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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她根本不愛你! 文 / 恰逢雨時

    他找來了傑森醫生,說明了自己的意思。傑森醫生驚詫的同時,並沒有拒絕她。很恰當的替她開好藥。

    這種藥雖然重,但劑量很精準。不會對她的大腦造成什麼傷害,但可以慢慢地、一點一點的侵蝕掉她的記憶,模糊掉她的過去。

    直到最後,她的記憶裡,就只剩下了他。

    從始至終,都陪伴在她身邊的他。

    站起身,他將她抱了起來,順著樓梯上樓。

    他知道他自私,只是當半年前,她第一次服藥後的那晚,毒癮再次發作,卻毫無顧忌的抱住他。

    那樣的貪婪和依戀,彷彿他是她生命全部的依靠。

    那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放手了。

    **

    將她抱*,蓋好被子,他走出門。簡銘不知何時,站在門外:「蕭先生,傑森醫生已經來了,正在書房裡等您。」

    他將門關合好,點頭:「跟我來吧。」

    書房裡,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男人,已經等候多時。看到蕭墨淵進門,他起身脫帽,行了個禮。

    「你好,先生。」說的中文倒是字正腔圓,很順溜。

    蕭墨淵朝他點點頭,逕直坐上了黑色皮椅。雙手放在桌面,微握:「關於辛瀾最近的情形,傑森醫生你應該也看到了。」

    他點頭:「辛小姐最近越來越健忘,行動和反應都比正常人要遲緩許多……。」

    「為什麼會這樣?」他皺眉:「我記得我明明交代過,您開的每一種藥,都不能對她的身體產生傷害。」

    「但蕭先生你應該也知道,藥即是毒的道理。任何藥都不可能百分百的精確到,對病人毫無損傷。其實蕭先生當初讓我開重度抗抑鬱藥,破壞辛小姐的記憶時,我就有勸過您……。」

    蕭墨淵冷笑:「那麼你現在就是在責怪我了?」

    傑森低頭:「我不敢,只是——。」他頓了頓:「我覺得辛小姐的身體在長時間的服用此類藥物後,似乎產生了些抗性,努力阻止藥物的入侵。在抗體與藥物做鬥爭的同時,身體就會開始出現虛弱、遲緩、嗜睡、健忘等症狀……。」

    蕭墨淵握著鋼筆,神色凝重。

    傑森說:「現在的情況不同於當初,所以我的意見是,勸蕭先生趕緊停藥。辛小姐經過戒毒、住院這一年,身體本就很羸弱,如今若是再繼續服用,身體裡的『鬥爭』激烈起來,我怕她吃不消。只怕最後的後果,會更糟糕……。」

    ……

    房門外,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道小小的身影已經完全僵凝住。

    段薇薇踮著腳,耳朵帖服著門板,握著點心盤的手,已經緊攥到冒出些許汗水。

    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偷聽些什麼!

    她本來見他進書房,就很開心的想要去廚房送些點心給他,然後找機會和他說說話。

    誰知道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辛瀾兩個字。然後她就好奇心起,沒有立刻進去,只打算偷聽一小會兒……

    可是,瞧她聽到了些什麼?

    重度抗抑鬱藥,破壞記憶,身體抗體藥性鬥爭,變得虛弱……

    越聽,她就越覺得膽寒,身體抖得厲害。

    為什麼會這樣?

    她想起辛瀾的失憶,顧非寒暗地裡的驀然,星星因為失去了媽咪而備受同學欺負,一家人的無法團聚……

    這一切竟然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造成的。

    更可怕的是,這個人竟然是她小時候暗戀了整整十年的少年。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段薇薇虛軟的退了兩步,臉色白的可以。

    那個喜歡穿白毛衣,乾淨到彷彿沾染不了任何污穢的少年,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真的不敢相信!現在該怎麼辦?

    她握緊了托盤,低頭思索了一下,轉身疾步匆匆的離開了現場。現在,她最應該做的事,趕緊將藥的事告訴辛瀾。

    否則,段薇薇真的不敢想像,她再繼續吃下去,會變成什麼樣?

    癡呆亦或是——瘋傻?

