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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v20 墓葬線索,默默的拔毛 文 / 飯鍋鍋

    飯桌上,所有人都黑線的看著紅衣妖孽男在那裡大說特說,王爺和王妃不動筷子,他們也不敢動。墨雲千默默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飯,她想吃飯!她想吃飯!想吃飯啊!

    於是,墨雲千在沉默中爆發了!

    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的盤子和碗都跳起了一下又重重的跌落在桌子上,「姓蕭的,你有完沒完!老娘要吃飯!」

    安靜了!就連在一旁無視紅衣妖孽男在吵架的季老和盛老都安靜了,兩個老頭子連同紅衣妖孽男乖乖坐好,這裡孕婦最大,開飯!

    君疾風低著頭,嘴角扯了扯,拿過墨雲千拍桌子的手揉了揉,拍得這麼用力,都紅了。墨雲千瞪了一眼君疾風,還不是你任由你師父在那嘮叨,不知道你媳婦餓麼?飯桌上,眾人安安靜靜的吃飯,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看著墨雲千的臉色由黑轉成正常,這才發出了點聲音,但也是小聲的說話,至少不會影響墨雲千的心情。

    一頓飯吃的戰戰兢兢,吃完飯大伙便該幹嘛幹嘛,只剩下墨雲千和君疾風幾個人人,墨雲千舒服的窩著喝茶,早就該這樣了。

    「師傅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麼?」君疾風首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蕭晨橫了一眼君疾風,「我不來參加武林大會還能來幹嘛?」

    「蕭師傅,能說說師公消失前都有什麼徵兆麼?」墨雲千放下茶杯,神色認真的看著蕭晨,這件事情應該是很重要的,否則不會聯繫這麼廣泛,竟然連季家都不知道此事。

    蕭晨眼神一閃,看向旁邊的人,又看著墨雲千,並沒有開口,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墨雲千歎了口氣,「蕭師傅,這是我師傅季老,這位是展王世子君焰展,這是我和疾風的侍衛飛鷹和錦玄,都是自己人,蕭師傅不必擔憂消息外漏的狀況。師公是兩年前突然消失的,同一時間消失的還有蒼亦閒尊者,我腰間的這把擎軟,您應該認得,當年蒼亦閒尊者就只留下這把擎軟,帶著另外一把軟劍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兩年前,疾風北境兵敗,這不得不讓我將這三件事情聯繫到一起。若您真的知道什麼,還請告訴我。」

    蕭晨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最後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墨雲千的時候,眼神瞥過她身後的錦玄,「你這女娃娃倒是厲害,竟然能將江湖上有名的蘭笛公子納入麾下,還成了你的侍衛。女娃娃,那你可知道墓葬?」

    墨雲千眉頭一皺,「墓葬?蕭師傅指的是誰的墓葬?」

    蕭晨搖搖頭,「不是說誰的,而是那個地方就叫做墓葬。疾風和蘭笛公子應該知道,墓葬是個怎樣的存在。」

    墨雲千納悶的轉頭看著君疾風,又看了看身後一臉震驚的錦玄,「怎麼回事?」

    錦玄一臉驚訝的看著蕭晨,「晨曦尊者,您確定是墓葬?那個地方真的開啟了?可是,不是說需要很多東西才能……」

    擺擺手,蕭晨笑的無奈,「本尊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裡聽說蒼亦閒也消失的,但是同時消失的不僅僅只有他們兩個。墓葬,顧名思義,是一個人死後埋葬屍骨的地方,只是這個人並不一般,可以說,他是這個世界最讓人驚歎的天才,只不過他死後沒人知道他葬在了什麼地方。」

    這片大陸現如今四分五裂,北有朔北百部,南有欣雲國,西有東洋國,東有斯遠國,中有雨蕭國和法外四方城。這副格局已經持續了好幾代,也就是說這個格局是在將近五百年前創造下來的。

    但是五百年前的格局是什麼?這要追溯到每一個國家最開始的史記。

    五大國和四方城均是出現在五百多年前,世間所謂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五百年前,就因為這個道理,這片大陸上的絕對皇權四崩五裂,而這個絕對皇權來自一個姓氏,名為,即墨。

