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點，鳳清絕不禁想起鳳清嬈當時在松竹閣對鳳清語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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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鳳清嬈雖然同樣的囂張跋扈，卻懂得用計讓鳳清語難堪。可現在的鳳清嬈哪還有當初的半分聰慧。
莫不成真的被她給刺激蠢了？應該不至於才是。
鳳清絕皺眉凝思。想到君臨曾經跟她說過鳳清嬈懂得攝魂術的事。會不會是鳳清嬈修煉了攝魂術才致她的頭腦出了問題？
除了這一點，她還真想不透鳳清嬈突然變蠢的根由。
「你先下去吧。易兒的事我會查清楚，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但在事情沒查清之前，我不希望聽到任何流言。」
鳳北溟擺了擺手。他知道待把今日的事兒解決後，必須好好肅清一下家風，否則以後一定會出大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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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掃過在場所有的人，包括那些突然出現在此處看熱鬧的僕從。
此事是家醜，可謂家醜不可外揚。何況還加上鳳清嬈的忤逆不孝。所以必須禁了這些人的口。
但凡被鳳北溟眼神掃過的僕從一個個恨不能把自己縮到土裡去。他們會這麼巧出現在這裡自然全是柳氏的功勞。
然他們更清楚豪門大族的齷齪與骯髒，也清楚如他們這樣的下人若想活得更好，就得懂得什麼話應該說，什麼話應該爛在肚子裡。
「是，媳婦告退。只是易兒……」
柳氏心有不甘，卻清楚不能逆了老爺子的鱗，否則她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反正今日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她相信老爺子絕不會在這個時侯再包庇鳳清絕。
然就這樣任由老爺子處置這件事，她又有些不放心。畢竟易兒的屍體可還放在這裡呢。
「待宮中仵作來了之後。你再和耀兒一起過來，以免你們夫妻說我有所偏頗。」
鳳北溟也知道鳳千易的死才是最棘手的。而大兒子和大兒媳婦畢竟是易的親生父母，他也不可能不讓他們插手這件事。
他這話其實也算是變向放鳳天耀出來。也算是將先前鳳天耀所犯的錯先壓下來。
發生這種事，他若不退一步，也不好交待。
「兒媳不敢。那兒媳婦先行告退。」
柳氏微微鬆一口氣。這個局裡其實最主要的一個原因也是想讓老爺子暫時饒過鳳天耀的罪責。
只有她夫君鳳天耀不再被關禁閉，他們才能繼續籌謀。否則一切也不過是妄想。
不過她退下去之前還是將心腹留了下來。這裡的消息她必須保持通暢，不然她如何知道老爺子到底是個什麼打算。
鳳北溟也清楚，便睜隻眼閉只眼當作沒看到柳氏的小動作。然待柳氏及一眾僕從全數退下後，他的目光才轉向鳳清絕。
這個孫女兒向來聰慧，否則也不會裝瘋賣傻那麼多年。
到底是什麼讓她奮起反抗，又是什麼讓她不得不隱藏一切，甚至不惜要脫離鳳家？
莫不成鳳家真到了讓她不得不離開的地步麼。而今日他又要如何做才能做到不偏不倚，又不再讓她對這個家寒心？
ps：謝－初夏薄涼ヘ－親親的打賞。昨兒後台崩潰了，沒法發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