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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1 她就是楚萱 文 / 寒淺陌香

    簡堯輕哼一聲,「就知道你沒良心,眼裡只有哥一個人,虧得我還每天記掛著你過得好不好……唉,真會傷我的心。」

    他故作委屈的模樣,惹得溫馨一陣嬌笑。

    「你就裝吧,我瞧你應該去當演員,一定紅遍全球。」

    簡堯孔雀般揚起下巴,「那是當然,不說別的,單看咱這臉皮子就秒殺那些什麼奧斯卡影帝了。」

    「呵呵。」溫馨眸如星辰,璀璨閃耀,「對呀,你出名了我還能沾光呢。」

    兩人嘻嘻哈哈聊了好一會兒。

    「對了,哥的生日要到了,你準備禮物沒?」簡堯兩隻眼睛望著她問。

    溫馨一愣,完全茫然,「容離要過生日了?什麼時候?」

    沒人跟她提起過呢。

    簡堯眼珠子轉了一轉,「聖誕節啊。」

    「我才知道。」溫馨說。

    簡堯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蹦起來,湊到溫馨旁邊問,「那你打算送什麼給他?」

    溫馨眉心擰著,「不知道。」

    錢財名利,他什麼都有,她一個窮學生,能送什麼呢?

    「你們一般會送什麼給他?」

    簡堯翹起腿,「這個嘛,不能說,你必須得有自己的心意才行,哪兒跟風呢?」

    「……」

    溫馨鬱悶了。

    自從在簡堯那兒得知容離要過生日以後,禮物這一難題就一直困擾著溫馨。就連上課的時候都在糾結,要送什麼,能送什麼。

    「唉——!」她又歎氣。

    蘇依依忍不住問:「溫馨,你最近怎麼了啊,幹嘛一天到晚老是唉聲歎氣的?」

    「啊……真的嗎……?」她像是從來沒意識到似的。

    「你在鬱悶什麼?說出來,或許我能替你解決呢?」

    溫馨擰起眉心看了她幾秒,視線微微往後一偏,她正好看到一家精品店,裡面掛著許多種類的圍巾。

    眼眸頓時一亮。

    就是這個了!

    「依依,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她笑著道。

    蘇依依被她前一秒歎氣,下一秒喜笑顏開弄得有些懵,「你確定?」

    溫馨使勁點了兩下頭,「確定確定,非常肯定。」

    下午放學以後,溫馨先去了上次那家店,一進門兒,老闆還記得她。

    「這次要買什麼?」女老闆笑著問。

    溫馨指著那深灰色的圍巾,說:「我要買這種顏色的線。」

    女老闆笑容更深了,眼裡閃爍著瞭然,邊替她拿線,邊問:「是要給男朋友的吧。」

    溫馨微紅了臉,也沒解釋的必要,只說:「……他要過生日了,我不知道送什麼好,所以打算自己織條圍巾送給他。」

    「這很好呀,禮輕情意重嘛。」女老闆說,「他要是知道這是女朋友親手織的,那肯定得天天帶著。」

    溫馨笑笑。

    「你打算織那一種?」

    溫馨略一遲疑,有點難為情地說:「呃……簡單一點的吧,複雜的我擔心我織不好,而且時間不夠。」

    雖然距離聖誕節還有一周多的時間。

    「那你選這種樣式好了。」

    「我要買多少線呢?」溫馨問。

    「這個呀,你男朋友大概多高?」

    溫馨想了想,「大概一米八幾吧,挺高的。」

    女老闆說:「那就拿這麼多吧,準夠了。」

    在店裡跟著學了一會兒,擔心回去晚會被發現,溫馨把東西全部藏到包包裡,急匆匆地就回別墅去了。

    晚上自然是不能織容離的那條圍巾的,自個兒的那條粉藍色的才弄了一半,溫馨把東西全都搬到床上,竟也沒考慮過有潔癖的容離會不會把毛線球什麼的扔下去。

    她開了電視,邊看電視,邊奮鬥手裡的圍巾。

    當容離回屋時,看到的就是小丫頭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燈光柔柔地籠在她身上,溫婉得好似一副唯美畫卷。

