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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6 寶寶,算我錯了好不好? 文 / 夜曈希希

    秦陸並沒有立刻去找那潔,而是直接到了醫學院。

    他推開副院長的辦公室大門,齊天陽正在講電話,聽到聲音一抬眼,就是秦陸帶著怒意的面孔。

    他對著那邊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後,就掛上電話。

    還沒有放穩,就被秦陸一拳給用力揍了過來,當然,他的俊臉是有些變形了。

    「秦陸…」齊天陽舉起手:「冷靜!」

    但是秦陸無法冷靜,從他見到那些照片開始,他就無法冷靜了!

    他走過去,拎著齊天陽的衣領:「離我妻子遠一點!」

    說著毫不客氣地放下他,整整自己的衣服,打算離開。

    齊天陽抱著胸站在自己的辦公桌旁,一點也不在意門口已經站了好幾個超級八卦。

    「秦陸,這麼打了人就想離開嗎?至少,一個理由!」他很輕鬆地說著,也不理會一邊眼側的陰影。

    秦陸冷笑:「要理由是嗎?今天中午——這個理由足夠了嗎?」

    齊天陽打開網站,當然那些照片消失了,他輕笑一聲:「這麼快沒有了,看來,秦少爺在這個學校說話還是很有份量的。」

    他有些挑釁地看著秦陸:「照片是我放的,怎麼樣?」

    秦陸的臉色更難看了,瞇緊了眼:「你想做什麼?」

    齊天陽勾唇一笑:「就像你想的那樣,你不是一直擔心著嗎?怎麼,現在不敢想了?」

    秦陸的眉頭鎖緊,然後又鬆開,他忽然脫掉自己的外套,然後用力甩開。

    他從來不曾這麼暴力,也沒有這麼衝動過,但是這個齊天陽,該死的欠揍!

    齊天陽微微一笑,極斯文地將自己的白大褂給脫了,兩個男人穿著襯衫,開始在偌大的辦公室裡打起來…

    「秦陸,這一拳,是還給你的。」齊天陽也不是文弱書生,用力地打向秦陸的下巴!

    秦陸生生地挨了一下,他很快也還了過去,「我要將你打得再也不敢招惹她!」

    「是嗎?我還要打得你不敢欺負她呢?」齊天陽輕笑一聲,還了過去,兩個男人都掛了彩,但是身上的力氣似乎是用不完。

    其實齊天陽早就想著揍秦陸了,自己的親妹妹才十八歲,就每天被這個秦獸壓著做,他想想就覺得不解氣。

    該死的,他一定要打得秦陸一個月沒有辦法性*生活!

    秦陸則更凶狠,直接想將齊天陽打得殘廢了最好,省得成天像只蒼蠅一樣在小潔面前飛來飛去的!

    外面的人開始瘋狂地打電話,發短信…

    ——皇甫軍校最大的一起挖牆角事件正在無限地升級中!

    當那潔趕過來的時候,兩大帥哥的形象都有些慘淡了,胸前的扣子都掉了好幾顆,露著結實的胸口,讓門口的一干修女護士直接流口水。

    好好的身材,好想上前去摸一下啊!

