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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長女,德斯蒙德的玫瑰 第九十四章 執事的美學 文 / 純潔的小麵條

    (其實這個才是九十三章,不過被點娘吃掉了算了,現在發也沒什麼,正好今天偷個懶。)

    惡魔,在各種描述他們的故事裡,都有著巨大醜陋的身體、猙擰的面容、邪惡的雙角和難藏的尾巴。他們是被天堂放逐,被光明冷落的棄子,終是待在他們陰暗壓抑的世界裡,窺視著繁華而美好的人間,被恐怖和暴力所支配的大腦中,不斷計劃著一個又一個邪惡的計劃,直白地彰顯著自己對罪與罰的追求。

    十一年前的那場震驚帝國的戰役之後,尤其如此。

    強大無比的帝國,擁有著千年燦爛而光輝的文明。帝國的守衛者們,擁有著世界上最好的武器和鎧甲。偉大的皇帝陛下,擁有著世界上最傑出的將軍和大臣。那麼,為什麼還是會輸給那邪惡的魔王軍團呢?皇家騎士團為什麼會全軍覆沒呢?一定是有人背叛!一定是那些該死的希伯來人!他們背叛了救主之後,又再次背叛了帝國!

    啊,真是拙劣的手段。靠著這種方式,來疏導民眾的憤怒嗎?

    但是不得不說的是,儘管手段老套,但是卻卓有成效。平民們的憤怒得到了有效的舒緩,大人物們依然是那樣的高瞻遠矚,但是希伯來人為此付出了多少,又有誰知道呢?

    但是,希伯來人沒有放棄。每個希伯來幼童,學會的第一句話,永遠是「回家。」

    「只有弱者才會選擇向命運屈服,我族必將回到那片曾經的故鄉,痛苦終將會結束。而在此之前,我族只能默默忍耐。」克洛德整了整外套,帶上了雪白的手套,確認沒有一絲遺漏之後,才緩緩推開了房門。

    管家的儀容代表了家族的體面,一名出色的管家,必須擁有堪與天使相媲美的容貌,更有著挺拔的身材和出眾的品味,風姿飄逸,儀態不凡。這點是作為管家的基礎,不可有絲毫懈怠。

    青年瞇起了眼睛,將目光中的瘋狂掩去。

    「哼,惡魔嗎?聖人的子孫,永遠不會向你們那樣,為了些許利益,就背棄自己的信仰。既然你們污蔑我族是惡魔,那麼,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這臨近於天使般光明絢麗的究極之美吧。」

    房門被一點點的推開,初升的太陽已經開始散發自己的威嚴。絲絲的光明,帶著初春的陣陣暖意,射入了陰暗的房間之中。克洛德臉上一片肅然,開始了他作為梵卓管家的第一天

    謊言永遠是會被戳破的,這個不需有任何僥倖。就算九真一假的話語,同樣如此。虛偽的話語,永遠比不過發自內心的真誠。男爵並不是個蠢物,誰真心對他,他是看得出來的。為了族中的夙願,克洛德忘記了自己希伯來人的身份,此刻,他只是一名梵卓家族的管家而已。

    一心為了梵卓的管家。

    而作為一名管家,最起碼必須對自己家族的城堡瞭如指掌才行。

    德斯蒙德城堡並不大,那是按照一個伯爵城堡來說的。事實上,德斯蒙德城堡並不小。和其他城堡一樣,大體分為大廳、客廳、書房、廚房、馬房、臥室、地下室、練武場等等。當然,德斯蒙德城堡的建造者,不知出於什麼想法,還建造了幾座塔樓。不過因為年久失修,已經沒什麼使用價值了了。而現任的領主,也絲毫沒有修繕它的意思。

    用男爵的話說,與其花很大精力去修繕這種古老的塔樓,還不如重新去建一座來的省錢。

    那麼,先去哪呢?

    「無論任何時代,武力永遠是一切的根本。不管是單純的為了保護自己,還是去掠奪。」克洛德這麼想著,邁開前往練武場的步伐。「這個時間,勤奮的騎士應當在練武場中磨練自己的武藝才對。我得去看看,族中的長老們,對於以何種力度支持這位男爵,始終是有所爭議,而騎士的實力,則是一個很好的標桿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早安,弗斯達斯先生。」

    黑裙的女僕挽著裙角,向著年輕的管家行了一禮。克洛德看著這位如水一般溫柔的女僕,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笑意:「早安,拉佈雷斯。你拎著水桶,是要去澆水嗎?這樣的體力活,可不適合你這樣的姑娘去做。要不,讓我來吧?」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到他身邊的?為什麼完全沒感覺到!

