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門主,如果你真的有些需要,也不用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以前的門主不也曾經和女人逢場作戲麼?大不了,門主再去找其他女人好了。這樣,他就不會這麼不正常了。
阿左也好,阿右也好。不管是銀梟門的門徒,還是王府裡的下人,都挺不瞭解蘇青禾對夕顏這種獨寵的感情。
在他們的印象裡,蘇青禾是天之驕子。應該有更多更好的選擇,也不會因為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
但是,事實卻恰恰相反。
「閉嘴。」蘇青禾冷冷地掃了阿左一眼。「諒你是初犯,又是無心之失。否則,我一定不饒你!」
阿左單膝跪地。「屬下知錯。」
蘇青禾才不信阿左會知錯。反正全部的人都覺得自己對夕顏只是玩玩而已。難道他就是長了一張很花心的臉嗎?
蘇青禾覺得自己很癡情啊。像他這樣的好男人,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為自己著迷。
如果夕顏在,一定會說蘇青禾自戀的。論臉皮厚,蘇青禾一定是天下第一。
「通知下去,從今以後不管是王府裡,還是銀梟門內,都要稱夕顏為夫人。」
蘇青禾才不是那種因為有需要就隨便找女人的男人。如果是這樣,他又何必苦苦將夕顏拐出無風谷?
蘇青禾喜歡夕顏。從第一眼看見她的莫名悸動,到後來為她而心動擔憂。蘇青禾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喜歡一個女人。
夕顏,就好像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一樣。只是看一眼,就覺得她是自己對的人。
夫人?阿左驚訝了。夫人這一詞的重要性,是個男人都會明白。
銀梟門主的夫人。光是這一點就夠讓人驚訝的了。更何況在王府裡也是。王府裡,能被稱為夫人的,那不就是代表准王妃嗎?
「門,門主。」阿左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你是想讓我重複一遍嗎?」蘇青禾淡淡地笑了。
阿左看著那笑容,頭皮發麻。「不用了,不用了。」
「那聽見沒有!」蘇青禾看著阿左。「門主的話,都是這麼不當回事的?」
「沒有,絕對沒有。屬下遵命!」阿左抱拳領命。「屬下一定會吩咐下去的!」
非要逼自己甩臉,才能清楚明白。怎麼能這麼找虐呢?蘇青禾恨鐵不成鋼。
蘇青禾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鏈子。一直沒有問出夕顏為什麼會有和自己相同的信物。但是,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阿左看蘇青禾的心情不好,想了想說:「夫人當然是最在乎門主的。阿右不是還說,夫人還問起門主了嗎?」
阿左既然知道夕顏的重要,自然就不會再說錯話了。
「那是。」蘇青禾點頭。還算這個女人有良心,竟然問起自己。應該也是想我了吧?自己的魅力,果然無法阻擋。
「那些嚼舌根的下人們,都處理了麼?」蘇青禾之所以不用蘇柒澈去堵,是因為他也派人做了。
「處理了。」阿左其實挺難以接受的。
銀梟門好歹也是個刺殺組織。現在不幹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活,卻幹起了這種『拍蒼蠅』的活。就好像殺豬的只能放下刀,踩踩小螞蟻一樣。根本不痛不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