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那些都是傳言,傳言之事怎麼能當真呢。大家難道不想知道淵殿下能不能喝過七小姐麼?要不我們就地開賭,我尉遲風做莊家。來來來!誰先壓!」
尉遲風跟上官修和慕容淵的關係還不錯,雖然他心裡也為鳳清絕不值,但這個時侯他也不願他們二人成為被人議論的對象。
所以就只能犧牲慕容淵這個傲嬌貨。
但願他別醉得太快,否則這事怕就壓不住了。
鳳清絕抬眸看了尉遲風一眼,並不是很特別的一眼,可是卻看得尉遲風的汗都要滴下來了。
這丫頭修為明明比他低,氣勢怎麼比他這個大靈師還強哪。
真是見鬼,難怪鳳清語會輸給她!
他不禁微微扯開一個討好的笑來,心裡有些擔心這丫頭好容易答應跟他做朋友,現在不會因這事把他列進黑名單吧?
「尉遲少主不覺得你這個莊家只坐一次莊就下檯面子上會掛不住麼?不如就由凌少主做莊,尉遲少主也一塊加入賭局。
不過尉遲少主乃血玉的少團長,這酒量應該不錯。來人,給尉遲少主,抬四缸酒過來!有尉遲少主的加入,想必這個賭局會好玩不少!」
鳳清絕不緊不慢地將烤好的肉放在一個盤子裡,又重新拿起一串慢慢地烤,慢慢的翻。
她的神情很平靜,一點也不為傭兵們和世家子弟們的那些話語,而露出半絲動容。
只是尉遲風的話音剛落,她清冷的聲音便隨之而來,語氣清淡,似乎僅是想見識一下尉遲風的酒量。
然明眼人都知道她這是在怪尉遲風多事。
不過她話說得漂亮,讓人如何也抓不到把柄,自然也不會有人將些事給點破。
反正只是喝個酒,又不會少塊肉。
誰讓尉遲風偏偏要得罪這位烈性的小女子呢。
尉遲風沒想到這把火這麼快就燒到自己身上,看著侍者抬上來的四缸酒,不禁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看來這小丫頭還真把他給恨上了。
尉遲少主啊,多生疏的稱呼。
連大哥都不肯再叫一聲,想來是真給氣著了。
害他白白高興一場有木有?
「方纔尉遲少主不是要跟我不醉無歸嘛。現在您就先把這些酒喝了,不然豈不顯得你欺負我這個小女子?」鳳清絕淺笑吟吟地看著尉遲風,聲音清泠若水,
他不是想當英雄麼,那她就給他這個機會。
不過當英雄,往往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成成成,我不能欺負你這個小女子,我喝,我喝還不成麼。」尉遲風哪敢說個不字,沒聽到這丫頭連哥都不叫了麼。
以前沒覺得怎樣,現在他怎麼越聽『尉遲少主』這四字就越刺耳呢。
看來這丫頭當真生氣了。
他要是不喝這酒,估計以後這小丫頭見到他,肯定要繞著走。
就不是繞著走,說話也能如現在這般咽死人不償命。
小丫頭,算你狠。
我喝!
鳳清絕含笑不語,這是尉遲風自找的。
她本意只是想收拾收拾慕容淵這個傲嬌小皇子。
哪想上官修自個冒出來不說,連尉遲風也跑來跟她作對。
那就別怪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