    即墨家族曾經是這個世界上的絕對掌權者,他們控制著整個大陸,但是在即墨皇權之前,這個大陸的確是百家爭鳴、各處一方,而這個墓葬的主人,這位被後世之人稱之為絕世天才的人,正是即墨皇權的第一位創始人,名為即墨煌。

    即墨皇權在將近8百年前還是個小小的部落之族,家族中人代代習武,可謂是武林中的佼佼者,武林盟主層出不窮,深受武林中人的愛戴,也因此即墨世家在這個世界上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存在,沒有一個小國皇權敢跟即墨家族較真兒。

    即墨煌出生於即墨世家嫡系,堪稱即墨世家習武天賦最好的少主,三歲開始習武,十歲打遍即墨部落,十五歲揚名各國,如此年輕才俊自然是所有勢力爭先恐後拉攏的對象,只可惜即墨煌生性灑脫討厭束縛,他說,絕不屈居人下。

    在他十六歲的時候,他踏上了雲遊的旅程,看遍了世間百態,觀賞了各國戰爭。最後,他回到家族,閉關修行。所有人都以為他在修行武藝,卻不知他在秘密部署屬於自己的勢力。兩年後,即墨煌開關出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率兵橫掃周圍幾個小國。而這支軍隊的名字名為炎煌,以烈焰為旗幟,短短一年之內,南征北戰,橫掃各國。

    即墨煌用了兩年的時間,於十八歲成人之際,為自己獻上了最大的賀禮,統一大陸,登基稱帝,改年號為煌,史稱炎煌帝!

    至此,即墨皇權終於登頂大陸,成為這個世界上唯一僅剩的一個皇權,唯一的主宰者。

    然而讓人遺憾的是,即墨煌只活到了24歲,他的死因成謎,他死後所埋葬的地方成謎。他一生輝煌,從十八歲登基開始,勵精圖治,國家百泰民安,被人稱頌為這個世間的大賢者。唯一的一次血染是他在20歲的時候,一怒衝冠為紅顏,造成了一場驚天屠殺。

    在這之後,即墨煌熱衷於機關製造,在死前,他建造了屬於自己的墓地,並將他從十五歲開始雲遊後所得到的武功秘籍等等一系列珍寶藏於此墓地,甚至將玉璽和烈焰旗幟存放於此,並放話出去,哪位後人可以打開墓地找到最終寶藏,那這些就是他的,而且得到玉璽和烈焰旗幟的後人可以趨勢他留下的炎煌。

    24歲,即墨煌突然消失在人們的眼前,有人猜測他死了,有人猜測他還活著。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墓葬一直都吸引著無數人尋找,有人為了尋找他的墓葬喪命,有人為了尋找他的墓葬發瘋,總之應有盡有。

    聽完蕭晨的講述,墨雲千隻是挑眉並沒有回他一句,自己對這些歷史什麼的並不感興趣,不過她找到了一個原因,這些人的消失跟這個即墨煌有關,不,準確的說是跟這個即墨煌留下的財產有關!

    「墓葬有機關,而打開墓葬大門的鑰匙有七把,其中一個是蒼亦閒手中的蒼軟,一個是你師公手裡的天衍令牌,另外一個,便是疾風兩年前北境之戰丟失了的滅鬼旗。」

    墨雲千雙眼一瞇,瞬時轉頭看向君疾風,「兩年前敗北,你丟了將軍旗?」

    抿著雙唇,君疾風眼神幽幽的看著墨雲千,最後點點頭。

    「君疾風!是誰?將軍旗可是隨身之物,兩年前的北境之戰,究竟是你身邊的誰?」

    「阿千……」

    「這個疤就是這麼來的?!傷就是這麼受的?!那幾十萬大軍就是這麼沒的?!」

    飛鷹這個時候上前一步,「王妃,這件事情,屬下會告訴你,請不要難為王爺了。」

    「月光暗部的傳說?」

    飛鷹點了點頭,月光暗部以極其強悍的架勢正式走入所有人視線的一場戰役就是兩年前的這場兵敗之戰,他們丟了將軍指揮旗,損失了幾十萬大軍,最後將北境國土拱手相讓,卻不想成就了月光暗部讓人恐懼的威名。

    墨雲千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丟了將軍指揮旗就相當於丟了大軍的指揮權,雖然祥雲軍只認人不認旗,可是距離太遠,誰能看清楚指揮人的模樣?如果有人借此機會指揮大軍,不兵敗都出鬼了!

