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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3 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 文 / 夜曈希希

    那潔回到秦公館,沒有先吃東西,而是先去看了司令。請使用訪問本站。

    司令坐在書房裡,窗簾全都拉著,密不透風的,黑壓壓的讓人感覺到壓抑!

    她小心地走過去,從背後抱著他的背,輕輕地說:「司令,該吃點東西了。」

    想也知道,秦司令是很不好受的。

    秦司令的身體一震,好半天,手才拍了拍那潔放在他肩上的手,聲音帶著明顯的暗啞:「小潔寶貝回來了?」

    那潔嗯了一聲,將臉埋在他的後背裡,帶了些哽咽:「司令對不起!」

    秦司令轉過頭,替她擦了下眼淚,「說什麼呢!秦陸這是為國捐軀。」

    那潔怔了一下,到現在她也沒有弄明白,秦陸是因為什麼出事的。

    司令沒有說,帶著那潔一起下去,雖然都吃不下,但是好歹吃了點兒。

    「小潔,秦家對不起你。」秦司令老淚橫飛,小曼已經夠苦了,小潔寶貝更苦,才這麼年輕,秦陸就不在了。

    那潔忍住哭,「司令,明天還得去送秦陸呢,您別傷了身體。」

    秦司令仰了仰頭,神色有些壓抑,「我知道。」

    飯後,各自去休息。

    晚上的時候,那潔一個人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瞧著天花板,她的手放在身側的枕頭上,輕輕地握著,像是想握緊他最後一絲溫度一般。

    她睡不著,沒有他的體溫的夜晚,她無法入睡。

    輕輕地閉著眼,想像著他抱著她時的情景,眼淚又情不自禁地落下來。

    她一邊哭著一邊對著周圍的空氣說話:「秦陸,對不起我就應該哭的。」

    小手揪緊他的枕頭,極力地克制著。

    隱約地感覺到小腹那裡動了一下,她慢慢地將手伸了過去,一隻小小的東西在她的手掌心緩緩地動著,她的眼裡還有著淚水,只是緩緩地綻出一朵微笑。

    秦陸,我們的孩子也在想你。

    那潔走下床,將那枚戒指用一條細緻的鏈子串起,掛在了自己的項子上。

    寶寶,這樣你就可以和爸爸最親密的接觸了,他很愛你的。

    她輕輕地上床,手放在小腹上,雖然還是無法入睡,但卻是平靜很多了。

    夜裡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夢,夢見秦陸在一個遙遠的地方,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從夢裡驚醒已經是清晨五點半了,天微微地亮,她看著窗外的晨光,表情微微地苦澀——

    今天,就要送走秦陸了!

    整個秦家都無比沉重,秦家陵園內,落墓的時候,那潔的眼淚止不住地落下…

    以後,這世上,就不再有一個叫秦陸的男子再叫她寶寶了,伸手撫著小腹,她在心裡默默地說:「以後,換我來守護你。」

    回去的時候,她坐在起居室裡,撥了一個號碼,是陸川的。

    電話好久才接聽起來,陸川像是心情不錯的樣子:「小潔,找我?」

    那潔仰著頭,拚命地壓抑著自己,「是你殺了秦陸嗎?」

    陸川沉默了一下,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她只覺得是天旋地轉,許久才幹澀著聲音說:「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對他下手的。」

    陸川輕笑一聲,「憑什麼?就憑我喜歡你嗎?那潔,你難道不知道我越是喜歡你,就越是要置秦陸於死地嗎?」

    那潔的眼瞇了起來,恨恨地對著他說:「陸川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不然我一定將你挫骨揚灰。」

    他心情極好地吹了下口哨,然後掛了電話。

    掛上電話後,他的眸子就暗了下來。

    望著房間灰色的大床,他的神色更是複雜,緩緩走了過去,看著床上躺著的人,輕歎了口氣:「秦陸,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幫你,甚至不惜讓她恨上我,只為了能讓你和她早點見面!」

    他按了一個按鈴,外面就走進一個醫生來,是西方人。

    陸川也就是陸維淡淡地瞧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床上的人身上,「他還有多久才能醒?」

