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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樂極生悲啊 文 / 暗夜公主

    第二天一大早,昨天如願的等到了紫夜回來,收到了滿意的禮物的西弗勒斯心情很好地準時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看時間,西弗勒斯利索地穿好衣服小跑進盥洗室洗漱,然後蹦蹦跳跳地道餐廳吃早餐。規規矩矩地向紫夜問好之後,西弗勒斯在紫夜的旁邊坐了下來,奇怪地四處張望著,「大人,希克曼哥哥呢?怎麼沒有看見他?」

    「他有些累了,我讓他在自己的房間休息。」紫夜放下手裡的預言家日報,拿起自己的那份早餐開始用餐。而此刻的希克曼呢,在趴在自己的床上一動不敢動,嘴裡不時發出一聲輕聲的痛呼,顯然此時的他很不好過。

    「哦。」西弗勒斯不疑有他,也跟著拿起自己的早餐,慢慢地吃著。眼睛卻是瞟向了被紫夜隨手放在了桌上的預言家日報,這期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上刊登的就是昨天在伏地魔莊園的那場宴會,新聞的照片上紫夜和voldemort正相視而笑。西弗勒斯有些好奇地看著那個和紫夜站在一起的男人,他瞭解紫夜的優秀和高傲,能夠讓紫夜另眼相看的男人想必也是少有的強者吧?西弗勒斯想的入神,手裡的餐具不自覺地撞到了盤子上,在安靜地餐廳裡發出了一聲清脆地撞擊聲。

    「西弗勒斯!」紫夜神色有些不悅地警告。他以為經過他的精心調*教的西弗勒斯在餐桌禮儀上不應該出現這樣低級的錯誤,他甚至還認為西弗勒斯的基礎已經合格了,希望給他找到一個合適的主人,結果在他為西弗勒斯物色主人的第二天早上,西弗勒斯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嗯?真是一個大大的驚喜。

    「對不起,大人。」西弗勒斯自己也被那聲音嚇了一跳,聽到紫夜的警告連忙擺好餐具起身低頭道歉,一邊在心裡暗暗責怪自己得意忘形。然而紫夜只是擺擺手,示意西弗勒斯坐下來繼續用餐。西弗勒斯忐忑不安地坐下,小心而又迅速地解決自己的早餐。

    用過了早餐,紫夜慢條斯理地站起來,「去完成你早上的功課,然後在調*教室等我。」紫夜沉聲留下這句話,就逕自離開了餐廳,他要去看看希克曼怎麼樣了,昨晚似乎罰的重了一些。其實希克曼的用意他也能理解,無非就是捨不得西弗勒斯離開,所有對西弗勒斯多少縱容了一些罷了,也不是什麼大錯。倒是西弗勒斯,不好好警告一番都要翻天了。

    「是,大人。」西弗勒斯趕緊應了一聲,原本紅潤的小臉有些蒼白了起來。哦,梅林,他已經可以預見的到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了。儘管紫夜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罰過他了,但是那種疼痛的滋味依然讓西弗勒斯感到心悸。他一點都不想受罰,可是他搞砸了一切,原本他起碼應該有一個美好的早晨的,在他的書房裡而不是調*教室。西弗勒斯垂頭喪氣地拖著步子往書房走去,心裡滿是懊惱,為自己的大意。

    早上的功課對西弗勒斯來說並不難,半個小時就足以完成了,可是西弗勒斯愣是拖了一個小時才完成。然後才無可奈何地,心不甘情不願地慢慢蹭到了調*教室。雖然紫夜並不在調*教室裡,但是西弗勒斯也不敢搞什麼小動作,乖乖地脫掉身上的衣物,讓侍從幫自己清理乾淨,然後規規矩矩地調*教室的中間等著紫夜過來。

    也許真的是好久沒有這麼跪過了,西弗勒斯覺得木質的地板咯地他的膝蓋有些疼,精緻的眉毛不由地皺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至少過了有半個小時了吧,西弗勒斯都覺得自己有些跪不穩了,紫夜才終於推開了調*教室的門走了進來。

    看到紫夜的鞋子停在自己的面前,西弗勒斯抬起頭黑色的大眼睛看著紫夜,輕聲叫道:「大人。」聲音中透出一股怯怯地討好的意味。紫夜沒有回應他,走到了調*教室裡唯一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對西弗勒斯說:「過來。」

    西弗勒斯小小地活動了一下跪的有些發麻的雙腿,這才小心地站了起來走到紫夜的面前,在紫夜的腳邊跪下。看到西弗勒斯跪好了,紫夜俯□抬起西弗勒斯的下巴,直視著西弗勒斯的眼睛問:「知道我為什麼叫你過來嗎?」

    「知道。」西弗勒斯小聲地回答,「早上早餐的時候餐桌禮儀沒有做好。」紫夜放開了捏著西弗勒斯下巴的手,人往後一靠,靠在椅子的靠背上,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椅子的扶手,「就這樣嗎?」略顯低沉的聲音裡沒有帶出任何的感情。