    但是誰也不敢,只能讓事件女主角走進裡面。

    「秦陸,你怎麼能這樣?」那潔看著兩人的樣子,質問著秦陸。

    她當然要問他,這是齊院長的辦公室,當然是他來挑釁別人的。

    而秦陸卻覺得她心裡是偏向齊天陽的,瞪著她:「跟我回去。」

    齊天陽懶懶地說:「現在才四點鐘,秦陸,你是要帶頭逃課嗎?」

    秦陸冷冷地瞧著他,然後拿起地上的外套,勾在手裡,另一隻手抓著那潔:「我和自己的老婆的事,用不著齊院長操心!」

    這個齊天陽,他一看就覺得對小潔過度關心,他今天必須對她好好教育,離危險份子遠一點。

    其實秦陸是不太在乎院裡的那些傳言的,至於那些照片,他也不相信,角度,還有抓拍,都能讓事實扭曲,但他就是受不了這個男人總是有意無意地接近。

    他更在意的是,小潔讓那人的接近。

    所以,他才會生氣,才會有些失去風度地和齊天陽打在一起。

    那潔也有些生氣,她扭著身子:「我不要回去,我有課!」

    他好看的唇抿得死緊,爾後聲音微冷:「在休息室裡談也一樣的。」

    她還想說什麼,但是秦陸已經拖她離開了,他的手勁很大,她根本就掙不了。

    門口的人都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剛才,秦教官親口承認那同學是他的老婆,這,太勁爆了吧!

    雖然一直有傳聞說是領了證的,但是當事人親口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挺震驚的…

    齊天陽也沒有阻止,此時,他要是再阻止,流言就不是流言了,是落實了!

    他有些不捨地瞧著那潔,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秦陸是承認小潔的身份,想來學校裡也不會有人再介入他們,但是秦陸分明地也將他當成是對手了。

    他苦笑一聲,他是喜歡小潔,但是,自己的妹妹,疼愛就夠了。

    再多,父親真的會打死他的。

    他搖搖頭,坐在那裡摸了摸嘴角,秦陸下手真狠,可見當時有多氣憤。

    ——秦陸拉著那潔,在許多的目光下,將休息的門給用力關上。

    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他壓在門板上,大手直接撕了她的衣服…

    那潔難受地扭著頭,:「秦陸…我疼!」

    他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直接就著這樣的姿勢佔有了她!

    她的眼微微睜大,因為還沒有足夠的時間,她疼得弓起了身子,雙手也打著他的身體,但是這些,都沒有能阻止他…

    秦陸一發不語地佔有著她,她叫疼,他就吻住她的唇,她打他,他就扣著她的手,舉高,放在頭頂…

    她累了,他就抱著她,到沙發上,繼續折騰著她的身體…

    她以為,一次過後,他會放開她的,但是他沒有,連一點喘息的時間也沒有給她,直接又佔有了她…

    他們四點多進去的,直到六點十分的樣子,他才抱著她出來,身上披著他的軍裝…

    齊天陽一直是站在窗口,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他的手,握著杯子用力一捏,玻璃劃破了他的手,鮮血順著手往下,將桌上的文件都染滿了紅,但他像是沒有感覺一樣,只是看著他的妹妹,讓別的男人抱走!

    他毫不懷疑秦陸是愛小潔的,但是他的愛,會不會猶如一團火焰,將小潔給焚燒怠盡,他真的不知道…

    那潔是暈過去的,所以她並不知道,她和秦陸走的時候,學校是許多人瞧著的,對於她的暈睡,還有她全身包著他的衣服,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秦教官怎麼懲罰了她。

    如果她知道,大概是不會再肯回學校裡上學了!

    秦陸一回到家裡,就將她放在床上,也不理她,只在一個小時後,送了飯進來。

    她躺在床上,也不想理會他,身體到處都疼著。

    有的是他咬的,有的是他用力地掐的,他從來沒有這麼粗野過。

    雖然她也有快感,但是這樣激烈的性*事,是十八歲的女孩子承受不住的。

    她別著臉,不理他。

    秦陸看了她一眼,心裡也是有氣沒有消的,自己就出去了。

    他走後,她的小臉掛了幾顆眼淚,她將身子埋在被子裡,一會兒,又覺得難受得很,渾身都有些粘,就走下床打鼻去洗個澡,一下地,雙腿都打著顫。

    他做得太狠,她的雙腿幾乎都快被壓斷了!

