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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雲湧 083 想丑都難 文 / 惜十三

    戰勝的訓練場地上,站立的一個個如青松般挺傲不屈的靈魂,嚴浩宇不大不小的聲音低低的迴盪著,無一不激勵鼓動著將士們的心。

    「這次的任務是一鍋端了毒梟的老巢,動員的話我也不想多說,只問一句:有沒有信心?」

    「有!有!有!」震天般的三聲高呼,彷彿以往的訓練一般,但是嚴浩宇卻知道,這是軍中男兒的血性!

    「好了,出發!」齊齊的向右轉,不慌不亂但卻速度極快的上了軍車,看著落在最後的林浩,嚴浩宇眉頭現過一縷深思。

    「大哥,妍兒她···」

    「她很好,記住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嚴浩宇低低沉沉的聲音流淌,不是批評,語調也沒有起伏,但是林浩卻明白他話語深處的意思,不由得正色了幾分,他最近老是心不在焉,這對他這身份來說是致命傷的,上次被大哥狠狠教訓了一頓,但是還是老是走神,從來把女人當做麻煩的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栽到了一個女人身上,甚至從頭到尾才見過兩面的女人身上。

    「林浩,我們這身份有許許多多的無奈,我想你是明白的!」

    他們是軍人,有著軍人的天職。

    在情感與國家之間的抉擇,自然有許許多多的無奈,他也是從那裡走過來而且現在還身在其中的,自然深有體會。雖然高層在爭名奪利,但是怎麼也改變不了軍人的天職與血性,爭鬥是哪裡都有的,但是他們卻個個都可能犧牲在為人民服務之上,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這是絕大多數軍人的使命與信仰!

    「是!」標準的軍禮,利落的轉身,大步的跟上了大部隊。

    身後嚴浩宇看著那修長堅毅的背影,不由得低低歎了口氣,他也明白林浩心裡的感覺,不過他們是軍人,有些心思只能留在腦海裡,特別是在特定的時候,更是容不得絲毫的差錯。

    黑色的海洋翻滾而來,迎面而來的是幾十米高的巨大黑色海浪,一個閃身不及,卻被巨大的海浪打翻到了那黝黑深邃的海底,想要呼救卻被海水一浪一浪的淹沒,一股股窒息感接踵而至,胸腔幾乎要爆炸了,試圖大口大口的呼氣,卻發現四周都沒有絲毫的空氣,只有苦澀的海水,慢慢的,腦海裡感覺漸漸瀰散,最後一眼,緊握的雙手嘗試著鬆開···不···不···不!

    她是安石宣,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打敗的!

    「啊···」小腦袋是大汗淋漓,淡紫色的眸子黯淡毫無焦距,嚴浩宇被突然的悲傷如野獸失去伴侶的怒號聲驚動,幾乎是恨不得快速朝樓房上飛奔而去。

    「宣兒,怎麼了?怎麼了?看看我」嚴浩宇上樓便見床上的人兒滿頭大汗,眼神空洞毫無焦距,好似失魂了般,又好似只是遺留下了個軀殼。

    「宣兒,我是浩宇,我是嚴浩宇」懷中的人兒還是毫無反應,嚴浩宇急得如心在烈火上烤一般,明明已經是冬日,額頭上豆粒般大小的汗粒不斷滾下,語氣是帶著難以言喻的顫抖的。

    「我累了」懷中的人兒低低的一聲,幾乎低不可聞,但是一心一意都放在安石宣身上的嚴浩宇還是捕捉到了那一絲顫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聲音帶著魅惑人心的安撫的神力,「好,你先睡會兒,我在這兒陪你,好不?」

    懷中的人兒並沒有回答,只是慢慢闔上了眼眸,小手還是死死拽緊著他的衣襟,嚴浩宇見狀只是一陣心疼,卻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安慰她,只好又緊了緊自己的雙手,給懷中的人兒一個溫暖的懷抱。

    時光不停,留著床上的倆人幾乎化作了雕塑一般。

    「嗯」低低的一聲輕吟,嚴浩宇立即如受驚般的野獸似的迅急查看懷中的人兒,只見那長長的睫毛緩緩的上揚,淡紫色的眸子裡的光亮慢慢從眸子深處蔓延開來,忽而一道光亮從眸子中蹦出,剎那了芳華!

