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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4章 滴血親,要她去獻藝 文 / 古心兒

    「不過那顏色瞧著也是太艷了些。」錦笙皺著眉頭,在自家小姐身邊呆了那麼多年;洛傾雪每個眼神,甚至連她自己或許都沒有發現的那些小小的動作、表情她都知道代表著什麼意思。

    華香也眉頭緊鎖,其實那套火紅色的廣袖曳地長裙的確很不錯,從選材到裁製,再到繡工都是一等一的;眼瞧著氣氛漸漸僵硬,她薄唇微微抿著,「小姐,接風宴時,您打算表演什麼才藝?之前送信的那人說,若是小姐準備好了派人與他們回個話兒,他們也好作相應的安排。」

    「坊間皆有傳聞,平安和樂郡主不通文墨,不懂琴棋,那邊報個大家都明白的,就跳舞好了。」洛傾雪手執茶盞,寬袖在微風中翩躚搖曳,眉眼間儘是隨性瀟灑。

    「都說了是傳言,只能糊弄那些愚民罷了。」齊悅搖搖頭,「說起來,咱家小姐的才藝那可不是那些什麼大家閨秀能比得了的;不過小姐若是選了舞蹈,這……聽聞此次鳳臨使隊是為和親而來,到時候……」

    若是被那鳳臨太子看中,那自家小姐豈不是要成為和親之女?

    後面這句話她自然沒有說出來,而是抿著唇,硬生生將這話給嚥了回去;她抬起頭有些小意地看了洛傾雪一眼,發現她的臉色沒有絲毫異樣之後這才悄然鬆了口氣,「奴婢以為,僅只是接風宴而已,所謂的才藝表演也不過是助助興而已,小姐也不過刻意準備,表現得太過出彩反而不美了。」

    「嗯。」洛傾雪點點頭,茶盞遞到唇間輕輕地抿了一口,品嚐著那唇舌之間清甜甘冽的味道,眉宇間竟不自覺地染上些許嫵媚的顏色。

    齊悅眉宇微蹙,瞧著洛傾雪那渾不在意的模樣,心中不覺有些黯然;當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還是說她之前的那些以為都錯了?

    這些王公貴族,清貴名流家的閨秀,不都是對和親二字比如蛇蠍的嗎?怎麼瞧著自家小姐,倒是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她到底明不明白,若是遠嫁鳳臨和親,那意味什麼?

    此生與父兄訣別,從此生死兩不相干;便是大少爺與少爺對自家小姐疼寵異常,可到底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從此鳳臨、流雲,兩兩相隔;這且不說,便是說即使嫁過去,那鳳臨太子的年紀便是做自家小姐的爹都綽綽有餘了。

    洛傾雪自然知曉這些丫頭心裡都在想著什麼,只是和親,呵呵。她低頭淺笑著,此次鳳臨突然出使本就是容末的手筆;上有不到三月便是她及笄之日;他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其目的意義再了然不過。

    所以,這些丫頭還當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早已注定的結局,沒什麼好糾結的;只是那鳳臨太子,她眉頭緊鎖,想到在如歸樓那驚鴻一瞥,她的心就忍不住顫了顫;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太……心裡那股感覺不上不下卻偏偏又形容不出來,只是堵堵的,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可偏偏又沒有發生;那宛若貓撓般的感受。

