞拈了顆,放在嘴裡,不急不緩地說:「死無對證,他能耐我何,更何況我現今又有了身孕,她就是潑著命地要回去,也是庶出,自打知道我有了身子,倒消停了不少」。

    秋筠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問:「那周姨娘我原看著膽小怕事的,怎麼和那裴側妃成了一路」。

    槿熙抽出月白繡梅帕子擦了擦手,鼻子裡冷哼了聲,道;「還不是唯恐天下不亂,存著看熱鬧的心,原以為裴素雲那賤人不說,就沒人知道她從中使壞,不想卻被我查出來」。

    秋筠知道槿熙在裴側妃身邊安插了人,對這周姨娘生出一絲反感,道:「那周姨娘你怎麼處置了?」

    槿熙呷了口水,漫不經心地道:「借由子打發了」。

    秋筠聽她說得雖輕巧,然瞭解槿熙的個性,那周姨娘下場一定淒慘,槿熙可是眼睛裡不揉沙子。

    槿熙眨眼突然問:「我這沒什麼好說的,先說說你吧,聽說你和洪御史定了親,可是真的」。

    秋筠黯然地點點頭。

    槿熙看她不樂,問道:「怎麼你不願意?」

    秋筠眼瞧著窗外,淡然地道:「嫁誰都一樣」。

    槿熙倒是一愣,像是猜到什麼,問:「筠娘你不快樂?」。

    秋筠苦笑著就落下淚來。

    講起了她的故事。

    槿熙聽完,心疼地抱住她,淚就止不住流下來,道:「筠娘,你同我一樣命苦」。

    槿熙臨走出去,想起回身道:「傅老爺被罷了官,傅家被抄沒」。

    秋筠吃驚,自皇上罷了黃、汪二人的官,她就有預感傅家要出事,不曾想這麼快。

    秋筠對婚事不上心,但想著總要送靈兒點什麼,同青語和喜鵲坐轎子去了御街。

    從華記綢緞莊出來,沿街閒逛,走至繁華的西街,一片吆喝聲,好不熱鬧,這裡大多東西檔次不高,中低擋商品居多,青語和喜鵲卻喜歡這裡,秋筠理解畢竟下人們沒多少月銀,年輕姑娘又愛美,就對這裡流連忘返。

    此時,已是初春,天晴朗無雲。

    秋筠想這一生也許很快的,看什麼也提不起多大興致,像所有的喧囂與己無關,就漫無目的地走著。

    兩丫鬟四處瞧看,尤其是喜鵲恨不得多長雙眼睛,拉了青語道:「鼓樓下很多擺地攤的,東西還不錯,物美價廉,不全是那上不得檯面的便宜貨」,青語也跟過去看。

    秋筠看這二人以極高的熱情擠在人堆裡,笑笑,去那邊看一攤上的古籍字畫。

    行過一處,突然覺得不對,又停步,回身,看一個小小攤子上,一個年輕婦女低頭在答對買主,一兩個客人問價錢。

    秋筠吃驚地喚了聲:「碧雲」。

    那女子抬起頭,也吃了一驚,失聲喚道:「奶奶」。

    碧雲無心做生意,對那兩個客人道:「今個有事收了,想買明個在來吧」。

    那兩個像是很懂行的行家,不滿意地嘟嘟囔囔走了。

    碧雲一在陪著下氣。

    秋筠蹲身幫她整理,看都是些舊物,倒有幾件值些銀子,打了個包袱。

    這時,喜鵲和青語擠到人堆裡一看,是個盲人算命的,就又擠了出來了,四處找不見姑娘,青語道:「都怪你,非要看這熱鬧」。

    喜鵲把手放在嘴上籠著音喊:「姑娘」。

    秋筠聽見,在遠處擺手叫她們過去。

    青語和喜鵲看見碧雲也很高興,喜鵲不管不顧問:「碧雲姨娘,你不在府裡侍候小爺,出來這裡做什麼?」

    她性格大咧,凡事想得少,沒顧忌碧雲的尷尬。

    秋筠一早聽槿熙說傅府被抄的事,看碧雲當街叫賣,就知道生計艱難,在大街上站著說話也不方便,就道:「碧雲你若不急著回去,快晌午了,我們去那邊飯館吃點東西,總沒見面,說說話」。

    碧雲點頭,道:「孩子三爺帶著,我一早把飯做在鍋裡,他會喂孩子吃的」。

    秋筠三人聽著都覺得稀奇,傅三爺還會做這事,碧雲看幾人懷疑神色,苦笑道:「如今我出來賣東西,他不管能怎樣」。

    秋筠等就近找了個乾淨的小飯館,找了個雅間,這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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