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願眸光微深,卿苡被他貪婪的眼神看的手足無措,她雖活了兩世,除了楚洛,她從沒跟異性親密相處的經驗,此時,她更不知該如何是好。
卿願見她羞紅的臉,再也忍不住低頭狠狠吮了下去,他體內本就有著白姒的藥,剛才只顧著置氣,藥早已溶進血脈,只恨不能把她拆入骨腹。
卿苡被他吻的意亂情迷,直到他微涼的手撫上她的背,一個激靈恢復了些許神志,卿苡看著他明顯不對的樣子,心裡只恨不得把白姒拉過來踹上幾腳。
「卿願,不行!」卿苡拉住他一直往下的手,嬌喘道。
「為什麼不行?」沙啞的聲音極盡魅惑,「我難受,你早晚都是我的,為什麼不可以?」
卿願拉著她的手蓋到腹下,「阿苡,給我好不好?」
感受到那灼熱的溫度,卿苡手猛的往回縮,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卿願執著的拉著她的手讓她感受,卿苡直羞的滿臉通紅,心裡天人交戰,白姒的藥她是知道的,以他的功力,若是剛中藥是運功定能在藥效發揮前驅出體外,但他耽擱了這麼久……
可自己這具身體年紀尚小,古人早熟,雖然十三四歲成親生子的大有人在,可她終歸是二十一世紀來的,總覺得還小。
可是,難道要給他找其他人麼?
卿苡心裡酸酸的,大戶人家家裡男子十三四歲時便有丫頭教導人事,他今年都二十三了,雖然沒妻沒妾,但誰知道都多少個女人了。
卿願忍的額頭直冒汗,他執著的盯著卿苡:「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你瞭解我,我身子很乾淨。」
身子很乾淨?卿苡震驚的盯著他,他這是在告訴她,他沒有女人嗎?
溫香軟玉在懷,少女的體香時時刺激著他的神經,下腹一股熱流襲來,卿願再忍不下去,唇重重落在她白嫩的脖頸上,一手探到她腰邊解開她的衣帶。
都到這地步了,卿苡一咬牙伸手環上他的脖子。
感受到她的順從,卿願心下一喜,動作越發迅速,口中誘哄道:「阿苡,叫我。」
「卿,卿願。」
「乖,叫我慕城。」
「慕城……」卿苡著眼前美如畫中仙的男子雙眼迷離,這個男人,是老天補給她的嗎?
紅羅帳內,春意無邊。
疼……
卿苡看著一旁笑的如偷腥的貓一樣的男人恨得牙癢癢,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卿願愉悅的揚起嘴角,他故意吸入媚香,故意運功把香的藥性發揮到極致,終於,她是他的了。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卑鄙,他向來只重結果,只要目的達到了,用什麼方法都不重要。
卑鄙也好,無恥也罷,她都是他的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