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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長女,德斯蒙德的玫瑰 第四十章 回家 文 / 純潔的小麵條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呢?」

    送走了辛洛斯之後,略微感到有些疲憊的老伯爵並沒有如同往常那樣休息。他叫來了自己的兒子,想趁著這次的機會,將某些事情解決掉。

    他的時間,真的已經不多了。

    「大概是在二十九歲的時候吧,時間太久了,已經記不清楚了。」

    「這樣也好。這些年,你其實一直心存疑慮吧。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你其實並不是我的兒子。」

    聽到父親親口承認,歐恩低下了頭,眼中的些許希望慢慢的熄滅了。

    「果然如此。」此時的歐恩心中五味陳雜,老伯爵對他不可謂不好,簡直是視若己出。而童年時的教育,也一直是把他當作繼承人來培養的。就算是當年無意中得知這個消息,他也一直是不願意去相信。他始終相信著,自己是老伯爵的親生兒子。

    直到這兩年

    「咳咳。」

    老伯爵咳嗽了兩聲,年輕時候活力無窮的身體,此刻卻只是如同風中的殘燭一般,不知何時就會回歸主的懷抱:「這兩年,我已經陸續的和以前的老朋友們聯繫過了。他們都已經許諾,當你回歸家族的時候,他們都會祝你一臂之力的。你處理完秋收祭的手尾之後,趁著離聖誕還有些時間,你就他們那裡坐一坐吧。我畢竟多年沒有出門了,事關重大,穩妥起見,還是需要你自己去跑一趟」

    「抱歉,父親大人,我不去。」

    老伯爵疑惑的看著歐恩,隨機釋然的一笑:「心裡還是不願意承認嗎?也是,畢竟三十多年了,既然如此」老伯爵對老管家耳語了幾句。很快的,一副肖像和一面銅鏡就擺在了父子二人的跟前。

    老伯爵坐在中間,肖像在左,銅像在右。歐恩細細打量著眼前的肖像,看的出來,這畫已經有一定的年頭了,但是畫家那精湛的畫筆為畫像增色不少。就算是經過了數十年的時光磋磨,畫中的那個棕髮的年輕人,仍然躍然紙上。透過那厚重的畫筆,依稀可見青年的神采飛揚。

    簡直就如同現在的歐恩一般。

    老伯爵看看那副肖像中的年輕人,又看看了鏡中的自己,眼中閃爍著對過去的追思:「現在信了吧?不知不覺,已經三十來年了呢,以前的棒小伙,現在都成了數著指頭,等待回歸主的懷抱的老頭子了」

    「父親大人,我不去。」

    看到了那多年以前的畫像,歐恩的心如同被刀子狠狠地刺穿了。但是他強忍著痛楚,兀自鎮定的說道:「父親大人,我不去。」

    老伯爵臉上的絲絲笑意消失了,佈滿皺紋的臉上,瞬間就掛上了寒霜。當年那個為了信仰,瘋狂的與異教徒鏖戰了三天三夜的伯爵似乎又回來了。他直視著歐恩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就算在版圖無比遼闊的帝國裡,公爵的數量也是屈指可數的。不是公爵的人,是不會明白這兩個簡單的文字中蘊含的真正意義的。

    在陽光下,除了偉大的皇帝陛下之外,最具權利者。公爵一怒,血海飄轆,這可不是一句玩笑話。

    「父親大人,我不去。」

    真是固執啊,就跟年輕時候的自己一樣。

    老伯爵這麼想著,心頭的那絲被兒子忤逆的怒意也就消失了,他無力的揮了揮手,說道:「那麼,就給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吧。」

    「我姓弗萊德,身上流淌著的是麥克塞爾奇的血液。」

    心裡多少有了些預感,但是聽到兒子這麼說,老伯爵仍然有些錯愕。他歎息著說道:「可是,他可是公爵,我只是個伯爵而已」

    「公爵?只是一個懦夫而已,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敢承認。」

    「到了我們這個位置,許多事情根本由不得自己,這些年,你處理北芒斯特的事情,也有些感覺了吧?這麼些年來,他也不容易不管如何,他始終都是你的親生父親,過一陣子,你就回去吧。作為朋友,我實在是不想看著他們家就此絕嗣。」

    說了這麼許久,歐恩顯然也有些火氣升了上來,他一改之前的冷靜沉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耐煩的在老伯爵面前走來走去:「父親大人,你不忍心看著他們家絕嗣。但是你就能眼睜睜的這麼看著麥克塞爾奇家絕嗣嗎?」

    「在這世界上,除了偉大的主之外,又哪來的永恆?多少名門望族,消失在了時間的洪流之中,連姓名都沒留下一個。如果麥克塞爾奇家注定要絕嗣,那就讓它絕嗣吧」

    老伯爵心中怎能不痛,但是命運實在無常,這麼多年來,他也並非沒有努力過。但是始終沒有子嗣,到了他這個年紀,除了默默接受之外,又能如何?

