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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8:到底是誰?(重要,必看) 文 / 恰逢雨時

    兩個小時後,辛瀾抱著肚子,怨念的看著身旁這個神清氣爽的男人。

    為毛啊為毛啊?!不是說好要一起趴著牆出來麼,為什麼她吃的肚子圓滾滾,都要吐了,他還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你剛剛為什麼只吃那麼一點?」辛瀾攥著他的衣擺,為自己那花的不值得的五百二而憤慨。

    「吃那麼多不利於消化的。」他摸摸她的頭。

    「你這是過河拆橋!」辛瀾憤慨:「今晚不准你進房間了!」

    好吧,知錯就改才是好孩子,他低下頭:「我錯了。」

    一切要以性福為前進目標!

    「我要懲罰你。」辛瀾朝他勾勾手指,顧非寒不明所以的低下頭。

    「什麼?!」半秒後,他驚愕抬頭:「抱……抱你回家?」

    辛瀾笑米米的點頭:「飯後運動,才是最有利於消化的辦法。」

    「但是……。」從這裡回星河灣就算是開車,也得半個多小時!抱著走回去,沒兩個小時,根本就不可能!

    「不用這麼狠吧……。」他拉拉她的手:「不如我下次請你去吃頂級自助餐,裡面全是各國的世界名菜,就當是賠罪?怎麼樣?」

    辛瀾堅決的搖搖頭,絕不受任何利誘:「不要!我怕吃那麼豐盛,胃會不消化。」

    「我……。」他還想再說,卻被辛瀾一口打斷:「你再不抱,我就打車回家了。你也不用進房間了,今晚直接讓薰薰幫你收拾一間客房吧。」

    「……。」

    見她佯裝要走,他終於無奈的張開手臂,說:「來吧。」

    辛瀾低頭笑了笑,轉身得逞似地跳進了他懷裡。

    辛瀾本還算輕,但經過剛剛這麼一頓胡吃海喝後,噸位數明顯高了好幾檔。

    好在顧非寒平時都有鍛煉,所以抱著她倒不算吃力。

    只是這麼一路走來,卻還是有些尷尬的。

    不時會有路人朝兩個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辛瀾全然不顧,只伸手撈著他的脖子,甜蜜的將腦袋伏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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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邊的拐角,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內。蕭墨淵背靠著身後的座椅,有意識的關上了窗戶,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有電話找您。」秘書問:「蕭總,需要我替您回絕嗎?」

    「嗯。」他閉著眼,懶洋洋的,想了想,又問:「是誰打來的?」

    「是一個女人,自稱sunflower。」

    sunflower?向日葵?

    他睜開眼,「把電話給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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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兩個人終於還是手牽手的回到了家。

    倒不是因為他抱不動她,只是辛瀾本就只是想對他小懲大誡。見他抱了半個多小時,也辛苦的差不多了,頓時也捨不得了。於是乎便從他身上跳下來,兩個人手牽著手回到了家。

    薰薰滿臉笑容的替兩個人開門,對夫人和少爺和好如初表示由衷的開心。

    誰料辛瀾一進屋,就臉色一變,猛地朝廁所奔去。

    薰薰奇怪的問:「夫人這是怎麼了?」

    顧非寒伸展了一下酸疼的臂膀,無奈的說:「她這是自找的,你去藥箱裡找些消食的藥劑來。」

    薰薰摸摸頭,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利索的點點頭:「好咧。」

    回家後的兩個小時裡,辛瀾從拉肚子,回臥室休息,再接著奔廁所這反反覆覆的行為中,累到幾近虛脫。

    中間的一次,顧非寒將一杯午時茶遞給她:「喝一點吧,胃會舒服些。」

    辛瀾忙灌進了口裡,又接著匆忙的奔廁所去了。

    晚上十點,她勉強爬*,可肚子卻還是難受的厲害。

    顧非寒將一隻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揉捏著:「讓你少吃點,你偏不聽。是錢重要還是身體重要?」

    辛瀾被這一番折騰下來,早就已經虛脫了,可憐兮兮的點點頭:「身體重要。」

    他擰了擰她的額頭,「你啊……。」

    辛瀾抱著腦袋,更委屈了。

    「對了。」他忽然說,「關於我爸爸要見時煙的事,我今天跟她打過電話了。」

    辛瀾的手一僵:「她怎麼說?」

    「她說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見過我爸爸,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

    果然,辛瀾放下手,時煙終於還是決定孤注一擲了。

    顧非寒頓了頓說:「所以我打算明天讓嚴睿開車送她過去。」

    「你不去嗎?」辛瀾問。

    他抱住她:「我要是明天陪她去了,以你的小性子,不得恨的吃了我?」

    好吧,她承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心裡肯定會很吃醋。

    只是,讓時煙一個人去見顧懷先,真的沒問題嗎?