    「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急急忙忙的語氣毫不掩飾他的關切,記憶之中他是少有這般失態的。()

    「首長大人」安石宣一開口嚴浩宇有種哭笑不得的衝動,這種氣氛下他的夫人居然來了這麼一句開場白,不過心裡的擔憂焦急卻因為這一句話消散了去。

    看著嚴浩宇眸底深處的焦慮不安散去,安石宣心裡微微鬆了口氣,不是她不懂得氣氛,只不過這種煽情的氣氛還是少有的好!

    「沒事了」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嚴浩宇提著的心也放下了,他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無措的她,幾乎都快把他嚇壞了。

    「我做噩夢了」安石宣低低的稱述,嚴浩宇知道她現在最需要的聆聽,只細細的聽著,試圖分擔她那一份無措與彷徨。

    「夢裡滿是黑色的海浪,我想呼救,我想呼吸,我想自己游出那片恐怖的海域,卻被深深打入了冰冷的海底,我···」語言雜亂無章,卻深深的刺痛了他。

    「乖,沒事了,沒事了,只是夢而已」嚴浩宇即使知道她要的不是自己打斷,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打斷了她,言語好似極其的簡單,他卻嗅到那深深的絕望,那種深深的無望,他心疼,心疼到難以呼吸!

    「不,不,你不明白」本來溫順的人兒突然如發狂般怒吼,嚴浩宇立刻桎梏著那胡亂飛舞著的雙手,避免她無意間傷害到自己。

    「宣兒,看著我」命令式的的語氣帶著些許的焦急,淡紫色的眸子對上了那一汪黑色的深邃,彷彿裡面蕩漾著一圈圈的漣漪,深深的把她俘虜了去。

    「浩宇,我怕,我怕」小腦袋深深埋進那寬闊的胸膛,如撒嬌般的呢喃卻掩飾不住裡面的顫抖。

    「沒事,有我在呢,我一直都在」低低沉沉的聲音帶著魔音似的安撫,失魂般的安石宣這才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浩宇,每次我做噩夢現實中都有反應的,我···」

    「沒事,有我呢!」嚴浩宇立刻打斷了安石宣的話語。

    「我···」安石宣話才說出一個字,就被嚴浩宇猛地含住了唇瓣,那些未能說出口的話語全數被他溫柔而又不失霸道的吞了去,直到懷中的人兒氣喘吁吁,他才放開了那溫熱帶著花香氣息的唇瓣。

    安石宣幾次欲言又止,但是見頭頂人兒那幾乎看得穿自己的視線,又生生的嚥了下去。

    突然,紅繩的散發出逼人的光芒,安石宣一驚,來不及迴避,直接打開了聯繫的紅繩。

    「影和弒楓在xx海域同歸於盡」很簡單的一句話,安石宣卻是身形一晃,饒是嚴浩宇手疾也沒能扶住離自己僅僅一步之遙的人兒,只能看著她生生跌倒在木板上。

    「宣兒,你冷靜點,冷靜點」耳畔的聲音好似遠古傳來的清脆的打鐵響,飄渺而無蹤影,朦朦朧朧的好似又沒有那個聲音一般。

    「浩宇」抬頭,低低的叫了一聲,卻是找已經淚流滿面。嚴浩宇心如刀割,卻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減輕她心中的痛苦。

    「浩宇,你知道嗎?影本來可以沒事的,她可以一直活著的」

    「是我,都是我,要不是我,她不會與他同歸於盡的,都是我」

    「我明明都知道,知道影的反應不尋常,我明明知道的」

    「······」

    聽著懷中的人兒一句一句的自責的話,嚴浩宇只緊緊的抱著她,緊緊的,永不放開!