    毛線打了結,溫馨正埋著頭,小心翼翼地理著線疙瘩,一時竟沒留意到容離。

    掃了眼床上明顯不屬於他的,而且極其幼稚的東西,容離微擰了下眉,眉心繼而舒展開,沒有一絲反感。

    「這些是做什麼的?」

    聽到詢問聲,溫馨猛地抬起頭,順著他的視線落到織了一半的圍巾和毛線團上,她瞅著他,解釋說:「我在織圍巾。」

    容離挑了下眉,他拿起那團粉藍色的毛線球,這顏色,明顯是女生喜歡的,他眼底光芒幽幽,「為什麼不直接買?」

    溫馨握著棒針,一本正經道:「自己動手更有意義。」

    更有意義麼?

    「難嗎?」

    她搖頭,「這個很簡單,一學就會,但是有些樣式會很複雜。」

    容離沒接話。

    溫馨唇瓣輕抿,狀似隨意的問他:「容離,你……你喜歡什麼樣的圍巾?」

    這個問題,在此時的情境下問出來,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什麼。

    容離冷冽的黑眸凝著她,眼底似有某種情緒閃動,在溫馨期盼的目光下,他說:「我從來不用。」

    溫馨滿腔熱情,猶如被人當頭潑了盆冷水。

    他不喜歡。

    那她還要送給他嗎?

    容離並不知她心中所想,捏著那團軟軟的線團,小腹那裡漸漸竄起一團熱氣。

    他好多天沒碰她了,算起來,她那什麼生理期應該早好了吧。

    男人的感覺來得特別快,容離眸光沉了下去,他把那一攤東西悉數扔到床尾,溫馨「呀」了一聲,想檢查下自己的勞動成果有沒有被毀,容離迅速地把她壓在身下。

    「你那個……好了沒?」

    溫馨沒明白他的意思,「什麼?」

    容離咬牙,眸光泛紅,他動了下腰,意味十分明顯,「好了沒?」

    清晰感受出他那裡的變化,溫馨會意,妖冶的紅爬滿了全身,她垂著眼睫,羞得不知要作何回答。

    美人在懷,嬌羞得如一朵含苞欲放的曇花,如此誘惑,如此勾人,偏偏她不給個明確答案,容離肌肉繃緊,他懲罰似的掐了下她的柔軟,「你到底好了沒?」

    再憋下去,他肯定要爆炸!

    「疼——!」他居然掐她,溫馨萬分羞窘,睜著水媚的眸子嗔道。

    容離耐心消耗完了。

    不管了,先吻個夠本再說。

    男人鋪天蓋地的狼吻壓下來,溫馨咿咿呀呀的說不出半個字,至於她那點兒小掙扎,容離輕易地就給制住了。

    「快說!」意猶未盡地啄吻著,容離嗓音快冒火了。

    被男人追著問大姨媽走了沒,而且是為了做那事兒,溫馨要哭了。知道他今晚上不會放過她,溫馨拿手擋在眼前,不去看他的臉,聲如蚊吟地擠出兩個字。

    兩個對男人而言,宛如天籟的字眼兒,「好了……」

    欲|望頃刻間猶如火山噴發,席捲了身上每一個細胞,容離拉下她軟軟的小手,在她眉心印下一吻,「乖——」

    一晚上的高強度體力運動,累得溫馨第二天走路都打顫,兩條腿酸軟得根本不聽大腦指揮了。

    可是,同樣「運動」了那麼久,容離怎麼就啥事兒沒有,一早起來精神滿滿呢?

    溫馨很鬱悶。

    到了學校,打開包包後,看到昨天下午偷偷跑去買的線,容離的那句「我從來不用」又回到腦海,溫馨眼眸黯了黯。

    他都說了他從來不用圍巾,那她還要織嗎?萬一他不要呢?