    「你還是跟她一起吧。」辛瀾說,「她本來精神就不太好,一個人去那種陌生的地方,沒有一個熟悉的人,她應該會害怕的。」

    顧非寒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難得見到你這麼關心她……。」

    「我……。」辛瀾失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明天下午的確是有事,一時走不開,所以陪她一起回日月山不太可能。不過有嚴睿陪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她低下頭,想起病房那日,時煙決絕而陰狠的目光,心裡不由得漫開抹擔憂。

    希望如此吧。

    **************

    第二天一早醒來,顧非寒便已經去了公司。

    薰薰將盛好的粥端上了餐桌:「夫人,這是少爺一早吩咐我煮的。聽說您昨晚一直拉肚子,喝這個比較暖胃。」

    辛瀾朝她笑了笑:「薰薰你這麼賢惠,將來要是誰娶了你,還真是有福氣。」

    薰薰的臉登時就紅了:「夫人你說什麼呢!」說完就害羞的跑進了廚房。

    辛瀾在她身後搖了搖頭,目光轉到了桌子上,正欲喝粥,卻被桌面上花瓶裡插著的幾支向日葵吸引了注意。

    她微愣:「薰薰,這花是哪兒來的?」她指著向日葵問。

    「哦……那個啊……。」薰薰回答說:「我早上出去買菜的時候,看旁邊花店裡的向日葵開得不錯,就買來了幾支。夫人不喜歡嗎?」

    「不是……。」辛瀾搖搖頭,若有所思,一個念頭忽然在腦海裡盤旋成形,愈演愈烈……

    向日葵……

    她想起了她第一次看到安止璇的照片時,她就處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還有上次她去醫院找時煙時,陽台上也同樣種著向日葵。

    而時煙當時俯身嗅花時的溫柔動作,還曾經使得她愣住。

    時煙不是安止璇,卻有著和安止璇一樣的愛好,都對向日葵情有獨鍾。

    如果要探尋時煙的身份,那麼向日葵,必定是一個極為重要的突破口。

    辛瀾漫不經心的舀著粥,沒什麼胃口,索性放下了勺子。

    薰薰走過來問:「夫人怎麼不吃?」

    辛瀾說:「沒什麼胃口,不想吃了。」

    「哦……。」薰薰低著頭,收拾碗筷,明顯有些失落。

    辛瀾忽然覺得內疚,她這樣子辛辛苦苦的忙了一早上,自己卻什麼都不吃,好像有點點對不起她。

    念此,她又說:「我忽然覺得有些餓了,你還是再盛一碗給我吧。」

    薰薰立刻又歡快起來:「好。」然後趴在桌子旁看她,笑的單純可愛。

    對著眼前這機靈的小丫頭,辛瀾心情也好起來,和她拉起家常來:「薰薰,上次聽你說你很早就來了顧家,那時候你應該很小吧,怎麼會想到來顧家做女傭呢?是你父母送你來的嗎?」

    薰薰搖搖頭,「不是。」她神色晦暗起來:「要是我父母送我來的就好了,事實上我根本就沒有見過我父母,我是個孤兒……。」

    孤兒?

    辛瀾抱歉:「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事。」薰薰說:「這個事情好多人都知道,況且過了這麼多年,我早就不傷心了。當年若不是淑秋夫人將我從孤兒院裡帶出來,我也不會輾轉到了顧家,做了個小女傭。」

    「哦……。」

    辛瀾若有所思,她曾經聽顧非寒提起過。淑秋夫人,就是顧懷先當年真正癡心的女人,後來生下顧思澈後,沒多久就死了。

    她忽然對這個女人很好奇:「那個淑秋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啊……。」薰薰陷入回憶:「淑秋夫人收養我時,我才三歲,只記得她是個很溫柔脾氣很好的女人,對我也很好。結果不到一年,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死了。」

    「不是病死的嗎?」辛瀾問。

    「應該不是病死的。」薰薰肯定說:「我記得淑秋夫人身體很好的。然後有一天早上家裡忽然來了一群人,將我抱到了顧家。然後後來有人告訴我,就在那天早上,淑秋夫人死了。當年我還小,哪裡知道什麼叫死了,剛去顧家的一段時間,很不適應,哭著鬧著要回去。後來待久了,就習慣了……。」

    辛瀾皺眉,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顧思澈出生的日子就是靜秋夫人死的那天。

    他一出生就被顧懷先抱回了顧家,但奇怪的是,顧懷先既然那麼愛淑秋夫人,為什麼不接她回真正的顧宅?

    反而讓她一個人在外面,孤獨終死?

    「你跟在淑秋夫人身邊的那一年,應該可以時常看到顧老爺吧?」辛瀾試探。

    薰薰搖搖頭:「才沒有,淑秋夫人家裡很冷清的,常年都見不到一個人。而顧老爺,反正我在的那一年,從來沒見他來過。直到淑秋夫人死了,我進顧家做了女傭後,才第一次見到他。」

    辛瀾又是一怔,顧懷先很少去淑秋夫人那裡?

    可是她明明聽顧非寒說,顧懷先很喜歡淑秋夫人,將她當成心頭摯愛。連靜秋夫人生病垂危了,他都待在淑秋夫人那裡,不肯回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辛瀾若有所思,總覺得薰薰這一席往事,有很多地方很奇怪,與過去她所知道的真相自相矛盾。

    比如顧懷先明明愛的是淑秋夫人,為何卻先娶靜秋夫人;顧思澈一出生就被顧懷先帶回了顧家,而淑秋夫人早年一直都在外面,從未進過顧家的門;還有,顧懷先在外人面前很*她,但實際上至少有整整一年的時間沒有見過淑秋夫人……

    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過奇怪。但一時之間,她也理不出個所以然。

    握著勺子,她繼續深思,一個詞忽然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孤兒院!