    扶著牆壁,她勉強進去,打開熱水沖洗著疲累的身子。

    好幾次,她都要睡著了,但是又因為疼痛而睡不著。

    良久,她關了水,包了條毛巾往房間裡走,因為身上的那件襯衫被他完全給撕爛了,沒有辦法再穿了。

    才走進房間,就碰上了正來收碗的秦陸。

    他靜靜地瞧著她的身子,她代了頭,這才感覺到這毛巾太短,遮住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遮住了下面,就遮不住上面…

    她的肌膚開始變粉,從臉蛋到頸子,再到胸前,全是誘人的淡粉色,整個人像是粉玉雕琢出來的一樣…

    她也看到他的眼神出現一抹驚艷,爾後慢慢地變深,就和今天在休息室裡的眼神是一樣的。

    她掉頭就走,那一雙細白的腿兒迷花了秦陸的眼,他只跨出兩步就追上了她,大手一撈,就毫不費力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那潔尖叫著:「秦陸,我不要了!」

    她受不了再一次的佔有了。

    但是他毫不客氣地抱著她,放到大床上吃干抹淨,最後還逼著她一起洗了個澡。

    對於她沒有吃東西這件事情,他覺得是個懲罰,在命令無果的情況下,生生地又要了她兩次,直到她再次地暈睡過去。

    想起她暗啞的嘶叫,他心裡其實是知道的,今天的事情,他是有些卑鄙了,尋了個好的借口好好地要了她幾回。

    他瞧了瞧自己還沒有滿足的身體,有些吃驚,但是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再對她出手了,走到浴室裡擰了個熱毛巾,幫她擦乾淨。

    她有些紅腫,秦陸的臉有些燙,知道自己今天是過份的。

    早上的時候,他是有心和好的,做了豐盛的早餐,還特意叫她起床,連衣服都幫她挑好了。

    「寶寶,起床了。」他叫著只在深夜裡叫的小名,碰碰她的小臉。

    那潔動了動身子,一會兒忽然醒了過來,一臉驚恐地瞧著他。

    身子不安地動了動,這當然看在他的眼裡,秦陸勉強一笑:「起床了。」

    她當然看到他放在床邊的衣服,但是昨天的一切,她都覺得好害怕,秦陸像是瘋了一樣地佔有著他,那樣的他,她覺得有些害怕。

    她指著門口:「你先出去,我自己換。」

    秦陸有些失落,因為感覺到她的生疏,於是很自覺地到外面等她穿好。

    那潔穿好衣服,走到浴室裡,看到放好的洗臉水,還有擠好的牙膏,心裡有些酸楚。

    曾經她覺得他很體貼,但是秦陸野蠻起來,是她不曾見過的。

    她默默地將自己收拾好,出去的時候,他坐在餐桌前等著她。

    她低下頭:「我不吃了,在路上買一點吃。」

    秦陸的臉色沉了一些下來:「你的意思是,自己去上學嗎?」

    她低著頭,好半天才輕輕地嗯了一聲,秦陸瞇起眼看著她。

    「長志氣了是啊?」他忽然起了身,少爺脾氣也來了,大手一掀,桌上的東西全部都碎在地上,清脆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迴盪了很久。

    她無言地瞧著,然後轉身離開。

    秦陸冷著臉坐著,然後站起身,走出去,用力關上門。

    他直接跨過她面前,在她前面跨進電梯,等她走進去的時候,他按下了閉合鍵。

    到了一樓的時候,他先行下去,也沒有看她一眼。

    那潔自己走到路邊等車,她看到秦陸的車子在她面前經過,他連停也沒有停一下…

    她垂下頭,眼淚一下子湧出來。

    秦陸的臉仍是很難看,他從後視鏡裡瞧著她垂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他緊抿著好看的唇。

    這個涼薄的小東西,他不就是昨天對她粗暴了一點兒,值得和他動真格的,說不理他就不理他。

    還那麼個姿態!他都那麼低聲下氣了!

    秦少爺哪裡受過這種閒氣,心裡想著晾她兩天,等她想通了,和他認個錯,就繼續疼她,寵著她。

    但這之前,他非得治一下這個涼薄的小東西不可!

