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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02章 番外 這就是肉償 文 / 火焰者

    番外~~這就是肉償

    兩年後——

    風凌白還未踏進蕭遙的書齋便驚天動地的哭嚎。」蕭遙啊——這事你一定要給我作主,證明我的清白啊——」

    蕭遙額頭爆著青筋嘴角微扯,緩緩放下手中的狼毫,這風凌白又上他這裡來討救兵了,他與陸小刀們兩夫妻究竟又有什麼問題?

    碰——

    書房緊掩的門扇被風凌白用力的推了開來。」你這次不出面,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啊!」

    蕭遙拿起剛書寫好的書信,在上頭徐吹了下上頭微干的墨漬,嘲笑的扯著嘴角問道。」怎麼?你娘子又拿刀要砍你了?」

    「她這次是拿出雙刀,要不是我逃的快,我就被她砍了。」風凌白捲著他百家衣袖子掩面哭泣。

    「你技不如人怪誰!」蕭遙絲毫不會為這被老婆壓的死死的風凌白感到同情。」還有誰讓你偷吃。」

    「天地良心啊,我自從被我們家小刀娶了後,我就不花心了,眼裡心裡只有她。」風凌白馬上哇哇大叫的慰自己叫屈。」我這次是被你的心頭肉害死的,說穿了你也有責任,這事你一定得負責幫我擺平,否則我家刀刀就沒有爹了。」

    蕭遙將已干的信件放進信封裡,橫了他一眼。」你家娘子要砍你,關我們夫妻倆什麼事情?」

    「還不是肉償那件事情,當時你把銀兩付了就好,把我留下來肉償做什麼?」風凌白嚷叫得驚天動地一副通通是你的錯。

    肉償!

    蕭遙眉尾一挑,肉償……說起這事……他還真有點印象。一直到現在他還不清楚當初風凌白與琉璃兩人之間的肉償是什麼事情?

    「還記得當年你吃的那頓一百兩大餐嗎?」風凌白深怕蕭遙貴人多忘事的連忙提醒他話說當年。

    蕭遙沉點了下頭,」如何?」

    在書房裡隨伺的青柳即刻為已經哭喊的喉嚨有些沙啞的風凌白送來一杯上好碧螺春,讓他解渴。」風幫主請用茶。」

    「飯後你不是把我推出去送死?還記得嗎?」風凌白操過茶碗灌了一大口的碧螺春後才又焦急的繼續提醒蕭遙。

    「記得!」他自然是相信自家娘子跟風凌白之間是清白的,但是肉償這兩字實在太以人遐思。

    「就是那個肉償害得我們小刀現在要拿雙刀砍我啊!」他好冤啊……沒想到這琉璃這麼沒有道義。居然出賣他。把他肉償的東西賣給那些深閨千金跟怨婦姨娘的。

    「你當年究竟肉償了什麼東西?」蕭遙拿過蠟丸封住信封。」青柳,命人將這封信即刻送到邊城我二哥那裡」

    「是的。」青柳接過信件隨即退出書房。

    蕭遙這一問風凌白整個臉馬上乍紅,輕咳了聲。」你別問什麼,反正我會被你們倆夫妻給害死,不管怎麼樣,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把這事情擺平,最好讓你娘子從此收山,別再畫了,否則下次小刀就不是拿雙刀砍我了。」

    「畫!」蕭遙食指抵在唇畔邊一獲的看著風凌白。」你還沒告訴本王當年怎麼被肉償。就讓本王讓自己的妻子把她唯一的樂趣收起來。」

    「你去問她就是了,你要是不趕緊將她樂趣收起,很快的你也是下一個犧牲品。兄弟,我不會害你的!」風凌白又大口的將剩餘的茶湯灌下後起身,撂話。」我要走了,反正不管如何,你一定要讓琉璃兒跟小刀解釋清楚才成!」說完隨即離開蕭遙的書房。

    蕭遙瞇著眼困惑的看著來去一陣風的風凌白,直覺這肉償兩字內幕不單純,這風凌白說起這事又諸多閃躲,難不成他還真得到話是去問問璃兒!

    風凌白臨走還撂下一句,很快的你也是下一個犧牲品,他肯定是得了什麼他所不知道的情報。

    他瞄了眼門外的太陽。嗯,時間還早,今日也沒什麼事情,就到畫室去看看好了,順便探查點蛛絲馬跡。

    思即此。蕭遙即刻起身前往玉琉璃專屬的畫室。

    他繞過幾處矮叢與竹籬笆圍牆來到位於蕭遙王府後方的一處偏僻清靜小屋。這裡是玉琉璃專屬畫室,除了喜春負責在這裡打掃外。一般下人們是不會進來的。

    他推開半掩的門扇,隨即看見正聚精費神為自己畫作描繪上色絲毫未察覺到他進入畫室的妻子,她這認真模樣看起來特別動人讓蕭遙的嘴角不由得一揚。

    蕭遙自身後摟住她纖細腰身,吮著她雪白細嫩頸窩。」這麼專心,連為夫的進來都沒瞧見。」

    玉琉璃微怔隨即揚起一抹嬌艷微笑,一邊持續著未畫作上色一邊柔聲問道。」王爺今天怎麼有空光臨我這小小畫室?」

    蕭遙輕咬著她的耳垂,」本王是不是聽到有人在抱怨。」

    最近他的確是忙了點,皇上交辦的這趟任務費了他近一個月時間才完成任務,一回到盛京暗尉營裡又有多許多大小的事情等著他處理,是把他的琉璃兒冷落了不少時日,難怪她會報怨。