    慢慢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嚴浩宇卻不敢有絲毫的動彈,知道她是累了,真的累了,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生怕一不小心就驚醒了本來就淺眠的她。

    安石宣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大早了,見冬日的陽光透過那窗簾照耀進來,微微瞇了瞇眼睛,嘴角有些僵硬的扯了扯,緩緩扯開被子,熟稔的拿起床頭早已經準備好了的衣物朝浴室走去,許是怕再次驚擾到她,嚴浩宇昨天並沒有在溫存之後抱著她去泡澡,感覺到身上的粘膩十分的不舒服,仔細的泡了個澡才下樓。

    才出房門,就感覺到迎面撲來的是濃濃的飯菜香味,本來低沉的心情也好了幾分。

    「醒了」淡淡的問候,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安石宣聞言微微的點頭。

    「首長,我發覺你每次折騰我之後都會做飯菜來收買我,是嗎?」語氣裡喊著打趣,嘴角弧度輕揚,好似昨天那般心痛那般失控的人兒不是她一般。

    她是安石宣,永遠不會被打敗的安石宣!

    「那夫人你接受我的收買嗎?」低低的笑道,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他的妻子很堅強,堅強到讓人汗顏!

    「明知故問」利落的丟下一句話,直接走到餐桌便拿起筷子就吃,不管身後還在為自己忙碌著的人兒。

    「夫人明鑒,我這是不恥下問」剛毅的臉龐上是輕揚的笑意。

    「哼」低低的哼了一聲,安石宣決定不管身邊裝傻賣寶的人兒,直接先填飽自己的五臟六腑再說。看著她絲毫不減的食慾,嚴浩宇提著的心總算是完完全全的放下了。

    「我一直都知道死亡不可避免,但是到頭來還是失控,是不是我的定力還不夠啊?」

    「夫人,你不是定力不夠,你只是在乎,在乎她!」低低的聲音在小洋樓裡面迴盪著。

    窗外不知道何時停了的白雪又細細密密的下了起來,遠處的梧桐葉卻是早已經落了個盡,光禿禿的枝幹縱橫交錯,晶瑩的雪花片片飄落,不時累積在那交錯的枝幹上,給梧桐樹裹上了一層銀裝,寂冷而妖嬈。

    因為今天是新兵選拔賽的最後一天,晚上一如既往的有個慶功宴,但是這次的宴會無疑是重大的,因為大公主的回歸和國王決定邀請那些表現突出的新兵,這無疑是個那些新兵一個百年難逢的機會。

    國王的宴會豈是誰都能參與的,而且在記憶之中這好像也是繼素影成人禮之後的有一個盛大的晚會,因為這次不僅是軍政高官和皇親貴族齊聚,更有影響國家經濟繁榮的優秀的商人參加,這樣的宴會當然不只是表彰新兵那麼簡單,畢竟新兵再怎麼優秀,也只是一個小蝦米而已。

    聽著嚴浩宇的解釋,安石宣不由得蹙了蹙眉頭,真不知道國王素豪這次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這a國誰都知道,國王的三個孩子唯有對小公主素影是極盡的寵溺,對於大公主和王子基本上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要不然也不會人他們兩人在外面流浪那麼多年了。雖然都說是在國外留學讀書,但是小公主卻一直呆在皇宮裡的,任誰都能看得出這其中的偏心程度。

    而大公主和王子基本上離開之後就沒有回來過,這也算大公主第一次回國,國王會舉行這麼大的宴會,要是僅僅為了大公主很明顯的是不可能的,要是說是為了小公主那還有可能的,不過小公主素影早就去世了,當然也不可能是為了那些新兵蛋子,那麼究竟是為了什麼還真心是一個秘!