    醫生向他解釋著:「秦先生因為腦震盪,所以暈迷的時間長些。但是今晚一定會醒的,請少爺放心。」

    陸維的臉上戴著銀色的面具,身上是一襲黑色的衣服,看起來很是邪魅。

    他伸出手,緩緩地劃過秦陸臉上深深的一道疤上,聲音帶著一抹暗啞:「有沒有辦法除掉。」

    醫生有些為難地說:「這個得等以後慢慢地磨平了。」

    陸維勾了勾唇,「你下去吧!」

    醫生立刻就下去,他是的專用醫生,陸維算是他的少主。

    再上面的主子不太問事兒,一年到頭也看不到一回,大部分是少主主持大局的,所以這裡是少主說了算的。

    沒有人看過少主和主子的真面目,也不敢看,據說見過的人都死了。

    醫生退下去後,陸維給自己倒了杯酒,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慢慢地喝著,十分耐心地等著。

    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在無意中救了秦陸,原來以為的一場殊死決定在秦陸被人暗算後告終…

    他將昏迷得傷的秦陸給撿了回來,他再遲個五分鐘,秦陸必死。

    因為暗處的他看到一陣機槍掃射,秦陸就差點兒成了馬蜂窩。

    這傢伙的運氣不得不說好得讓人揍人。

    直到傍晚六點的時候,床上的人發出微弱的聲音。

    陸維緩緩回頭看過去,然後修長的身體站起,朝著那邊走過去。

    秦陸睜開眼就望進一雙冷酷無波的眼裡,他扯了扯唇,感覺臉像是火燒一樣地疼。

    「別說話,你身體到處都受傷了!」陸維平淡地說,聲音裡面沒有一絲起伏。

    秦陸望著他,目光專注。

    陸維笑著,「放心,我不會殺你的,要殺早就殺了。」

    不是沒有動過念頭,只不過又嫌那個小女人哭得心煩,這不還沒有死,就哭成那樣恨不得將也給挫骨揚灰了,要是真被他弄死了,陸家怕是要絕子絕孫了。

    秦陸沒有說話,目光裡卻是染上了一抹焦急。

    陸維當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有些看熱鬧地說:「你家裡將你隆重地入了園了,以後就沒有你這個人了啊!」

    秦陸的眉頭輕皺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維笑笑,「秦陸,你是不是以為我故意誤導她們?」

    他搖了搖頭接著說:「你以為你回去,還能活著嗎?」

    秦陸閉了閉眼,該死的他說得對極了,在力量懸殊這般大的時候,他確實不是那人的對手。

    陸維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丟一下一句話:「要是想早點見她,努力讓自己好起來吧!」

    說著就走了出去,秦陸在床上直喘著氣,他吃力地抬起手,望著手上沒有壞的手錶,已經昏迷了四天了,這個陸維連塊吃的也不給他,讓他怎麼好?

    怎麼好起來!

    他發出困獸一樣的聲音,在心裡擔心著小潔和家裡的人。

    陸維一直沒有透露任何事情給他,只是按時地讓醫生來給他注射,也扔給他一些食物。

    秦陸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這麼髒過。

    一切的大小便都是在床上進行的,雖然有人料理,但是他永遠無法習慣這種方式。

    到了第四天,他終於可以勉強下床了,支撐著自己走到洗手間裡,放完了水後,他站在洗手台前洗手,無意中抬眼一看就呆住了。

    鏡子裡的人很糟,這個他當然知道一個星期沒有洗澡洗臉的人會是什麼樣子,可是…

    他的手緩緩地撫過自己的臉頰,那道從右眉骨到耳根的長長疤痕,那麼深那麼醒目,可怕地盤踞在他的面孔上——

    深呼吸了口氣,解開自己身上有些破爛的衣服,橫呈在鏡子前,他倒抽了口氣,只見那原本光滑的身體上,交錯著無數的傷口,有些細碎,有些則深可見骨。

    雖然都已經癒合,但秦陸知道,這些傷無法磨平了,永遠地留在他身體上了。

    他的心顫抖了一下,這樣的他,小潔會不會害怕?

    和以前的他比起來,會不會覺得他是一個身體不完整的怪物!

    就在秦陸仰著頭,不願意面對自己醜陋的身體時,洗手間的門口傳來一聲口哨的聲音,他側頭一看,腥紅的眼底映出陸維那張帶著笑意的眼。

    「很有性格的傷口,相信一定會讓你的房事更加地和諧的。」陸維說著取笑的話,讓秦陸氣得牙咬咬的。

    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這樣的身體吧!