    「咚,咚咚。」

    思緒被那有節奏的敲門聲拉回,洛傾雪眉宇微微顰蹙著。

    見狀,錦笙趕緊開口道,「誰啊。」

    「錦笙姐姐,三皇子來訪。」門房的小丫鬟有些小心翼翼地朝屋內看了一眼,見洛傾雪沒有發火之後這才趕緊道,「老夫人讓奴婢喚大小姐過去,說他們在碧波亭相候。」

    錦笙轉頭看向洛傾雪,剛才的話,她是聽到的。

    「好,你先下去吧。」洛傾雪從茶杯裡抬起頭,對著那門房小丫頭擺了擺手,「待會兒我自會去的。」

    門房小丫頭畢恭畢敬地應答著,轉身離開。

    錦笙眉頭緊鎖,看著洛傾雪,「小姐,三皇子選擇在這個時候來訪,您要不要……」迴避一下。

    只是後面話未說完,洛傾雪已然放下手中的茶盞,淡笑著起身,「正所謂來者是客,這做主人家的可沒有將客人逐出大門的道理;再者,君臣有別,他乃雲族皇室尊貴無比的皇子,你家小姐我不過區區臣女,哪有說不的份?」

    「……」聽著錦笙的眉頭皺得越發的緊了,雖然不明白自家小姐那陡然變化的臉色到底是為什麼,但憑直覺她知道自家小姐不開心,而且是很不開心。

    「行了你們也都收拾收拾。」洛傾雪轉頭瞧著愣怔的華香、齊悅等人,「記住,待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謹記自己的身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你們心裡都要有數。」

    幾人相視一眼,同時點頭應聲,「是,奴婢明白的。」

    ……

    碧波湖畔,綠草如茵;合著那隨風輕撫的垂柳,藍天白雲倒是一副好不愜意的畫卷。

    「平安參見三皇子殿下。」洛傾雪雙手搭在腰間,很是有禮地做了個萬福的表情。

    「免禮。」雲景疏轉頭瞧著那容顏絕色,眉宇間透著清冽的少女;她頭上簪著蛟絲攢鮮露滴翠芙蓉狀簪子,一襲水色寬袖束腰長裙,更是襯得她那原本就纖細的腰身更是不堪一握;光是這般看著就讓他的心裡很是悸動不堪,他努力地壓下心頭浮起來的慾念,嗓音也不似平日的清朗帶著點點沙啞,反而染上了一股別樣的風情,「縱然多年未見,但表妹也不必如此生分的。」

    洛傾雪低眉垂首地起身立到一側,朝著孟氏俯身,「傾雪見過祖母。」

    「你這丫頭可當真是……」

    轉頭瞧著雲景疏那面上一閃而逝的尷尬色,孟氏心頭也有些急切;身為鎮北侯府的老夫人,她不是一點遠見都沒有的。

    如今鎮北侯府表面上看著光鮮亮麗,實際卻早已經是風雨飄搖;那些未來可能發現的事情日日夜夜地折騰著她的心,可若是傾雪他們這一倍裡,能出個皇子妃,哪怕是太子的夫人,到時候,洛氏一族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現下瞧著,雲景疏對洛傾雪分明是有意的,想到當初菀貴妃試探的話,她眸色暗了暗。

    她是半截身子埋入土裡的人了,當真沒有幾年好活的。原本想著她對馮望月的虧欠,洛傾雪這丫頭能順著她就盡量順著她的心,至於其他……便只聽天由命而已;可如今瞧著三皇子對洛傾雪那分明是情根深種的模樣,她的心卻不禁有些動搖了。

    洛傾雪嘴角微微勾著,笑意卻不達眼底。

    「三皇子您可別生氣,這丫頭,哎……」孟氏故作歎氣的模樣,「說來也怪老身,三年前邊一病不起,這丫頭一年裡總有那麼幾個月在寺院裡每日晨昏定省地在佛前祈禱,慢慢的竟然變得這般清冷的性子。」

    雲景疏搖搖頭,眉宇間還帶著清朗溫潤的笑意,看向洛傾雪的眼底更多的卻是心疼。

    瞧著他那溫柔的眸光,孟氏微微頷首;以皇帝對鎮北侯府如今的態度,若是洛傾雪沒有其他的身份,那是定然做不得正妃的;可偏偏洛傾雪又是靜安太長公主唯一的外孫女,就算是皇帝也不會忍心委屈了她的;鎮北侯府若是能出個三皇妃,起碼能保洛氏一族百年榮光。