    女僕撩了一下耳邊的髮絲,溫柔的笑道:「我又不是什麼小姐,這種事情,也早就習慣了。更何況,這是老爺特別吩咐的。啊,那棵小樹苗可嬌氣的很,每天不準時澆水的話,可是會生氣一整天呢。那麼,管家先生,我就先走一步了。」

    什麼樹苗還得定時澆水?

    「那麼,就這樣吧。願主保佑你,拉佈雷斯。」

    「願主保佑您,弗斯達斯先生。」

    管家和女僕之間一團和氣,兩人互相點頭之後,就各自向著自己的目標走去。只是,在兩人錯身而過的那一瞬間,突然一道惡風向著克洛德頸部襲來。年輕的管家反應極為迅捷,在剎那之間,已經做出了躲閃。只是那道惡風速度實在太快,克洛德只聽耳邊一陣轟鳴,隨後臉上就是一陣濕熱,好像有什麼溫暖的東西,從臉上流了下來。

    克洛德脫下手套,在臉上輕輕一抹,入眼的,儘是一片赤色。在剛剛的交手中,他已然受傷。

    管家看著女僕漸漸遠去的背影,赤瞳中浮現起一片陰霾。他沉默片刻,默默地掏出手絹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擦乾。幸好傷口並不深,自己就止住了,也免去了他一番手腳。

    在向我示威麼,死女人

    當管家來到練武場的時候,上面已經打成了一團。騎士們圍成了一圈,看著練武場中兩團不斷跳動的火焰。克洛德沒有作聲,他也學著騎士們,站在場邊,關注著場中的局勢。

    灼熱的赤紅和燦爛的綠色在練武場中交織,克洛德面對著這兩種太過明亮的色彩,也不得不趕緊瞇起了眼睛。以他的目力,竭盡全力也只能勉強看出那兩個在場中交錯模糊的人影,至於其中的動作,竟然完全看不真切。

    克洛德凝神去聽,只聽見一片連綿不絕的武器交擊聲,冷硬的金屬在此刻,竟然演繹出了一曲致命而惑人的舞曲。而兩位騎士,則用著自己的生命和鮮血,來書寫這動人的樂譜。這不是雜亂無章的打鐵聲,而是騎士們通過手中的武器,在訴說著自己的道路。克洛德閉上了眼睛,默默地傾聽起來。

    再猛烈的風暴,也終有過去的一天。良久,樂曲乍然收歇。交纏在一起的兩道人影猛地分開,露出兩位騎士的真身。

    是夏莉和傑雷米亞。

    身材嬌小的少女喘著粗氣,衣著清涼的她,此刻已經滿是汗水。這樣高強度的戰鬥,就連體格超群的維京人也開始支撐不住了。不過少女並沒有劇烈戰鬥之後的疲憊,那美麗的眼眸中,滿是碰到強敵之後的喜悅:「傑雷米亞,我收回剛才的話,帝國人還是很能打的。」

    傑雷米亞也喘的厲害,夏莉的難纏遠超過他的想像。剛才那番交手,他根本沒有佔到任何便宜。不過,他可不打算再口頭上認輸:「呼,知道帝國騎士的厲害了吧?這麼快就不行了,我可還沒出力呢。」

    「哼,那麼嘗嘗這招如何?」

    「死亡天蠍!」

    剛剛熄滅的赤紅火焰,在主人的意志下,以更猛烈的姿態,再次燃燒了起來。熾熱的火浪如同花蕊一般層層綻開,夏莉狂笑著,邁著奇異的步伐,揮舞著手中的斧槍再次向著衝來。極高的溫度瞬間扭曲了光線,恍惚間,傑雷米亞好像看到了一隻擇人欲噬的毒蠍正兇猛的向著自己衝來。而夏莉,則是那只毒蠍那最可怕的尾巴。