    「對了,林浩他們是怎麼回事?」反正離晚會的時間還早,兩個人也窩在小洋樓裡面不急,安石宣安靜的凝思了一會兒,問道。

    「一個星期」嚴浩宇簡單的說了句話,安石宣聞言點點頭,避免打草驚蛇,他們當然要小心翼翼,但是毒梟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覷的,自然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時間久了也容易暴露身份,一個星期不多不少剛剛好。

    「我有讓mars裡面的人查以前的事情,但是卻一無所獲,看來首長你的對手是個人物啊!」安石宣的思維的跳躍性是極其的大,虧得嚴浩宇能跟得上。

    mars雖然成立的時間不是很長,對於幾十年前的事情要查起來自然要費一番功夫,但是憑mars的能力卻最終一無所獲,這其中絕對要貓膩,而且背後的人也極度的狡詐。

    「嗯」嚴浩宇只低低的應了一聲,沒有絲毫的意外,很明顯這一切都在嚴浩宇的預料之中。他與那個人交手了這麼多年,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他的目的卻是很明顯,矛頭一直對準著他們一家人,這麼多年他都能等待著他的出手,也不差繼續等下去,很明顯那個人也是極其的狡猾。

    安石宣也不再說什麼,很明顯她自己對這個結果也不是很是意外,畢竟mars的年齡太小,成立時間不是很長,能知道的東西肯定有限。

    那個人很明顯的和他們一家人有仇,那麼只可能是嚴浩天他們那一代的仇人,那也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過去了這麼就即使當初去留下的蛛絲馬跡也早就被時間的風沙掩埋,哪有那麼容易就揪得出來那狡猾的背後黑手。

    嚴家怎麼說也是也大家豪門,但是在嚴浩宇他們這一代居然只有嚴浩宇、嚴墨和淺妍三個孩子,也就是說嚴浩宇那些旁親家裡的孩子只要不是在西山苑裡面的都無一例外的夭折了,要不然就是出了事故,要不然就是消失了,基本上什麼人物都沒有出現,這簡直是要嚴家絕後的表現。

    這種特別的殘忍的報復很明顯是針對嚴家這一家的,安石宣想著,忽而抬頭看了看頭頂安靜著沉思的人兒,小腦袋在他的腿上微微動了動,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繼續微瞇著雙眼。

    很明顯,首長大人之所以這麼招風是為了引那個幕後的人出洞吧,也難怪首長大人居然會要求她派人保護淺妍,也是為了那個人對淺妍下黑手吧!

    「怎麼了?」低低沉沉的聲音恍若睡夢中突然驚醒之後的呢喃,安石宣連眼皮都不抬,直直的說道:「首長大人,夫人我發現我虧了」

    嚴浩宇微微一笑,他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既然要調查以前的事情,她肯定也知道了他們嚴家奇特的事情,這一代基本上都已經湮沒了,他這個誘餌無疑現在是最危險的,在最危險的人身邊肯定不是能賺到什麼的。

    「那夫人你準備怎麼辦呢?」低低的笑意傳開。

    「其實我發覺那個人挺變態的,你說是不是他的祖墳被你們嚴家給挖了啊,這麼大的仇恨」安石宣淡淡的說道。

    她當初在結婚之前就說幫助他找出幕後黑手,很明顯憑余寂風和首長大人差不多大的年紀來看,有些事情絕對不是余寂風所操作的,很明顯幕後還有一個大大的黑手。

    但是經過這麼幾個月的調查下來都沒有找到半點的蛛絲馬跡,很明顯幕後的人實在是極度的狡猾,要不是他們心細如塵,肯定會以為幕後的黑手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被唯小綺和夜凌宇他們兩個消滅了,也虧得嚴浩宇能沉住氣!

