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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大禮 文 / 大元寶

    林棟之所以有底氣,這還是他不斷繪製符咒的功勞。符咒蘊含天地至理,因此咒雖繁亂,一筆一劃卻要求完美,一筆畫錯所費不菲,卻也因此讓他練出一手精妙的筆法,書法自然不在話下。

    一看他握筆的架勢,趙山河就知道他是此道高手,眼神也熱切不少,一臉期待地等著林棟表演。

    誰知林棟試了試手中毛筆,感覺很不順手,揮手從日月佩中取出符筆。

    趙山河錯愕不已,左右看了好一會沒弄明白,這麼一大支筆,是從哪拿出來的?

    不過他很快就沒時間糾結此事了,林棟架勢十足的一筆,頓時吸引了他全部視線。緊接著他下筆如游龍,行雲流水的書法,更是讓趙山河看得目不轉睛。

    而且他下筆的軌跡,有一種奇妙的韻律感,幾乎讓趙山河忘記了看字體本身,反而沉浸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中。

    隨後他不由自主地模仿起,林棟下筆的軌跡,搖頭晃腦異常享受。正當他陶醉其中之時,

    「趙叔,獻醜了!」林棟已經將字寫完,又將靈氣灌注符筆,將筆尖飽蘸的墨汁全部逼出,再將符筆收好道。

    半天沒得到趙山河的回應,他詫異地轉頭一看,看到他這手舞足蹈旁若無人的模樣,笑了笑又開口叫道:「趙叔,我寫好了!」

    「哦,哦,不好意思啊,太投入了。讓我看看!」趙山河這才從自己的世界,清醒過來,尷尬地笑著拿起走到桌前。

    宣紙上題著:圓融,兩個顏體大字。

    咦!

    剛看到這兩個字,趙山河臉上就露出了驚容,趕緊伸手小心地將宣紙拿起,湊到眼前仔細端詳。

    「妙啊,妙啊!結體寬博而氣勢恢宏,骨力遒勁而氣概凜然。特別是這字體轉折部分,圓轉如意毫不拖泥帶水。難得一見的精品啊!」

    嘴裡雖然說著誇讚的話,但是趙山河的眼睛,卻壓根沒離開過這兩個字。那眼中的狂熱,拿著宣紙的雙手也微微有些顫抖。

    「趙叔,你太誇獎了。不過是塗鴉之作而已,比起您的墨寶,不值一提。」

    林棟謙虛的話,頓時讓趙山河不樂意了,怒氣沖沖地扭頭看著他。憤怒的趙山河,渾身散發著逼人的氣勢,立馬看得林棟脖子一縮,也不知道又是哪句話招惹他了。

    「年輕人,你這是在罵我嗎?塗鴉之作?還墨寶?」

    越說趙山河越火,抓起自己裝裱好的字幅,雙手一用力,將好好的一副字撕成了兩半。

    「趙叔,你這是?」林棟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這麼精心裝裱,可見他對這副字何等喜歡,竟然直接就毀了!

    「既是敗筆,留之無益。今日得你之助,我對圓融有了更深的瞭解。他日必然能寫出更好的。」

    趙山河眼中閃過一絲惋惜,旋即眼神就迅速堅定下來,沉吟一會沖林棟一欠身一禮道:「林棟,趙叔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夠答應。」

    「趙叔,你這是幹嘛?有話您儘管說,只要林棟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他這才笑著點頭道:「不知道你這副墨寶,是否可以贈予趙叔?趙叔也不讓你吃虧,你儘管開價就是。」

    林棟一陣錯愕,趙山河這麼客氣,他還以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原來是為了這幅字。

    正要開口答應,轉念一想,早先來準備買點過得去的禮物,可是趙書海堅決不肯讓他買,說什麼他家老頭子從來不肯收禮,最後只能作罷。

    現在既然趙山河這麼喜歡他的字,那就乾脆送他一副字。不過趙山河是趙家三兄弟的父親,當然不能以這種字充數。

    只有以硃砂靈氣寫就,不但能留下字幅,還能時刻散發靈氣,調養趙山河的身體,這份禮物才拿得出手。

    有了決斷,林棟笑著道:「趙叔,你若不嫌棄我字寫的不好,儘管拿去。我今天來的匆忙,沒帶什麼禮物,不如再寫一幅贈給您,聊表心意怎麼樣?」

    「這可比什麼禮物都好啊!來來來,快請。」

    趙山河一聽臉上泛起壓抑不住的笑容,趕緊拉著林棟來到書桌前。在他眼裡,那些什麼貴重禮物,又哪有林棟多留一副墨寶,來讓他開心!