    西弗勒斯這時才意識到紫夜要算的帳不僅僅是今天早上的,果然昨天晚上高興地太早了嗎?西弗勒斯欲哭無淚,「還有昨天晚上沒有按時睡覺。」不過就算是這樣,西弗勒斯也一樣不後悔昨天的選擇,雖然他已經覺得小屁股開始隱隱作痛了。

    「非要我一個一個的問嗎?」紫夜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不悅,他不喜歡西弗勒斯企圖隱瞞他什麼東西。被紫夜的聲音一嚇,西弗勒斯黑色的大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水霧,趕緊回答:「還有前天晚上沒有按時睡覺,昨天早上起晚了。真的沒有了,大人。」原本以為這件事情紫夜不會知道的,早知道這樣前天就不看書到那麼晚了。

    「很好,規矩你也清楚,我也就不多說了。每個錯誤十下板子,再加上你剛剛沒有及時承認錯誤,總共五十板子。沒有疑議的話,自己去把板子拿過來。」紫夜收回在扶手上敲擊的手指,坐直了身體,雙手交疊放在膝上。

    「是。」儘管心裡一點都不願意,西弗勒斯還是不敢提出自己的疑議,趕緊去一邊的櫃子裡拿來了紅木板子。沉甸甸的板子拿在手上,讓西弗勒斯的身體都緊繃了起來。他慢慢地拿著板子走到紫夜面前,跪在剛剛的那個位置,高舉雙手把板子捧到紫夜的面前。

    紫夜並沒有在這點上為難西弗勒斯,他也認為沒有這個必要,這個覺悟西弗勒斯還是有的。紫夜接過板子,示意西弗勒斯趴到他的腿上,他知道五十板子對西弗勒斯來說並不輕鬆,他也樂意於在這點上小小的安慰一下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站起來,在紫夜的膝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下,雙手緊緊地抓住紫夜的長袍,臀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紫夜掂了掂手裡的板子,左手輕輕撫摸著西弗勒斯高高翹起光果的臀部,「不用你報數,你也不用保持安靜,但是不許掙扎。」

    「是。」西弗勒斯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也知道自己太過緊張了,他也試著想要放鬆一下,可是根本沒有辦法做到。他的身體完全不願意聽從他的大腦的指揮,即使他清楚的知道緊繃著肌肉雖然可以暫時減輕疼痛,但是更加容易受傷。

    當然,紫夜有自己的辦法讓西弗勒斯放鬆下來,他收回了放在西弗勒斯臀上的左手,問:「西弗,覺得那位公爵閣下怎麼樣?」紫夜突然轉變的話題讓西弗勒斯怔了一下,而且,公爵閣下?就是希克曼說的那位要求紫夜參加萬聖節舞會的公爵閣下嗎?可是他並沒有見過這個人啊?就在西弗勒斯思考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全身的肌肉也自然而然地放鬆了下來。

    就在這時,紫夜手裡的板子狠狠地砸在了西弗勒斯的臀上,西弗勒斯原本白皙的臀上幾乎是立刻腫起了一道紅印,而西弗勒斯也猝不及防地痛呼出聲,雙手更是緊緊地攥住了手裡的衣袍。「公……公爵閣下?」西弗勒斯強忍這身後不斷傳過來的疼痛問道,現在想點別的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嗚嗚嗚,真的好痛啊!

    「沒錯,西弗今天早上不是看到了嗎?覺得怎麼樣?」紫夜嘴裡雲淡風輕地說,彷彿那個揮舞這板子蹂躪西弗勒斯可憐的小屁股的人和他不是一個人似的。「早……早上?那個……報紙上……報紙上……那位和大人……站在一起的……先生就是……公爵閣下?」西弗勒斯努力不去想身上的痛楚,回憶著早上的事情,不過這真的很困難。

    「嗯,我邀請了那位黑暗公爵閣下週末來城堡做客,到時候西弗勒斯可要好好看看啊。當然,也要好好表現才好,千萬不要讓我和公爵閣下失望啊。」紫夜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說話卻依然很有條理地叮囑西弗勒斯。

    不過西弗勒斯就沒有他那種分心二用的能力了,他現在已經不能好好地思考了,僅僅只是重複了「做客」這兩個字,然後就放棄了思考這件事情。「大人,大人……求您……求您!」西弗勒斯緊緊地抓著紫夜的袍子,幾乎是用喊的,眼淚早就已經佈滿了他的小臉蛋。

    紫夜沒有回答他,只是把左手按到了試圖掙扎的腰上,右手的動作更加快了幾分。五十下很快打完,西弗勒斯原本白皙想到臀瓣已經變成了猙獰的深紫色,不過紫夜的技巧很好,傷處分佈的很均勻,並沒有什麼地方因為受到更多的照顧而破皮流血。就算如此,西弗勒斯依然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了。

    紫夜隨手丟開了板子,小心地把西弗勒斯抱了起來,輕拍著西弗勒斯的後背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已經沒事了。」西弗勒斯沒有理會紫夜的拍哄,把臉埋進了紫夜的懷裡,壞心地把鼻涕眼淚往紫夜的身上擦,叫紫夜打他!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初拍,寫的不是很詳細,先讓本宮試試水,本宮有點擔心會被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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