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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一章 廟會遇難 文 / 夏梨

    更新時間:2012-12-05

    幾日後。

    落陽城街鋪。

    恰逢廟會,大街上人潮湧動,擁擠不堪。

    廟會人多擁擠,攤販們高聲叫賣道。

    新瑤和阿雅手中拿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緊跟在飛煙和淨鳶的身後。

    飛煙一身男兒裝扮,淨鳶和兩個丫頭則是一身女兒裝。

    兩人興致勃勃的在街上吃了酸甜的冰糖葫蘆,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一來,是因為淨鳶的容貌,二則是因為飛煙扮成大男人,卻親密的與女子在大街上吃著冰糖葫蘆,當真是稀奇。

    淨鳶在寬長的街上流竄著,新奇的打量著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阿雅跟著淨鳶身後來回各各攤鋪跑竄著,一會兒要這個一會要那個,這可累壞了一起跟著來的阿雅。

    飛煙則是啃著冰糖葫蘆,安靜的看著各攤位上那各式各樣的古董玉石,有些成色樣式都極其出色的玉石,讓她十分心癢。

    無奈剛剛取回人皮書卷時,她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雖然她身為靜王妃,可是每個月的奉銀也只有二十兩而已,此時她的口袋裡沒有多少錢了,湊在一起也只夠七八兩紋銀。

    對於這些玉石古董,雖然她很喜歡,只可惜口袋空空,只有過足了眼癮。

    「小姐,咱們回去吧。」新瑤擔憂的說。

    「回去?這不是才出來嗎?」

    新瑤看一眼惹人注意的君淨鳶,擔憂的說道:「這廟會人多眼雜,奴婢擔心會有什麼事。」

    「能有什麼事?」飛煙笑斥:「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哪能掃興回府!」

    況且今日又逢廟會,在古代看廟會,這可是生平第一次呢,打死她她也不走。

    君淨鳶新奇的把玩著手中的撥浪鼓,一臉興奮的朗聲笑道:「就是就是,今天落陽城這麼熱鬧,怎麼也要多玩會兒,不能這麼快就回去。」

    「可是,如果被王爺知道」新瑤有些擔心。

    淨鳶擺擺手,笑道:「放心了,七哥絕對不會知道的,就算被他知道我們偷偷跑出來玩,也沒什麼事了!」

    話說,從相府回來後,她便一直沒有見過那個人,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麼!

    淨鳶彷彿知道她的心裡想著什麼,她說:「七哥最近忙於幾國朝賀的事情,壓根就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管我們了,呵呵,安心了。」

    幾國朝賀?那定然很熱鬧,飛煙睜著圓圓的兔子眼,問道。

    「什麼時候?」

    話剛出口,幾個調皮的小孩子從她身旁跑竄而過,撞到了毫無防備的飛煙,她的話音便也就此淹沒在孩子的笑聲中。

    新瑤連忙扶住飛煙,斥道:「這誰家的孩子?」

    竟然在擁擠的大街上跑竄,還差點撞倒了人。

    飛煙微微皺眉,看向孩童,只見不遠處的街道一側圍攏了一群人。

    「出什麼事了?」淨鳶一臉新奇的問道。

    阿雅連忙跑到人群後面,嬌小的身子擠入了人群中,不一會兒又千難萬難的擠了出來,她迅速的跑了回來,說道:「前方是有人在賣身葬父。」

    「賣身葬父?」淨鳶來了興致,大大的眼晴散發光芒:「嫂嫂,咱們去看看吧。」

    她拉著飛煙便朝人群走去。

    幾人擠開人群,來到最裡面,在圍攏的人群中跪著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小女孩兒,她跪在地上,頭低著,一身素裹,頭上帶著白色的祭帶插著一根長長的稻草,看那模樣跟電視劇裡演的賣身葬父的女孩兒幾乎無異。

    「嫂嫂,她好可憐哦。」淨鳶身為公主,向來不知貧苦,此時她同情的看著那個女孩兒。

    飛煙則比她冷靜了許多,在二十一世紀,她見過許多乞討的人,一開始她還會伸出援手,認為自己在做善事,可是慢慢她長大了之後才明白,她竟然還不如那些乞丐,因為有些乞丐的月收入竟然在萬元以上,更是有人專門成立了乞討的組織,之後,她便再也不相信了。