    秦陸拉了拉領口,感覺有種近乎窒息的感覺。

    他是知道自己的,有些故意將車開慢了。

    大約開了十分鐘之後,一輛出租車超過了他的車。

    他可以瞧到後座坐著他心念的那個小人,還是低著頭,肩有些搭著。

    他就這麼跟在後面,眼睛不時地盯著她看一下。

    兩輛車子幾乎是同時到學校的,那潔在門口下了車,而秦陸的車子是可以開進學校的,當然,他同樣沒有停下來,直接從她身邊開過去。

    那潔咬著唇,往教學樓走去。

    一會兒,一輛車停到她面前,車窗搖了下來,赫然是齊天陽。

    他溫和地看著她,像是昨天打架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小潔,上車。」

    她退了一步,本能地說:「我自己走進去吧!」

    齊天陽笑:「和秦陸鬧彆扭呢?這麼怕他生氣?」

    他承認自己用激將法了,但是從這裡走進去也真的挺遠的。

    那潔年紀小,一下子就有些賭氣了,想想秦陸將車開過去的絕然,於是真的硬了脾氣上了車。

    齊天陽心情很好地將車開得飛快,就在秦陸下車的時候將車停放在他的車位旁邊。

    他先下了車,然後替那潔開了門。

    那潔下車的時候,沒有敢瞧秦陸。

    她以為,他現在應該到了辦公室的,剛才車開的那麼快的。

    她低著頭,然後頭就被一隻大手給摸了摸,她驚了一下抬起臉,就看著齊天陽帶著笑的面孔:「晚上如果沒有車送你的話,我在這裡等你。」

    她胡亂地說了句:「不用了,謝謝齊院長。」然後飛奔而跑。

    秦陸站在原地,輕哼了一下:「無聊!」

    齊天陽的唇邊仍是掛著淡笑,瞧著自己唯一的『小舅子』,「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無聊,和個小姑娘計較呢!」

    昨天那些照片,是他放在網上的,就是想測一測秦陸對小潔的心意如何。

    不試不知道,一試,秦陸原來真的是個大醋罈子。

    兩人的臉上,那些傷痕都消失了,可見底子不錯。

    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但是這場情火卻還沒有結束。

    三班的同學發現,秦教官今天的臉色特別不好看,於是都夾起野巴好好地訓練。

    男同學們今天跑得特別賣力,就怕被教官給點名,將心裡的火氣都發在自己身上。

    女同學也不敢再亂開玩笑了,誰都瞧得出來,教官和那潔在鬧著彆扭。

    秦陸嚴厲地瞧著她們在壓腿,忽然指著那潔,「腿抬高一點,不規範,重來!」

    那潔將腿繃直,可是她只要一抬腿,就鑽心的疼。

    昨天秦陸那般壓著她做得太狠,今天她還沒有好。

    她抬眼,瞧了他一眼,但是秦陸像是沒有看見一樣,繼續說「做不好,就跑六圈,無論誰都是一樣的。」

    這話,是說給她聽的吧!

    那潔的眼睛有些泛紅了,他簡直就不講理。

    她忍著痛,拚命了壓著,可是她真的太疼太疼了,哪裡壓得動。

    最後,全班就她一人沒有完成任務。

    她咬著唇,一個人站在前面。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都有些緊張教官會怎麼會處罰那潔。

    秦陸瞧著她的樣子,其實心微微軟了下來,正要說算了,雖然這於他的原則是相背的,但是碰到她,他已經沒有原則了。

    可是他還沒有開口,那潔就冷著聲音說:「教官,我自願受罰。」

    他沒有回神,她就開始跑起來。

    他注意到她的跑步的姿勢微微有些奇怪,心裡是明白定是昨天自己太粗暴所致。

    這小丫頭一定是恨極了自己吧!