    **

    書房裡,因為剛剛這番不怎麼愉快的談話,氣氛變得僵凝。

    蕭墨淵坐在椅子上,沉默著。

    在z市的時候,他就想,利用這次來英國的機會。徹底的消除她記憶裡所有關於那個男人的影子。讓她完全屬於他。

    只是到頭來,他還是做不到。

    她的身體裡竟然產生了抗體,想要阻止這種藥對她的影響。

    說明——她不想失憶,她並不想忘記他……

    他捏緊了拳頭,神色沉凝。

    傑森醫生站起身說:「我自己的建議是,還是趕緊停藥!這樣不管對辛小姐或是蕭先生來說,都比較好。否則長此以往下去,我只怕辛小姐……。」

    「我知道了。」他站起身,神色淡淡:「謝謝醫生,你的話我會好好考慮的。」

    傑森醫生張張嘴,似乎還想再說什麼,但看他背過身,一副明顯不想再談的態度,又只能嚥下。

    送走了他,蕭墨淵覺得有些疲倦。

    他坐下來,靜靜地揉了揉眉心。見簡銘還杵在原地,說:「你先下去吧。」

    「是。」他剛剛轉身,卻又被蕭墨淵叫住:「簡銘。」

    「蕭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蕭墨淵鬆開了抵在眉心的手,抬起頭,目光淡而銳利的落在他身上。

    「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他問,語氣忽然放沉。

    跟在蕭墨淵身邊這麼久,他知道一旦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時,說明有些事,他已經瞞不住了。

    「蕭先生……。」

    他剛欲開口,一個女人忽然出現在門口,敲敲門,一臉不安的表情,是管家楊貴菲。

    蕭墨淵凝著眉靠上了椅子:「有事?」

    楊貴菲搓了搓手,尚不知氣氛的不對勁,開口問:「先生,真不好意思打擾了。只是我剛剛明明叫圓圓那丫頭過來送點心,結果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她回來。就想看看她在不在這兒?」

    她朝屋內掃了一遍,確定沒有看到蕭摸圓,這才一臉失望的說:「她好像不在,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渾圓的腰身剛欲艱難的轉身,卻被豁然起身的蕭墨淵叫住:「你說——你剛剛叫蕭……。」他頓了頓,實在不想念這個彆扭的名字:「叫她送過點心?」

    見他臉色不對勁,楊貴菲不明所以:「是啊。」

    「什麼時候?」他沉聲。

    「就在剛剛不久吧,二十分鐘前。」

    二十分鐘前……二十分鐘前……二十分鐘前……

    正是他和傑森醫生談話的時候,那個丫頭竟然來過?

    蕭墨淵握著桌角,此時就連站立一邊的簡銘也察覺到了不妙。

    會不會剛剛的對話……已經洩露了出去?

    見他從書桌後走出來,急匆匆的要出去,簡銘說:「蕭先生,我……。」他有點愧疚。

    「你的賬,以後再算!」冷冷的扔下這句話,他大步跨出了書房。

    **

    握著托盤,段薇薇一路心神不寧的走著,很快就到了辛瀾的臥室。她定了定神,這才推門而進。

    房內一片漆黑,安靜中只餘一片清淺的呼吸,安寧而平靜。

    段薇薇將托盤放在了一旁的櫃子上,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近。她睡得很沉,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嘴角微微的彎著,好像沉浸在一個難得的美夢中,不願甦醒。

    段薇薇越走,越複雜。

    她早就該察覺到的。那次坐直升機,她也是這樣窩在他懷裡,沉沉的睡。即使飛機起飛時巨大的聲響,都無法擾她分毫。

    還有後來的健忘、變得糊塗,動作遲緩……

    辛瀾在z市時雖然失憶,但外表看上去還很正常。既溫柔又心善,見她喜歡,不惜將自己挑中的禮服送給她。

    而自從來到英國後,她就變得越來越不同了。而她竟然絲毫都沒有察覺出來!

    她真傻,真蠢!

    她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她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出來!她真的好愧疚!

    段薇薇走到了*邊,顯示抓住她的肩膀,不重不輕的搖了搖:「辛瀾,你醒醒,快醒醒啊……。」

    *上的人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並沒有反應。

    段薇薇急了,好半天將她拉坐了起來,加重了搖晃的力量:「辛瀾,是我,我是薇薇!你快醒醒啊!不要再睡了!」

    她還是沒醒。

    那所謂的抗抑鬱藥藥性實在是強大,她都用上吃奶的勁了,她竟然毫無所覺。

    段薇薇更慌了,她不敢用太大勁,也不敢叫的太大聲,以免被別人察覺。

    想了想,她伸手,掐住她的人中,同時堵住她的鼻口。

    睡夢中的辛瀾皺皺眉,因這忽然而至的窒息感。胸口就想要是一雙大手掐擰住,氣息越來越薄弱。

    好悶、好悶、好想吐……

    一年前毒癮發作時的感覺再一次回來,她覺得自己快要眩暈。

    「不要!」她坐起身,嚇的冷汗涔涔。

    不要、不要、不要!

