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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三章 結識好友 文 / 夏梨

    更新時間:2012-12-08

    福來酒家。

    小二哥將好酒好菜端了上來,看著滿桌的雞鴨魚肉,飛煙頓時口水都流了出來。

    可是,她這才忽然想起來了,剛剛她將所有的積蓄收羅在一起,統統給了賣身葬父的可憐女孩兒了,現在她們四人身上可是連一兩銀子也拿不出來了!飛煙臉色有些僵。

    白衣男子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將溫酒倒在她面前的杯中,笑道:「剛剛在下看到兄台為救孤女,施捨錢財又仗義施救,兄台與令妹的俠義之心讓在下甚是佩服。」

    飛煙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道:「哪有!說到底還是多虧了兩位相救,不然今天又會惹出禍事來。」

    只要想到剛剛在大街上毫無形像的追打著侏儒,被他看到,她臉就紅了起來。

    白衣男子淡雅的笑著。

    「看兄台年紀,比在下年長不了幾歲,既然如此有緣,不如我們結成異性兄弟如何?」飛煙直接了當的提議,眼眸中是毫不掩飾對他的欣賞。

    席間除了白衣男子,眾人皆是吃驚的看著飛煙,她們不清楚她到底要搞什麼鬼。

    異性兄弟?

    白衣男子眼中有絲笑意。

    見他不說話,飛煙心裡沒底,便笑道:「不知兄長尊姓大名?」

    白衣男子笑道:「敝姓楚,單名一個琰字。」

    楚琰?飛煙歎道,真是人如其名,如若楚楚英姿,傾世容顏(琰)真是個好名字。難得出來一回成功認識一個帥哥,而且絕色外貌、武功一流,這讓飛煙心底樂開了花。

    她心底歡樂,揚聲喚道:「楚大哥。」

    白衣男子微怔,為了她的燦爛的笑容。

    冷無塵則白她一眼,他活了這二十年,雖然常遇到為主子暗許芳心行為膽大的女子,但是卻未曾見過如此膽大且厚臉皮的女人,不僅死皮賴臉賴著不走,還主動接近陌生人,不知是哪戶人家調教出如此頑劣女娃,竟然如此不懂禮儀廉恥,公然在大街上與陌生男人攀談。

    飛煙才不理會一旁人的刺目眼神,自我介紹道:「在下姓黎,單名一個歌字。這是我的妹子,黎淨鳶。」

    說完她又趕忙介紹身旁的淨鳶,淨鳶有些不滿,在桌子底下暗暗的揪了揪她的衣角,飛煙面容帶笑,桌下卻輕拍她的手背起了安撫。

    她們不知道,在座的兩位武功極高,怎麼會不曉得她們在桌子下面的動靜?只是故意不點破而已。

    「黎歌?」白衣男子細細品酌,白玉的臉上夾帶著笑意:「兄弟不僅長的秀氣,連名字也頗為雅氣。」

    說白了就是有些女氣,可是她原本就是女兒身,便不存在過於女氣一說。

    飛煙故作尷尬的笑道:「沒法子,生身父母給的,只能如此受了。」

    楚琰笑。

    飛煙不是沒有考量,君姓是皇家姓氏,萬不可隨意說出,而染姓更是極為稀有,為了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她用了原本的名字,也讓淨鳶隨了她的姓。

    她想讓黎歌這個名字重現於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終有一天她將會離開了皇宮,到哪個時候她不在是染飛煙,她要找回自己原來的姓,她不願意在當染飛煙的替代品,而終有一天她會離開他,離開那個人,想到這裡飛煙心裡便有些堵。

    氣氛有些靜。

    飛煙一反常態失落的低下頭,她已經有好多天沒見過他了,聽說是忙著朝賀之事,可是很忙嗎?飛煙想。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淡淡的薄霧繚繞在他指尖,細膩的白瓷酒杯襯著紅潤的唇,那人在安靜的喝著酒,眉宇中有著淡靜的光華。

    她癡癡的看著他,腦海裡卻閃現那雙幽藍的眸子,想起那個人的溫柔與他的譏諷,飛煙苦笑搖了搖頭。

    說好了忘記他,怎麼又會突然想起他來了?

    淨鳶皺眉,剛剛看嫂嫂一直傻愣愣的看著人家楚公子,忽然臉色一凝、莫名其妙的甩著腦袋,淨鳶有些擔心。

    「七,呃~哥哥,你怎麼了?」淨鳶生硬的喚她。

    飛煙回神,想到因為那人走了神,臉色微紅,笑著解釋道:「福來酒家的酒醇香濃厚,聞多了頭有些暈。」

    「沒事吧?」楚琰關心的問。

    飛煙微怔,看著他稜骨分明、無不精緻的臉,飛煙搖了搖頭,喃喃道。

    「謝楚大哥關心。」

    也許是心思在不這個上面,她聲音有些女人特有的嬌柔,那雙大大的圓眼帶著一股子純真,楚琰微怔,隨及笑道。

    「沒事就好。」

    沉默了半刻,忽然她問及:「聽楚大哥的口音與服飾裝扮,似乎不是落陽城的人士吧?」

    冷無塵舉杯的手微僵,淨鳶疑惑的看著飛煙。

    楚琰微怔,詫異的看著她,她一身白淨的衣裳,映著晶瑩的股膚,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靈動而俏皮。

