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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章 前往彭城 文 / 夏梨

    更新時間:2013-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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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簡失蹤數天,連半點訊息也沒有,著實讓人擔心。

    蘇予墨道:「王爺放心吧,今晨,暗衛飛鴿來信,說是尋到了九殿下的落下。只是,封菱腿部受傷,兩人暫時在民家宅落養病,等養好了病,再來與我們會合。」

    「那就好。」男人點了點頭,隨即淡淡的說道:「你讓暗衛稍信給流簡,就說,讓他不要來彭城與我們會合了,養好了傷,直接回帝都,務必在一個月內趕回宮。」

    「一個月內趕回宮?為何要如此匆忙?」見君慕然臉色凝重,蘇予墨毫無表情的問:「王爺要讓殿下匆忙回京,一定是有什麼要事了?王爺在顧慮什麼?」

    「皇上……許是不行了!」

    君慕然臉色沉凝,那每一句話都說的很慢,像是要深深的印在了眾人的骨子裡。

    幾個字,如同千斤一樣壓在幾人心頭。

    看著掛在蒼穹之上,被烏雲遮住的圓月,君慕然重重的歎了口氣,如今,世況萬變,看似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可又要多少人知道?!

    這南陵的天,就要變了。

    凌文晟知曉他在憂心,亦是一臉凝重,歎氣道:「出宮之時,王爺就對皇上的安危就有所顧慮!當時,太醫院只說皇上偶感風寒,沒有大礙。而如今,宮中眼線來報,說皇上的身子一日不復一日康全!看來,那日在南山下被百花莊襲擊之事,確實有些不對勁!許是那時吸入了百花莊放出的毒煙、那時王爺說起此時,我只當王爺多心,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蘇予墨沉聲道:「那日百花莊放出毒煙,綿延數里,當時,百餘人都有吸入過毒煙,為何單單皇上病重?況且,前些日子,公主曾詢問過尹瀾非皇上的身子狀況,尹瀾非說皇上安好,王爺卻說皇上……」他的口氣一頓,隨即問起:「王爺是在擔心什麼?!」

    男人歎了口氣,淡淡的說:「父皇素來不喜騎射,如今身子骨更是大不如前,何故忽然喜愛騎射?且日日與太子一同射獵,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雙手在白色的衣錦下漸漸的握緊,男人眉頭深鎖著。

    兩人一聽,忽然明白他的擔心。

    的確,皇帝向來不喜歡騎馬射箭,如今一改往日喜好,且日日與太子同游,的確十分可疑。

    「如此說來,的確有些奇怪。尹瀾非是太子的人,他一定在幫著太子隱瞞什麼,因此才會說出這樣說辭,好借此轉移我們的視線!讓我們忽略對皇上的擔心,逞其凶事。」蘇予墨冷靜的分析。

    君慕然冷笑,寒聲道:「如今染相沒了兵權,朝廷三方掣肘的狀況已然發生改變。眼下是最好的時機,皇后不會白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時機!本王猜想,她必然挾持皇上,企圖奪下染相那三分之一的兵符。」

    「如期情勢如此,為何王爺還要連夜趕往彭城,何不速速趕回京都?」凌文晟道。

    「本王已經宮中安插眼線保護皇上周全,眼下,我們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找到大祭司、雲宿。」

    「雲宿在彭城?」蘇予墨微驚:「彭城那麼大,我們該如何找起?」

    「縱使找到雲宿,那又能改變什麼?」凌文晟歎道。

    男人勾唇一笑,望著天邊皎潔的明月,邪佞的表情染上幾分陰狠。

    如果,他冒然回宮,不單單是皇上陷入更凶險的環境中,就連自己也會被搭進去。

    想要救下自己在乎的人,想要保全自己的性命,分清主次,是最關鍵的事情。至少,找到雲宿之後,他就會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去打贏這場仗。

    耳畔傳來一聲輕吟,側頭,看一眼被他點了睡穴的女人,陰狠的表情淡去,男人唇角勾起溫柔的弧度。

    以前,他想要奪得權利,那是因為他想報仇,想要讓當初害死他母親,又打殘他雙腿的皇后得到應有的報應!

    然而,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如果他有了權勢,那麼,他就可以保護自已所愛的人不會受傷。

    如果,他有了權利、掌控了權利,那他就不會再像當年一樣年幼無力,眼睜睜的看著母妃含冤而死,納蘭一族被慘遭滅亡的憾事發生!