    蕭晨有些欣慰的看著墨雲千,這個女娃娃是真的在關心疾風,疾風這孩子孤獨了這麼多年,總算是找了個好孩子成家,還能幫助他,而且現在還有了小娃子,也算是生活美滿了,只是那件事情給疾風這孩子的打擊太大,恐怕……

    墨雲千突然皺了眉頭,「蕭師傅,不對,這擎蒼雙軟劍是樓家人打造的,歷史不那麼久遠,蒼軟怎麼可能是開啟墓葬的鑰匙?」

    蕭晨冷笑了一下,「你聽誰說的?樓家?樓家不過是個掠奪者,擎蒼雙軟劍本就是一對難得兵器,段家才是擎蒼雙軟劍的真正製造者。只不過這麼多年來,早就沒人知道當年的真相了,沒想到本尊隱居這麼多年,樓家竟然如此不要臉了?」

    「段家?」墨雲千瞪大了眼睛,不是這麼巧吧?

    蕭晨點點頭,「是段家,段家祖上都是煉器師,在即墨煌出生前就已經名揚武林。你應該也知道段家的,段家人沉迷於鍛造兵器,對世俗之事涉及甚少,他們身上有一種古樸而單純的氣息,只不過人丁不旺,漸漸的消沉了,不過段家人的本事倒是流傳了下來。本尊當年年輕雲遊的時候,有幸遇到這麼一位鍛造兵器的段家人,本尊的武器也正是那位鍛造的,只不過他之後如何本尊並不清楚,只知道他身邊帶著個小男孩。」

    墨雲千嘴角一抽,這小男孩兒不是段每益吧?揉了揉額角,關於段家和樓家的事情還是稍後再說,至少蒼亦閒的失蹤說的清楚了,「蕭師傅,師公是自己消失的麼?」

    「嗯,他說不能看著天下大亂,否則疾風也會牽扯其中,我跟你師公把疾風當自己的孩子對待,自己的孩子若是出事,你師公是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只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間的消失,連點蹤跡都尋不到。」

    君疾風看了看蕭晨,又神色低落的低下頭,又是為了自己,自己果然是克周圍的人麼?那…臉色有些緊張的握緊了墨雲千的手,有些不安的顫抖著。墨雲千低頭看著抓著自己的大手,很大,能把自己的手完全包裹進去,佈滿了老繭卻莫名的讓人覺得安心,翻手握了上去,翹著嘴角,墨雲千自然能感受得到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蕭師傅,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聲張吧,我周圍有點事情恐怕跟這件事情少不了有所關聯,一切等到四方城再作打算。」

    「也好!」

    ……

    臥房間裡,墨雲千靠在軟榻上看著站在中間的飛鷹,「你不用說了,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飛鷹有些意外,瞥了一眼墨雲千,然後低著頭站在原地。

    「雪世子究竟是為了什麼要去奪下滅鬼旗我不知道,但是人已經死了,還是莫要追究了,不論是對你們還是…對焰羽都不是好事,這件事我會對小羽保守秘密,不過,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是!夫人,屬下先出去了。」

    長長的歎了口氣,墨雲千有些神色萎靡的看著地面,旁邊護在房間裡的月一和月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月一,我有一種預感…雪世子…沒死。」

    月一一驚,「王妃,這不可能吧?雪世子當年的確是死了,雖然他奪了滅鬼旗,害的祥雲軍損失了幾十萬大軍,可是他最後還是救了王爺一命,這是飛鷹他們親眼看見的。」

    墨雲千搖頭,緊蹙眉頭,心裡的想法沒有被消滅反而在逐漸擴大,「當年的狀況是不允許疾風將雪世子的屍體收回的,而且人在身受重傷之後會有一段時間的假死狀態,若是有醫術高明的人出手,雪世子絕對不會有事,只不過身體會受重創而已。」