    這可是好多年的誘餌了啊,但是對方絲毫沒有動靜。

    因為晚上有宴會,而且國王邀請的宴會怎麼可能不出席,兩人也沒有在部隊裡呆了多久,既然晚宴如此的盛大,化妝造型什麼的是少不了的,安石宣直接在安靜國際門前下了車。

    誰都知道,安石宣的媽咪石微是化妝造型界的天才和不倒的神話,自然安石宣也耳濡目染了不少,但是她還是到了安靜國際專門的造型師那裡。

    「小公主」迎面而來的人極其的妖嬈,因為嚴浩宇說是要陪她,並沒有直接回西山苑,看著來人安石宣條件反射的瞥了一眼身邊的人,卻發現他根本沒把來人看在眼裡,一直盯著自己在看,無意識的勾了勾嘴角。

    一般來說,很少有人能躲得過alicec的魅力的,一個天生的尤物,緊身的裝束包裹著魅惑的弧度,alicec瞥了一眼安石宣身邊的男人,一身軍裝氣勢非凡,剛毅的線條如雕似刻,緊抿的唇瓣帶著生人勿進的氣息,一雙深邃的眸子卻死死的鎖著身邊的人兒,四周的人、物好似虛設般。

    「這就是我們的准駙馬?」alicec含笑問道,安石宣聞言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准駙馬?這世界難道都是穿越來的?

    嚴浩宇聞言卻好似沒有絲毫的波動,還是一副冷冽的模樣。

    「你先在旁邊坐坐,用不了多久就好了」輕言對身邊的嚴浩宇說了句,嚴浩宇聞言極其嚴肅的朝旁邊的真皮沙發上走去,端端正正的坐著,好似雕塑一般。

    alicec見狀不由得搖了搖頭,心道這人真是被軍隊給荼毒傻了,竟然如此的呆板,瞬間決定自己以後要是找老公的話打死也不找軍人,但是alicec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一語成讖,後來被一個軍人追得滿世界的逃。

    「小公主,你這化妝的技術可以說是世間少有人能及的,怎麼還會進我這小廟呢?」alicec笑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毫不含糊,安石宣微微勾了勾嘴角,她當然知道alicec在這a國和她親親爹地脫不了干係。

    她和安靜國際裡面的人認識不少,大多數都知道她是安陌夜的女兒,但是唯有alicec和她的交集近些,但是也她也只知道她是安靜國際總裁的寶貝女兒而已,其餘的一切包括組織包括mars都不知道。

    但是就這點稍稍親近的關係,安陌夜那個寵女如命的人就直接派出她坐鎮a國的連鎖店,其實說是升調,實際上則是完完全全的是為他的女兒方便而已,假公濟私這個詞語對於他們那些人來說是常態。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怎麼?不歡迎?」眼神微瞇,但是話語卻是淡淡的,帶著些許的親暱。

    「額···歡迎歡迎,怎麼不歡迎呢?」alicec立刻慌慌張張的說道,絲毫沒有計較覺到安石宣只是在開玩笑,alicec在化妝造型界有著特別的天賦,但是在情商上面卻是像是少了一根筋,也唯有惜才的人才能挖出這麼塊特別的金子,不然在現代的社會就alicec那點情商很明顯是被埋沒淘汰的份。

    不過alicec這娃娃也特別的執拗,只要是她下決心不做的事情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她都會無動於衷的,甚至會義正言辭的決絕,這也導致了後來的某某軍官的追妻之路極其的坎坷,特別是在知道她為什麼一路逃的原因之後,更是欲哭無淚。

    安石宣看著面前的鏡子裡面在自己腦袋上忙來忙去保持沉默的人兒,也不再開口打趣她,這娃娃本身就是個特別彆扭的人兒,要是她鑽牛角尖了的話那她就得不償失了。

    難得解釋啊!

    alicec向來是沉沉默少言的,即使看起來她那句開場白就是個健談的人兒,但是實際上這句話她可是學了好久才學來的,而且還是石微手把手教的。

    許是性子使然,alicec向來不多問別人的私事,所以安石宣才會對alicec特別對待的吧!

    「好了,看看」睜開微閉的雙眼,一眼便看見了眼前鏡子中精緻的臉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安石宣卻只是勾了勾嘴角,她向來都不是特別在乎外表的,因為本身的遺傳在那裡,想丑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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