    他的面孔,因為這樣想著而冰冷了下來,看得學生們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誰都知道那潔跑不動了,但是她倔強地支撐著自己,看得別人心都疼了,更何況是秦陸。

    那潔經過的時候,他輕咳了一聲:「好了,跑三圈就夠了!」

    她像是沒有聽到,繼續往前跑。

    秦陸有些惱火,但是這麼多人瞧著,他也不能上去追上她。

    眼看著她的身體已經有些搖晃了,他抿緊唇,一臉的嚴厲,走上前,抓著她的小肩膀,「現在我命令你別跑了!」

    那潔淡漠地瞧了他一眼,然後用力掙開他的手,繼續往前。

    他媽的,他現在才知道她的性子有從倔強!

    秦少爺的脾氣也上來了,這麼好說歹說的她也不聽,他索性讓她跑,看她還能不能跑完。

    結果,那潔還真的跑完了。

    停下來的時候,她的小臉都是刷白的,喘著氣。

    那模樣,讓秦陸心裡的氣消了大半,也不想和她計較了。

    這時,正好也是午休的時候了,秦陸看著她向女廁所走去,便先去了休息室。

    他想,她總要吃飯吧。

    吃飯的時候,他…認個錯,這事情就算是完了。

    就算是他,讓讓她吧!

    可是他等了半個小時,她還是沒有過來。

    他便走出去找…

    廁所,大餐廳,還有教室他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

    最後,他走到醫學院的副院辦公室推開門。

    齊天陽在,但是只有他一個人。

    「老婆丟了?」齊天陽有些譏誚地說著,十分幸災東禍的樣子。

    秦陸的唇抿起:「不關你的事!」

    齊天陽緩緩站起,冷笑著:「你能來我這裡找,就已經關了我的事。」

    他拉開窗簾,指著操場:「她在那裡!」

    秦陸驚了一下,望過去,她果然就在操場的一角,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不時地還用袖子抹一下臉。

    她是不是哭了?

    「你看見她了,為什麼不叫她?」秦陸瞪著齊天陽。

    齊天陽坐下來心情極好地繼續用餐,「別人的老婆,我可不敢再招惹!」

    任務完成,他也不會再去主動找小潔了,分寸他還是有的。

    適當的刺激可以,但要一定要把握好度,不然就真的破壞了人家小夫妻的感情了!

    一抬眼,秦陸已經不在了。

    他拉上窗簾,不再去關注。

    接下來的,想也想得到,無非是秦陸低聲下氣,伏低做小了。

    哼,看來他家小潔的性子,是可以吃定秦陸一輩子的!

    秦陸大步進到操場,蹲到她面前:「哭了?」

    她別過臉去,不理他。

    他伸手扳正她的小臉:「這麼大了,還哭鼻子。」

    從衣袋裡掏出紙巾,替她擦乾眼淚,她又賭氣地將臉轉開。

    「真是個愛哭鬼。」他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顆奶糖,剝開放在她的嘴裡。

    她不肯吃,他威脅著:「吐出來,我就餵你吃下去。」

    他的話成功地嚇住了她,乖乖地將糖果含在嘴裡,她吃得出來,這是大白兔的味道。

    他這麼大的男人,竟然身上放了糖,不要臉!

    看她還是不理他,他站直又拉起她的身子,「好了,去吃飯吧!」

    她不動,他就有些強勢地拉著她往休息室走。

    吃飯的時候,她也不怎麼動嘴,他歎了口氣,走到她面前,攬住她的小身子,將自己的額頭貼到她頭上,「寶寶,算我錯了好不好?」

    她的心裡一動,但是還是生氣,別開臉去不理會他。

    只是臉頰上的紅暈還是洩露了自己的些許心思。

    秦陸瞧著,心情好了些,他走回自己的位子,替她挾了兩筷子的菜:「吃吧,下午還有訓練呢!」

    她吃得挺少的,秦陸也不太敢為難她。

    他有些感慨,自己什麼時候,竟然被一個小女子給牽制住了。

    她這性子,招人愛的時候,真的極惹人愛,但是一較真起來,還真是吃不消。

    秦陸自己其實並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雖然外表風度翩翩,待人也算是隨和,但是他知道自己一直不算好脾氣,就是以前,他雖然寵著安安,但是只是他一板起臉,安安還是怕的。