    「王妃,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就是個局?」

    「我也希望雪世子就此死去,究竟是不是局…且看看吧,這個可能性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包括疾風。」

    「是,屬下知道了。」

    在利益面前,究竟能有多人能經受得起考驗?自己是不知道雪世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在君炎本他們的心裡,雪世子是一個真正溫柔愛護家人的人,可是在君疾風的眼裡呢?雪世子奪了他的滅鬼旗,害死了幾十萬祥雲軍,最後卻為他擋了一劍死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矛盾,讓人總覺得處在迷霧裡不得自拔。

    **

    第二日一早,墨雲千起身便見妙語在一旁忙碌著,「怎麼了?」

    「王妃,您醒了啊。是土匪,周圍來了一群土匪,王爺怕您見到血又吐了,這才沒叫醒你。」

    墨雲千眉頭緊蹙,土匪?有人來找茬,打鬥的聲音竟然都沒將自己驚醒?這太不正常了吧?起身在妙語的幫助下換好了衣衫,將房間的窗戶推開,樓下的確有土匪,而且還是很多!窗戶一打開,這叮叮噹噹的兵器纏鬥聲才傳了進來,有些驚奇的看著窗戶,這窗戶,隔音?

    「王妃,快把窗戶關上吧,危險啊!」妙語急的團團轉,這下面來的土匪不少,就這麼站在窗戶邊肯定回被當成靶子啊!

    「急什麼,這群人是土匪?痞氣倒是挺重的,不過不像是真的土匪。」摸摸下巴,墨雲千眼裡滿是陰霾,有誰見過一招一式有模有樣的土匪?這絕對是一批經過訓練的人物,而且這套路看著有些眼熟啊!

    君疾風一腳踹開面前的土匪,似乎感受到了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轉身抬頭,朝著二樓望去,便見墨雲千正在跟他揮手笑著。認真的看著墨雲千的嘴唇,雖然沒有聲音,自己卻看明白了她說的話,突襲步兵?北境?是那群人?

    見君疾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墨雲千扯了個燦爛的笑容,讓妙語拿出了個狼煙扔上天,大白天的,狼湮沒有任何顏色,只有淡淡的灰煙,但是足夠讓周圍布下的人得知消息。

    樓下正在跟君疾風一起奮戰的楊宇他們一愣,轉頭看著二樓站在窗戶口的墨雲千,再一看天上的狼煙,所有人臉色一凜,毫不戀戰的集體退後,將中間的空場空了出來,在這些土匪一時的愣神下全線撤退。

    墨雲千靠在窗戶口,「土匪?來得好啊,對付土匪的方法就是用另一波土匪對付你們!」

    話剛落,在這些土匪震驚的時候,從四面八方衝出來了很多人,乍看上去少說有也有上百人!這些人都一身白衣,頭髮和臉都是白的,但是同樣的都全身痞氣,更有甚者嘴裡還吊著稻草,還有的人一邊衝上來一邊吼。

    「靠,遇上土匪了!」

    「土匪好啊!小爺也是土匪!」

    「哎呀,竟然是土匪!」

    「兄弟們,土匪來了!」

    「尼瑪,你不是土匪啊!」

    「靠,老子現在是土匪中的土匪!」

    「衝啊!」

    墨雲千嘴角微抽,對於這些喜歡抬槓的傢伙很是無語。這就是土匪的好處,夠痞、夠隨心所欲,當初訓練他們的時候,墨雲千並沒有將他們該有的性子抹殺掉,而是任由其增長,因為每一個人的品行將其發展到極致都將會是一個致命的武器,而這個致命的武器對甄寧所訓練的人來說是致命的打擊,這就是自己跟甄寧的區別。

    凌霄仄帶頭揮著匕首衝了上去,「媽的,小樣吧!看看你們那老舊武器,靠,砍啊!」

    匕首對匕首?誰勝誰負?