    「我不會讓這一切發生的。」

    歐恩這麼說著,轉身離開了:「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娶妻,就是在等父親大人的這句話,現在事情已經很明瞭了,過幾天,我就去翻族譜。麥克塞爾奇家不管如何子嗣凋零,仔細找的話,三代以內的旁支總是能找到的,我只要娶了他們的女兒,到時候讓長子繼承麥克塞爾奇家就是了父親大人收手吧,我無意去爭那個公爵的頭銜。我是北芒斯特伯爵的繼承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依舊會是不要再用北芒斯特的物資胡亂許諾了,老爹你多年沒有主持事物了,德斯蒙德的領主,可不值那個價。你出價那麼高,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歐恩這麼說著,聲音卻漸漸不可聞了。

    直到歐恩徹底消失在眼前,一直沉默的老管家才欣慰的對著老伯爵恭喜道:「恭喜老爺了,看少爺現在的樣子,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麥克塞爾奇家,在歐恩少爺的手上,一定不會沒落的,我們也可以放心的去了。」

    老伯爵搖頭苦笑:「你說這是何苦呢,放著好好的公爵不要,偏偏要跑來繼承我這伯爵的位子。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罷了罷了,希望他以後不會後悔就好」

    老伯爵雖然說著略帶抱怨的話語,但是語氣中的欣慰,跟隨他多年的老管家,又如何聽不出來呢?

    【多年前的羅馬一個溫暖的午後,哈布斯堡家一位溫柔的淑女偶然間,丟失了她心愛的一塊手帕。可是正當她著急間,一位風度翩翩的紳士找上了門。

    「美麗的女士,請問這是您的手帕嗎?」

    「啊,謝謝,這位先生,這的確是我的手帕。」

    於是,年輕的男女就這麼相識了。同樣是異鄉來看,二人不可避免的多聊了幾句,在交談中,他們驚訝的發現,不管是在藝術還是宗教問題上,他們都好像有無窮的話題一般。女士傾慕紳士的才華,紳士欣賞女士的溫婉。於是,很自然的,在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之後,他們結合了。

    可是快樂的日子總是如此短暫,在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快樂時光之後。紳士的家族裡好像出了什麼事情一般,他的妻子寫信來催他回去。而恰巧這時,淑女的丈夫也打贏了對異教徒的戰爭,光榮凱旋。兩位**不得不含恨分手,兩人離別前還互相約定,等待來日,必然再度聚首。

    可是時光如水,三十來年間,明明有多次機會。可是雙方都完全沒有去找過對方,雙方冷漠的就如同陌生人一般。

    在此期間,淑女生下了一名紳士的孩子。可是無心撫養的她,派人將孩子送回了紳士的家族。懼內的紳士自然不敢把兒子放在身邊撫養,他聯繫上了一位摯友,將孩子托付給了他。

    摯友膝下一直無子,很是欣喜的答應了。當初兩人約定,等到時機成熟,紳士就會親自把兒子領回去。可是這一養,就是三十年。】

    「喂,我說54213.我怎麼感覺你這傢伙越來越奇怪了,老是說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我根本看不懂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聊,我現在可是很忙的啊。這種無聊的狗男女,八點檔的劇情,你跟我說幹什麼」

    「愚蠢的契約者。」光球這麼說了一句,卻沒有了下文。

    辛洛斯撇撇嘴,沒有去理會這貨。這傢伙有時候就是神經兮兮的,總是喜歡說些莫名的話語。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也習慣了。再說了,與其把精力放在揣摩這個奇怪光球的心思上,還不如放在眼前的正事上。

    「大人,已經全部清點完畢了。」

    忙碌了許久之後,傑雷米亞向著辛洛斯點點頭,肯定的說道:「和您說的一樣,總共五千枚帝國金幣,以及十二具全套的騎士甲冑。北芒斯特真是有錢啊,比德斯蒙德富裕多了,這一送,竟然還有七匹上等戰馬,我們德斯蒙德什麼時候也能變得這麼有錢啊」

    「相信我,不會太久的。」辛洛斯拽了拽自己的羽毛帽子,擋住了自己眼中的狂熱。眼前的這些東西,才是辛洛斯答應老伯爵的根源所在。輕易涉足別家貴族的繼承糾紛,可謂是取死之道。可是那又如何,對於一窮二白的辛洛斯來說,就算明知道是飲鴆止渴,他也必須面帶微笑的喝下去。

    有了實力,才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就算是最壞的打算,也只不過是回到他剛到德斯蒙德的狀態而已。只要他不率先起兵,元老院就會保護他最後的尊嚴。

    當初白霧死鬥時候那種在刀劍上起舞的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遇到了。

    「傑雷米亞,整理好東西。我們今天就回家!」

    「好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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