    顧非寒曾經說過,安止璇是個孤兒。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當年時煙的檔案上父母那一欄,寫的也是不詳。

    換言之,時煙和安止璇一樣,都是孤兒,或許都是從孤兒院裡出來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辛瀾,立刻就扔下了勺子,朝樓上跑去。

    薰薰奇怪的問:「夫人,不吃了嗎?」

    辛瀾擺擺手:「等下再吃。」

    一進書房,她就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在搜索欄裡打下『西雅圖孤兒院』這五個字。立刻一條條孤兒院的詳細資料便呈現在電腦屏幕上。

    辛瀾一個一個的往下拉,當看到其中的一個時,握著鼠標的手指一僵。

    『sunflower』——向日葵。這個孤兒院的名字,竟然叫『sunflower』?

    竟然真的有一個孤兒院叫『sunflower』?

    辛瀾的心揪緊,因眼前窺探到的這一點點真相,而熱血沸騰。她移了移鼠標,進入了那家孤兒院的官網。

    或許通過這些信息,她就可以解開安止璇和時煙的真相。

    **

    找到網絡上的圖片與官方信息後,與她料想的一樣,這個名叫『sunflower』的孤兒院坐落在西雅圖最風景秀麗的區域。

    而離孤兒院不遠處,有一大片向日葵花田。

    照片是最新上傳的,因現在才剛剛六月,還沒到向日葵的花期,所以開的並不茂盛。但零星開放的三兩朵,倒也美的別開生面。

    辛瀾照著網頁上留的電話,撥打過去。

    接電話的孤兒院老師竟然是一個中國人,並且很和氣,一聽辛瀾提起『安止璇』這個名字,立刻就說:「那個小女孩我記得,長的很漂亮也很聰明。從初中開始就年年拿獎學金,雖然後來被一家人領走了,但還會常常回孤兒院裡和孩子們玩。這幾年可能工作忙了,來的少了,不過每年都至少會來一兩次。」

    聞言,辛瀾驚愕:「這幾年她也來嗎?」

    老師點點頭:「是啊,前幾個月就來過一次。不過她每次待得時間很短,最多兩天就走了。聽說她在澳洲那邊結婚生子了,家庭美滿幸福。在我教的這麼多孩子中,她算是很幸運的了。」

    澳洲,結婚生子?

    辛瀾凝眉,這下就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她之前的猜測了,菲爾德太太的確就是真正的安止璇。

    而十年前關於她所謂的『死訊』,因為孤兒院地處偏僻,老師們都沒有注意新聞,而她也故意沒有說。

    這十年來她雖然在澳洲,但每年都會抽空回來看望以前的老師和朋友。但又怕顧懷先在西雅圖的人會察覺,所以只能偷偷的來一兩天。

    辛瀾又問:「請問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名叫時煙的孤兒?」

    「時煙?」老師想了想,有些不確定:「我記得是沒有的,但或許是我忘了。您稍等片刻,我去查一下。」

    辛瀾笑著點點頭:「麻煩您了。」

    老師從架子上翻出資料,找了很久,最後很肯定的搖頭:「沒有,sunflower裡從沒有接收過名叫時煙的孩子。」

    竟然沒有?

    辛瀾剛剛才揪起來的心,立刻又鬆下來,有些失望。

    她問:「那有沒有什麼關於安止璇的照片可以給我看看?」

    「有的。」老師通過網絡方式發來了一張照片,並說:「這是止璇她們那一屆裡所有的孩子。」

    辛瀾拿過照片,那是一張集體照。

    照片看上去有些陳舊,明顯有些年歲了,照片中每個孩子的臉上,都洋溢著青春而朝氣的笑容。

    忽然,她的目光在某一個地方凝住,這——竟然是——

    **

    走出星河灣,辛瀾已經滿臉慘白。惶惶不安的朝外走,慌張到差一點被路邊的石頭所絆倒。

    一直以來,她竟然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她怎麼可以忘記?!

    殊不知因此,她可能會害一個人丟掉性命?

    辛瀾掏出手機,打顧非寒的電話,卻關機!又去打時煙的電話,可惡,竟然一直都沒人接?!

    一時間,辛瀾有了將手機砸爛在地的衝動。

    她火急火燎的衝到了路邊上,招來一輛計程車:「師傅,我要去日月山。」

    司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姑娘,日月山離這裡可不近啊?」

    她當然知道很遠!

    日月山位於z市東面,而星河灣則位於z市西面,兩個地方幾乎橫跨了整個z市,但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現在、立刻、馬上我要去!」

    或許是她的語氣太彪悍了,司機有些被嚇住,訕訕的收回目光,踩動發動機。

    ——推薦cp顏的新文《深度蹂情,總裁,你玩陰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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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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