    周圍護在驛館大門口的楊宇等人看的眼裡閃爍著羨慕的光芒,王妃製作的新武器並沒有全部下發給他們,而是先發給了凌霄仄帶著的人,因為他們更適合使用匕首。看著那匕首削鐵如泥,將對方的衣服、血肉劃下,效果好得不得了,真是讓人羨慕。

    「效果似乎不錯,不過仍舊需要改良,不過目前為止還是不錯的,可以投入大量生產,以後飛鷹他們也能人手一把了。」

    妙語也是有些羨慕的看著那匕首,「王妃,還能改良?這就夠厲害的了。」

    「當然能,這個還是有些弊端的,不過暫時先用這些吧。等從四方城回來了,我再找機會設計一下。」墨雲千轉頭看著屋裡的月四,「出去告訴他們一聲,留下一個實力最弱的,其他的都殺了。」

    「王妃,準備審訊麼?」

    「審訊做什麼?看得出來路就不用審訊了,不管是甄寧給誰訓練的這批人,他們砸在我手裡就算他們倒霉,留下這個…狠狠的折磨一下,讓他活著回去覆命。」

    月四撓撓後腦勺,「王妃,這不是留下隱患了麼?」

    「不,這叫敲打,告訴他們背後的人小心著點,在他們看來所向披靡的隊伍,在我鎮親王府眼裡就是一堆垃圾,我要讓甄寧好好的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絕望!這批隊伍全軍覆沒,將會給其他四國帶來一些震動,鬆一鬆他們跟甄寧之間的合作。」

    月四仍舊是迷迷糊糊的出去了,聽不太明白,反正動腦子的事情他還是不要想了,乖乖執行王妃的命令就是了。

    墨雲千的命令很快的就傳達了下去,凌霄仄他們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殺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比較弱的人,被扔過來扔過去、踢過來踢過去。擅長赤手空拳的近身戰?不好意思,老子也會!擅長使用匕首?不好意思,老子的匕首比你好!擅長挑軟肋速戰速決?不好意思,老子最擅長這個!

    讓敵人失去戰鬥意志的最好方法,就是在他最擅長的領域裡狠狠的挫他的銳氣!

    這是墨雲千剛進部隊的時候,她的指揮官交給她的第一條戰鬥技巧。

    ……

    驛站一樓,剛剛打完一架的凌霄仄他們非常的興奮,覺得全身舒暢,等墨雲千下來的時候,他們才驚覺身上有血,連忙遁逃去洗澡、換衣服。

    君疾風走過來牽著墨雲千的手往飯廳走去,「餓了麼?」

    「還好,甄寧的人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

    「不知道,我讓飛鷹去查了,有沒有覺得難受?」君疾風擔憂的看著墨雲千,剛才開了窗子,血腥味兒那麼大。

    墨雲千眨眨眼,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貌似一點反應也沒有,「沒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師傅,你把下脈。」

    季老一聽也挺驚奇,連忙將手指搭在了墨雲千脈象的地方,聽了一會兒脈象,隨後才笑了笑,「沒事,這小傢伙健康的狠,你的身體也不錯,孕婦孕期的時候都有些反覆無常,也許是真的沒反應了,不過還是要注意一些。」

    還帶這樣的?不過也總比吐了好!君疾風鬆了口氣,動手給墨雲千盛湯喝。

    ……

    因為這次受到襲擊,君疾風將原來的行程暫且押後,暫時在此停留兩天看看狀況,然後在繼續前往天山,只是時間有點趕。就在他們因為時間這個問題有些鬱悶的時候,季天傑從四方城飛鴿傳書,說是武林大會延遲到了三月初!但是卻沒有寫明原因,只是說了句大會延遲。

    「沒事,若是有事,天傑會說出來的。」君疾風見墨雲千蹙眉,解釋一句。

    墨雲千橫了一眼君疾風,「季天傑做事比你有譜,不知道逞強,與其擔心他還不如擔心你的好!白斬那邊還沒有消息?」

    「沒有,他從來都這樣,不用管他。」一提到白斬,君疾風眼裡就閃過一絲陰霾,然後抱緊了墨雲千的細腰,他還沒有忘了成親當天,那個混蛋來搶親!