    「王爺多慮了。」玉琉璃一邊閃著他的肆虐的魔唇,一邊將手中的畫筆放入一旁的水缽裡攪了攪,重新蘸了其它顏色地染料繼續作畫。

    「真的是本王多慮?」他拿過她手上的畫筆沉入水缽中,讓她面向他。」本王怎麼覺得本王的愛妃愈來愈不重視本王了?」

    玉琉璃瞠他一眼,掄拳捶了下他胸口。」你胡扯什麼,是我這幅畫趕著要給人,才沒法停下手來陪你的,我不重視你,要重視誰?」

    「本王還以為,愛妃對本王失去興趣了。」蕭遙拿起她的半成品看著。

    玉琉璃圈住他健碩的腰身臉頰貼在他胸口上問道。」如何?」

    「我說琉璃啊,可以不要再畫這些美男畫像嗎?」瞄著上頭的人物畫像,蕭遙忍不住歎口氣。

    「你以前不是說有興趣是好。讓我別埋沒了才能,做自己高興做的事情,怎麼現在又不准我畫了。」

    「本王我深深覺得,自從妳開始畫這些美男畫像後。本王在妳心目中的地位直落啊。妳不能有嗜好與興趣而把老公冷落在一旁,這美男沒有真實老公來的溫暖可靠。」一群不受寵的女人一窩風的向他的娘子訂製自己心儀男子的畫像,琉璃兒常常為了趕製畫像而冷落了他這個做丈夫的,讓他心底是頗有微詞。

    「你這醋桶。」玉琉璃低笑了聲,伸手搔搔他俊挺鼻樑。」我就剩下手中這幅畫完成就好了,就可以撥出所有時間來陪你,這樣你也不讓我把這畫完成?」

    「那妳趕緊把它完成吧。」蕭遙將手中這幅畫放回案桌上,幫她將沉在水底的畫筆拿起。」為夫陪妳。」

    玉琉璃沒好氣的瞠他一眼。」你唷。」接過他守中的畫筆,重新蘸上顏料繼續上色。

    蕭遙搭著她的肩膀。看著她作畫,又想起了風凌白的事情。」琉璃,為夫有一事問妳。妳老實跟為夫的說。」

    「好啊,你問。」她手法利落流暢的又上完一大片的顏色。

    「什麼是肉償?」

    玉琉璃怔了下,側過頭斜眼瞄他。」怎麼突然問起這事?」

    「風凌白方才來找為夫了。」他神色頗為凝重的望著她。」說因為肉償那件事情讓小刀抓狂,拿著雙刀追殺他。」

    「唷。」玉琉璃輕呼了聲後又繼續在自己的畫作上。」這事啊,小刀已經來找過我了,放心,風凌白回去不會再擔心被砍殺。」

    「即便如此,妳也不打算跟為夫說清楚肉償這件事情嗎?」

    玉琉璃手指著角落那個裝著許多已完成畫作的畫筒。」都在那裡,我還順便送了小刀幾幅,讓她吊著欣賞。」

    蕭遙鬆開她瞇著謀朝她所指的方向走去。抽出其中一卷畫作攤開,嘴角瞬間抽搐。」璃兒妳……」

    上頭畫的居然是風凌白斜倚半躺的妖嬈**畫像,只在重點部位劃上幾朵菊花掩飾……

    「那就是肉償。」

    「妳居然讓風凌白脫光讓妳畫……」蕭遙頭頂瞬間烏雲密佈打雷閃電。

    就算這事他們成親之前的事情,就算兩人只是偶而有肢體碰觸,他看到也會很火大。現在居然讓他知道她把風凌白的衣服扒了。光溜溜的讓她作畫。

    難怪風凌白打死不肯告訴他什麼叫做肉償!

    「你胡扯什麼,我怎麼可能讓他脫光讓我畫。他不擔心春光外洩我還怕長針眼呢,他獻肉頂多貢獻到胸口,而且在這龍月國本王妃看過唯一一個男人**的就是我們王爺。」玉琉璃媚眼斜瞠,將手中的畫筆丟進水缽裡。」其它部分就全部是自己想像。」

    「真的!」聽到她這麼說蕭遙心情輕鬆不少,一到夏天這風凌白也常露個大胸口走來晃去的,見怪不怪,聽琉璃這麼說,他也較能釋懷。

    「不相信可以把風凌白抓來楚以極刑逼問。」玉琉璃聳肩。」看他說的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樣。」

    「為夫當然是相信璃兒所說的。」他又拿過另一幅畫拉開看著,這……這幅畫居然換成是東方風雲的……與方纔那幅畫是一樣的姿勢唯一的不同就是菊花換成了迎春花。

    現在他嚴重懷疑他的娘子是不是把他們四人的**都畫了!

