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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章 自作多情 文 / 夏梨

    更新時間:2013-02-06

    飛煙驚怔的膛大眼晴看著君慕然。()

    她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她腦海裡只不斷盤旋著一個問題,他不要她了?!他把她給了君御麒?

    世俗禮節對於這個朝代並不是那麼的重要,女人對於男人而言只是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所以,只要是男人不想要的女人他隨時送人皆可!當然,這裡面可以包括自己的妻子。

    在這個世界,任何女人都沒權去改變男人的決定,她們只能被動的承受這一切。

    這些,飛煙怎會不知?!

    飛煙心裡痛楚,想要從君御麒懷裡掙脫,可是君御麒卻出奇的配合著君慕然,他緊緊的環著飛煙的肩膀,將她按在自己懷中,冷眼睨一眼飛煙,他便沖君慕然笑道。

    「靜王妃是七弟的王妃,君子怎能奪人所愛呢?」

    君慕然淡漠的笑道:「皇兄您言重了!人是本王送給皇兄的,何談奪愛?況且,您也知道父皇有意將碧落公主賜於本王,留下染飛煙本王必定要委屈了碧落公主,也必定無法向碧落國交代!」

    聽到他的話,飛煙呼吸一滯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了,好一會兒,她從震驚與悲傷中清醒。雖然她早就知道碧落國公主可能會嫁給他,可這遠遠沒有他親口承認讓自己驚愕。

    粗粗的呼吸起來,她這才發覺,原來連呼吸都是那麼痛!

    留下她,他無法向碧落國公主交代?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阻擋他前途的累贅嗎?在他心裡自己到底算什麼?飛煙眼眶紅紅,淚水開始囤積。

    見君流簡等人將同情的視線轉向她,飛煙撇過頭去,狼狽的將眼晴中的淚水抹去。

    她才不要哭呢!

    她早就知道他不愛自己!可是……為什麼當他親口承認她還是會如此的痛?!痛到每寸經脈逐步斷裂,痛到彷彿有人用刀生生剮著她的皮肉!

    君御麒感受到懷中女子輕輕的顫抖,眸色一深,壓心中頭的淡淡的憐惜,沉聲笑道:「七弟是怕委屈了碧落國公主?所以才想將染飛煙送給為兄?」

    「正是如此。」

    看著懷中女人,君御麒警惕心還是沒有放下,君慕然如此打算,是真的怕委屈碧落公主還是另有他意?

    難不成,他想利用染飛煙潛伏在自己身邊做臥底?

    他承認,他心裡確實有想過將染飛煙據為已有,然而,他卻萬不能將她留在身邊!

    見他思慮,君慕然挑眉誚笑道:「皇兄不是喜歡飛煙嗎?本王將她送給皇兄,皇兄怎麼反而不敢要了?」

    聽出他語氣裡的譏諷,似乎料定他不敢要染飛煙?君御麒心頭怒火頓時被挑起,這個世界上哪有他不敢做的事?

    君御麒頭腦簡單,做事向來不會深入思考,君慕然溫和一笑,暗暗思忖,現在,他故意激他,想必君御麒也的反應必定與他料想所差無幾,然而,君御麒果然沒有令他失望!

    君御麒被他激怒,莽撞的說道。

    「染飛煙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於世俗禮節來看,皇兄也不能奪愛!可是見七弟的一番好意,為兄便領了……」

    話剛說出口,便被飛煙的怒吼聲打斷。

    「都給我閉嘴。」驚慌失措的飛煙便一聲大吼,打斷了他的話。

    眾人目光落到飛煙身上,趁著君御麒失神之際,飛煙狠狠的推開了他,踉蹌的後退兩步,退到欄杆旁這才停下了腳步。

    她一臉警惕的看著眾人,最後她目光悲哀的落在君慕然身上,暗暗咬緊下唇,她心裡痛極,完全是聲嘶力竭、悲傷的吼道:「你們太過份了?你們憑什麼來決定我的命運?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南陵朝的太子?一國王爺?你們認為自己的身份顯貴就可以如此作踐人的自尊?不故人意願隨便將一個大活人送來送去?你們知不知道這叫什麼?私自倒賣人口,這是要被判刑的。」

    飛煙心裡慌亂,口不擇言的罵道,隨即她指著君慕然便吼。

    「你認為你是誰啊?你認為你有權利想把我送給誰就送給誰了?你有沒有在意過我的想法?你有沒有想過我愛的是誰?你憑什麼把我送給他?」

    「君慕然,我告訴你啊!如果你不想讓我妨礙你的前程,如果我愛你對你造成了影響,如果愛你會讓你很厭惡,你可以告訴我一聲,我可以離開!不會妨礙你娶碧落公主;可是……你怎麼能夠如此踐踏我對你的感情?你用得著將我送給其他人嗎?」

    說到最後,她幾乎沒了力氣,飛煙心裡又痛又苦,沙啞的控訴他,淚水瞬間流了滿臉。

    一向堅強的飛煙,在眾人面前聲嘶力竭的哭叫,這讓君流簡和蘇予墨大為意外,流簡臉上難得慌亂的看向君慕然,然而,他卻意外的發現,君慕然不怒反笑,這讓他一時間摸不到頭腦!

    「都看到了?」涼亭傳來男人涼薄的聲音。

    君御麒被飛煙絕望的嘶吼嚇的愣住,然而,聽到君慕然的聲音,他轉臉看向神情邪佞的君慕然。眾人都不解君慕然話中何意,皆是疑惑的看著他。然而君慕然微轉鳳眸,他姿態慵懶,語氣清雅。

    「皇兄,七弟原想你與煙兒兩情相悅,便忍痛割愛,想要成人之美!可是,事實似乎並不如七弟所想!煙兒並不想去皇兄身邊!」

    飛煙淚眼晶瑩,迷惑的看著他,他……到底賣什麼關子?