    她再也不要經歷那種有如夢魘般的生活了,她要永遠健健康康……

    見她醒來過,段薇薇興奮的抓住了她的肩膀:「辛瀾,是我!你醒過來了嗎?」

    驚喜的感覺不過只是片刻,因為她很快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辛瀾盯凝著她,很久,忽然用一種很陌生的語氣問:「你是誰?」

    段薇薇訝然。

    「對不起……。」辛瀾揉了揉額頭:「你應該認識我,但最近生病了,很多事都記不太清楚了。很抱歉,你可以提醒一下我嗎?」

    段薇薇眼眶有些濕潤,她不知道是怎麼了?怎麼才幾天的時間,她就變成這樣了?她怎麼可以變成這樣!

    「辛瀾,我是你的護工啊?你不記得了嗎?一個星期前我們一起坐飛機,一起來到這裡,你很喜歡我,和蕭墨淵求情才留下我。這幾天都是我在照顧你啊,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她凝眉思索了一下,隨即臉色舒展開,欣慰的笑起來:「啊是你,我記得你了……。」

    這些天好像真的是她在照顧她,只是中間的細節很模糊,她不記得,但隱約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聞言,段薇薇的鼻子很酸了:「辛瀾,那你還記得段薇薇嗎?z市的段薇薇。」

    她露出茫然的表情。

    z市?段薇薇?這都是些什麼東西?為什麼她會完全陌生?

    「顧非寒呢?」她執拗的問。

    她搖頭。

    「星星呢?」

    她還是搖頭。

    段薇薇簡直快哭了,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現在好想去把那個罪魁禍首抓過來,碎屍萬段!該死的,她當初還暗戀了他十年!

    早知道,在十年前,他害她被馬蜂窩捅成大豬頭的那一刻,她就該徹徹底底的忘了他!

    明白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廢話了,段薇薇決定長話短說,撿最關鍵的來說。

    她沉了沉氣,捏緊了她的肩膀,說:「辛瀾,我是段薇薇,雖然你不認識我,但你要相信,我不會騙你也不會害你。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接下來說的話!」

    辛瀾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儘管不怎麼懂,但還是點點頭:「嗯。」

    「聽著!」她沉聲:「不要再吃蕭墨淵給你的藥了,什麼都不要再吃了。他故意想抹去你的記憶,故意想讓你忘記一些重要的事。z市還有你的丈夫和孩子一直在等著你,他一直很愛你……他……。」

    段薇薇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感覺到後腦勺有一柄冰冷的東西抵住了她。

    直覺告訴她,那是手槍。

    辛瀾本還在認真的聽著,當看到那柄手槍時,忽然像是受到驚嚇般,尖叫出聲:「啊——。」

    蕭墨淵神色一頓,眼中閃過不忍。

    他收好手槍,對簡銘說:「把她拉下去。」

    簡銘遲疑了一下,走上前,蕭墨淵又警告:「你要是敢再違抗我的命令,私自放了她。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

    簡銘低下頭:「是。」

    說完就上前拉住段薇薇。誰料她卻神色激動的大叫,掙扎:「蕭墨淵,你不要再害她了!你明明知道她根本就不愛你!你現在做的這些根本就沒用!你這樣只會毀了她……只會讓她恨你!」

    他神色間的不悅更濃重了:「堵住她的嘴,拉下去!」

    「唔唔唔……。」段薇薇努力掙扎著,奈何力氣與強壯的簡銘相比,實在是太過微弱了,不得不跟著他,一步一步的退離房間。

    不能說話,她只能睜著眼,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上的辛瀾,目光因焦急泛起了猩紅的血絲。彷彿察覺到了她的視線,辛瀾也抬頭望過去。

    不料一個身體卻擋在了自己身前,是蕭墨淵。

    他單膝蹲在*上,伸手,將她瘦弱的身體攬在懷裡,緊緊擁抱住。

    彷彿察覺到了什麼,辛瀾開始發抖,她伸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你……。」

    「什麼都別問。」他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辛瀾,什麼都不要問。我不會害你的,我愛你,我絕不會害你……不會……。」聲音漸漸放低,最後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在騙自己。

    辛瀾迷茫的任由他抱著,藥物控制下的大腦太過混沌,以至於她根本就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好久好久,她的氣息才漸漸平息下來。

    蕭墨淵的大掌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拍著。半晌,他聽到了肩頸處平穩的呼吸聲,她睡著了。