    在古代騙子依然不少,雖然飛煙有些同情她,但是也免不了懷疑。

    可是,當她看到女孩兒在冬天所留下瘡痍滿目的手,她便不在懷疑了,那凍瘡絕對不是可以偽造出來的。

    圍攏的人群皆是出於看笑話,沒有一個人打算伸出援手,飛煙將錢袋裡僅有的七兩碎銀拿了出來,又問淨鳶要了一些,淨鳶出門不多帶銀兩,身上的碎銀加在一起也只有七八兩,新瑤與阿雅也出了份力,幾人加在一起正好湊足了二十兩銀子。

    「這個給你。」飛煙將手中的錢財全數給了女孩兒。

    女孩兒一愣,看一眼眼前的男子和身後的三個服飾華麗的女子,她感激的叩頭道:「多謝公子相救,多謝公子相救。」

    飛煙微愣,連忙說道:「你,你別跪我啊。」

    她不習慣也不願意接受別人的跪拜,她可承受不起!

    女孩感激涕零,淚水汪汪。飛煙連忙拉起她,將手中的東西交給女孩兒,溫和的說:「給你爹爹買副上好的棺木吧。」

    「去去去,別擋著大爺的路。」

    話音剛落,一聲粗獷的吼聲在人群後響起,來人氣焰囂張的將圍觀的人群趕到一旁,眾人忙閃開一條道來。

    女孩兒嚇的臉色發白,她抬頭看,只見一個侏儒男子帶著一群高大威猛的僕人,來到她面前,僕人上前將鋪在地上的白紙撿起,拿到侏儒面前。

    飛煙皺眉看著眼前的情景,低聲道:「真tmd狗血!」

    「嫂嫂說什麼?」淨鳶疑惑道。

    「沒什麼!」飛煙懶的解釋,想著接下來的劇情該怎麼演,果然不出所料,那個身材渾圓且滿臉青春痘的侏儒男子,看了一眼屬下手中拿來的一紙賣身書,露出十分噁心的笑容。

    他走近女孩,一把推開女孩身旁的飛煙,怒道:「小子,識相的快點給本大爺滾,這小妞我要了。」

    飛煙腳步踉蹌,站穩,淨鳶微惱,氣沖沖的便要衝上去,飛煙制止了她的魯莽,她下意識的將淨鳶遮住,冷眼望著侏儒男。

    只見侏儒男滿心思在那女孩兒的身上,他看一眼女孩兒手中的二十兩紋銀,冷哧一聲,挑起女孩兒的下巴,笑說:「看你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嘖嘖嘖,小美人,本大爺樂意出三十兩銀子讓你好好安葬你爹,你就跟著本大爺吧,保準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女孩兒看著男人醜陋的模樣,嚇的向後退了退,眼眶裡濡滿淚水。

    「只要你肯跟本大爺回府,本大爺納你為第九房小妾。」

    第九房?飛煙眼角一抽,憑這頭侏儒長成這副模樣,還有女人願意嫁他?

    女孩兒明顯害怕他,無力的掙扎著。

    男人看女孩兒抗拒,頓時怒了,吼道:「臭丫頭,你別給臉不要臉。抓住她,帶回府去。」

    侏儒命令身後的幾個僕役,他身後幾個粗野的僕役上前架住掙扎的女孩,如同拎小雞一樣,拎著女孩兒就走。

    太可惡了,飛煙最看不慣這種人,仗著有個鳥錢、有點勢力就到處惹事,飛煙正欲發火,早已經看不慣的淨鳶便搶先一步喝道:「站住。」

    議論紛紛的人群,因為她的嬌斥,瞬間安靜下來。

    那群人停下,侏儒這才意識到身後不遠處站著的幾個人。

    當看到容貌嬌艷的淨鳶和清秀可愛的新瑤阿雅時,侏儒頓時微驚,神情極其猥褻,眼晴裡不時閃現著色色的光。飛煙見侏儒的目光在她們三人中巡視,唯獨遺漏了男兒裝扮的她,飛煙後悔沒有叮囑三人換成男裝,這樣便方便了許多……