    當然,這其中所指的所愛的人,包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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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奔波,終於在十二月底來到了彭城邊鎮,算算日子,在南陵的十二月,農曆剛巧逢冬至。

    小扎記上所記載,他於深秋秘密趕往彭城,如今,已經到了冬天,時間剛好所差不多。歷史永遠不會因為某一人,從而偏離原本的軌跡。

    這麼多天來,男人的病情依舊沒有好轉,反正日日頭痛犯病。

    這裡的天空很藍,冬天也特別冷,剛到冬至,便下起了大雪,寒風夾雜著雪粒子打在車頂上,沙沙作響。

    馬車在羊腸小道上搖搖晃晃的走著,有些冷意的馬車內,坐臥著三個人。

    淨鳶一臉偷著樂的神情,她偷瞄著馬車一角的兩人,將小暖爐抱進懷中,暖著冰冷的小手。

    「怎麼樣?還痛嗎?」

    手指輕揉著男人的發頂,看著躺在自己腿上一臉愜意的男人,飛煙擔心的詢問。

    男人扯了扯唇,掩去樂,反而一臉痛苦的說:「痛,很痛,這裡也痛,你揉揉~」

    他握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指放在太陽穴上,聽到他貌似撒嬌的話,飛煙微微紅了臉頰,她不想理他。

    可是他頭痛,她也沒啥法子!只能認命的輕輕的給他揉著腦袋,舒解他的痛苦。

    倒是淨鳶,聽了他的話一臉驚詫,暖爐差點從手裡掉落。

    「這一個多月來,只要天一冷,你的頭就痛!萬一以後落下了毛病該怎麼辦?!」飛煙憂心道。

    男人則是一臉不在意,說道:「要是這樣,那就更好了。」

    「更好?」飛煙挑眉問:「頭痛有什麼好的?」

    「這樣,你就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等頭痛的時候給我揉揉,只要歌兒幫我揉揉,我就不痛了。」男人淡淡一笑,眉宇間光華逼人。

    見他說的輕巧,可聽話的人卻沒那麼輕鬆。

    手指微微僵頓,她不著痕跡的收回了手,勉強一笑,輕嗔道。

    「說什麼傻話呢!」

    她,不可能留在他的身邊!等醫好了他的病,或者,當知道他的病能夠治好之後,她就會離開了!離開這裡,離開他。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她手指傳來的僵硬,心中微微有些沉斂,他明白她的心思,也清楚的知道女人一直沒的打消過想要離開自己的想法。

    心中忽然有些氣憤,也有些恐懼,深怕被她看出異樣來,男人從她懷裡坐起身來,背脊僵直,舉止輕雅的端起小榻上的暖茶,兀自品嚐,沉默不語。

    他似乎有些生氣了?暗黑的眸子也收斂起來,因為她的話?!飛煙敏感的發覺到他的異樣,她悄悄的打量他,也隨之沉默下來。

    氣氛有些僵著。

    一直偷著樂的淨鳶也斂起了笑,她坐在角落,抱著暖爐,來回打量著兩個人。

    這兩個人是怎麼搞的?怎麼突然……

    「爺,看樣子這風雪越下越大,我們還是在附近找個農家先住下再趕路吧。」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蘇予墨的高喚。

    男人淡淡的應了一聲。

    飛煙眨了眨眼睛,偷偷的打量著他。

    他的眼睛幽黑得發藍,沒有半絲情意,如同今日的寒雪一樣冰冷。她……她老是有種錯覺,瞧他沉斂的模樣,那像是以前的他,像是恢復了以前記憶的他。

    沒有走多久,便到了彭城外縣的一個小村鎮上,這裡距離彭城僅有十里路的位置。

    沿途尋了許久,也沒有發現可以落腳的客棧。

    就在這時,在馬車旁埋頭走著一個又一個的行人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淨鳶撩開棉簾,望著向前匆忙走著的行人,疑惑的低喃道。

    「發生什麼事了?」

    蘇予墨跳下馬車,伸手攔住了一個行人:「哎,老鄉,打擾你一下。」

    那人疑惑的望著他:「有什麼事嗎?」

    蘇予墨道:「今日雪勢漸大,你們不好好在家待著,為何如此匆忙趕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那人先是打量著他一身華貴且厚重的毛裘衣袍,隨即,問起。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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