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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3 爺就是土豪 文 / 寒淺陌香

    「啪!」

    杯子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溫馨臉上血色全無,眸中閃爍著驚慌與不安。

    秦風端起桌上的紅酒,挑著眉,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溫馨的失態,「嘖,沒想到你對容離挺情深意重的啊,都分手了,光是聽到他的名字還激動成這樣?」

    男人的譏笑傳入耳朵裡,溫馨怔了一怔,突然間意識到什麼,猛地轉過脖子,一瞧樓梯口,空蕩蕩的,哪裡有容離的影子,更別提楚萱了……

    「你——!」明白過來那只是秦風的戲弄,溫馨不由得攥緊了雙手,小臉漲紅,水眸瞪著他,然而卻是找不出任何言語來反駁他。

    他說的沒錯,即便是現在,竭盡全力地勸自己釋懷,她仍然沒有辦法對那個人無動於衷,儘管,僅僅是聽到他的名字。

    眉目間攏上一抹澀然,如煙雨濛濛的江南水鄉,氤氳著淡淡哀傷,凝視著落寞的她,秦風忽然就笑不出來了,胸口又開始犯堵。他皺了下眉,帶著絲惡劣地道:「別在我面前露出怨婦一樣的臉,我可不是容離!」

    秦風是何等自大自傲的男人,豈能忍受女人明明跟他在一起,腦袋裡記掛的是另外一個男人,而且那男人還給了他畢生的恥辱!

    隨著記憶回籠,斷指處開始隱隱作痛,秦風瞇緊的長眸染上陰戾之色,褪去溫柔謙和的偽裝,露出他原本的面目。

    即使再弱小的獸,也會為了自保而奮起反抗,更何況秦風一再地提起過去來刺激她,往她傷口上撒鹽,溫馨唇角泛起冷笑,「秦風,你很可憐。」

    秦風驀地陰沉下臉,如暴風雨將至前的天空,「你說什麼?!」

    她哪裡來的膽子,竟然敢奚落他!

    唇瓣的笑意蕩漾開來,莞爾一笑,眉目生花,溫馨語話輕柔而出,「我說,你很可憐,你有錢有勢,那又如何?沒有一個真心朋友,周圍全是為了利益討好你的人……表面上看起來你被人捧在手心裡,可實際上呢,捫心自問,如果你沒有生在秦家,如果你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我想,沒有人願意多看你一眼吧?」

    多虧當初簡堯對秦風的調查,她對這個風流成性,不把女人放在眼裡的花花公子多少有些瞭解。秦家雖然富貴,但秦風的父母並非外界所見到的相敬如賓,可以說,除了秦司令關心孫兒,秦政平夫婦倆極少過問兒子,都是各過各的,秦政平在外面甚至有一個私生女!

    這樣的家庭,外表光鮮亮麗,實際上連普通家庭的溫暖的都沒有。長期被父母忽略,渴望得到關注的秦風便經常惹是生非,一旦出事兒,父母匆忙趕來,一切麻煩用錢與權擺平,頂多再數落他兩句,再給他一大筆零花錢,然後又是各忙各的。

    長此以往,由最初的失望,漸漸變得麻木,秦風的性子越來越怪,越來越暴躁。跟在他身邊的人都小心翼翼地把太子爺高高供著,千方百計地討好他,獻慇勤,希望能從太子爺身上撈到好處。

    秦風並非傻子,那些人揣著什麼心思,他一清二楚。整天面對各種假意逢迎,他其實也煩了,厭了……可,即使是看清了,厭倦了,那又如何?比起浮華背後的寂寞與空虛,他寧願沉溺在虛假的歡笑聲裡。

    至少,他不會是獨自一個人。

    他原本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卻沒料到,竟然被溫馨看穿了!而且從她嘴裡說出來,更像是一種諷刺,一種嘲笑,秦風的雙眼冰冷到極點,他磨牙,一字一頓,「溫馨,你有種!」