    可不送圍巾的話,她又沒有其他的禮物能送了……

    糾結了一節課,最終她還是決定把送圍巾給他,無論他要不要吧,這是她誠心準備的。

    回別墅怕被容離或者其他人看到,溫馨只能在學校裡,利用課餘時間來織圍巾。於是,蘇依依自然知道了。

    瞥了眼她滿臉認真的模樣,蘇依依問:「你自己的都弄好了?」

    溫馨回想著女老闆教的針法,隨口回答:「還沒呢,織了一半,你的呢?」

    「我的今晚就能完成。」

    「你真快啊。」她感歎。

    蘇依依喝了口熱奶茶,「你自己的都還沒織完,那這是給誰的?」

    溫馨一愣。

    偏過頭,對上好友眼裡的好奇,溫馨滯了滯,又垂下眸子,繼續手裡的動作,聲音低低的,「給容離的。」

    蘇依依眉毛一挑,「為什麼要送給他啊?」

    「他生日要到了,我只能想到送他這個。」

    瞧著她臉頰上那抹淡紅,蘇依依眼底閃過一絲狐疑,她總覺得溫馨最近有點沒對勁。既然他們只是床伴的關係,那她幹嘛關心起容離的生日?

    本來她想問她,可話到嘴邊,她又嚥回去了。她跟那個男人之間的關係太敏感,蘇依依擔心萬一問錯話,惹溫馨傷心。

    蘇依依便問:「你什麼時候去買的線?」

    「昨天下午,下課後去的。」這都沒什麼好隱瞞的。

    蘇依依咬著吸管,「他什麼時候過生日啊,你來得及嗎?」

    溫馨微微揚起唇角,淺淺的笑,淡雅如蓮,「聖誕節,還有好些天呢,我應該能完成的。」

    此時,她就想著,快一點把圍巾織好,希望到時候,他能夠接受。

    今天放學是容離來接她的,直到車子駛入去機場的高速路,溫馨才發現他們不是要回家。

    望了眼外面,溫馨抬起眸子問他:「容離,你是要去哪兒嗎?」

    容離一手環在她腰間,正看著一份文件,他淡淡地說:「去接個人。」

    溫馨眨了下眼,又繼續問:「接誰呢?」

    還要把她帶上。

    容離眸光沉如水,「一個朋友。」

    「哦。」她沒有再接著好奇是怎樣的一位朋友,反正待會兒就能看到。

    她有些疑惑的是,以他們的關係,他居然會帶她去見他的朋友,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呢?

    此時她忘了,簡堯跟衛銘她都正式認識過了,還有什麼好奇怪的呢,在朋友面前,容離從來沒有要刻意隱藏起她的打算。

    機場。

    由於是在週五,機場這會兒人還挺多的,溫馨緊緊挽著容離的胳膊,小鳥依人地跟隨在他身側。

    俊男美女總是特能吸引人眼球,尤其是男的格外高大英俊,氣場強大得令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怕被熟人看到,溫馨低垂著腦袋,盡可能地保持低調。

    「嗨,容離,你們也到了啊。」衛銘的聲音飄了過來。

    溫馨循聲看過去,衛銘沒有穿軍裝,而是換了身休閒西服,渾身上下透著貴公子般的慵懶與優雅。簡堯曾經跟她提過一句,在京都,衛銘可是紅色名門的太子爺,家世顯赫,地位尊崇。

    容離俊顏無瀾,「你怎麼也來了?」

    衛銘一手插在褲兜裡,唇角翹起的弧度幾分慵懶,幾分痞氣,他摸了下自己那頭利落的板寸,笑著說:「好歹楚萱叫我聲哥哥,我要不來,不是太不厚道了?」

    楚萱?

    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個女的,溫馨輕輕垂下睫毛,原來容離今天特地來機場,就是為了接她嗎?

    容離他,還有異性的朋友嗎?

    衛銘視線側移到溫馨臉上,眼底閃過一抹幽光。

    明知楚萱今天回來,容離這傢伙居然把溫馨給帶來了,難道他是要用這樣的方式拒絕楚萱嗎?

