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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文 / 荒唐

    劉長志暗暗捏了把汗說:「周公子看得上我順德礦麼!」說到這,劉長志不好意思地腆了腆啤酒肚道:「您要知道咱順德礦年產煤質差,入不敷出我才想脫手。」這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劉長志不想讓李洪文參與進來,李洪文要是參與進來怕是不明搶,給個白菜價自己都要感恩戴德了!

    周王旗背著手,搖了搖頭說:「我都說看上了,就有我看上用意,怎麼!興季有錢來談收購,就不容我周王旗來買地?」

    劉長志忙擺著擺手說:「不不不,周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您誤會了。」

    一旁李洪文動了,這個身影算不上魁梧、但很挺拔的男人上前說:「整個順德礦你不賣也得賣!」

    劉長志尷尬地笑著說:「唉,我懂。」

    說話間,正巧季有錢領著田九流、李培、吳平等人從樓下用餐下來,很顯然劉長志的女秘書沒有把季有錢等人灌上,幾位走路說話談笑風生的。

    周王旗遠遠望見季有錢,嘴角揚得很高,浮生出一抹挑釁的笑意,朝季有錢喊去:「這不是我們季大董事長麼!怎麼來收礦麼?」

    季有錢點了點頭說:「對的,整個順德礦的收購會對我們季海實業有莫大的重要性,我自然要收購。」說完,對周王旗靦腆地笑了,說道:「當然,還希望周大公子成全,畢竟屢次競標我們季海都敗給了周家。」

    季有錢把身段放得很低,周王旗自然好不得意,玩味地說:「自然,我們周家還沒有取不到的東西。」

    一旁李洪文望見了田九流,毫不掩飾地招攬田九流說:「九爺!在那邊住著還習慣不?」

    田九流上前踏了一步,這個臥蠶眉,身形巍峨的西裝男人淡淡說道:「不勞洪文操心了,季董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很好。」

    這時候,季有錢撇了撇嘴對周王旗說:「周大公子,既然咱們都看上了順德礦,那麼咱還來投標好麼!算是咱倆間的君子協定,價高者者取礦!」

    「畢竟,兩次我們季海都輸給周家,我還不服氣!」

    周王旗拉開車門,回頭對季有錢說:「好!就依你,咱們招標就招標,看看誰能笑道最後!」說完,周王旗看向劉長志,劉長志又望了望李洪文。

    這一切被田九流看在眼裡,田九流說道:「洪文啊!咱們道上歸道上,商場歸商場,一碼歸一碼!」

    「這次,既然是個君子協定,就別走下九流的路子。」

    李洪文還是很忌諱這個曾經北方第一大幫飄然居的田九流,身子一滯,恭敬道:「九爺話既然把話擱在這兒,洪文不敢不從。」說完對順德礦劉長志道:「劉老闆別來無恙!九爺發了話,我就不參與進來了,你可放心去公開競標,價高者得。」

    這話從李洪文口裡一說,劉長志就等於吃個顆定心丸,不禁在心裡大為感激田九流,心知:這下順德礦被兩方礦業大佬公開競爭招標,那麼!這下不想賣個好價錢都難!

    臨走前,周王旗瞇著眼笑了,和顏悅色地對劉長志說:「劉老闆,招標的具體,等下我回去,就由我的專業團隊接手前來實地考察。」

    劉長志趕緊上前替周王旗合上車門,躬著身子點頭說:「一切還勞煩周公子操心。」

    周王旗走後,季有錢見狀上前主動跟劉長志握手,劉長志把手握得很實在,他從內心裡真心感恩戴德,季有錢這個苔原礦產第一大亨季富海的兒子,早年外界傳說除了會花錢不見得真,畢竟眼前這個長得很好看的男子,心腸不壞,說話貼近人意,沒給人有絲毫壓迫感。

    季有錢抿了抿嘴唇,眼裡的清澈倒像個鄰家少年,微微一笑說:「劉董事長,順德礦的具體考務事情由我身邊吳總監全權負責。」說著,示意吳平上前與劉長志握了手,並打趣說:「具體專業上的事兒我這門外漢就不便插手,還請劉董不嫌麻煩,吳總多操心,一切有勞二位!」

    季有錢把話說得很謙卑,完全是一個晚生後輩的口吻,要說在六十歲的劉長志和五十多歲的吳平面前,季有錢是十足的後輩,但這個物質橫流的時代、這個社會有錢才能代表一切,早就把年齡的尊卑界限模糊在金錢的範疇。

    吳平扭頭對季有錢鄭重道:「季董,我懂,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對於吳平,吳平這個雙料博士曾侍海實業兩代董事,可謂是有功勞還有苦勞,但前兩次競標都被周家實業以微弱的價格抄底,吳平知道自己脫不了干係,但季有錢這個年輕董事長給了自己完全的信任感,讓他明白自己沒有看錯人,因此下定決心這次順德礦招標一定要狠狠扳過周家實業一局。

    吳平對於季海實業老董事長季富海心裡有過評價,這個早年憑借一腔熱血和甘願吃苦、堅韌的性格入煤炭業,能號召諸多人才把季海經營到如此地步的大老粗,成功是機遇加必然,季富海從來便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毫無疑問,現在兒子季有錢一句:「能參與到投標書策劃的人,都是咱季海實業的老人,都是功臣,便是自己人,季海從不輕易懷疑自己人!」想比之下季有錢的謙和更能暖人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季有錢驅車走後,在車上握著方向盤,一邊望著車道上往來的車輛,一邊問田九流說:「九流,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李洪文總給我的感覺是屢屢讓咱們。」

    田九流正用手扣著車子右窗戶下面的車弦,皺了皺眉頭道:「我也不知道,畢竟我也懂我的面子沒那麼值錢。」說完,手指著前面拐角處說:「前面胡同左拐,進興和麻將館,容我找熟人問問。」

    下了車,季有錢把座駕邁巴赫停在興和麻將館門口。

    興和麻將館是一家很老的麻將館,店主人家是一位年近七十歲的、脫了牙的老頭,見人總是笑呵呵的露出沒有牙的壓床,叫趙興和,人稱興和叔。

    興和麻將館也跟店主人一樣,小本經營,店是自家的地下室,門頭很小,黃色塑料做得興和麻將招牌早就被風吹雨淋沒了顏色,門窗都用塑料布包裹著,實在是一家上不了檯面的麻將室。

    好在主人家興和叔經營了多年,人又厚道,來打牌輸多了的牌友有時候沒錢付車費回去,興和叔總會贈二十塊錢讓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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