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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長女,德斯蒙德的玫瑰 第一百一十三章 貓咪玩水 文 / 純潔的小麵條

    (感謝干死黃旭東的打賞)

    通過威廉剛才講述的自己的故事,再加上系統評判的特質,辛洛斯就大體可以判斷出這個傢伙的性格了。

    這個傢伙雖然是公爵,但是很可悲的是,他一個朋友也沒有。

    因身份而驕傲,因身份而自卑。

    公爵之子的身份何其崇高,又豈是一般人所能高攀的。而私生子的身份,卻使他被排除在貴族社交圈之外。就連親人們,也不願意接受他。被自己的親人們所謀殺過的他,對他們也缺乏好感。

    這個傢伙,是個獨夫。

    父親早亡,母親改嫁,親人們又靠不住。連唯一可以值得依靠的監護人和老師也被人殺死。只是光憑想像,就可以知道他童年過的是何等的糟糕。

    然而少年時候的磨礪,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個長大成人的傢伙,有著一般人所沒有的偏執和堅韌。擁有這樣性格的人,只要有機會,總是能出頭的。

    他的特質中那個帶著問號的征服者,恐怕就是他以後成就的最好註解。威廉無疑是想要靠著眼前的戰爭,來證明自己的。可是幼年時旁人的質疑,也讓他對自己衝動的想法產生了懷疑。水爵給他的任務,乃是守備約克的港口。雖然不知道水爵到底有什麼打算,但是只要熬到戰爭結束,不管怎麼樣,戰功總是會分他一份的。

    到底是違抗水爵的命令,去和諾曼人交戰;還是謹守約克,以期獲得那一份戰功呢?年輕的公爵心中一直沒有答案,直到他遇到了辛洛斯。

    威廉所需要的,並不是一支由幾十萬人組成的大軍。年輕而充滿活力的公爵所需要的,只是一個朋友的認同。而辛洛斯,正好能給他這個。

    「威廉,我的朋友。北方可是有無數的戰功等著我們去取啊,你這個狼狽的模樣可不行」

    辛洛斯承認,自己小瞧了這個公爵的行動力了。

    終於等到了心中所期待已久的東西,以往的猶豫瞬間煙消雲散,我們的公爵大人顯得無比的興奮。醉眼朦朧的他也顧不得太多,拋下了那位邀請他去參加赴宴的阿爾弗雷德公爵的僕人,歪歪扭扭的拉著辛洛斯向著自己的營帳趕去。

    雖然作為一名公爵,他是有特權可以住在軍營之外的。但是威廉卻並沒有這麼做,比起那些貴族們,他顯然更相信他的士兵們。他情願和士兵們擠在一起,也不願意去住那條件好的多的城堡。

    瑪麗安娜好像有些不開心,紫眸中沒有了以往那濕潤的水汽,澄澈的眼眸中滿是冷意——換了哪個女孩都是這樣,本來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和自己心愛的人出來走走,結果卻碰到了一個基佬搶走了自己的男人。

    辛洛斯用眼神安撫著瑪麗安娜,省的這個四維十七的女人暴起砍人。雖然印象中的瑪麗安娜一直是很溫柔的,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嗯,應該

    威廉卻渾然不知道這些,醉酒的公爵在辛洛斯的攙扶下,總算來到了他的軍營。這個被酒精熏壞了腦子的傢伙也沒打算在手下面前保留什麼公爵的威嚴,他一下脫掉了他的上衣,在軍營守衛們驚駭的目光中,沿路踹起一個個營帳來。

    在營帳中休息的士兵們剛從營帳中衝出來,看到的就是他們赤身果體的公爵閣下。威廉可沒有心情理會這些人,他扯著嗓子大聲嚷嚷起來。

    「諾曼人!一切民族中最勇敢的人!我毫不懷疑你們的勇氣,也不懷疑你們必將取得勝利。任何意外或障礙,都不能阻止你們努力贏得勝利。即使你們確實有一次——只有一次未能取勝,或許現在需要我來激勵你們,但你們的勇氣與生俱來,無需靠人鼓動。最勇敢的人啊!我國的締造者,我們的先王羅倫,不是率領前輩們在法妖的心臟巴黎戰勝了法蘭克的王嗎?」

    喂,你夠了啊,羅倫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而且你這麼大聲的嚷嚷,就不怕被小心眼的路易十四弄死麼!