    墨雲千無語的推了推君疾風,拍掉他放在自己腰間作怪的手,「你說錦陽身為清冷閣的堂主之一,為什麼要將他放在展王府?白斬是怎麼想的?」

    「白斬做事隨心所欲,唔,有病!」君疾風將臉埋在墨雲千的頸間蹭了蹭,被拍開的手又悄然附了上去,蹭了蹭,眼神深了深,抬起臉,看著雪白的脖子,唔……

    合計事情的墨雲千覺得脖間有些濕濡感,窩在君疾風懷裡有些無語,自從懷孕之後,兩個人之間就只能做前戲,不過最後憋著的還是君疾風。溫存了一會兒,君疾風將墨雲千緊緊的抱在懷裡,臉埋在頸間努力平息自己,只不過低著的雙眸幽幽的瞄向了墨雲千的肚子,要是個男孩扔去軍營!要是個女孩兒…要跟阿千長得一樣…然後好好寵著。

    當天下午,飛鷹就回來了,只不過線索斷了,那個被放走的人竟然自殺了!而且是走了很遠才自殺的,飛鷹等了很久也不見有人來收屍體,便將屍體餵了周圍的野狼群,他自己折了回來。線索斷了,便無從知曉這一群人是如何找到他們的,原因變成了未知。

    「王妃,屬下已經派人去雨蕭國內和周圍國家的所有沿途驛站查看,若有不正常的現象定會知曉的。」

    「暫時也只能這樣了,疾風,這次我們分開走。」

    君疾風蹙眉看著墨雲千,「保護你的人少了。」

    「人多也許才會成為目標,畢竟是鎮親王府出行,隨行的護衛要是多了恐怕目標太大,你還保護不了我?」

    「能!」

    翻了個白眼,「那不就行了。展、雲安,你們帶著清俊和小羽一起走,沿著滿春鎮的方向前行,沿路小心夏家人,雲兒、妙語、任寶、鳴晟跟著。」

    「額娘,我要跟你一塊兒走!」君焰羽不依得撲向墨雲千,卻被君疾風扔了出去。

    「小羽,聽話!」

    墨雲千這次沒有給他們反對的機會,跟君疾風就將事情這麼定了下來。只不過延後的時間又被調了回來,他們打算晚上就走。

    ……

    晚上臨走前,墨雲千將妙語和鳴晟叫到了跟前。

    「王妃,有什麼吩咐麼?」

    「你們這一路都是孩子,展和任寶雖然很聰明不會收什麼委屈,但是性格跳脫,不穩,雲兒和雲安也管不住兩個孩子,你們兩個多照顧些。妙語,生活上的事情你多照顧著。鳴晟,你辦事穩,若有大事展做了決定,確有不妥的你跟世子商量之後來做決定,這令牌你拿著,你們這一路任何人見到這塊令牌都跟見到本妃一樣,若有大事需要決策,你覺得需要就拿出來用,只不過本妃倒是不希望你們能有用到這塊令牌的機會。」

    墨雲千拿出的是護國夫人的令牌,這塊令牌在整個雨蕭國都是獨一無二的。護國夫人,雨蕭國至今為止唯一一位超一品官員,手下擁有兵權,且本身為鎮親王妃,權力可想一般,之所以不給他鎮親王妃的令牌,是因為那是君疾風專屬的。

    鳴晟接過羊脂白玉牌連忙收好,「王妃,屬下定會竭盡全力保護四位世子爺,還請王爺和王妃一路小心。」

    「嗯,你們到了滿春鎮莫要多做張揚,停留一天一夜,補給新鮮事物和所需用品之後就立刻離開。沿著正東方前行經過洪川鎮、海明城方向前往四方城,每一個城鎮均停留一天一夜。還有,不要太靠近北方。」

    「是。」

    「去準備吧,你們帶著小銀子走,野外的時候多少起點作用。」

    鳴晟嘴角一抽,「知道了。」

    其實鳴晟想說,王妃,您是怕飛鷹把小銀子尾巴上的毛都拔光吧?別說,墨雲千還真是這麼想的!這一陣子,飛鷹逮到機會就去拔毛,小銀子對它的那一身銀亮的狼毛很是得意,飛鷹就去拔毛,也不打它,也不罵它,就默默的拔毛!真是應了墨雲千的那句,打擊一個人(動物也適用?),找他最得意的地方,狠狠的挫他的銳氣!墨雲千頓時覺得,飛鷹真的理解了這句話的精髓!

