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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一個解釋 文 / 凝香紙墨

    第七十四章一個解釋「她……」草稚夜兒眼神黯淡,「不堪受辱,終是上吊而亡。」

    鳴人沒有說話,但草稚夜兒能夠感受得出,周圍空氣籠上了一層寒霧,氣溫彷彿下降許多。

    她不由得緊了緊衣袖。漂亮的雙眸中是滿滿的不知所措。

    「草稚忠去過那名女子的家裡,以丈夫的身份為女子安排了葬禮,碑墓……蓋了兩座,緊緊相依。」草稚夜兒也不知道有用沒用,道出了這些。

    「罷了,也算的是有情有義。」鳴人終於是歎了口氣,「幸虧你的那個族兄已經身死,若是這樣的人渣落在我的手上,我會叫他生不如死。」

    夜兒聽著鳴人的語氣,不由得身形一陣顫抖,作為草稚家族族長的女兒,而且本身就是血脈之力繼承者,草稚夜兒對於過往的陰陽師的手段也算瞭解不少。

    「抱歉,我沒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鳴人聲音柔和下來,他看到草稚夜兒身體的顫抖,心中很是責怪自己。

    跟一個死人計較什麼?還因此影響了夜兒的心情!

    或許是我自己太敏感了?可草稚夜兒口中那個族兄的行徑實在讓鳴人憤怒。

    有本事你衝著本人來!禍不及家人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草稚夜兒有些躲避鳴人,轉過了頭。

    「夜兒……」鳴人站在後邊,沒有跟上來,只是輕聲呼喊一句。

    「怎……怎麼了?」草稚夜兒故作鎮定,這句話卻還是表露了她內心的不平定。

    「沒什麼,只是想叫一下你的名字。」鳴人像個小孩子一樣咧開嘴笑笑。

    「傻瓜。」草稚夜兒喃喃一聲輕語,腳步輕快好多,消失在夜幕之中,留給鳴人無限的瞎想。

    「夜……月兒……唉……」原地只留下鳴人獨自發呆。

    一夜未眠,鳴人守在彎月湖邊上,想了一夜的事情。

    太陽伸開懶腰,暖洋洋的光芒照耀大地。火影大陸迎來新的一天。

    「什麼?他要走了?」草稚夜兒不知道為什麼,特意精心打扮了一下,卻聽到鳴人前來辭行的消息。

    轉到前堂,草稚夜兒腳步有些急促,而這些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

    「……叨擾一夜,不過老漢也應該回稟三公子了。所以,特來向草稚家主和公子辭行。」鳴人神色恭敬,聲音蒼老。

    他把靈力佈置在喉部位置,假裝出來的聲音無法被分辨真假。這也是他可以多次矇混過關而不被人生疑的原因。

    「你……」草稚夜兒看著一臉漠然的波風鳴人,他給她的印象極為陌生。

    這讓她不由產生了錯覺,昨天晚上的……是他麼?

    草稚夜兒的二哥則是驚訝地看向夜兒:「小妹,你怎麼出來了?」

    他並不知道鳴人和草稚夜兒之間的事情,以為是草稚夜兒想通了,決定嫁給安倍金三。

    畢竟在他眼裡,現在的鳴人,是安倍金三的「代言人」呢!

    同一時間,草稚夜兒的父親,草稚家族長面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到這一場景,鳴人心中不由產生了一股苦意。

    大家族的子女確實可以享受常人享受不到的資源和待遇,不過他們的婚姻卻常常由不得自己做主。

    鳴人能夠體會到草稚夜兒心中的無奈和認命的情感……不過,那是以前!

    鳴人把小青留在這裡,就是讓草稚夜兒心中感覺有了一層保障,沒有人可以強迫她!

    趁著草稚夜兒的父親和大哥都在看向她,鳴人面上浮起一個熟悉的笑容,口型動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面具?」草稚夜兒順著鳴人的口型讀了出來,怔了怔,當下明白了鳴人的意思。面上露出笑意。

    現在的鳴人就像是戴著一層面具,所以她感覺到一絲的陌生感。

    但是脫下了這層面具的鳴人,依舊是他認識的那個鳴人。

    雖然僅僅相處了一夜不到,但草稚夜兒見到了鳴人最真實的一面,沒有偽裝,沒有刻意的奉承。

    「如此,信使慢行。」草稚夜兒的哥哥也高興,喚下人呈上來一盤物事。

    「這是?」鳴人面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實則精神領域早已探查清楚其中的東西。

    無非就是銀兩錢幣!

    鳴人暗自搖頭,送東西也不上點檔次。他就不相信草稚家這麼久遠的傳承家族會沒有什麼有意義的東西,隨便送一二十個的聊表心意就行。

    送錢多俗哇?

    鳴人不動聲色匆匆抓過來塞進袖口,面無表情的臉龐填上一抹笑意:「如此……多謝了。」

    要是讓草稚夜兒的二哥和父親知曉鳴人內心真正的想法。估計會吐血大罵!

    你一個送信的,給你點東西算不錯了!還想要草稚家家族傳承之物,那不是癡人說夢麼?哪涼快那呆著去吧!

    鳴人看到草稚夜兒偷偷張口無聲說道「不拿白不拿」,當下就笑了。

    就是,不拿白不拿!

    鳴人覺得草

    稚夜兒真是太聰明了!

    送鳴人出村的依舊是草稚忠。

    他對鳴人的印象有了很大改觀,而且昨晚鳴人和草稚夜兒相處很融洽,這也讓他對鳴人產生了深深的好奇。

    「你昨晚……」草稚忠把鳴人送到村口的位置,站住了腳,猶豫了一下,問了出來。

    「再送我一段路。」鳴人沒有回頭,沒有停留,只說了這麼一句。

    草稚忠聞言,不自覺就抬動了腳步。

    「草稚忠,我知道現在你們草稚族中,你對夜兒是真正忠誠。所以,我拜託你一定要守護好她。」鳴人囑咐道,他用的是自己原本的聲音,沒有偽裝。

    「你……這……小姐……」草稚忠覺得自己有些頭暈,說話也變得結巴。

    他不明白,為什麼一下子鳴人的聲音變得那麼年輕,雖然這樣子和鳴人外表的樣貌更配!

    他更不明白,為什麼鳴人知乎小姐的名字,而且還叫得那麼親暱?夜兒~不過,草稚忠不愧是經歷了許多事情的男人。

    靜了靜心神,他看向鳴人:「我需要一個解釋。」

    鳴人沉默了。他在考慮如何和草稚忠說叨。

    向草稚忠展示出自己本來的聲音是鳴人經過深思熟慮的。

    經過夜兒所述一事,鳴人認為草稚忠是可以拜託事情的。

    而且,鳴人也隱隱感受得出,草稚忠對於草稚家族和安倍家族的聯姻持有反對意見。只是因為他之前的一番作為,使得他在草稚這個家族中說不上什麼話。

    「解釋……很好,我給你一個解釋。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講,除了你家小姐。」鳴人一臉鄭重,開口說到,「我潛伏在安倍家。安倍家準備釋放這世間最恐怖的陰邪魔物,我要阻止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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