    「法蘭克王不是恭順地獻出了女兒和地盤,才得以苟安一時嗎?這塊地盤後來就以你們的民族命名,稱為諾曼底公國。」

    說出來了啊,你說出來了!不是諾曼底公爵領,而是諾曼底公國!帝國的黑歷史總共就那麼幾個,雖然大家都知道,但是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當先巴西爾弄死你啊!

    「你們的前輩不是在魯昂俘獲了法蘭克王,並把他囚禁在地牢裡,直到他將諾曼底公國歸還給當時還年幼的理查公爵嗎?雙方還協定,今後,法蘭克王和諾曼底公爵舉行任何會議時,公爵務必佩劍,而法蘭克王卻不得佩劍,即使是一把匕首。高貴的法王不得不對你們的前輩表示讓步,因而這一協定就有了永久的約束力。後來,這位公爵不是率領你們的前輩到達阿爾卑斯山下的莫門第,迫使該城的勳爵即他的子婿,聽命於自己的妻子即公爵的女兒嗎?你們征服了凡人,公爵卻戰勝了魔鬼。他同魔鬼搏鬥,把魔鬼打翻在地,反縛雙手,讓它在眾天使面前受辱。但是,我何必要追述往事呢?」

    帝國不設王爵,但是法妖和神羅作為中央省,他們的總督自然是有些優待的。特別是路易十四,這位一舉扭轉了法妖頹勢的強勢總督,甚至被他的子民稱為太陽王。這個在最古老的神話中,才會出現的眾神之主威廉,你閉嘴啊,路易十四真的會把亂揭法妖老底的你幹掉的!

    辛洛斯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搶救一下這個神志不清的新朋友,不過威廉略微粗暴的掙開了辛洛斯,繼續嚷嚷著。

    「在我們的時代,你們不是在摩梯梅同法蘭克人打過仗了嗎?法蘭克人不是怯於戰鬥而倉惶潰逃嗎?你們不是殺死了法蘭克人的主帥拉爾矢,然後作為獲勝的自然結果,滿載著榮譽和戰利品凱旋而歸了嗎?」

    所以說,是法妖啊。法蘭克帝國已經滅亡了好多年啊!現在是法妖,帝國的法妖行省!

    「啊!我們的祖先曾上百次地擊敗過該死的北方人。如果任何一個北方人能站出來證明,羅倫的民族自立國以來有過敗績,我就認輸撤退。我的勇士們啊!一個屢戰屢敗、對軍事一無所知、連弓箭都沒有的民族竟在你們面前拋頭露面,這豈不叫人羞愧嗎?那些殘殺你們的同胞之人竟然還活著,這豈不令人詫異嗎?我的勇士們,高舉戰旗,勇往直前吧!願你們的榮耀之光,猶如閃電照亮四方!願你們的進攻吶喊,猶如雷嗚東西迴盪!為我高貴的死傷戰士復仇吧!」

    威廉熱情洋溢的講話顯然也打動了他的部下們,他們揮舞著武器,敲打著盾牌,對著他們的公爵歡呼起來:「諾曼底萬歲!」

    「殺光北方人!」

    「帝國萬歲!」

    你們是諾曼人啊混蛋!為什麼剛剛還在炫耀如何戰勝帝國,現在卻又開始說為帝國而戰了!你的節操呢,威廉!

