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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長女,德斯蒙德的玫瑰 第一百一十章 七姐大危機! 文 / 純潔的小麵條

    (這章本來是2w2不過太長了,所以被我手動切割了一下,本來這章就該開打的。)

    啾、啾嗯嗯、嗚嗯、啾

    當辛洛斯從睡眠中醒來的時候,感受到的就是一條靈活的舌頭在他口腔中不斷舔舐。而一具豐滿的身體,正和他親密無間的糾纏在一起。此時仍然是深夜,但是瑪麗安娜卻已經等不及了。

    「唔,瑪麗安娜姐姐不要這樣,我快不能呼吸了」

    「嗯,唔抱歉,親愛的,因為你睡著的時候實在是太可愛了實在是忍不住了讓我再親一會一會就好。」

    雖然抱著瑪麗安娜香香軟軟的身體睡覺的確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但是這女人好像越來越癡纏自己了。溫柔的淑女變身成了**,成天想方設法的佔著辛洛斯的便宜。這讓辛洛斯既快樂,又苦惱。

    得到了心中所愛的回應之後,被塵封已久的愛意,再次爆發了出來。瑪麗安娜的心中,已經再也沒有了其他人的位置。對她而言,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就是和她懷中的男子相伴到老。為此,她不惜一切。子爵欣喜的是,對於辛洛斯的任何要求,她都是百依百順的,簡直是男人心中完美妻子的典範。

    辛洛斯苦惱的是,瑪麗安娜的體質可是有十七現在還沒結婚,就一天到晚的纏著自己,以後不會被搾乾吧?

    「嗯,親愛的,你又想要了嗎?也是,你這個年紀」瑪麗安娜的小手輕輕撫摸著心愛之人的要害,紫眸中滿是愛意:「不要強忍著了,憋壞身體就不好了,我來幫你把」

    修女笑意盈盈,柔軟的豐滿緊緊的抵在辛洛斯的胸口:「我的話,隨後都可以喲。」

    小婊砸,你又**我!

    對於這個一直在暗示著某些事的女人,子爵當然也很想和她做一些喜聞樂見的事情。只是,不管是夏魯魯還是辛洛斯,都是有些保守的傢伙。對於他們來說,這種事情果然還是新婚之夜比較好。

    要害處的小手不斷撩撥著他的心火,為了防止現在就擦槍走火,不得已之下,辛洛斯只得使出了自己的絕技。

    「慾火焚燒,精髓枯竭;百病易生,窒其聰明,短其思慮;不數年有用之人,廢為無用,漸成癆瘵之疾』,**在奪人生命時,是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耗損殆盡,讓人在癡迷糾纏中交出自己的一切!」

    「古德曾警語:『放逸女子,但念綵衣、粉釵、修治面目,望他愛戀,耽著五欲,不避親疏,不畏後果。厭背夫主,無羞追逐;面對夫婿,思他男子;願夫遠行,或願早死;及見夫時,諂媚謀計,身向心背。」

    「天地生人,都有一個良心;苟喪此良心,則其去**不遠矣。聖賢教人,總是一條正路;若捨此正路,則常行荊棘之中。天雖好生,亦難救求死之人。人能造福,即可邀悔禍之天。要知自家是君子小人,只須五更頭檢點,思想的是什麼便得。正己為帥人之本,守成念創業之艱。」

    「如果能遠離色)欲,那麼精氣不露洩,腎水自然滋生,並可上交於心。不思美色,心中常清朗,即能使心火不上炎,而可以下交於腎。水火能獲調劑,身心的一切疾病,即可消滅。這就叫善調身心,不用藥而可使疾病霍然痊癒。」

    「見一切女作怨想——她是故意引誘我犯淫、無節、失禮、無恥,她是披著美麗嬌媚外衣的賊虎狼、毒蛇蠍,幻化迷人,侵蝕我心,讓我昏昧失智後,被她牽絆綁縛,好達到她心中的目的;她愈是嬌媚,心就愈毒,會讓我長劫受苦。」

    「要知道,芙蓉粉面,都是帶血肉的骷髏;美貌紅妝,無非罩了華衣的糞桶。」

    「少年,你可戒了吧。」

    大師親切的教誨再次浮上了心頭,微言大義化成的暖流,從頭頂百會穴處澆下,將辛洛斯剛剛升起的那點小火苗全數澆滅。在那麼一瞬間,辛洛斯好像看到了無數佛陀,正在對他拈花微笑,讚許著他的堅忍。在修行的道路上,又前進了一大步。

    「嗯?」

    瑪麗安娜看著手中那突然軟下去的愛人的要害,面上閃過一絲驚訝,明明剛剛還怎麼現在就這樣了,不是出問題了吧?