    想到這裡,孟氏不由得有些動心了,她淡淡地笑著,抬手輕輕捂著唇,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眉宇間染著疲累,轉頭抬手搭上田嬤嬤的手臂,「咳,咳咳!哎,人老了這身子就是……你們年輕人之間好好說說話,老身這把老骨頭就先行一步了。」

    「洛老夫人說哪裡話,不知可需要請太醫來瞧瞧?」雲景疏仍舊笑,只是那笑中卻帶著淡漠疏離。

    孟氏連連擺手,雲景疏對她的態度她又豈能感受不到。

    「表妹。」

    孟氏離開之後,雲景疏轉頭貪婪地看著那三年未見的容顏;依稀能夠看到當年的輪廓,只是她瘦了;又長高了;原本透著稚嫩的容顏,如今越發的絕色,不知是不是因為常年往寺廟跑的關係,她的絕美不似當年的靜安太長公主冷傲孤高,不似當年的馮素煙溫婉順和,反而帶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高潔,那樣聖潔的絕美,竟是有人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

    感受到那灼熱得近乎貪婪的目光,洛傾雪的心沉了沉,眉宇也微微顰蹙著;前世她可不知道原來以冷心薄情著稱的三皇子雲景疏竟然也會有這麼一面麼?

    前世,他許她十里紅妝,許她後位;雖然她並不在乎那些虛名,可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她信了;可結果呢?

    洛傾雪的心中翻騰著濃濃的怒火和恨意,那樣好似不受束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的陰霾,她深吸口氣,有些事情現在說卻是不合適的。

    雲景疏,宋芊芊,總要一個一個的來。

    前世是她自己有眼無珠,最後落得那般下場她不怨誰,但孩子的仇,容末的恨,她不能不報;他們不是都希望她過得不好,不開心嗎?

    今生,她便要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容末快樂幸福,逍遙一生;看著他們兒女成群,享盡人間樂事。

    「表妹?表妹?」

    覺察到洛傾雪身上氣勢的變化,雲景疏眉宇微微顰蹙著急切地輕喚兩聲。

    洛傾雪深吸口氣,將所有的情緒盡斂,這才抬起頭,嘴角噙著清寒薄笑,「母親忌日剛過,父親又病臥床榻,傾雪失禮了;三皇子,您剛才說什麼?」

    「沒,沒什麼。「雲景疏怔了下,想到父皇昨夜與自己說的那些,他原本清朗的神色不禁染上了幾分黯然;總是父皇已經有了決斷,可他還是想試一試,至少為自己爭取一次;」「雪兒,能這麼叫你嗎?」

    洛傾雪的身子頓時怔了怔,「三皇子,這……」

    「三皇子,三皇子,難道你當年答應我的三年之約全是空話?」雲景疏也不禁有些懊惱,將心頭的話吼了出來,可瞧著愣怔的洛傾雪他又有些後悔了,「雪兒,我……」

    洛傾雪淡淡地笑著,「平安為亡母守孝三年,本是分內之事,至於其他的;平安以為,皇帝舅舅心中早已有三皇妃的人選了吧。」

    雖然聖意難測,但以如今鎮北侯府風雨飄搖的事態,菀貴妃不會讓雲景疏娶她做正妃,但皇帝也不會讓她做側妃;如果那樣的事情當真發生,除非是她自己主動要求的,否則,皇帝無法與太祖皇帝交代,太祖皇帝也無法與外祖母交代,呵呵。

    「不,雪兒,我們可以爭取的。」

    情急之下雲景疏一把抓住洛傾雪的手,眉宇間還帶著期待,「雪兒,我保證我會對你好的;你信我,信我。」

    「三皇子,請自重。」洛傾雪用力將自己的手從雲景疏的鉗制裡抽了出來,她深吸口氣,強壓下想去沐浴的衝動,淡笑著,「如今鳳臨使臣皆在,三皇子可別讓旁人看了笑話;平安剛接到禮部的帖子,還要去準備接風宴上表演的才藝呢,就不多奉陪了。」