    辛洛斯被威廉這抽風一樣的演講險些憋出內傷來,他撫摸著隱隱作痛的胃,轉過了頭,不去看這個裸著進行演講的神經病。

    我不認識他,真的

    「全軍突擊!」

    威廉站在船頭揮舞著自己的長劍,興奮的大聲嚷嚷著。而一邊的傳令官則馬上揮動了戰旗,發出了旗語。等待已久的士兵們,也學著他們主帥的模樣,大聲嚎叫著,期待著接下來的浴血廝殺。

    諾曼人的主力仍然在跟水爵對峙著,不過諾曼人的統帥顯然也不是愚蠢之輩。他將那些不入流的戰士們化整為零,不斷的騷擾著帝國漫長的海岸線。帝國對這種進攻方式是很頭疼的,人少了防禦不住,人多了那些滑溜的諾曼人又會不戰而逃。

    然而,儘管諾曼人精通航海,並且對北海的海路異常的熟悉。但是在某個傳奇法術的作用下,一切都失去了意義。常時作用範圍最高可達兩百公里的傳奇法術下,他們完全不可能躲的掉威廉的追殺。

    十幾艘龍首戰船被他們數倍的艦隊所包圍了,不過嗜血而殘忍的諾曼人並沒有投降。比起成為一名屈辱的俘虜,像個男人一樣的戰死,顯然更適合他們的想法。

    最殘酷的白刃戰,就這麼展開了。

    同宗同源的人們,現在卻視對方為仇寇。龍首戰船上到處是廝殺的人影,在這樣狹窄的戰船上作戰,任何陣型都失去了意義。**時代講究的是精確而狂暴的打擊,而冷兵器時代則更考驗士兵的意志。殘酷的戰鬥,比拚的就是彼此的意志。誰先崩潰,誰就輸了。

    如此瘋狂的場面,也點燃了夏莉心中的熱血。這個神經質的女孩一下脫去了身上的騎士輕甲,露出了裡面的貼身小衣,完全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女孩精緻的臉上散發著無比的喜悅,渾身的怒氣如蓮花一般綻放開來,最終在她手中凝聚成了兩把血紅的斧槍。

    「赤紅旋風!」

    女孩大笑著,三兩下就從威廉的旗艦上跳下,加入了戰團之中,掀起一陣腥風血雨。能對抗騎士的,永遠也只有騎士。不過很可惜,就算是全民皆兵的諾曼人,領悟了怒氣的高手也總歸是少數中的少數。夏莉雙手握著斧槍,整個人化成了一道血紅的旋風,卻愣是沒有碰到一合之敵。敵人們慘叫著,不斷在她的面前倒下。她所過之處,只留下一道由屍體和鮮血組成的鮮紅小徑。

    看見這個女孩的瘋狂,即便是同為友軍的士兵們也下意識的遠離了她。夏莉撇了撇嘴,隨手甩了甩手中的斧槍,灑下一片血珠。諾曼人好像也察覺到了這位少女的可怕,戴著牛角盔的高達身影們排成了一道人牆,向著嬌小的少女湧來。

    而夏莉卻毫不畏懼,殺戮只會使得她更加興奮。嬌小的抹去了臉上的血跡,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死亡天蠍!」

    辛洛斯站在威廉的身邊,左眸中泛著淡淡的金光。展開路徑須知之後,子爵感覺自己就像切換成了上帝視角一般,戰場上的任何一幕,都無法逃過他的目光。而夏莉的瘋狂,自然也被他看在眼中。

    「果然是血染的夏莉嗎?女僕什麼的,果然完全不適合她,最適合她的地方,到底還是戰場啊」辛洛斯歎息著,對著身後護衛的四位騎士揮了揮手:「勝負已定了,你們也沒必要再守著我了。去吧,讓威廉閣下看看我們德斯蒙德騎士的勇武!」

    「是的,大人。」

    傑雷米亞、吉諾、魯齊亞諾興奮的答應著,夏莉在人群中不斷廝殺的英姿,也激起了他們的好勝之心。可是和夏莉不一樣,子爵不發話,他們始終不敢擅自離開子爵身邊。不過現在

    綠色的怒氣轟然炸開,兩團弱的多灰色氣流護住了傑雷米亞的兩側,衝入了正在負隅頑抗的敵軍之中。三人結成了一個簡單的陣型,傑雷米亞化成了最鋒利的矛,衝入敵軍的戰線,將他們的防禦攪成一團。而魯齊亞諾和吉諾則組成了最堅固的盾,為他防守著來自兩側的敵人。三人卓越的表現自然也引起了對面的注意,更多殘存的諾曼人絕望的吼叫著,向著三人殺去。