    如此模樣的秦風,充滿了危險性,好比隨時可能爆炸的炸藥,溫馨心頭「咯登」一下,有些後悔激怒了他。

    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她只能保持警惕,以防接下來他會做出反擊。

    餐廳的服務生這時候走過來,清掃地上的玻璃碎片,由於第三者的介入,緊繃的氣氛得以有所緩和。服務生重新給溫馨送上杯檸檬水,秦風示意她給溫馨倒了杯紅酒。溫馨再三說不喝酒,秦風仍然堅持。

    主菜一送上來,溫馨埋著頭,拿起刀叉,盡量忽略掉對面男人投射過來的,那侵略性十足的狼樣目光。

    她暗暗祈禱,吃完這頓飯,秦風別再纏著她,畢竟,她剛剛算是惹怒了他。

    眼瞅著她像二師兄吃人參果那樣,連味道都沒品嚐就把食物咽肚裡的吃法,絲毫沒顧忌到自己是個女孩子,應該保持應有的淑女風範,秦風嘴角的冷意斂去幾分,化作興味。

    他姿態優雅地把焗蝸牛的肉從蝸牛殼裡挑出來,放到她盤子裡,在她疑惑抬頭時,微微笑著,甚是優雅迷人,「嘗嘗味道如何?」

    看著盤子裡的蝸牛肉,腦袋裡自動腦補出以前親眼見到的,那軟綿綿,滑膩膩的小生物……心頭驀地有些惡寒,溫馨微擰著眉,「我不吃。」

    生平第一次體貼女人,卻竟然遭到拒絕,秦風俊臉又冷下幾分。

    溫馨,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死丫頭!

    「吃!」嘴角噙著笑,他陰陰測測地飄出一個字。

    溫馨抿唇,「不吃!」

    「吃!」

    「要吃你吃!」

    「溫馨,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又開始威脅。

    溫馨有點怒了,為什麼男人都如此的霸道,非要她接受她不喜歡的東西!

    「我說了,我不要!」

    「吃。」秦風單手支著臉,眼角帶著陰鷙,而在外人眼裡,卻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餐廳的女服務員們注意到這樣的太子爺,不由得悄悄多瞧了溫馨幾眼。

    這位小姐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不過長相真心出挑,水水嫩嫩的,額頭上雖然還貼著紗布,倒沒減少她的美麗,反而更多了絲柔弱的美。

    這樣漂亮的女生,難怪能得到向來眼高於頂的秦少的另眼相待啊!

    溫馨自然不知道她已經成為別人羨慕的對象,她正煩惱著盤子裡的焗蝸牛,秦風越是逼她,她胃裡越是反感,「秦風,我不要吃這個!」

    秦風彎著唇角,軟下語氣,「就一個。」

    他忽然轉了態度,溫馨目露狐疑。

    秦風目光示意下盤子,眼裡堆砌出寵溺,「你吃了這個,我就不逼你。」

    溫馨又警惕地瞅他兩眼,心裡忖著趕快吃晚飯好走人,抿了抿唇,她硬著頭皮拿起叉子,叉起那塊為難她的焗蝸牛喂到嘴裡,兩眼盯著面帶微笑的秦風,彷彿嘴裡嚼的是他的肉,目光頗有些凶狠。

    發怒的小貓!

    秦風指了下她手邊那杯lafite,「喝點酒。」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曾經他就騙她喝過一杯紅酒,溫馨可記得清清楚楚,她堅定拒絕,「我不會喝酒。」

    她是個藏不住心事的小女生,稍稍看她一眼,秦風就猜到她是防備著他,他緩緩道:「這瓶酒是當著你的面開的,我就是打算給你下藥,也沒機會。」

    雖然他言之有理,她仍然不能放鬆警惕,溫馨把紅酒推得更遠——敬而遠之。

    瞧著她幼稚的舉動,秦風撲哧一聲笑,「我說,你光記著我會在酒裡面下藥,難道沒擔心過食物麼?」

    溫馨臉色驟變。

    「也許,剛才我有吩咐他們在鵝肝裡放了些東西呢?而且……」嘴角揚起一抹惡劣至極的弧度,「而且很不幸你都吃下去了呢?」

    是啊,她怎麼沒想到有這可能呢!

