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哪兒過份了?」卿願不依不饒的道:「你自己說說,爺這條件過份麼?爺都沒讓女人近過身,你自然也不能讓男人近身!」
「你!」卿苡語結的看著他,他不讓人近身那是因為他有潔癖,可現下竟被他拿來要脅自己了。
「我答應!」卿苡深吸一口氣咬牙應下,現下她有求於他,等哪****求她時……
「這可是你自個兒應下的,爺可沒逼你!」卿願得意的看著她,他早就對她身邊的一群男人不爽了,現下好不容易的解決掉了,只覺得連空氣都是香的。
沒逼她?
卿苡額頭青筋跳的越發厲害,這還叫沒逼她?
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這件事一完,她倒要看看他還拿什麼跟她講條件。
轉過頭看著他眉梢眼角都掩不住的得意,全身氣息說不出的慵懶迷人,卿苡手抬手放到他臉上,悶聲道:「等你回了京,不准招惹那些個大姑娘小媳婦!」
「怎麼,擔心了?」卿願眼中閃過一抹幽光,眼波微轉,「要真擔心爺,那爺等你一塊回京好不好?」
「當然不好!」卿苡酸酸的道,「長這麼一副狐狸精的勾人樣,還不知道回去又要招多少桃花債!」
聽著她話裡掩不住的酸意,卿願心下滿是愉悅,原來妒忌的不只他一個。
「放心,爺肯定不惹桃花,那些個大姑娘小媳婦的,光聽到爺的名字就嚇的不敢出門了,哪兒還敢瞧爺長的勾不勾人?」卿願話中含了一抹笑意,壓低聲間趴在她耳邊魅聲道:「爺要勾,只勾你一個就好了!」
話落,壞心的含住她小巧圓潤的耳垂重生一吸。
卿苡被他輕倜的動作羞的臉上一紅,手忙腳亂的推開他,這男人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佔她便宜,這麼光天白日的,白嫵他們都在外間候著,他也不怕給人瞧見。
卿願看著空蕩蕩的懷裡,心裡升起一抹失落,她身上哪裡他沒摸過,這麼多次了還害羞。
「爺的衣裳什麼時候能好?」卿願看著桌上已經剪好的料子,挑眉問道。
「半個月吧!」卿苡隨口答道,這古代的衣裳都是一針一線縫起來的,要是有個縫韌機多好,一下午就能全拼起來。
「那麼久!」卿願不情願的撇嘴,半個月,時間真久。
「這衣裳得一針一線的做,還要繡花樣子上去,半個月已經很快了!」卿苡聽著他不情願的聲音,沒好氣的答道。
「爺平日裡的衣裳,也只不過一日間便做好了,哪要這般長的時間?」卿願鄙視的看著她。
卿苡聽到他的話,直想把料子砸到他腦袋上,她的雲衣坊,專門聘了十八個繡娘日夜不停的給他做衣裳,六人一組分工合作,一日間當然可以人做一件衣裳出來。
要知道,他一個人一年的衣裳,都頂上她雲衣坊一年三分之一的量,收他的那點銀子,也就夠料子錢,那繡娘的工錢,全是她付的。
夜晁那個守財奴,每次提到他都恨的牙癢,若不是她攔著,夜晁怕是怎麼著都不會接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