    心思一番流轉,衛銘面上掛著極富親和力的笑,「溫馨妹妹也來啦。」

    溫馨彎起唇角微笑,朝他點點頭。

    反正人還沒到,跟容離是沒話聊的,衛銘就跟溫馨聊了起來,「你們什時候放寒假啊?」

    溫馨說:「要一月初。」

    衛銘挑了挑眉,「那你寒假有計劃沒?」

    她搖搖頭。

    「跟小爺回京都怎麼樣?我保證,一定每天帶你吃喝玩兒樂,包你樂不思蜀。」

    「不去。」溫馨很乾脆地拒絕。

    衛銘笑,「這麼好的待遇都不去,你是怕我把你賣了啊?」

    「京都太冷了,不喜歡。」

    她最怕冷了,天寒地凍的,誰還願意出去受凍啊!

    衛銘瞅了眼默默無聲的容離,嘴角咧得更開,「我說溫馨妹妹,寧城跟京都也沒多少距離啊,這兒天氣跟京都沒差多少啊,你在寧城就暖和了?」

    溫馨撇嘴,「不一樣的,京都更冷,你是在那兒冷習慣了而已。」

    「哈哈。」她一本正經的模樣逗得衛銘大笑,他朝容離揚了揚下巴,調侃道:「容離,你這小姑娘可真逗,難怪你一天到晚的帶著,哈哈,開心果啊,改明兒我也找一個去。」

    溫馨紅了臉兒,衛銘這話分明就在說她很幼稚!

    容離涼颼颼地睨了衛銘一眼,然後說:「她是獨一無二的。」

    獨一無二的!

    多麼震撼的一個詞。

    溫馨一下子就愣住了。

    心,砰砰直跳。

    衛銘眼底的笑容滯了一瞬,他從容離的眼中看到某種訊息。

    這傢伙難道是對溫馨認真了?

    「容離,衛銘!」一道溫柔悅耳的女聲響起,打破了古怪的氣氛。

    幾人的目光旋即都移向了vip通道口。

    溫馨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棕色的長卷髮垂及腰部,寬大的香奈兒墨鏡遮住她絕大部分面容,光看她那挺翹的鼻子,嬌嫩的雙唇,線條精緻的下巴便能猜到,這是一個極漂亮的女子。

    她穿著鵝黃色的修身洋裝,靚麗時尚,外面一件米色長款風衣,腳上一雙棕色的高跟長靴。她彷彿名牌秀場上的模特兒,她一出現,立即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溫馨怔怔望著她,接著便聽到衛銘的聲音,「哈嘍,楚萱,好久不見咯!」

    原來,她就是楚萱麼!

    ……

    楚萱摘掉墨鏡,露出一雙瀲灩溢彩的眸子,明亮得彷彿天上星辰,她幾步跑到衛銘跟前,然後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大半年沒見,我們的衛首長可又帥了!」