    蕭遙火速丟下手中這幅又從裡頭抽起一幅檢查,這一幅還是風凌白的,他倍覺不放心的在抽一幅畫作檢查。

    果然,這幅畫上頭畫的是沈醉秋!

    蕭遙雙手在話筒裡攪動著,試圖找出不同的,赫然發現每幅畫外頭都有不同的記號,他抽出一幅不同記號的,拉開一看,果真是他的!

    「本王就知道妳絕對不會漏掉本王!」蕭遙頓時覺得頭好疼好疼,就算她把他畫的俊美如思體魄迷人,他還是覺得頭疼。

    玉琉璃走過來滿意的指著上頭。」瞧出來你的畫像跟他們有什麼不同嗎?」

    「哪裡不同?」蕭遙額角嚴重抽搐。

    玉琉璃滿意的指著重點部位上的牡丹花。」這花啊,你沒瞧見我特地用牡丹花嗎?」

    「那有什麼差別!」蕭遙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震驚與滾滾而來的怒氣。

    「當然有差別,牡丹是花中之王啊!」她笑的好不奸詐。

    「我寧願妳把本王畫的正常點!」

    「哪裡不正常,我只不過是把你們畫的衣服穿得少點而已。」蕭遙這幅牡丹畫可是花費了他最多精神,他居然這麼不欣賞。

    他又抽出另一幅,上頭居然是他們四人一組的**畫像,就像是她口中常說的bl,蕭遙頓時覺得一震頭暈眼花。

    「琉璃,妳把我們四人一起**入畫,究竟想做什麼?」,蕭遙終於忍不住了低喝質問,每個人各有千秋各有各的特點雖然她微妙微翹的將他們都表現出來,但,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自己成為這種畫像裡的人物。

    「賣錢啊,你不知道,你們盛京四大美男子的裸畫像最賣錢了。」她露出一記大笑臉開心的說著。

    「賣錢——那也不能把自己的相公賣出去吧!」看著她的笑臉,蕭遙感到頭都要爆了,他的娘子堂堂的逍遙王王妃,興趣是畫春圖,她在這裡沒有什麼娛樂,而他卻常得替皇帝外出處理秘密交託的事務,又時不在盛京,只要他不再出門教人閨房之樂,加上琉璃偶而出版一本小書,都會在市面上造成瘋狂搶購,為愛享受賺錢樂趣的娘子帶來成就感,他便不反對她畫這些春圖。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娘子居然把腦筋動到自己相公身上,甚至連自己大哥也出賣,都成了她筆下的人物,這讓他不反對都不成了。

    「我沒有啊,我只有出賣別人的老公。」玉琉璃說的很無辜。」我自己的老公才捨不得出賣呢。」

    「真的?」

    「當然,我老公的身材只能我自己欣賞,別的女人怎麼行,被別人看見你的好身材我會酸死的。」

    「那妳把誰的老公賣出去了?」

    「目前賣了風凌白與東方風雲還有我大哥跟幾個盛京權貴子弟,當然還有我大伯二伯,依身份不同及熱門程度價格也會有不一樣。」玉琉璃翻著白眼數著手指頭。」當然價格最高的是我老公,現在已經喊到三千兩一幅畫,我還是沒把你賣出去。」

    「虧妳還有點良心。」蕭遙這種算安心了不少。

    「我是打算喊到一萬兩時就把這幅畫賣出去。」她咧嘴一笑老實說。

    「玉琉璃——」蕭遙額暴青筋憤怒的咬牙,」本王有缺妳一萬兩銀子嗎?」

    「是不缺,不過你放心,喊到一萬兩時我會再加價。」她不怕死的咧嘴一笑。

    「妳是吃飽太閒嗎?」拿著他的**畫跟其它女人喊價,價高者得。

    「我就是太閒啊,才會無聊跟著客人喊價啊,妳放心吧

    喊到一萬我也不會把你賣出去的。」

    太閒!

    蕭遙眉尾一挑,太閒了所以畫這些**春宮畫引誘那些閨房寂寞女子,讓他們喊價,增加生活樂趣。

    突然又想起風凌白臨離去前說讓他趕緊將她樂趣收起,很快的你也是下一個犧牲品的那句話。

    風凌白說的沒錯,難保哪天他就成了受害者……

    為了避免他成為下一個有冤無處伸的受害者,踏上他們三人的後塵,他該未雨綢繆才成。

    這。可有什麼事情可以轉移他的愛妃注意力呢?

    蕭遙虎口底再下顎沉思了下,赫然想起,他不想太早有小孩來打斷他們兩人世界生活,洞房花燭夜那晚,並沒有讓琉璃喝下花蜜茶,也因此他們兩人成親至今已經兩年,依然未傳出好消息。

    也許,為逍遙王府添點新丁,是個很不錯的主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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