    哪像是面前的這個小丫頭,非但不怕他,還越是和他對著幹了。

    他早上的時候,想什麼來著,想將這個涼薄的丫頭好好治上一治的,但是現在,他不確定了。

    他很沒有骨氣地想,只要她不和他鬧,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想辦法讓人帶一塊回來。

    神色有些複雜地瞧了她一眼,最後,還是只能歎氣,只能服軟。

    他這氣是消了,那個小妮子還在和他鬧騰著呢。

    雖然很疲累了,下午還是硬著頭皮訓練,結果,在一次特殊的攀爬中扭傷了腳…

    疼痛,讓她皺了秀眉,坐在地上無助地瞧著自己不爭氣的腳。

    秦陸發現的時候,立刻將她抱起往醫學院走去。

    學校的風雲人物受傷了,有心人當然立即將副院長叫來瞧這點點的小傷。

    「不礙事的,只要噴點藥,休息兩三天就能走路了,但是半個月,是不能劇烈運動了。」齊天陽在說『劇烈運動』這四個字的時候,是看著秦陸說的。

    秦陸當然明白他的調侃,有些不自在。

    他取了藥,抱著那潔,因為他下午還有課,就將她先放到了休息室的床上,讓她先睡一覺。

    因為太累的緣故,那潔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秦陸已經坐在床頭了。

    「小潔,我帶你回家好不好?」他溫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臉,她想別開臉,但是他早就知道,微微用了些力道迫她正視著他的面孔。

    她瞧著他,沒有說話。

    秦陸便知道,她心裡還有力呢!

    他歎口氣,「你都不知道,你這樣鬧著,我心裡多難受。」

    他整個下午都沒有心思帶學生,心裡想的滿滿是她。

    怕她還要鬧,怕她不理他。

    甚至她那清冷的眼神,他也很怕見到。

    彎腰抱起她的身子:「回家!」

    她無從反抗,是的,別人吵架可以回娘家,可以向父母哭訴…但是她都不可以,她只能一個人,用沉默來表達。

    這些,是她無法對秦陸說的,說出來,便是將自己的自尊給徹徹底底地踐踏了。

    她不要他的同情,更不要他高興的時候,像是對小寵物一樣對她,不高興的時候,就像是對…

    她咬著唇,不想想那個不好的字眼。

    其實秦陸那天壓著她做的時候,她不僅疼,還有一種屈辱的感覺。

    她不能反抗,因為她是買來的,只要秦少爺高興,他做什麼都是天經地意的。

    那瞬間,其實他們是回到了最初,如果秦陸一直沒有服軟下來,大概他們的關係也降到冰點吧!

    但到底,秦陸是喜歡她的,也愛著她,所以在冷靜下來也願意讓一讓步。

    現在,她的心有些動搖,但是氣卻真的還沒有消了的。

    秦陸帶著她回到家,沒有想到的是,司令還有陸小曼早在家裡等著了。

    其實他也是該想到的,有什麼事情瞞得過司令的眼線呢!

    秦陸將那潔放在沙發上,就聽著司令吼了一聲,手上的枴杖也敲得巨響:「渾小子,竟然帶頭欺負我的孫媳婦!」

    秦陸辯了一句:「我哪有欺負她!」

    她不氣死他就不錯了!

    秦司令拿著枴杖要打他,陸小曼連忙攔住司令:「司令,有話好好說。」

    秦司令恨恨地說:「渾小子,你以為你做的渾事我不知道,小潔都那麼被你折騰了…還讓她跑那麼遠!」

    秦陸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想到那天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做了禽獸之事,司令的人必定是瞧見了一些的,臉孔一紅,斥道:「爺爺以後別整天盯著我了!」