    ……

    當天夜裡,墨雲千便跟君焰展他們分開了,兩路人馬分別走向不同的方向,一個完全往北方而去,一個完全往東方而去,而他們這麼做自然也處於考慮兩個孩子的安全,但更多的還是要看看那些藏在暗處的人究竟會怎麼做。

    墨雲千和君疾風坐的馬車依舊朝著北方的天山行駛而去,馬車裡仍舊是他們四個人,至於蕭晨那個妖孽小受,開始說什麼都要坐在這個馬車上,結果被季老頭和盛老頭拎著去了後面的馬車,美名其曰當他們兩個人吵架的評判人,其實就是想多一個人吵架而已。

    趕車的人換成了謝斌和花非寧,兩個人也是吵鬧不斷,不過至少比季老頭和盛老頭強得多,還知道自己是車伕,還知道收斂一點。飛鷹需要調查的事情太多,沒有太多的機會趕車了,他跟楊宇兩個人成了他們這一隊裡最忙碌的兩個人。

    晚上睡馬車對於墨雲千來說算是比較難受的,但為了得到更多的情報也不得不為之。不過好在這馬車佈置的還不錯,當初就因為害怕會露宿野外,所以馬車裡鋪的很厚實,而且謝斌和花非寧駕馬的技術好得不得了,馬車倒不是很晃。再有她一直由君疾風抱著睡,君疾風抱著她盡量的減少了搖晃,所以墨雲千還算是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不用人叫,墨雲千便早早的醒了,起身靠在後面的軟墊兒上,拍了拍自己的腿,「疾風,倒會兒。」

    「不用,腿會麻的。」

    「倒會兒!」

    見墨雲千堅持,君疾風也只能橫躺著,頭枕著墨雲千腿,臉衝著墨雲千的腰,手環了上去,埋在墨雲千的肚子上,漸漸的睡著了。

    君疾風剛睡著不一會兒,馬車的車簾被撩起了一角,飛鷹看了裡面一眼,又看了一眼墨雲千,悄聲開口,幾乎沒有聲音,「夫人,所有,攻擊。」

    馬車的車簾被放下,墨雲千瞇著眼看著車簾,沿途所有的驛館都受到了襲擊?看來是大範圍的尋找了。找他們做什麼?以為能憑借這些人能殺了自己和疾風?他們是不是有點心急了?亦或者…本就是為了阻擋他們去武林大會?

    「錦玄,去找楊宇,撥出去一小隊疾飛鐵騎悄然跟隨世子他們,一直到他們安全抵達四方城為止,另外讓四處的所有疾飛鐵騎原地待命、秘密監視,世子若有危險及時相救!」

    「是。」錦玄開了車門出去,臉色也不帶著溫和的笑容,反而帶著一絲肅殺。

    未來有些擔憂的看著墨雲千,「王妃,這件事情跟四方城是不是也有關係?」

    「現在也說不好,等天傑傳來消息才能確認,他不會逞強的,即使是武林,在絕對的武力之下也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餘地,天傑懂得這個道理,若有需要,他手底下的一支兒天麟精銳不會不動的。」

    現在只能等消息,是其他四國又要有什麼舉動?還是武林上有什麼舉動還不得而知,至少現在襲擊他們的人是甄寧鍛煉出來的,那就是甄寧有命令,這不太正常,不過一想到之前蕭晨說過的即墨煌,也許跟他的墓葬有關係也說不定。

    「也許我們這次走一趟,會有不少收穫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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