    沒有一塊光滑的地方,全身都是細碎的傷口,她,不會喜歡的。

    握緊自己的拳頭,秦陸逼著自己不去在意陸維的取笑,沉著聲音:「我要離開這裡。」

    「去那兒?」陸維雙手環胸,像是不經意地問。

    秦陸抿著唇,「回家。」

    陸維勾起唇,幽深的眸子看著秦陸這一身的狼狽,「你別忘了,你已經入了秦家的陵園了,你想去嚇她們,以為你詐屍了?」

    秦陸額頭上的青筋冒起,猛然衝上來一把抓住陸維的衣領,語氣凶狠:「為什麼要讓她們以為我死了?」

    陸維沒有動,仍是一臉冰冰地站在那裡,良久才淡淡地說:「我救了你的時候就立刻回來了,誰知道他們從哪裡找了個人,說是你。」

    秦陸的眸子緊了緊,爾後薄唇輕輕勾起,「你在撒謊!」

    「哦,為什麼〈?」陸維一臉興味地問著。

    秦陸緩緩舉起自己的手,一字一頓地說:「如果不是那枚戒指,她們又怎麼會相信那個人是我!」

    他的手指上空空的,在當時的情況下,唯一有機會做這件事情的只有陸維不是嗎?

    陸維輕輕地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狹長的眸子在面具後面更是冰冷,「你猜得不錯!是我做的。」

    秦陸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我需要你來做一件事情,你需要我來保護你的安全,我們是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嗎?」陸維的眼裡跳動著一抹光芒,竟然有些妖異!

    秦陸的眼瞇了起來,「什麼意思!」

    陸維的唇動了一下,然後拉著秦陸走出去。

    秦陸的身體還疼痛著,但是他仍然跟著他一起走向一條密道,當陸維拉開一道門時,他呆住了——

    在他的面前,有一個架子,上面放著一張精緻的人皮,還有一個銀色的面具,和陸維臉上的一模一樣。

    秦陸的眼變得幽深,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盯著那張面具。

    「秦陸,其實你很清楚,你回不去了,就算回去,馬元也不會讓你堂堂正正地活著,與其在地下苟言殘喘,不如,轟轟烈烈地活一次。」陸維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伸手拿起那張人皮,將它覆在秦陸的臉上,整好,加上面具戴在他的臉上,然後,拉開鏡子讓他看著裡面的自己,聲音有些邪魅,「秦陸,是不是很像!」

    鏡子裡的兩個男人,身高差不多,身材也相似,一模一樣的面孔,甚至連眼神都是一樣的邪氣…

    秦陸像是另一個附了體的陸維,他震驚地看著,耳側是陸維邪氣的聲音,「秦陸,你是另一個我!」

    秦陸直直地對上他的眼,「為什麼要讓我扮成你!」

    陸維笑起來,銀色的面具下,那雙冷情的眸子閃著無情的光芒,「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除掉馬元。」

    秦陸的唇勾起,「你,憑什麼要幫我!」

    陸維狂笑了起來,「因為我要讓你順便替我做一件事情!」

    秦陸的眸子變得平靜無波,他喜歡這種對等的合作方式,無慾無求的幫助會讓他有不安全感。

    在陸維說出來後,秦陸的眼裡雖然閃過一抹震驚,但他很快就掩飾了。

    兩個男人對視了良久,終於,陸維伸出手,按在了秦陸的肩上,「記住,以後這世上,再沒有秦陸這個人,有的,只有陸維。」

    秦陸的眼裡出現和他一樣的邪氣,一抹冷笑凝在唇角…

    「我會送你一件大禮的!」陸維說完後就靜靜地走了出去,留給秦陸的,是一隻筆記本,裡面記著和陸維一切有關的事情,當然也包括陸川。

    他看著的時候,幾乎想揍人,因為裡面詳細地記著陸川是何時喜歡那潔,甚至於…曾經對她有過的性衝動!