    司令氣極:「不盯著你,整天做胡事是不是,我好好的孫媳婦…」

    他看著那潔,這時,那潔的臉都紅透了,她當然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事情。

    旁邊陸小曼將她摟到自己懷裡,對著一老一小兩人男人說:「你們都別說了,小潔都不好意思了!」

    「這小子做得出,就不怕我們說。」司令吹鬍子瞪眼。

    秦陸也不相讓:「小潔她是我老婆,有什麼不能做的!司令該非禮勿視才是!」

    司令一枴杖就過去了,秦陸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司令瞪著他:「你小子還和我講什麼孔孟之道,你禽獸的時候都忘在哪了?」

    秦陸沒有話回,只得乾站著。

    陸小曼又勸著:「算了,他也是…」

    「都是你慣的,小潔都那樣了,還要她訓練,晚上訓練得還不夠啊?」秦司令忍不住開了黃腔,實在是這小子太胡來了。

    這話一說,不要說那潔和秦陸,就是陸小曼也不自在起來。

    一時間場面還真的是有些暖昧,秦司令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失言了,有些『老不羞』了。

    他清了清喉嚨:「你母親讓人給小潔帶來一些補品,你不能偷吃!」

    秦陸知道責備告一段落,於是淡笑著:「我哪能和她的搶東西吃呢!」

    「這可不一定,沒有准以後還會和孩子搶呢!」陸小曼開了個玩笑,站起來拉著那潔的手:「小潔,看在媽的份上,原諒秦陸一次吧!」

    那潔低著頭,不說話。

    「秦陸,還不將你媳婦抱過去,小心餓壞了!」陸小曼叫著,秦陸自然遵命。

    奉管家也從廚房裡出來,將一碗熱熱的湯放到她面前:「這是太太親自做的,最是補身子骨了,少奶奶快吃了吧!」

    其實,司令和太太說是來罵少爺的,還不是來幫著勸和的。

    少奶奶的自尊心重,少爺脾氣一上來,就由著自己的性子折騰了,這一弄,還不把人給嚇跑。

    唉,沒有想到司令也來了,一頓猛訓,好在少爺似乎早就服了軟。

    這會子,看在司令和太太的份上,少奶奶一定會心軟的。

    奉管家喜滋滋地將碗推到那潔前面,那潔端著那碗,心裡也是明白的。

    她覺得那碗有千金重,裡面有恩情,有關愛——

    她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她感覺得到司令和陸小曼對她的疼愛,和秦陸鬧一鬧,本來只是他們小兩口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會驚動了司令和陸小曼。

    她正要喝,秦陸就奪過她手裡的碗,勺了一口吹了一下,才送到她唇邊:「也不怕燙,要是燙著了,司令又要打我!」他的神情其實是有些緊張的,就怕她不給面子。

    他的樣子讓那潔微微笑了一下,張開嘴喝了一小口。

    秦陸這才鬆了口氣。

    陸小曼笑罵著:「就你嘴貧!」

    她滿面春風地站了起來:「司令,小倆口沒有事了!我們也好回去了。」

    司令起身,威嚴地說:「都結婚了,還折騰我這把老骨頭!」

    秦陸放下碗,送到門口,就聽見司令輕咳了一聲,「秦陸啊,以後那檔子事情,去房間做,也不差那幾步路!」

    秦陸的臉紅了紅,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那個攝相頭給拆了!