    傑雷米亞頭皮一陣發麻,夏莉人還未至,他就感覺一陣冰冷從腳底向著腦門衝去。在這生死之間,傑雷米亞的身體猛烈的顫抖起來。殘存自祖先的細胞正不斷地警告他,這個人太危險了!快點遠離這個瘋子!然而傑雷米亞不能退,只見他狠狠地咬破了嘴唇,靠著這短暫的劇痛,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綠色的怒氣再次燃燒了起來,或許是恥於剛剛的恐懼,傑雷米亞的怒氣,比以往燃燒的更加劇烈。綠色的怒氣,隱約已經開始泛起黑色。

    「呵,你是騎士故事聽多了嗎?竟然在攻擊前大聲喊出自己的招式名字?」

    一紅一綠兩道身影再次糾纏起來,這次兩人的動作更快,武器交擊聲更是連成了一片,如同無數古鐘在耳邊震響,刺的人腦門疼。僅僅是下意識的聽了一會,心臟就不由自主的隨著那交擊聲猛烈的跳動起來。血液擺脫了心臟的控制,開始瘋狂的竄動起來。奔湧的氣血讓管家一陣難受,克洛德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關注場上的戰鬥。

    這已經不是他可以參與的戰鬥了。

    果然,放棄騎士的地位是正確的選擇。男爵麾下竟然有這麼強的騎士,如果他貪心的去尋取騎士的地位,又如何能在這群人之中脫穎而出呢?更何況克洛德看著正專心致志關注場內變化的阿瑞安赫德和畢斯馬爾可,再次搖了搖頭。

    這兩個傢伙,比現在打的正歡的那兩個傢伙,更加恐怖啊。

    克洛德在心中慶幸自己的先知先覺,同時又有幾分失落。或許,該寫信給長老們,讓他們加大對男爵的投資。來到德斯蒙德這麼短短幾個月,手下就聚集了這麼多優秀的戰士。不管是運氣還是實力,男爵都值得肯定。可是正當他想要離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卻突然叫住了他。

    「不再看會嗎?」

    克洛德回頭,看見藍發的伯爵正坐在場邊。伯爵的眼前放著一個畫板,他正不斷地在上面勾畫著什麼。察覺到克洛德回頭,他也只是對著管家微微一笑,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

    「不用了,這樣就夠了。騎士們都非常優秀,靠著他們的力量,足以保護德斯蒙德的安寧以及梵卓的榮光了。而我,只是一個管家而已。」

    伯爵不置可否,他撇了撇嘴,然而他並沒有反駁克洛德那虛偽的話語。伯爵依然看著場中的比武,歎息著:「真是美麗啊,這樣的純潔無暇,賭上各自的信念,互相搏殺末日的火焰,無分善惡,將眼前的一切,統統化為灰燼我來德斯蒙德果然是正確的。本以為看到愛麗小姐和娜諾卡小姐這樣的純白花朵,已經此生無憾了,沒想到還能看到這樣遺落人間的寶物。我得趕緊畫下來,要是以後看不到了怎麼辦」

    克洛德自問對藝術有所涉獵,但是對於這位奇怪伯爵的話語,他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管家尷尬了一會,看著伯爵一直專注的畫著畫,沒有再理會自己。他悄悄地鬆了一口氣,行了一禮之後,默默地退下了。

    此人多半有病

    城堡中的人們,大多數都有早起的習慣。在這個時間,人們早已用完了早飯,開始了一天的生活。因此克洛德看到空無一人的大廳,倒也不驚訝。

    只是

    克洛德看著那光禿禿,露出醜陋牆身的牆壁和地面,眉頭深深皺起。希伯來人自然不可能將賭注隨意的下在一個陌生人身上,長老們對於這個新興的家族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德斯蒙德確實處處要用錢,但是如果連大廳這樣的地方都不做修飾的話

    克洛德環顧著這嚴重不符合他美學的大廳,片刻之間已經有了主意。

    「在此之前,先忍耐一下好了。」

    梵卓的大小姐好像有睡懶覺的習慣,雖然很想勸諫。但是既然連梵卓家主都不是太在乎的樣子,那麼作為一名管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打擾大小姐的清夢,惹得大小姐不快,是嚴重不符合他的美學的。作為一名優雅的管家,怎麼能做那樣失禮的事情。而德斯蒙德城堡中的房間不少,除了領主和兩位小姐之外,其他騎士們住的都相當隨意。克洛德來到這個城堡時間太短,暫時還記不住每個人的房間位置。

    管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畢竟騎士們可能有家眷,現在去打擾,總是不太好的。

    那麼,去地窖看看吧。

    一般來說,城堡中的物資,大多都會存放在城堡的地窖中。但是德斯蒙德,顯然並不是如此。

    轟!