    雲景疏眉頭緊皺,「才藝,什麼才藝?」

    「還不是禮部那些人,也不知怎麼鬧的;把我家小姐當什麼,竟然讓小姐在接風宴上表演助興!」華香向來是個藏不住話的。

    雲景疏眉頭緊鎖,轉頭看向洛傾雪發現她並沒有絲毫的不悅;可心頭那股悶氣卻是越發的撒不出來,陡然他話鋒一轉,「不知表妹打算在接風宴上表演什麼?」

    「呵呵,我這個不同文墨,不知琴棋的人還能做什麼。」洛傾雪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三皇子也當明白,平安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舞上一曲罷了。」

    錦笙瞧著洛傾雪那裝得幾乎可以假亂真的模樣,心裡不禁有些樂了,當真也忘了洛傾雪之前的囑咐,「小姐若是準備好了,禮部的冊子,可要讓奴婢遣人先送了去?」

    「冊子,什麼冊子?」雲景疏隨口一問。

    「便是需要準備的東西罷了,既然是要表演,總不能讓我自己與自己配樂不是。」洛傾雪也不惱,淡淡地笑著,那疏離的模樣讓雲景疏不由得覺得心頭揪疼了下,他深吸口氣,「若是表妹已經備好了交給表哥就是了,左右待會兒我也打算去趟禮部的。」

    錦笙頓時雙目大瞪,洛傾雪也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這,怎敢勞煩三皇子。」

    「順路而已。」雲景疏的心再次沉了沉。

    「既是如此,那就勞煩三皇子了。」洛傾雪轉頭拿了錦笙手裡的紅色冊子,雙手呈遞給雲景疏。

    「情定三生?」雲景疏瞧著冊子上的配樂,「表妹怎麼會想到跳這一支舞?」

    難道她不知道鳳臨使臣是以和親的名義而來,雖然現在還有些不清不楚的,不過既然打著和親的幌子,就算鳳臨太子再也願意也定會從流雲選一位和親之女回去;她竟然選擇在接風宴上跳這一支舞,到底是為什麼?

    洛傾雪深吸口氣淡笑著,「這支舞乃母親生前最愛,三皇子也明白,傾雪會的著實不多,能拿得出手的可就更少了。」

    當然嘴上這麼說,實際上那支舞她只為那一個人跳。

    「也是,皇姑姑生前的舞蹈那可是讓多少人魂牽夢縈,想要一睹卻不能的。」雲景疏微微頷首,「表妹放心,我會將東西帶到;禮部尚有要事,表哥就先離開了。」

    洛傾雪雙手搭在腰間,微微俯身,「平安恭送三皇子。」

    雲景疏頓時有些無奈了,「表妹,你定要與表哥如此生分了嗎?」

    「長者訓,不敢忘;父親曾說,男女七歲不同席,以平安快要及笄的身份,實在不適合與外男相見,但三皇子召見,平安不敢不從。」洛傾雪說話一板一眼。

    「……」

    雲景疏輕歎口氣,搖搖頭,這算是隱晦的拒絕嗎?

    拒絕?哼!他雲景疏看上的人,想著轉過身,在無人看到的角落,他臉上的溫潤的笑意頓時不復存在,換上的是那帶著清冽的眸光,冷得宛若千年寒潭般。

    「小姐,您……」錦笙輕捂胸口,好久才回過神來;難道自家小姐就不怕三皇子怪罪嗎?

    「……」洛傾雪只是淡笑著並沒有說話。

    其實坊間有些流言說得還是不錯的,男人都是賤骨頭;在沒有得到的時候千般好,萬般疼;我會對你好的,這樣短短的一句話,卻葬送了多少無辜少女的終身幸福?

    現在坐在皇城中央的那位,三宮六院七十二佳麗,他對裡面多少人說過那樣的話,可結果呢?