    送走了司令和陸小曼,他才蹙回屋子裡,重新端起碗想餵她,那潔自己搶過去,「我自己喝!」

    他淡淡一笑:「那我就將司令再叫回來,想來他還沒有走遠。」

    那潔睨了他一眼,爾後乖乖地任他餵著。

    之後,他又餵她吃了些飯菜,都是她愛吃的。

    她一邊吃著,他有些酸酸地說:「少奶奶,有面子了吧!」

    她哼了一聲不理會他。

    秦陸笑笑,動作溫柔地繼續餵食,一邊歎了口氣:「小東西,我就折在你手裡了!」

    她扁著小嘴,他這會子認錯有什麼用,那會子弄得她那麼疼。

    她一直不說話,秦陸逗她也不肯多開口。

    他有些失落,但還是強打著精神替她洗澡。

    本來她是不肯的,但是身上很髒,她又不能走,只得讓他代勞了。

    他將像是小嬰兒一樣光*裸的她放到浴缸裡時,她咬著唇:「我自己洗!」

    他沒有走,還舉起了袖子蹲在一旁,小心地幫她清洗著身子。

    裡裡外外都洗到了,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

    那潔被他這麼伺候著,忽然眼淚就掉了下來,他有些緊張地問:「寶寶,怎麼了?」

    她還是掉眼淚,臉別向一邊不肯看他。

    他也不管自己還穿著衣服,直接跨進了浴缸裡,將她的身子摟在自己身前,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並用手扳著她帶著淚的小臉面對他:「寶寶,說話。」

    她咬著唇,幾乎將唇給咬破了,秦陸心疼地將手指放在她的嘴裡,讓她咬著。

    她也真的咬了,咬得用力,幾乎將他的手指給咬破了。

    他忍著,直到她鬆開的時候,他才輕鬆地說:「寶寶,氣消了嗎?」

    他吻著她的小臉,吻著她的嘴唇,扳著她的小臉,迫她回應著他。

    那潔顫動著身體,自然感覺到他的情動——

    而他的大手,已經開始撫著她的身子…

    「怎麼了寶寶?」他的聲音暗啞著,渾身都火熱著。

    他知道不應該碰她,可是她的身子這麼誘人,再加上兩人一整天都沒有好好說話了,她軟化下來,他竟然覺得像是重新得到了至寶,也就有些不能自制了。

    她微微地喘著,好一會兒才回過身,光著的小身子抱著他。

    小手臂抱著他的頸子,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怕疼!」

    他僵了一下,才明白昨天自己的粗暴在她的心裡多多少少地留下了陰影,於是輕輕地哄著:「以後我不那樣了,都輕一點好不好!」

    她伏在他的肩上沒有動,也沒有出聲,但是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臉熱了一些。

    那潔咬住了他的肩,他忍不住,扳著她的小臉:「寶寶,別再咬了,再咬我要克制不住了。」

    她紅著臉,放下他,將小臉擱在他的胸前,任著他溫柔地愛著她…直到浴缸裡的水都沸騰為止…

    激情過後,他將她和自己都洗乾淨了,抱著浴巾回到床上。

    她想穿衣服,他不讓,兩人就這麼乾淨的抱著。

    他將她放在自己身前,用被子包好,拿過吹風機,幫她吹一頭黑亮的直髮。

    吹乾後,他可不敢讓她服務,自己也吹乾了,才摟著她的身子躺下。

    此時還早,兩人面對面的,他想和她說說話,感覺一天沒有怎麼說話,他好想念她的小嘴,哪怕迸出兩個字,他也覺得好稀奇。

    後來,大牛說秦陸現在這樣,是犯賤,有這麼疼女人的麼?

    以前的那股子英雄氣概都去哪了?

    秦陸摟著那潔,十分幸福地說,「全在老婆的石榴裙下了!」

    為此,那潔臉紅了很久。

    但是現在,秦陸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奴性,他只覺得自己現在該疼老婆,早就忘了今天早上的才要將她給弄服了的雄心壯志。

    看她閉著眼,眼睫輕顫。

    他淡笑著,搔了搔她的小臉:「小潔,今天和我置氣,是不是因為我昨天太粗魯了!」

    她的臉紅了紅,聽了他的話就要背過身去,秦陸快她一步,將她的身子摟住,手就放在她的纖腰上,還有往上的危險。

    她相信她只要再敢動一下,他是不會客氣的。

    她只得睜開眼,神情無限委屈地瞧著他。

    秦陸心疼地抱著她,頭低了下去,有些伏低作小地說:「寶寶,是我錯了,我們和好行嗎?」

    她不吭聲,只是眼淚沾了他一臉的。

    他探手去拿了一些紙巾過來幫她擦乾淨,一點不耐煩也沒有。

    她的眼淚越流越多,他歎了口氣,最後,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她嗚嗚兩聲,也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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