    克洛德站在地窖門前,可是還沒等他打開地窖的門。隔著那薄薄的木門,就聽到了一聲沉悶的爆破聲,絲絲黑色的煙氣從門縫中溢出。儘管是黑氣,但是卻莫名的帶著一種奇異的香味。

    像是春日裡的鮮花一齊盛開。分辨不出到底是哪種花的香味,但是卻讓人沉醉其中。

    這

    吱呀。

    「咳咳」

    正當克洛德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打開地窖的門的時候。這薄薄的木門,卻從裡面被推開了。入目的是一個頂著一隻小狗狗的紅色腦袋,以及一張黑漆漆的小臉。

    梵卓的二小姐大聲咳嗽著,出現在了管家的面前。

    「批量化又失敗了,世界的干涉怎麼這麼強烈。就連開了真理之門也一樣,低魔世界真是麻煩,根本不能和貝利卡那樣,直接複製」

    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

    「娜諾卡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您怎麼在地窖裡面?」

    「啊!」可能是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出現在地窖門口,小女孩被小小的嚇了一跳。娜諾卡好像有些慌張,她擋在了克洛德身前,阻止了他望向地窖的視線:「我我的東西被史托卡叼到不知道哪裡去了,我去地窖裡找找」

    「嗚~」

    克洛德看著那只呆在二小姐腦袋上,瑟瑟發抖、似乎連走路都不會的小奶狗,決定不去揭穿二小姐那拙劣的謊言。不過,還是要做做樣子的:「您看上去好像遇到了麻煩吶。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不用了!」二小姐雙手擺動著,努力回絕掉了管家的好意:「我一個人來就行了,不用管我的。」二小姐這麼拒絕著,右手好像無意識的拂過她腰間那根小小的白色棍狀物。剎那間,一陣微不可查的波動在地窖中泛起。

    有什麼東西,被隱藏起來了。

    克洛德敏銳的感覺到了這一些微的波動,但是不通魔法的他,實在是不知道這點波動意味著什麼。管家略一遲疑,還是放下了追根究底的想法。

    貴族家,就沒有乾淨的,總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麼,我就不打擾了。娜諾卡小姐,地窖中灰塵很多,出來的時候要注意洗臉哦。」

    看見管家不願意深究,娜諾卡好像也鬆了一口氣,她將背著的左手伸到前面來,默默地解除了正在準備的遺忘魔法。紅色的馬尾跳躍著,大聲應到:「嗯,我會注意的。」

    管家深施一禮,趁著轉身離去的那個機會,目光極快的從露出一角的地窖中掃過。然而,裡面什麼都沒有。

    那個爆炸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梵卓的二小姐要呆在地窖裡?還有那個味道

    梵卓家族,還真是有意思啊

    克洛德來到廚房,隨意的動了幾下廚房裡擺好的餐具。廚房裡的君王瞬間憤怒了,將他一腳踢了出來

    克洛德整了整衣服,將被珍妮扔出廚房的那絲狼狽從自己身上抹去。他已經去了德斯蒙德絕大部分的地方,除了眼前這個房間。

    書房。

    這個地方不同於其他地方,一向是城堡中的要地。正當克洛德走到門口,想要敲門的時候,裡面一陣低低的對話聲,卻阻止了他的行動。房間內的聲音被壓的很低,隔著房間聽起來也很模糊。但是作為一名希伯來人。他的祖輩們在無數年的被排擠中,為他留下了不少實用的小技巧。

    用生命和鮮血,一代代傳承下來的技巧。

    克洛德在門口擺弄了一會,房間內的聲音果然就又提高了不少。

    「我是懷斯曼主教推薦來的。我相信你應該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對了,這是信物既然是自己人,那我也就直說了我不明白,明明是皇帝陛下命令我們從遙遠的基輔趕去君士坦丁堡,傳播主的福音。可是,當我們越過了茫茫的草原和雪地,漂過了浩瀚的海洋,得到的卻是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們晾在那裡,二十來年不聞不問?還要每天忍受那些腐朽的傢伙的嘲笑!為什麼?!」