    衛銘拍拍她的背,發自真心的笑容,「少貧了你!」

    楚萱笑靨如花,「我說的可是實話。」

    跟衛銘寒暄一陣,楚萱看向容離,眸光柔如春水,光芒瀲灩,她沒有像跟衛銘那樣熱情,只是笑著打招呼,「容離,很久沒見咯。」

    「嗯。」容離沒有什麼表情,眉宇間的冷色倒是都散去了,「先回酒店吧,我都安排好了。」

    衛銘眸光微變。

    他還以他會讓楚萱去他那兒住,結果他居然是叫別人住酒店!這事兒要在以前,他也沒覺得奇怪,可他都能允許溫馨住在他那兒卻沒邀請楚萱入住,這樣的區別待遇,意義太明顯了。

    楚萱倒沒介意,笑道:「好啊,麻煩你了。」

    看著她,溫馨忽然間意識到,容離身邊的人,無論是簡堯,還是衛銘,亦或是楚萱,他們都那樣的驕傲出色,如明珠一般,而她呢,一無所有,根本他們簡直沒法相比。

    一種自卑感,油然而生。

    楚萱自然看到了溫馨,勾勒著精緻眼線的眸子露出一絲疑惑,她問容離,「這位是……?」

    容離替她作介紹,「溫馨。」

    感覺到男人捏了下她的後腰,溫馨身子微微繃緊,小臉上露出個淺淺微笑,「楚小姐你好,我叫溫馨,很高興見到你。」

    楚萱主動拉起她的手握了下,十分熱情,「你好溫馨,你叫我楚萱就好了,很高興認識你。」

    從機場出來,楚萱坐的衛銘的車,溫馨跟著容離。

    一路上,她腦海裡總浮現出楚萱的笑臉,她就像是高貴的女神,漂亮、自信、耀眼,無論怎麼看,都是那麼的完美。

    也許是女生的直覺,她覺得,楚萱跟容離之間,並不像是普通朋友呢。

    糾結了半天,她自然是毫無頭緒,心頭卻更加窒悶,就像是胸腔裡堵了很多棉絮,連呼吸都受阻了。

    察覺到她情緒的明顯改變,容離微微擰起眉,「怎麼了?」

    溫馨只是搖頭,「沒什麼。」

    容離眉心蹙得更緊,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揚起頭,「說實話!」

    每當她沉默或者逃避,他會有種她脫離掌控的感覺。

    他十分討厭這種感覺!

    從他深邃的眼裡,她絲毫猜不出他的心思,溫馨抿了抿唇,像只小貓似的鑽到他懷裡,低聲說:「我有點累了,想回去。」

    容離知道,她還是沒有說真話。

    不過,她依賴性的動作取悅了他,看在她乖巧的份上,他就暫時先放過她。

    他摸著她光滑如絲綢的秀髮,聲色柔和,「等吃了晚飯就回去。」

    「嗯。」溫馨悶悶地應了一聲。

    今晚是給楚萱的接風宴。

    簡堯也來了。

    包廂裡,三位男士,兩位女士。

    溫馨挨著容離,楚萱坐在簡堯和衛銘中間,簡堯和衛銘本來就是話多型的,楚萱也特別開朗大方,三個人有說有笑的,看樣子他們都非常熟絡。

    簡堯問:「最近過得怎麼樣?」

    楚萱喝了口紅酒,笑著說:「一切都好,不過說起來你可真是不厚道,聽說你去意大利幾次了,怎麼都不來英國看我?」

    簡堯舉起食指晃了晃,「這你可就冤枉我了。」

    「我怎麼冤枉你了?」

    簡堯容色正經,說:「首先,我去意大利是為了救人,這你知道吧,忙得我死去活來。後來好不容易閒了幾天,結果哥又給我指派了任務,把我發配到中東去了。我也是這兩天才回寧城呢。」

    視線掠過容離,楚萱笑說道,「那你可真夠慘的。」

    「當然!」簡堯聲音高了幾度,「說來都是溫雅那個瘋女人惹的禍,你說她要是安分一點,我們得省多少事兒!」

    楚萱笑著搖頭,「這你也不能全怪溫雅,凌梟他難道就沒錯麼?」

    衛銘晃著杯中香醇的葡萄酒,眸子看向楚萱,「上回溫雅跑去英國,你怎麼沒留住她?」

    要是溫雅沒落到格林家族人手裡,凌梟也就不會差點兒被人弄死了。

    楚萱美麗的臉孔有著明珠般的光輝,她輕輕歎了聲氣,「她從小跟著凌梟,她的個性跟身手你們都清楚,完全就是凌梟第二,我能留得住嗎?」

    衛銘瞇起眼角,「倒也是。」

    「不過我覺著啊,溫雅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凌梟雖然是個心狠的,可那是對外人,溫雅就不同了,她連自己都能下狠手,完全就是一瘋婆子啊!」簡堯嘖嘖感歎道。

    楚萱點頭表示贊同。

    衛銘搖著腦袋,語帶惋惜:「我看凌梟這輩子是栽定了,被溫雅吃得死死的,整天要死要活,沒臉沒皮地跟在人後面,滿世界追著跑,哪裡還像個大老爺們兒啊!」

    他恨鐵不成鋼地哼了一聲。

    楚萱就笑他,「別這麼鄙視凌梟,說不準衛銘你哪天也跟他一樣,哦,也許會比他更慘呢。」

    眼前閃過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兒,衛銘鼻孔朝天,十分傲氣,「這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絕對不可能!哪個活膩歪的娘們兒敢騎到老子頭上,老子絕對抽死她!」

    新年第一天就感冒了,悲了個催的,親們要照顧好自己哦,感冒真真是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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