    林棟笑著,走到桌前,笑著對他道:「趙叔,這個硯不太合適,能不能拿個全新的硯來?」

    這會趙山河幾乎以他馬首是瞻,哪管這麼多,趕緊從書桌抽屜裡拿出全新的硯台。

    準備妥當之後,林棟往硯台裡加了少許清水,又拿出百年硃砂研墨起來。

    看到他拿出硃砂,趙山河眉頭一皺,錯愕道:「林棟,你沒搞錯吧?怎麼用硃砂書寫啊?」

    「趙叔,這可是好東西,百年硃砂,我這次寫的字幅,可不光是觀賞所用,經常放在你書房裡,對你的身體很有好處。」他揚了揚手中硃砂,笑著答道。

    趙山河可就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玉能養人沒錯,可是他從沒聽說過,書法能養人的。

    林棟見他不明白,也沒有解釋,笑了笑,抽出銀針猛地劃開手腕,一蓬熱騰騰的鮮血,瞬間沒入硃砂墨中,墨水頓時變得如同血液般鮮艷,同時一股靈氣散發出來,讓趙山河感到渾身一陣清爽。

    「林棟,你這是幹嘛?」可是對於他的自殘行為,趙山河為之一驚,立刻上前準備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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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趙叔,你看著就行。要想達到我說的效果,這血可是必須要加的!」他笑著揮手阻止趙山河,眼看血滴得差不多了,林棟右手運轉靈氣,在左手手腕上一抹,傷口迅速收口止血。

    趙山河驚詫地看著這一切,他知道林棟是個很好的中醫,卻沒想到,他的處理傷勢的方法竟然這麼神奇,就是手指一抹,傷口就癒合了!

    轉而想到他的身份,便釋然了。作為華夏高層人物,他對修行者也是知情,心知這可能是林棟的一些特殊手段。

    隨後他對林棟所說的字畫養人,也信了幾分。因此對他自殘身體,給自己調養身體,心裡十分感激,聯想到早先自己的態度,趙山河不免感覺到有些愧疚。

    他這複雜的表情,林棟並沒有察覺。

    他提筆蘸墨在宣紙上揮毫潑墨,許久一副『為民做主』就已經題好。又暗運靈氣烘乾筆墨,將靈氣鎖住緩緩釋放,這才讓開身對趙山河笑道:「拙作還請趙叔點評一番。」

    趙山河看著他略顯疲態的模樣,不停地點著頭輕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你了。趙叔之前態度不太好,還望你能見諒。畢竟……」

    林棟輕輕擺手:「趙叔,我並沒有在意您剛才的態度。您是構哥的父親,那就如同我的父親一般。這樣見外的話,還是不要說了。」

    「好,好,好!卻不想,我幾十歲的人了,還沒你來的灑脫。咱們就都別客氣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來我先看看,你的禮物!」

    趙山河展顏大笑,重重地拍著林棟肩膀,原本不想和修行者走得太近的心思,這會早已一掃而空。他早已位極人臣,即便站不到最後的巔峰,也已經夠輝煌了,還瞻前顧後豈不連,一個小年輕都不如了?

    拿起桌上的字幅,趙山河這才發現,宣紙太薄,林棟的靈氣只保護了宣紙本身,下面的書桌卻照顧不周,墨跡已經深入書桌表面。

    「常聞古人云,入木三分,今日竟然有幸得見,真是一大幸事!」

    他轉頭用複雜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林棟幾眼驚歎道:「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怪胎,博古通今不說,身為一個醫生,卻又有這麼深的書法造詣。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被他連番讚許,林棟老臉也是一紅,尷尬地撓撓頭道:「趙叔,你就別誇我了。這都是我師尊教的,和他比,我可差太遠了。」

    「你也別謙虛,俗話說的好,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沒有自身的悟性和努力,師傅教得再好,那終究還是別人的東西。我倒是對你師傅,很是神往,有機會引薦引薦可好?」

    「一定一定!」

    聊完,趙山河將注意力集中到字上,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清爽靈氣,他享受地長吸了一口,整個身體都輕鬆了許多。心知這字畫養人一說,林棟絕沒誇大,這禮可絕對不輕啊!

    他這年紀的人,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一點,沒有身體,再大的抱負也是空談。

    「為民做主,林棟啊,林棟,你這是給我將了一軍啊!這四個字太重了,我恐怕擔不起啊!」

    聽到趙山河的唏噓聲,林棟輕笑道:「擔得起,就憑趙叔你前段時間,懲辦了南省省委書記這等貪官,你就擔得起。」

    趙山河搖搖頭道:「這都是那位首長魄力驚人,我只不過是個執行者而已。」

    「那也是趙叔你出手,才能這麼快,將其繩之於法。為人民造福!」林棟笑了笑,他之所以對趙山河抱有很大的好感,與此事不無關係。一個能為人民做實事的好官,他可是敬重得緊。

    「行了,我說不過你。你小子,這張嘴,說的話還真是動聽。」

    趙山河笑罵一身給,也沒有再辯解,開始繼續欣賞林棟的作品。

    討論了一會書法的技巧,「叩叩叩」書房門被敲響,隨後一個風韻猶存,氣質典的中年婦人,推門走了進來。

    看著聊得開心的兩人,她溫柔地笑道:「老頭子,飯菜都準備好了,你趕緊和林棟下來吃飯吧。都在等著你呢!」

    趙山河看到她,臉上頓時掛滿了笑容,趕緊起身介紹道:「林棟,這是我老婆子,袁怡,你叫他袁阿姨就好。」

    「袁阿姨好!」林棟聞言趕緊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伸手笑道。

    袁怡和他握了握手,又上下打量了他一會,滿意地笑著道:「真是個帥氣的孩子。我家小構和小雯的事,真要好好感謝你。走吧,先下去吃飯,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她臉上的笑容和藹可親,拉著他的手,就往樓下走。可比趙山河初見他的時候,要熱情多了。

    林棟對於這樣的女性,沒有半點抵抗力,很自然地攙著她往樓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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