    看店員也都跟他很熟的樣子,誰曉得他帶來來之前有沒有吩咐過呢!

    越想越心慌,溫馨手裡的叉子掉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她慌手慌腳的樣子簡直逗樂了秦風,比起和那些成熟嫵媚,懂得如何取悅他的女人約會,時不時刺激一下這隻小貓,看她亮出鋒利的爪子,朝他齜牙咧嘴的,或者笨頭笨腦的,一副呆瓜樣顯然更有趣。

    溫馨狠狠剜他一眼,不過既然他嘲笑她,那就說明其實他沒有下藥,明白過來這一點,溫馨懶得再理會他,自顧吃著面前盤子裡的東西。

    「我要回家!」從餐廳出來,溫馨就強烈表達出自己迫切想要擺脫他的願望。

    秦風單手揣著西褲兜裡,高大的身形,俊酷的五官引來無數女生的目光,他瞇了瞇眼,空閒的右手蠻橫地搭上她的細腰,「剛剛吃完飯必須走走,有助於消化,更利於身體健康。」

    「……」溫馨極度無語。

    不甘不願地被拽進一家珠寶店,店長一瞧是秦家公子,立馬笑臉相迎,「秦少,你來啦。」

    財神爺到了,他當然歡天喜地的。

    秦風環顧眼四周,霸氣十足地吐出一句話,「我不希望有別人在旁邊打擾。」

    溫馨以為是他討厭店長那張諂媚的臉,哪知,店長微微一愣後,馬上喚來店員,吩咐下去——清場!

    盛世廣場可都是奢侈品牌,秦風的行為,立馬讓溫馨聯想到近段時間網上一直很火的一個詞。

    「土豪。」

    她低低的嘟囔飄進耳朵,秦風豎起耳朵,低下頭,「你說什麼?」

    溫馨撇著嘴巴,「沒聽到就算了。」

    秦風眉一挑。

    店員按吩咐把珠寶店裡最昂貴的首飾悉數放到溫馨面前,讓她隨意挑選。溫馨坐在沙發上,手裡捧著熱咖啡,眼眸一一掠過那些精緻而奢華的珠寶,沒有半分心動。

    再好的,再值錢的,在她眼裡,也比不上容離曾經送給她的angel。

    秦風長臂搭在沙發背上,交疊著一雙長腿,姿態恣意而帥氣,他側眼看她,「沒喜歡的?」

    溫馨說:「都不喜歡。」

    此話一出,店長的笑僵了一僵,要是太子爺的女伴沒中意的,那也就意味著,今天不能讓太子爺掏腰包了,這,可萬萬要不得。

    秦風看向店長,「你們店裡就這些東西了?」

    店長有些為難地撓下頭,「……秦少,這些可都是我們店裡最好的款式了。」

    「她一樣都瞧不上眼,你還好意思說是最好的?」秦風挑眉,冷聲問。

    店長眉頭皺得更緊,只好吩咐員工再去拿些款式過來。

    「不用拿了。」溫馨叫住他,然後對秦風道:「我不買。」

    「沒讓你買,是我給你買。」秦風眼裡漾著柔柔波光。

    「你出錢我也不要。」

    店長有點捉急了,這位溫小姐腦子裡裝的什麼啊,有男人肯為她大手筆花錢,她居然不領情!

    秦風俊美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悅,他坐直身,陰鬱的眸掃過那一桌光芒閃閃的鑽石,最終停留在一對鑽石耳釘上。

    鉑金打造的花瓣嬌小精緻,中間以剔透的粉鑽作為花心點綴,燈光映射下,精細切割的鑽石反射出奢華至極的光芒,秦風視線在溫馨與耳釘間來回。

    她皮膚很白,很細膩,粉鑽更能襯出她的美。

    秦風滿意地瞇下眼,「試試這個。」

    太子爺看中的是店裡價格最高的首飾,店長眼睛一亮,笑著道:「設計師把這對耳釘設計成桔梗花的樣式,桔梗代表了永恆不變的愛,而粉鑽稀缺珍貴,設計師賦予這款耳釘的寓意是『你最珍貴』,也正好代表了秦少對溫小姐的一片心意。」

    聽著店長一番諂媚的言語,尤其是你最珍貴四個字,溫馨皺皺眉,看了眼鑽石耳釘,淡淡道:「我沒耳洞。」

    言下之意——我不要!