    好一會兒他才笑道:「黎兄弟好眼力,在下並不是落陽人,只是素聞南陵都城、落陽城繁華昌隆,盛產美女,所以特地來遊玩一番。」

    「多日前大哥曾在落霞峰救了兄弟一命,至此已經有數月,大哥既然不是落陽人士,在京可有親眷照料?」飛煙問,

    楚琰溫和一笑,答:「在京並無親眷。」

    飛煙問道:「大哥在何處居住?」

    「城外觀隆客棧。」

    「不知大哥還要在京中住上多久?」

    楚琰沉默了幾秒鐘,這才回道:「短則需要半月,長則最多只需一月。」

    飛煙笑道:「看時間還算足矣,既然如此大哥什麼時候有時間,小弟定然陪大哥一同踏游落陽城。」

    告別了楚琰兩人,回府時已經傍晚。

    夕陽的最後一抹餘輝,淡淡的隱在了靜王府後門那扇舊門旁。

    飛煙小心的打開門縫,探出頭來,四下裡看看有沒有動靜,待確保安全後,她這才回頭衝著躲在牆角的淨鳶三人揮了揮手。

    看到飛煙安全的手勢,淨鳶三人快步的跑了過來。

    幾個從後門神不知鬼不覺偷偷出府的女孩兒,又偷偷的從後門遛了進去。

    倚瀾閣外,在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的時候,飛煙小心掩好大門後,這才放心的噓了口氣,抱怨道:「這不是安全了嗎?我就說爛木頭不會來,你們偏不信,還一路上左催右催的。」

    阿雅好奇的問道:「爛木頭是誰?」

    「你們家王爺啊,除了他是塊硬邦邦的爛木頭,誰還能有那麼壞的臭脾氣!」飛煙嚷道。想到脾氣怪怪的他,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還說什麼忙,明明就是夜夜留宿鏡荷宮,落葉園。

    反正,她閒來無事偷偷遛出府,倒也快活,他走他的陽光道,她走她的獨木橋,從此恩斷義絕,等她將假的文書交給了染相那老頭子,她就帶著新瑤阿雅兩人浪跡江湖去,跟他來個老死不相往來。

    新瑤笑道:「我的小姐啊!你小聲點,現在不是在外面,現在咱們可在靜王府裡,這靜王府人多眼雜,萬一被哪個人聽了去,這可是大不敬啊。」

    飛煙白她一眼,高傲的哼了一聲,道:「我就說了,他能把我怎麼著?」

    她才不怕他呢!頂多是把她給休好,休了正好,她流浪去。

    淨鳶笑道:「淨鳶第一次聽到有人喚七哥為爛木頭,嫂嫂真大膽,要是被七哥聽到了,後果真可怕。」

    想到七哥冷冷的眼神,淨鳶便嚇的冷汗直冒。

    飛煙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笑道:「他不是沒有聽到嗎?等聽到了再說。」

    話音剛落,她推開了倚瀾閣側殿的門。

    偏殿上。

    數名婢女已經點然掌燈,本該黑壓壓的偏殿,卻很明亮。

    剛剛還歡快笑著的幾人,頓時全數消音了。

    大殿上。

    坐站著數十人,當聽到吱呀一聲開門聲,全部的人同時看向飛煙幾人。

    飛煙愣在了原地。

    新瑤與阿雅兩人則是一臉虛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廳中,該來的人都來了,飛煙鬱悶死了!

    君慕然,君流簡,蘇予墨,柯亦就連鏡荷宮的許畫鏡也在場,飛煙表面帶笑,實際上,她內在已經惱火死了,md早不來晚不來,她偷跑出府他才來,還帶了一大群人,她簡直是和他命裡犯衝!

    她下意識的看向殿堂最上座的那個人。

    那人有一雙深邃幽藍得看不到底的眼睛,透著薄薄的怒意,如利刃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著寒冷的氣息,薄薄的嘴唇始終緊抿。

    淨鳶從來沒有看過七哥如此陰沉的模樣,心中微慌,看向一側的蘇予墨。

    蘇予墨倚劍侍立,冷冷的看她一眼,既而轉了視線。

    淨鳶又將目光投向君流簡,只見君流簡皺眉打量她一眼,看著淨鳶臉上明顯的擦傷,他臉色頗為凝重。一向吊兒郎當,天塌下來也照樣上青樓喝花酒的君流簡,此時目光中竟輕帶責備,似乎在說,今天你又闖下了大禍了。

    君淨鳶知道有些不妙,低下了頭,耳邊是飛煙不卑不亢的聲音。

    「不知王爺今日怎有如此雅興,來臣妾倚瀾閣?」飛煙笑問。

    君慕然看她一身男兒裝扮,眼眸冷凝,哧笑道:「如果本王今日不來,豈不是錯過了愛妃給本王的這個驚喜?」

    他鳳眸冷鷙,飛煙心頭微微一顫,這才想到剛剛在院子裡那一席話。

    飛煙呵呵一笑,喃喃問道:「王爺,王爺應該沒有聽到不該聽的吧?」

    男人俊雅的眉頭微微一挑:「愛妃認為,哪些是本王不該聽的?」

    「嘿嘿,沒有沒有!」飛煙僵硬的笑著擺手。在院子裡那麼大聲的叫他爛木頭,想必連耳朵不太靈活的人也能聽的一清二楚,飛煙苦罵,真tmd背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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