    拳頭用力地捏起,幾乎將筆記本給砸爛了。

    陸維離開後就沒有出現過,在這幾天,秦陸掌握了他一切的生活習性和人際關係,這需要龐大的腦量才能消化。

    第六天的時候,他戴上了那張人皮,覆上那個面具,換了一套黑色的衣服。

    黑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還有短靴。

    他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馬克杯,裡面是純正的烈酒。

    醫生過來的時候,愣了一下,立刻恭敬地:「少主回來了!秦先生呢!」

    秦陸略低沉地說:「他離開了。」

    醫生沒有敢問,又匯報了一下這幾天秦陸的身體情況。

    秦陸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揮了下手讓他離開。

    醫生走後,秦陸隨手將杯子放到一邊,爾後站起身,修長的身體在黑色衣服和銀色面具襯托下,猶如惡魔張開羽翼般,有種邪惡的力量!

    他走到外面,雖然在筆記本上看過全貌,但還是被震驚了。

    位於半山腰的龐大建築群,猶如古羅馬的宮殿一樣,一望無邊。

    裡面的守衛十分地森嚴,每十步幾乎就有一個人筆直地站著,一臉的肅然。

    秦陸面無表情地繼續往前走,腳下的短靴發出輕悅的聲音。

    走到大廳裡,立刻有個男人上前,很年輕,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

    秦陸認出這是陸維的得力助手彼得,是個混血兒。

    「少主,您要去哪?」彼得長相俊美的臉上有些驚訝。

    少主不是才回來嗎?而且…帶著一個那麼美的美人兒。

    想到那白嫩細緻的美女,彼得的身體就有了反應,或許他應該去找個女人享受一下了。

    秦陸的步子頓住,目光落向門口的那輛法拉利跑車上——應該是陸維回來了!

    該死的,差一點兒就穿幫!

    神情微斂,他面無表情地說:「我去車上拿個東西。」

    以他對陸維的瞭解,車子是沒有上鎖的,所以他很輕易地到車上,當然,沒有什麼東西可拿,有的,只有後座上一件熟悉的衣服。

    那是一件風衣,女款,全世界只有一件,不巧正是小潔擁有。

    他的眸子緊了緊,立刻打開車門,長腿跨了出去。

    筆直地走進去,爾後就往地樓陸維的房間而去。

    他一邊走一邊吩咐著:「任何人不許上去。」〕

    彼得的臉上露出一抹暖昧的笑意,少主果然還是喜歡和美女共度夜晚的。

    少主從來不帶女人回來,不過帶回來了,要麼是長寵,要麼就是玩過了殺掉。

    秦陸抿緊唇瓣,步上樓梯。

    背後有著些微的汗濕,據資料顯示,彼得是個很厲害的人物,要不是自己裝了變聲器,一定會被他認出。

    想到樓上房間裡的人,他的步子快了些,心裡也低咒著。

    這個該死的陸維,竟然將她給扯了進來。

    才走到門口,門就被打開了,陸維面無表情地將他給拉了進去。

    秦陸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望著床上暈睡著的人,咬牙切齒,「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合作的誠意不高嗎?」

    他也曾想過,找機會和小潔接觸告訴她他還活著,但是後來他覺得陸維說得對,這樣只會讓小潔和家人變得危險。

    可是,他現在將小潔帶來又算什麼!

    秦陸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如果眼神可以殺了,此時陸維已經被他殺死了好幾回了。

    「很不錯!完美!」陸維輕聲地說著,側過身子讓秦陸得又看清床上的人,「如果你能連她都騙過,那麼你的偽裝才是成功的。」

    他這麼說著,但是秦陸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抹苦澀。

    「你何必這樣!」他低低地說著,望向陸維的眼神有著複雜。

    他和陸川自小就認識,雖然意外於他成了那個人人聞風喪膽的陸維,但是他從來不覺得陸川是個成全別人的人。

    陸維輕笑一聲,「我自己也想不到,就當是好事做到底吧!」

    他側身離開,爾後聲音低低的,「明天必須將她送走,這裡沒有人看到她的臉,就說…殺了她!」

    秦陸自然明白,於是關上門,轉身的時候,目光頓住。

    因為那潔忽然醒了過來,她坐起身子,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秦陸身上。

    他靜靜地站著,一身玄黑色的身子看起來有種神秘莫測的感覺,臉上的銀色面具閃著幽幽的光芒,有些陰森。

    她瞪著他,很久沒有說話。

    秦陸終於緩緩走過去,站在床前,手指輕輕地觸上她的臉蛋,聲音有些顫抖,「小潔。」

    聲音是陸維的聲音,外表是陸維的外表,而陸維在那潔的心裡,是殺死秦陸的仇人。

    即使陸維是陸川,即使他幫過她很多次,但是他殺了秦陸!