    秦風眼一瞇,伸手就去撩她的頭髮,溫馨迅速往旁邊躲,「你幹什麼?」

    「看你有沒有撒謊。」他一臉理所當然。

    溫馨忍不住白他一眼,她發覺跟他處在一起,她隨時都氣鼓鼓的。

    「我說了我不要,你要喜歡就自己戴!」

    長臂一揚,他還是把她腦袋上咖啡色的絨線帽揭下來,弄亂了她一頭秀髮,溫馨懊惱,「你到底要怎樣?」

    「我習慣親自檢查一下,免得你不乖,撒謊騙我。」

    「……」

    兩人的對持,絕對稱得上幼稚,一旁站著的店員們一副想笑又拚命忍著的樣子,都曉得秦風性格暴躁,萬一惹到太子爺,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溫馨氣得咬牙,撩開頰邊遮擋的頭髮,氣呼呼地朝他吼道:「看看看,睜大眼睛看清楚!」

    秦風手裡轉著她的帽子,視線順勢落到她耳垂上,白白的,彷彿是羊脂玉雕琢而成,膚光如玉,散發著比鑽石更迷人的誘惑力。

    眸色深了深,趕在慾念進一步擴散前,他粗魯地把帽子扣到她腦袋上,使勁兒太大,一下子遮住了她眼睛。溫馨氣得快要吐血,揮開煩人的手,邊整理帽子邊瞪他。

    秦風朝店長揚了揚堅毅的下巴,「就要這個了,給我包起來。」

    「好好好……」店長眉開眼笑連聲應者好。

    溫馨忙道:「說了我不要!」

    她可不要跟他有牽扯!

    秦風斜眼睨她,「沒關係,等你有了耳洞,照樣可以戴。」

    「我……」

    「別替爺省錢,爺不缺那點兒錢。」

    溫馨額頭的筋突突直跳,她激動地站起來,「你是土豪,你有錢,你要買就買,不過我聲明,我、不、要!」

    「土豪?」秦風琢磨這個詞兒,顯然沒抓住重點,「土豪啥玩意兒?」

    她連白眼的力氣都沒了。

    旁邊一小妹終是憋到極限,笑出了聲兒,秦風視線撩過去,「你說說,土豪是個啥?」

    店員笑著咳了兩聲,淡定下來,給太子爺解釋了網絡詞彙的含義。秦風聽完以後,一手帥氣地摸下頭髮,眼角溢出邪氣,他晃悠到溫馨身旁,笑著說:「你說對了,爺就是土豪,錢多了沒處花!」

    「神經病!」

    土豪就是土豪,花錢不帶眨眼,店長親自把漂亮的首飾盒交給秦風,他瞥眼溫馨,店長立馬把盒子送到溫馨面前。

    「溫小姐,請拿好。」

    溫馨垂著手,「你拿給他。」

    店長面露一絲為難。

    秦風挑起眉梢,「我說,你屬牛的?」

    「什麼?」

    「人這麼小一個,脾氣還挺倔的。」秦風不客氣地戳她腦袋,「牛脾氣!」

    「關你什麼事!」

    在珠寶店浪費半天時間,之後又被秦風拽著去各大名牌的專賣店逛了一圈,溫馨全程冷著臉,無論秦風給她買多昂貴的衣物,她從頭至尾就一句。

    「我不要!」

    「你能不能換句台詞?復讀機變的?來來去去只會這三個字?」

    溫馨走在前頭,「誰讓你聽不懂我的話?」

    秦風揚眉,追上她,「不是你說我是土豪麼,我當然得對得起這個頭銜不是?」

    一下去的時間就這麼過去,臨近五點時,秦風終於肯送溫馨回家。

    車子剛剛挺穩,溫馨手腳迅速地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兔子一樣竄了下去。要說的話在嘴裡溜一圈,只能暫時憋著,秦風也下了車,叫住逃跑的人兒。