    聽那生僻的口音,似乎是個羅斯人。而且那中氣十足的樣子,應當是一位體格強壯的漢子。

    「的確是懷斯曼的信物。不過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必須說出我們的暗號。天王蓋地虎!」

    「寶塔鎮河妖!」粗魯的聲音很快的回答了,但是顯然他也只是鸚鵡學舌而已,勉強跟著讀音說出來。那句話的口音異常奇怪,根本不是管家聽過的任何一種語言。

    管家聽不懂最後的話,但是很明顯男爵是聽得懂的,男爵的態度一下就放鬆起來。

    「暗號正確所以說啊,是王都,不是君士坦丁堡,它改名好幾百年了。」

    「那個不重要!你們拜占庭人就是麻煩」

    男爵好像被噎到了,喘了幾口氣之後,才繼續說道:「隨便你了你知道為什麼,你們東正教派一直被梵蒂岡那群蠢貨壓制著嗎?」

    「為什麼?」

    「因為,你們沒抓住關鍵啊。」男爵停下思考了一會,組織了一下言語才繼續說道:「很明顯的道理啊,一個教派想要獲得成功,無非是兩點。要麼抓住少數,但是擁有著絕大多數財富的貴族。要麼就是抓住多數,但是相對貧窮的平民。」

    「前者的信仰很難虔誠,但是他們有錢——梵蒂岡那群人是怎麼說的來著,只要金幣在箱中叮噹一響,罪惡的靈魂就能馬上飛昇去天國?有了錢,什麼事情辦不到?」

    「後者通常沒有太多的財富,但是生活中的苦難,使得他們要比貴族們虔誠的多。為了主,他們可以犧牲很多,包括自己的性命。」

    「陛下讓你們來到王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對付那些該死的教會蛀蟲。可是你們看看你們都幹了些什麼?拿著連枷和那些教會的蛀蟲鬥毆,用武力讓那群傢伙閉嘴我不知道你們羅斯的習慣是怎麼樣的,但是和諧的王都絕對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是武力能解決問題,那麼皇帝陛下幹嘛不派出他的禁衛?還要你們來做什麼?」

    「然後呢,你們千辛萬苦的來了,把陛下的計劃全打亂了——你們總共殺了三位樞機,以及兩位數的主教。你讓陛下怎麼袒護你們?因為你們的野蠻,上層貴族們對你們的印象全完蛋了。高貴優雅的貴族們,才不會和一群崇尚暴力的野蠻人說話。」

    「可是,可是那群該死的他們是異端!他們違背了救主的教導!救主為塵世所留的寶血,不是為了庇護這些惡人!」

    「所以說你們東正教派真是不過還好,你們對平民還可以,這樣就還有得救。看在我們是盟友的份上,我就教你一個辦法。」男爵笑了起來,清越的聲線卻帶著絲絲的詭異:「絕對有效果,只是時間上可能會有些慢。一兩年之內,可能看不到效果。」

    「主的牧者,從來不缺耐心。」

    「呵呵。」男爵還是笑著,只是那笑聲中的詭異的味道卻越來越重:「我們可以一起辦一個主日學校是的,就在德斯蒙德,我們一起反正二十年都等了,你們也不在乎這麼一兩年。相信我,絕對會有效果的。」

    「讓我來告訴你們,如何抓住平民」

    克洛德退後兩步,沒有再繼續聽下去。管家並不需要太多的好奇心,完成主人的命令,才是管家的美學。

    只是

    稍微有些激動起來了啊,自己的這位老爺,心可不小呢。對於這次賭博,更加有信心了呢。嗯,對了,等下還要告訴老爺,要加強一下城堡的隔音才行。

    至於德斯蒙德和東正教派的謀劃,還是不要告訴長老們了。任何削弱十字教會的陰謀,希伯來人總是樂於見到的。長老們,也應該不會怪罪他吧?

    管他呢,現在他只是梵卓家族的管家而已。告密這種下作的事情,可是嚴重的違反了他的美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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