    辛洛斯此刻宛如下凡的聖人,面容無比的安詳。泛起漣漪的心湖,再次恢復了古井不波。瑪麗安娜的那些許手段,再也無法撼動他的禪心,子爵輕輕推開驚愕的瑪麗安娜,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瑪麗安娜姐姐,我們準備一下吧。昨天船長說,今天中午大概就會到達斯坦福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好好準備一下吧。」

    辛洛斯所說的準備,當然不是指簡單的穿上衣服了。修女雖然是神職人員,但是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修女和另外一個古老的職業,幾乎是可以畫上等號的。等下上岸之後,作為一名貴族,辛洛斯必然是需要和其他貴族們交際的。而作為內定的德斯蒙德的女主人,瑪麗安娜自然不能以一位修女的身份出現。

    「啊,好的」瑪麗安娜有些奇怪,辛洛斯怎麼轉變的這麼快。不過讀懂了辛洛斯話裡的含義之後,她立馬就將這些小小的疑惑拋到了腦後:「可是我只有修女服啊。」

    上船的時候,恐怕兩人都沒有想到,雙方的關係會進展的如此之快——更何況,是匆忙趕來,強行將某個可憐神甫扔下船,佔據了他位置的某修女。瑪麗安娜對此自然是沒有準備的,畢竟是第一次作為梵卓的女主人出現在人前,不能穿修女服,其他的衣服又太普通。這樣的話,恐怕會降低其他貴族對於梵卓家族的評價。

    不管如何,一個連家族女主人都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的家族,是不值得結交的。

    辛洛斯很明顯也想到了這點,他猶豫了一下,推開了房門:「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阿瑞安赫德手中拿著辛洛斯送的梳子,梳著她那頭長長的金髮。最近她有些煩躁,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因此她也就乾脆不睡了,起身想著自己的心事。

    長髮本身是很影響視野和行動的,女性騎士為了戰力,往往會選擇將長髮盤起,或是乾脆剪掉長髮。然而一向嚴謹的阿瑞安赫德,卻並沒有這麼做。

    是為的什麼呢?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辛洛斯好像很喜歡愛麗的金髮,每次都會摸她的腦袋。如果我不,我只是他的一名騎士而已。手上滿是鮮血的我,早已背負了無數罪孽。這樣的我,是不值得去愛的我能做的,就是作為一名騎士,繼續侍奉他而已」

    「真是個難得的好人啊,我那時候那麼無禮畢斯馬爾可他們也是,都是非常優秀的人,和他們共事很愉快,為什麼不早幾年遇到他們呢」

    「辛洛斯笑起來真好看,可惜,他的目光,永遠看的是愛麗和娜諾卡。還有,瑪麗安娜」

    女騎士梳著頭,心中五味陳雜。辛洛斯和瑪麗安娜兩人交纏在一起的那一幕,將女騎士心中那最後的一絲妄想,無情的打碎了。本來想著,失去了伴侶的子爵,會守護著他的女兒們,直到她們長大成人。而作為他的騎士,儘管心中明白,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也可以靠著騎士的身份,永遠呆在這個初次見面就向她求婚、打擾她心中平靜的混蛋身邊。

    但是,辛洛斯到底還是年輕,他始終還是會喜歡上別人的。

    「我喜歡他嗎?」阿瑞安赫德這麼問著自己,然而卻沒有任何結果:「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只是,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叩叩叩。

    正當阿瑞安赫德糾結著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了。女騎士心中一驚,她趕忙將梳子放到背後藏好,裝成平常那樣沉穩的聲音說道:「是誰?」

    「是我,阿瑞安赫德。」

    是辛洛斯!他不是和瑪麗安娜在一起嗎?現在跑來她這裡,又是想幹什麼?這麼晚了,難道是如果他真的是想,那麼要不要拒絕他?還是說

    但是子爵的門,還是必須要開的。女騎士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將梳子藏在背後,打開了房門。聖綠色的眼眸中滿是忐忑不安,然而,辛洛斯並沒有發現這一切。

