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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章 節 許家魅舞曲 文 / 心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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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走到山崖邊,趙明誠遠遠地就大叫起來,「摩崖碑刻,竟然是摩崖碑刻!真是太好了,嗯~」趙明誠忍不住抓起鹿尾巴,在上面狠狠地親了一下,隨後馬上跳上山崖,研究起碑刻來。

    所謂摩崖碑刻,它包含摩崖題刻,是歷代人寄情詠物時留下的。可以說,同一個人在紙上的字,跟在崖壁上的字,無從對等。

    做到留詩山水間,一個人要如何的詩興大發,才有此興?此時的字,完全是一個人,一個階段的巔峰之作。

    這種題刻,它集學、書法於一體,具有很高的觀賞價值和研究價值。

    趙明誠曾研究發現,戰印一道,如比刻符,一首詩詞,若用不同的筆法刻印出來,其威力也盡不相同。

    所謂詩魂心,便是如此。

    往往看似簡單的一個字,很可能暗藏有刻字者的詩魂和心,若能引起此人的詩魂心共鳴,刻出來的東西,威力畢將更上一層。

    因為,能玩崖上刻字者,會是普通的凡人嗎?

    題刻中,有四個字,就能印證這個觀點——天人合一!

    這四個字,在眾題刻中如鶴立雞群,讓人一眼就發現它的與眾不同。

    但是下一刻,趙明誠卻皺眉發現,此字妖孽異常:咋一眼,看上去筆勢磅礡無比,等上前想認識細細揣膜時,卻發現此字平淡無奇,根本比不過旁邊幾個不同筆法的字跡。

    這是怎麼回事?

    一看到趙明誠湊在這四個字旁深思,白鹿就知道今天虧大了,沒想到此人竟然這麼識貨,一眼就挑上那四個大字。

    原本還想著隨便指個題刻,然後如何忽悠他,說上面的字是某某大儒的真跡,比整個白鹿洞書院所有寶加起來還要值錢,讓他當至寶拓印完,再找借口打發走。

    此時見這人內行無比,發現他此刻不再留意自己,馬上抽空閃走。

    這人太可怕了,身上隱藏著強烈的威脅氣息不說,剛才還親人家那裡,到底是誰勾~引良家婦女呀?我閃!……

    正午時分,湖心島的望江樓,已是人聲鼎沸。

    今天是九江第一才女下帖舉辦的詩會,九江學院和白鹿洞書院所有有名氣的才子,悉數到場。

    因為今天的主題非比尋常——論戰詩!

    眼下妖族漸盛,大有舉族來泛人族之勢,做為宋國未來棟樑的才子,每個人的肩上,都擔負著保家衛國的責任。

    但是,雖然他們當中不乏才高八斗之輩,可是從沒有人吟出戰詩。沒有戰詩攻擊,一切戰鬥,皆是蠻力行為。跟蠻妖之輩比蠻力,從源頭上,就已弱了半分。

    許玲兒此次戰詩之論,甚得眾才子之心,有這樣一個人牽頭,讓大家坐席而論,也許真能碰撞出戰詩也說不定。

    九江許家,在本地甚有名氣,歷史底蘊極豐,可以說,由許氏才女許合子,一人造就一族傳說。

    據儒林小道秘傳,此族有堪比儒林大儒真跡的絕學——魅舞曲。

    說到魅舞曲,沒有哪個才子,會不知道這是何物!

    詩詞一道,終是小道。若以兵器而論,詩詞一道,猶如器之利刃,儒者一怒,必殺一擊。練至極至,可詩畫並擊。

    其上為戰曲,以樂音溝通天地,如兵器之棍器。棍乃兵器之王,可以以無比霸道之勢,橫掃千軍傲視群雄。

    傳說數年前,水族一次大舉進軍來犯,一代大儒蘇軾,一人一琴,以一首《念奴嬌·赤壁懷古》,自創一首戰曲,盡滅來敵。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這首最近代的戰曲,一直被萬千學子傳唱,但是無一人深得精髓。

    再加上蘇軾此人喜歡遊戲人間,以食、酒為樂,神龍見首不見尾,並沒有傳出有誰得他衣鈑,這首戰曲也成絕唱。

    再上,比戰曲更厲害的就是戰舞曲,它集詩、歌、曲於一身,如精爐煉兵,加入各元素,打造出毀天滅地的超級神器。威力無以倫比,目之所及,轉眼間,所有東西,真正地如同檣櫓枯稿,灰飛煙滅。