    日日獨守空房的人多少,日日以淚洗面的人多少,日日承受冷嘲熱諷的人多少……

    男人的話,能信的又有幾個?

    「我有些乏了,回房吧。」洛傾雪垂下眼瞼,聲音近乎歎息,「你們也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非得你們寸步不離的守著。」

    錦笙瞧著洛傾雪的表情,眉宇帶著些許黯然,「是。」

    其他幾人自然也沒有反駁的餘地。

    「嘎吱!」合著房門開合的聲音,洛傾雪剛踏入房門就只覺得腰上一緊,隨即聞到那熟悉而又安心的木香,她原本緊繃的心頓時鬆懈下來,安心地窩在那可靠的懷中,閉上眼,貪婪地呼吸著。

    垂下瞧著那靜謐安然的容顏,容末臉上染著淡淡的笑意,搖搖頭,輕輕點了下那小巧精緻的瓊鼻,「你這小沒良心的。」

    說罷,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甩開流行大步朝著軟榻出走去。

    容末倚著憑幾,將洛傾雪攏在懷裡,一隻手懶懶地環著她的腰身,另一隻手則是輕輕鉗制著她的下巴,垂首,朝著那日思夜想許久的誘人粉色,狠狠地印下去。

    「唔,唔。」洛傾雪有些無奈地,張口想要說什麼,卻只是給了某人攻城略地的機會,感受到他心中難得的彷徨和不安,她抬手環上他的脖頸,感受到他頓時溫柔下來的動作;她的心裡頓時淡淡地笑著。

    良久,久到洛傾雪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容末終於放開了她。

    瞧著懷中那眼神迷離,唇瓣有些紅腫的小女人,容末頓時心情大好,原本鬱結心頭的煩惱頓時一掃而空,他低低沉沉的輕笑著,帶動胸腔的顫動。

    「什麼事情這麼開心?」洛傾雪懶懶地,好似無骨般窩在他的懷裡,百無聊奈地揪著他落在胸前的黑髮絞玩著。

    容末搖搖頭,陡然像是想到什麼,開口道,「素素,你母親與你父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嗯?」洛傾雪眉宇微微顰蹙著,「該知道的,應當都知道了吧。」

    「所以文、洛兩家如今低調議親,也是你的傑作?」容末眉梢淺揚。

    「怎麼你今兒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洛傾雪撅著嘴有些不開心地望著他,「還是說,你們鳳臨國太子瞧上文小姐了?」

    容末輕輕點了下她的鼻子,有些無可奈何的,「素素別胡鬧。」

    「人家怎麼胡鬧了。」洛傾雪不依。

    「……」對洛傾雪,對他的素素;容末在心頭歎口氣,他當真是永遠無法狠下心來,只能在心中歎口氣,鉗制著她腰身的手頓時緊了緊,「好好,你沒有胡鬧;只是雲都有雙嬌,柔不過文中韻詩,美不過山巔望月;最後竟然都落到鎮北侯府還都在洛永煦的頭上;如今這雲都可不知道多少人對他羨慕不已呢。」

    洛傾雪陡然心頭來了興致,「怎地,你也動心了?那文小姐雖然年紀是大了些,不過愛情哪有這些可言,你若當真瞧上了文小姐,我與你拉拉紅線如何?」

    「你捨得?」容末也不惱,反而朝後一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哼,你想都別想。」洛傾雪頓時就惱了,這個人居然,居然還不拒絕。

    容末攔著她的腰朝後輕輕一帶,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前,「我有你這麼一個包袱還照顧不過來,哪有那麼多時間去管別人。」

    「包袱?」洛傾雪撅著嘴神情不善地看著他。

    「可不就是個包袱嗎?」容末笑得慵懶,貼身在她耳畔,「我恨不能將你這個包袱揉到我的身子裡,到哪裡都帶著;省得你這般不讓人省心。」

    ------題外話------

    心兒:哎呀今天更新晚了,心兒已經盡力了,爭取明天萬更,別拍我別拍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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