    「喂,你給我站住!」

    溫馨皺起眉,回過身,一張俏麗的臉蛋上寫滿厭煩,「你有完沒完?」

    秦風邁著長腿走到她面前,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她,「拿著。」

    是他買的那對耳環。

    「不要!」她往後退一步,甚至是孩子氣地把手背在背後。

    秦風嘴裡嘶了聲,他真搞不明白,他就這麼招她討厭?

    「說給你就給你!」他人長得高大,跟容離相仿的身高,高出溫馨一大截,惡作劇地利用身高優勢把首飾盒丟到溫馨外套的帽子裡,「你要真不喜歡,扔了就是,改明兒爺給你買新的。今兒就這樣,回家好好休息,等著爺的電話。」

    冬天衣服穿得厚,肢體活動相應受限,她一個人在原地費力去抓帽子裡的東西時,秦風吹著口哨上了他那輛拉風的瑪莎拉蒂,車開走前還特意按了下喇叭,氣得溫馨有罵人的衝動。

    好不容易把首飾盒拿出來,可人家早開著跑車揚長而去,垂眼望著手裡的東西,溫馨糾結得抿起唇。

    這對耳釘那麼值錢,如果真的隨便扔掉,等價來秦風後悔找她要回去,她可沒錢賠他新的。於是,在寒風中糾結一陣,她揣著耳釘回了家。

    就當暫時幫他保管吧。

    一回到家中,在客廳裡等著興師問罪的溫琦便爆發了。

    「溫馨,我上輩子跟你有什麼仇啊,你幹嘛總是跟我搶?」

    從小到大,從來只有溫琦搶她的東西,瞧著她一臉怒不可遏,溫馨沒打算跟她吵架,「你別胡說。」

    溫琦眼眸一瞪,「我胡說?那你今天沒跟風哥出去?玩兒到天黑才回家?」

    之前秦風出國帶著她一起,這令溫琦受寵若驚,彷彿看到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曙光,哪曉得一回寧城,他完全忘記她似的,幾天沒個電話。她主動打過去問,總被他以忙為借口打發掉。

    明明知道他在撒謊,但她卻無能為力,秦風的性子她是清楚的,他最煩女人纏著他。所以,她只能耐著性子在家裡等。

    等等等,誰知,等來的是溫延軍一句「溫馨跟一個叫秦風的朋友出去了」。

    當時聽到這消息,溫琦鬱悶得快要吐血了。

    每次都是溫馨,關鍵時刻,她總會出來攪局!

    溫琦恨得牙癢癢!

    對於溫琦沖天的妒火,溫馨甚為無語,她跟秦風又沒什麼,她至於把她當仇人麼?

    「我是和秦風出去了,可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和他清清白白,你要不信自己找他問個明白。」

    她哪兒敢質問秦風的私生活!

    溫馨分明是在挑釁她!

    「溫馨,你怎麼這麼賤啊,才被容離甩,眨眼間又勾搭上風哥,真是沒看出來啊,你好手段啊!」溫琦雙手抱胸,字字惡毒。

    溫馨上樓的腳步一頓,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扶梯,不斷在心裡告誡自己:別理會她,別理會她,別理會她……

    見她沒開口,溫琦又繼續道:「難怪容離願意包養你,為你花那麼多錢,你是什麼時候學了身討好男人的本事啊?倒是說說,我也跟著學兩招……」

    她言語極盡惡毒的謾罵著,在廚房的雲嬸都聽不下去了,溫馨眼裡泛起霧氣,她微揚起頭,深吸口氣,剛剛一轉身,先是聽到一聲響亮的巴掌聲,緊接著,是溫琦難以置信地控訴。

    「哥……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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