    「辛瀾……。」他側過頭叫她。

    她沒有反應,閉著眼,睡的很沉。幾縷如絲柔軟的髮絲順著她的動作垂在他的臉頰上,髮梢微微有些刺人。

    呼吸很近,溫暖的吹拂在他的頸項上。

    很輕很*。

    他的心,就像是被春風一吹,燥熱不已,情難自抑。

    ……

    「現在的情況不同於當初,所以我的意見是,勸蕭先生趕緊停藥。辛小姐經過戒毒、住院這一年,身體本就很羸弱,如今若是再繼續服用,身體裡的『鬥爭』激烈起來,我怕她吃不消。只怕最後的後果,會更糟糕……。」

    ……

    「蕭墨淵,你不要再害她了!你明明知道她根本就不愛你!你現在做的這些根本就沒用!你這樣只會毀了她……只會讓她恨你!」

    ……

    不自覺的,腦子裡回想起了段薇薇剛剛的話。

    恨他?她說,她會恨他?

    他伸手,握著她的肩膀,將她抱在了*上。

    黑暗裡,目光深凝著那抹嬌顏,更沉。

    他何曾不想為她停藥,他又怎麼捨得她受這樣的折磨?他也希望她能夠在意識完全清醒的狀態下愛上他。

    可是,可能嗎?一年了,他等了她整整一年了。

    他以為,只要他足夠耐心,足夠關心。總有一天,她是會忘了顧非寒,忘了z市裡的一切,和他在一起的。

    可是這一年來,他眼看著希望一點一點的渺茫,直至破滅。除了絕望,他不知道自己還剩下什麼。

    至少,現在的她能任由他抱著,能和他待在這個安靜的地方,至少她不會再在他面前提及那個男人。

    這樣就夠了。

    他的手,固執的一路滑了下去,俯身,唇貼近了她的頰。

    「……將來你會愛上我嗎?」他低啞的問。

    「……。」她不耐的偏開臉,誰在說話。

    夢裡,有股低沉的聲音,彷彿透過朦朧的雲霧層,在向她要著一個承諾。

    這聲音,很熟,只是,聲音裡的感情,很陌生。

    「如果沒有了他,你是不是就會愛上我?」他開始放低姿態的問。

    「……。」他,哪個他?

    他靠的太近,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她迷糊的微弱嚶嚀。

    他不再等她的答案。他相信,人生的奇跡要靠自己來創造。

    佔有她,那就不怕她不愛你了。即使她會恨,那又如何?反正她都是你的人了!

    這樣很卑鄙!

    管他卑不卑鄙,讓她成為你的一部分,即使有朝一日她記得了,很多既定的事實也無法再改變了。

    是的,佔有,趁她還未甦醒的時候。

    一股淡淡的香味,從她身上飄散過來,在他的鼻端清揚,他的身心,都在渴望。

    他伸手,用指腹刷著她的唇線,一下又一下,極近溫柔。睡夢中的她有些癢,忍不住伸舌舔了一下。

    像一種邀請。

    他低頭,吻住她。

    睡夢中的她卻忽然攬臂,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頸項,喃喃的開了口:「非寒……我困……。」

    他的臉色一僵,非寒?

    她剛剛叫他顧非寒?

    所有的動作都在那一刻徹底的僵凝住。

    忽然之間,他有了仰天大笑的衝動。

    原來……原來,即使到了現在這樣的境況。她還是忘不了他,還是忘不了……

    火熱的身軀離開,瞬間變得極冷。他坐起了身,微握的拳心顯示了他內心裡濃濃的不甘,最終卻只能緩緩舒展開。

    他替她穿好衣服,蓋好被子。

    從剛剛開始,僵硬的表情,卻始終無法舒展開。

    他痛恨、不甘、卻也無能為力。原來,他還是做不到,做不到在她意識不清的時候強迫她,傷害她。

    站起身,他替她關合上門。

    轉過身,卻發現簡銘一直等在門外。

    他收斂情緒,問:「她在哪兒?」

    簡銘知道他問的是段薇薇,答道:「我將她關在了閣樓裡。」

    他點了點頭。

    簡銘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問出了口:「蕭少爺,您真的打算將她一直關在這裡嗎?我只怕段董事長那邊不怎麼好交代。」

    誰都知道,段禮暉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一直都*的厲害。如果讓他知道,段薇薇一直被蕭墨淵關著,只怕事情到時候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笑:「就算段禮暉真的要對付我,你覺得我會怕嗎?」

    簡銘沉默,在他記憶中,蕭墨淵好像真的沒有怕過什麼。就算當初強大如豪城天下,他也不曾放在眼裡。一個銳華,確實也沒什麼。

    但是——,他總覺得有些不妙。

    蕭墨淵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我有分寸。走吧,我們現在就去會會這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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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大結局了,還有幾天的功夫。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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