    那潔閉了閉眼,聲音冰冷地說:「放開我!」

    他的手一頓,爾後如她所言地鬆開她的小臉,只是一雙眸子那麼熱切地瞧著她的小臉。

    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看到她,她瘦了好多好多!

    巴掌大的小臉,顯得那雙水眸更大,此時蒙上了一層霧氣,美得他心都碎了。

    在情的驅使下,秦陸忘記了自己現在是陸維,手扳著她的小臉,自己整個人都湊了過去,一下子含著她的唇瓣,輕輕地吮著。

    他吻得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傷著她,身子整個撐在她身體兩側,不讓自己碰到她的小腹。

    他的唇先是含著她的唇瓣輕輕地吮著,在感覺到那美好的滋味後,他騰出一手摟著她的背,身體靠了些過來,靈活的舌尖探了進去,勾著她的小舌頭正要纏綿…

    那潔開始的時候是驚了一下,然後在他的舌頭燙著自己的時候,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用力在他的臉上扇了一記,力道很大,將他臉上的面具給扇掉了,而她的手也勾破了。

    秦陸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臉,上面的觸感讓他的心鬆了下來。

    目光落到她的手上,上面的血讓他皺了下眉頭,他迅速地拉住她的小手,另一手則取出兩張紙巾緊緊地壓著…

    「疼不疼?」一出口是暗啞的聲音。

    那潔的唇緊抿著,她的眼緊盯著他的眼,聲音是乾澀的,「陸川,為什麼要殺他?」

    她看著面前這張妖孽般的容顏,她以前一直以為,她和他,算是朋友。

    他怎麼能殺了秦陸,怎麼下得了手的。

    秦陸多想告訴她,他沒有死,他就在她面前,可是他不能,他要做的是更為危險的事情,她必須完好地活著,將他們的孩子平安地生下來。

    他閉了閉眼,說了讓自己心痛至死的三個字:「對不起!」

    那潔原本問他的時候,其實是帶著一抹期盼的,期盼他說,他沒有!

    這樣的話,秦陸有可能還活著,是的,她一直不願意相信秦陸死了,只要他說沒有,那麼秦陸就有可能還活著。

    可是他說了對不起!

    他說了對不起!

    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她撲到他身上,用力地捶著他的身體,他一動不動地任著她發洩。

    她覺得怎麼也不夠,她想殺了他,想將他毀了才解恨。

    張開自己的小嘴用力地咬上他肩上的肉,秦陸吃痛地僵著身子,臉上出現一抹痛苦…

    她一邊咬著他,一邊抓著他的胸口,他的襯衫扣子被扯飛了,露出裡面交錯著傷口的身子。

    胸膛仍是精壯的,但是那些細碎的傷痕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鬼魅的感覺,她沒有看見,還是在拚命地打著他,瘋狂地發洩著自己的恨意,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來。

    這場糾纏的最後姿勢是,她整個人都跨坐在他身上,小屁股壓著他變得不平坦的地方,但是她的情緒十分激動,根本沒有注意到。

    隨著她的捶打,她的身子不停地顫動著,將他的身體撩到了極致…

    自從她懷孕,秦陸就沒有怎麼真槍上陣過,這會子又是生死之後重逢,又被她壓著這般,自然渴望無比…

    妖孽般的面容,動了情的眼神,終於讓她心生警覺。

    她住了口住了手,想逃,但是目光又落到他的胸口,那些傷痕嚇到了她。

    看到她震驚的眸子,秦陸的聲音沙啞,「是不是很可怕。」

    那潔只是震了幾秒立刻就恢復了神色,她的小臉緊繃著:「再可怕也沒有你這個人可怕。」

    她想下去,因為和這樣一個男人呆在床上太過危險了,她不會無知到不知道方才屁股下壓的是什麼。

    就在她要起身的時候,秦陸飛快地將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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