    「你不去嗎,阿瑞安赫德?」

    辛洛斯並沒有回頭,然而上帝視角早講他身後的女騎士的表情全部收在眼中。起初子爵還以為是日曜騎士的驕傲,使她不願意加入這種屠殺一般的戰鬥。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阿瑞安赫德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憂慮,好像有著什麼很重的心事。

    「啊,抱歉」

    阿瑞安赫德如夢初醒,她慌亂的答應了一聲,卻不敢回應辛洛斯的目光。女騎士一個縱越,就跳上了龍首戰船。珊第之槍橫掃之間,根本沒有一合之敵。傳承自遠古時代的兵器,又豈是現在這些凡鐵可以阻擋的。黑色的長槍在女騎士的操縱下,化成了一條毒蛇,蛇頭輕點間,總有一人的喉間暴起點點血花。如同閒庭信步,無論黑色的人潮來多少,女騎士總能逆著人潮,殺出一條血路,向著奮戰中的騎士們那裡行去。

    阿瑞安赫德和夏莉,強弱立判。這就是日曜騎士的實力嗎?僅靠著鍛煉至極致的肉身,甚至沒有點燃怒氣的必要,就可以壓倒大部分的對手。

    不管辛洛斯心中如何想,在幾位騎士的加入之後,本就處於絕對劣勢的諾曼人立刻就陷入了絕境,等待著他們的,只能是死亡而已。

    「辛洛斯,不愧是我的搭檔!」眼看著又將這十幾艘的諾曼人吃下,心中稍微計算了一下可以獲得的戰利品和戰功,威廉開心的拍起了子爵的肩膀:「又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等下結果統計出來之後,老規矩,你四我六,如何?」

    「哦」

    辛洛斯心不在焉的答應著,威廉出人又出船,還擔著違抗軍令的責任,讓他拿大頭也是自然。威廉並不是傻瓜,他要分出人手來守衛約克港,以他現在的兵力,自然不可能去硬碰諾曼的大艦隊,但是這些小蝦米,吃起來也是不錯的,不是嗎?不得不說,威廉的策略是正確的,在辛洛斯的幫助下,這已經是第七支被他吃掉的諾曼人了。

    帝國可不管你手裡的諾曼人首級是怎麼來的。和大艦隊硬抗,還是擊殺這些零散的諾曼人,反正沒區別。

    「怎麼了,親愛的?」

    好像看出了辛洛斯的異常,一直在子爵身邊的瑪麗安娜趕忙握住了辛洛斯的手,紫眸中滿是擔憂。

    姓名:辛洛斯·梵卓

    外交:13,軍事:5,財政:17,密謀:7,學識:20

    力量:8,體質:8,敏捷:8,意志:10,智力:8,魅力:14

    特質:蘿莉控,驕傲,聖火徽章,德斯蒙德的黃金玫瑰

    綜合評價:雖然你的身體很虛弱,但是來自異界的靈魂,使得你擁有了許多超越這個世界的知識。不同世界下所養成的觀念,束縛著你的行動,但是那平和而溫柔的光芒,也吸引了許多飽受世界苦難之人。如同黑夜中的篝火一樣,他們聚集在你的周圍,彼此取暖。

    我都有點害怕我自己了,竟然在沒有特質加成的情況下,學識一開始就是滿值的二十?話說,為什麼威廉那二貨的初始軍事都有十九,而我只有五?

    「沒什麼。」辛洛斯安慰似的拍了拍瑪麗安娜的小手。這時,他心中一動,一種不安湧上心頭。辛洛斯全力的發動了一次路徑須知,眼中的金光驟然亮起,又在剎那之間盡數泯滅。

    辛洛斯臉色一陣蒼白,他猛吸兩口氣,對著志得意滿的威廉大聲吼道:「快點結束戰鬥,有大傢伙過來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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