    然而,君御麒卻臉色一變,頓時明白什麼。

    君慕然笑道:「如此看來,煙兒似乎不想喜歡皇兄,恐怕從始至終是皇兄自、作、多、情了!」

    流簡也明白君慕然這招是什麼意思!開始,君御麒說飛煙難耐寂寞,於是眾人難免將兩人衣衫不整的事情聯繫到一起,猜想飛煙做出失德之事!勾引了君御麒。

    照君御麒所說,兩人明顯是郎有情妾有意,於是君慕然便順水推舟,將飛煙贈給他。

    無奈,飛煙性情豈能如此輕易屈服?她壓根就不喜歡君御麒,理當會當眾拒絕,見她如此激動的表明態度,她的表現使君御麒的謊言不攻自破,更是讓他飽受難堪。

    一國太子,性情驕傲自滿,他豈能讓一個醜陋的女子當眾甩了臉面?於是,性子魯莽的君御麒頓時感覺是怒火中燒;可是,他只能暗自咬牙吞了這股難堪。

    君御麒離開不久,流簡與蘇予墨也隨即離去。

    小池亭園,有兩個人,一男一女。

    一個身穿白衣,右手摩挲著白玉板指,在他週身有股陰寒,一個身穿烈火般的紅衣,她委屈的苦著小臉,唯唯諾諾的低下頭。

    兩人維持一坐一站的姿勢許久。

    忽然,一股冷風吹來,暑天的夜晚讓飛煙感覺一絲涼意,身子微微細顫幾下。

    「過來。」

    男人坐在輪椅上,淡漠的看著飛煙發號施令。

    飛煙一驚,慌亂的將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她警惕的看著他,喃喃道:「你要幹嘛?我……我不過去!」

    男人斜勾唇角,邪佞的盯著飛煙,一字一頓道:「過不過來?」

    雖然他在笑,可是那鳳眸裡滿是**裸的威脅,飛煙一驚,一刻沒有停留,連忙朝他跑去。

    繞過石桌,她警惕的站在離他僅有兩米遠的地方,卻不步也不肯靠近他了!剛剛那一瞬間她嚇壞了!她認為君慕然當真會把她給君御麒,可是……無論如何,她心底是有些氣他,很氣他!

    見她揪著衣角,一臉委屈,男人伸手擒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到了懷裡。

    「你……你放開我!」飛煙一怔,即而掙扎。

    可是,男人並不打算放開她,伸手右手揉了揉她發頂,將她一頭發絲弄的亂糟糟的,飛煙惱怒的一把抓住他肆虐的手,壓在胸前,抱怨道:「人家頭髮好不容易才讓新瑤弄好的!你幹嘛要弄亂它啊?!討厭!」

    男人眉眼微凜,盯著她,沉聲道:「你討厭本王?」

    飛煙一愣,反應過來便咬了咬下唇,撇過頭去打算不理他,見她不理會自己,男人微微不悅,擒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面向自己。

    下巴一痛,飛煙被迫面對他。

    「你討厭本王?」

    男人執著這個問題,這讓飛煙微微一愣,她深深呼出一口氣,低沉道:「我討厭不討厭你,你在乎嗎?」

    盯她半晌,見她失落的水亮眼晴,男人這才沉聲說道。

    「染飛煙,你在吃醋?」

    「我沒有!」飛煙倔強的否認。

    男人盯著她,沉默不語,飛煙亦是沉默,氣氛頓時陷入僵持。這樣的沉默,讓飛煙心裡更加難過,她要從他身上掙脫,可是男人依舊緊緊將她禁錮在懷中,飛煙掙扎不掉,衝他吼道。

    「你到底要幹嘛?你快些放開我,你不是要娶那個碧落國公主,要做碧落駙馬爺嗎?你去啊!幹嘛還要來纏著我?老娘才不會妨礙你娶什麼狗屁碧落國公主,更不會妨礙你的前途!別說你娶一個碧落國公主,就算你娶十個公主也不管老娘的事!快點放開我!」

    說完,她鼻頭一酸,瞬間紅了眼眶。

    然而,聽完她的發洩,男人並沒有說話,只是姿態慵懶的看著她,見他完全沒有在意,飛煙心裡苦痛,扭過臉不在看他。

    男人存心不想她好過,她剛扭臉他便強硬的將她的臉面向自己,飛煙一怒,便吼道:「你到底要幹嘛?知不知道這樣很痛啊?」

    她將自己的臉從男人手中奪著,輕揉微紅的臉頰。看著她微紅的眼眶,男人心頭一沉,鳳眸瞬間陰鬱。

    她愛上他了?男人想,可是,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

    總有一天,他會和染相決裂,凡是和染相府有所牽連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包括……染飛煙!感情是最要不得的東西,它只會成為牽絆、累贅,他不會讓任何事物阻隔了自己前進的步伐,包括女人!

    就在男人沉默思慮之時,耳邊忽然響起嬌柔聲。

    「木頭,你……真的要娶那個公主嗎?」

    君慕然抬頭看向她,微微蹙緊眉頭,他不喜歡木頭這個稱呼,可是,一直以來他卻沒有阻止她這樣叫自己!看她小心翼翼的問他,那模樣像是生怕惹惱了他,君慕然心頭一緊,張口便說。

    「是。」

    聽到他肯定的回復,飛煙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她低下頭,咬了咬下唇。

    兩人繼續無休止的沉默。

    沒多久,一個略帶顫抖的聲音在君慕然耳邊低低的響起,聲音的主人顫抖著祈求道。

    「木頭,你可不可以不要娶她?不要娶那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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