    「這麼晚來找我,是有什麼吩咐嗎,辛洛斯大人?」

    子爵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呃阿瑞安赫德,我只是想問下你,你有沒有多餘的騎士禮服,瑪麗安娜嗯,我看你們兩個體型比較接近,所以過來問問你。」

    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樣。阿瑞安赫德有些慶幸,也有些失落。尤其是當她聽到,是為了瑪麗安娜而來的時候。阿瑞安赫德抿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在子爵面前失態。

    她定了定神,勉強說道:「我這裡只有一件,不過如果是瑪麗安娜要用的話,就先給她吧。反正我平時一直穿鎧甲,也用不到。」

    就算再愚鈍的人,也看出來阿瑞安赫德的異常了。辛洛斯看著神情非常不自然的女騎士,關切的問道:「阿瑞安赫德,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有的事。」

    辛洛斯的眼光沒有錯,兩個人的身材真的是十分的相近。瑪麗安娜穿著阿瑞安赫德的衣服,也是無比的合身。身材高挑的瑪麗安娜,穿著這身騎士禮服,愈發顯得英氣勃發。

    不過這樣的話辛洛斯看著瑪麗安娜的胸口,心頭一個念頭飛快的閃過。

    阿瑞安赫德這個傢伙一直穿著板甲,他平時又沒怎麼留意。倒真的沒看出來,原來她胸部這麼大。如果換成地球的算法,瑪麗安娜可是有著d**的,她穿阿瑞安赫德的衣服,胸口竟然一點也不嫌小。

    真是個凶殘的女人。

    察覺到了辛洛斯落在自己胸口的目光,瑪麗安娜對著自己的愛人翻了一個白眼:「看什麼呢。」

    辛洛斯當然不能解釋說,看著瑪麗安娜,想的卻是阿瑞安赫德。子爵沒辦法,只能傻笑起來。

    雖然現在仍然是晚上,不過兩人卻已經沒有了睡意。辛洛斯又點上了幾根蠟燭,靜靜地欣賞起燭光下的美人。而瑪麗安娜也很配合的轉著身,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在了辛洛斯的眼前。

    像瑪麗安娜這樣的女人,根本不該穿修女服那樣厚重而又古板的衣服。眼前這名英氣的美人,才是他心目中的那個騎著馬的美麗大姐姐。

    王都的瑪麗安娜,跨越了十年的時光,忍受了無數的痛楚,再次回到了他的面前。而這一次,他卻再也不會離開她了。

    辛洛斯反反覆覆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心中覺得,如果是這個女子的話,一輩子都看不夠。只是,當他的目光移到瑪麗安娜纖細的手指上的時候,心中卻想起一個東西來。

    「瑪麗安娜姐姐,你的戒指還在嗎?」

    「戒指?哦,你說那個啊」瑪麗安娜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辛洛斯說的到底是什麼了:「那枚戒指,當然還在啊,怎麼了。」

    瑪麗安娜從扔在一邊的修女服中掏摸了幾下,翻出一枚古老的戒指來。也沒有多想,就將這枚作為蘭佩路基家族的傳家寶,代代相傳的戒指,遞給了辛洛斯。

    辛洛斯看著眼前雖然古老,但是平平無奇的骨質戒指,感慨道:「瑪麗安娜姐姐,你還記得嗎?你那時候跟我說,希望長大以後,有一個男人,親手將這枚戒指,戴到你的手上。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做那個幸運的男人呢?」

    沒想到辛洛斯會提起自己少女時期的臆想,瑪麗安娜大羞,面泛潮紅。但是看著辛洛斯,還是點了點頭。

    辛洛斯單膝跪地,握住了瑪麗安娜的左手,將戒指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瑪麗安娜姐姐,嫁給我吧。」

    「嗯。」

    這個時候,任何的話語都是多餘的。心中只有對方的兩人,抱在了一起,恨不能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

    「辛洛斯,十年了」

    陷入幸福的兩人,卻沒有注意到,瑪麗安娜手指上的戒指,正在默默地散發著黑色的光芒。

    :蘭佩路基家族代代相傳的戒指,由辛洛斯·梵卓為瑪麗安娜·蘭佩路基親手帶上,象徵著特殊的意義。需要注意的是,雖然年代極為古老,但是這個戒指中,卻始終蘊藏著一股強大的魔力。因為某些原因的影響,塵封的魔力,此刻已經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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