    戰舞曲到底如何厲害?這個問題在儒林小道中已被封殺掉,沒有人做出解釋和形容。

    只有民間還偶爾口口流傳說,當年秦王李世民,舞用二千人,皆著戰甲,執錦旗,以一曲《秦王破陣樂》於川大平原中,盡誅來犯蠻妖,震驚一世。

    可惜後來,此戰舞曲在玄武門事變中不知所蹤。

    也有人說,此戰舞曲殺傷力太巨大,有傷天合,恐被宵小惦記,被當時鎮**神李靖,當鎮國神器雪藏。

    反正後來,秦王戰舞曲成為討論的大忌。

    直至到目前北宋時,再沒有此事傳說。

    但是眼下,妖蠻群環,人族非常希望有此類鎮國神器壓軸鎮鼎。於是,戰舞曲又被各才子士,重新啟封。

    可是如今,即使各

    各大儒和半聖有心,但是這種戰舞曲,不是誰想弄就弄的出來的!

    而許家,因為有先祖舞出魅舞曲,地位自然水漲船高。

    魅舞曲跟戰舞曲,可以說有異曲同工之效,它的威力雖然不敵豪壯的戰舞曲,卻超脫戰曲,介於兩者中間,為如何參悟出戰舞曲,提供非常有用的方向。

    由於九江學院當屬民間,不同於國子監,若得院君認可,一句話便可到此參習。當下,九江學院已成各族士子朝聖之地,隱隱有壓白鹿洞書院一頭的趨勢。

    才女許玲兒,姑不論其才氣和美貌,單憑這家世,就是讓人追捧的多金之女。這也是為什麼攬月樓羊羔酒,對別人,只限賣於三樓消費者,才供一桌一壇,而對許玲兒喝,全不限購。

    許玲兒雖是九江書院院君的女兒,但是她性格豪邁,喜歡四處交友。常和眾才子品詩論畫,心存百姓,才憂天下!

    在眾才子眼裡,她這個一介女流之輩,都尚且心存強我人族和保家衛國之心,我輩男兒更應,灑熱血、臥戰場。

    此時,離約好的時辰提前半柱香左右,許玲兒一襲白衣學服,被九江學院四大才子,簇擁著一起出現在小船中。

    望江樓上早到的白鹿洞書院的四大才子,也不矯情,立馬下來迎接。

    四大才子之首冷易青躬身見禮道:「玲兒學姐好,冷易青率白鹿洞書院四位學友,向學姐問好!」

    許玲兒依舊白紗遮面,但是她玲瓏的身軀,即使最普通白衣學服也掩蓋不了。一出現,自然成為焦點。

    「冷易青、孫道明、沈心仁、鄭志忠,不錯,來得挺齊的嘛,很給面子。」

    許玲兒挨個點名,能被許玲兒當面叫出名字的各才子,馬上立正身姿,如被女皇檢閱,心中充滿了無盡榮耀。

    「咳咳,學姐,我看人都到得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到望江樓上開始論詩了?」說話之人,是許玲兒身後帶來九江學院四大才子之首盧廣山。

    九江學院跟白鹿洞學院由來結怨以久,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有存在就會有競爭。

    身後一字排開的是盧廣山、王震峰、陳鳴水、吳宣。

    許玲兒見這些人一見面就想迫不及待地論詩,心中倒是一喜,有競爭才會有進步,這也是九江,一個地方同時存在兩大學院的原因。

    「不急!我今天壓軸特邀的高人,還沒到呢?大家先四處自由活動一下!」

    許玲兒雖然嘴上這麼說,一見趙明誠沒現身,心中卻略顯不爽,自己親自出面邀請人,誰不是立馬屁顛屁顛地跑來?這傢伙的架子也太大了吧?

    白鹿洞書院的冷易青和身後三人相視一笑,壓軸高人的事,他們早聽說了。

    湖心島地處湖心,要是沒船的話,所謂高人,自己會飛過來吧?呵呵!

    誰不知道冷易青正在瘋狂追求許玲兒?老規矩,許玲兒感興趣的雄性動物,必須隔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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