    淨鳶心頭做嘔,恨不得將那對招子剜下來,她壓抑住心頭怒火,揚起下巴神情倨傲的命令道:「將人給我放下。」

    侏儒淫猥的打量著怒目圓睜的淨鳶,驚歎道:「好一個水靈靈的小美人,你也要跟本大爺回府嗎?」

    「看你那人不人豬不豬的模樣,你也配?」淨鳶冷哧。

    形容很貼切,周圍人轟然大笑。

    「你,你找死,將她們幾個女人給我抓住,一同帶回府中。」侏儒大怒,命令身側的僕役上前來抓人了。

    淨鳶不動聲色的任他們靠近,在他們伸手要抓她的時候,她利落的幾個翻身落掌,眾人沒有看到她是怎麼出手的,兩個大漢便倒在地上痛呼。

    「你,你會武功?」侏儒男眼睛閃過驚詫。

    淨鳶小臉緊繃,目光冷然的瞪著侏儒,侏儒被她凌利的目光所嚇到,後退了一步,吩咐身側的一眾僕役衝了上去,圍堵住淨鳶。

    「淨鳶?」看著她的身影淹沒在一堵結實的圍牆裡,飛煙大驚,吼了一聲便要衝上去。

    新瑤及時拉住了飛煙的手,擔憂道:「小姐,你別過去。」

    淨鳶會些功夫,幾個拳頭就將那群男人打趴下了,可是她終究是個女孩兒,又沒有武器,在雙拳難敵四手的情況下,最終她被幾個壯漢聯合制住。圍觀的群眾沒有一人敢上前幫忙。

    飛煙看著淨鳶被制服,心慌起來,她沖拉著自己的新瑤吼道:「放開我。」

    新瑤拉住掙扎的飛煙,慌道:「小姐危險,你在這待著,奴婢去救公主。」

    「不可以!」飛煙大聲駁斥。

    她怎麼可以讓她們去冒險。

    侏儒男看淨鳶被制服,淫猥的笑重新回到了臉上,他走到淨鳶的身旁,肥短的手指摸了摸淨鳶光滑的小臉蛋,色瞇瞇的笑道:「真是個美人胚子,夠辣夠嗆,真對極了本少爺的口味,來人啊,將這個小美人和那兩個小美人一同給本少爺帶回去。」

    「呸!」

    淨鳶啐他,冷笑道:「你這頭豬,最好現在就放了我,我還有機會饒你一命,不然有你後悔的時候。」

    侏儒冷笑,不理會她的掙扎,命令下人抓住新瑤阿雅兩人。

    幾個壯漢開始靠近飛煙三人,淨鳶大驚,吼道:「嫂嫂不要管我,你們快跑啊。」

    「淨鳶。」飛煙心中慌亂,她怎麼可能丟下她。

    看著逐漸靠近的幾個人,她在想著到底怎麼樣才能救出淨鳶,就在那幾人就要伸手抓她們的時候,忽然,離他們最近的那個大漢,忽然一聲慘叫,跌倒在地。

    飛煙驚愕望去,只見那大漢厚厚的大手被一根竹筷給貫穿,大漢躺在地上痛呼,其他幾人後退幾步,驚慌失措的看著四周。

    筷子?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個譏諷的笑聲。

    「真是可恥。」

    眾人一怔,不約而同的將視線定在右側『福來酒家』二樓的包廂,包廂窗扇齊開,二樓的客人只需要坐著,便可以將落陽城街的景觀一覽無餘。

    飛煙側頭看過去,只見一個黑衣男子,坐在窗邊品著酒水,飛煙皺起眉頭,看他的模樣竟然有幾分熟悉!

    而在黑衣男子對面坐著一個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始終背對著她,這讓飛煙有些好奇。

    忽然飛煙想起來在哪裡見過他們,她驚訝失聲道:「是他?」

    她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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