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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72章 :順利抵達鄴陽城 文 / 櫻菲童

    在審訊室的門口站了一會兒,段奕卿才邁步走了進去,背負著雙手,背影顯得高大挺拔。

    察覺到了有人走進來,獄卒趕緊轉頭望去,待看清楚來人後,那獄卒趕緊收起長鞭,邁步走到段奕卿的面前,恭敬地行禮道:「參見太子殿下!」

    微微頷首,段奕卿將視線投向了被打得暈了過去的方若生,唇角邊勾起一抹冷笑,冷冷問道:「可有問出什麼?」

    獄卒的臉色發生了些微的變化,露出一抹緊張的神情。微垂著頭,那獄卒低聲回答道:「回殿下,這小子什麼也不肯說,嘴嚴實得很。」

    「哦?是麼?」挑起濃黑的劍眉,段奕卿勾唇冷笑,笑意卻並未達眼底。

    邁步走進方若生,看著如此狼狽不堪的他,段奕卿皺了皺眉頭,俊朗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嫌棄的神情。

    「把他弄醒。」冷聲吩咐了一句,他便退到了一邊。

    那獄卒領命,轉身到牆角提起一桶涼水走到方若生的面前,拎起水桶就將那滿桶的冰冷涼水潑在了方若生的腦袋上。

    迎面被潑了一桶冰冷的涼水,方若生頓時醒了過來,被亂髮遮擋著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情。

    皺了皺眉頭,他緩緩睜開雙眼,透過遮擋著的凌亂頭髮,看向了站在面前的獄卒。nhec。

    眼角餘光瞄到旁邊還站著一人,他便緩緩扭頭望去,待看清楚那人是誰後,他突然勾起了唇角,發出了一聲嘲諷的冷笑。

    毫無疑問,在聽見方若生這一聲嘲諷的冷笑後,段奕卿頓時一陣不滿,俊朗剛毅的臉龐上,也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背負著雙手,他邁步走到方若生的面前,目光陰冷地盯著他,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沉默了稍許過後,他對著旁邊的獄卒吩咐道:「退下吧,本王有話要問他,沒有本王的允許,誰也不許來打擾。」

    獄卒不敢有任何的異議,應了一聲後,便趕緊退了下去。

    待到獄卒離開後,整間審訊室中,便只剩下了身著華衣錦服的段奕卿,和被架在十字架上,一身血跡的方若生。

    如此的二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只是抬眼看了段奕卿一眼,方若生微微勾了勾唇角,便將視線一向了別處,轉而再次埋下頭來,不再看他一眼。

    方若生這般態度,無疑惹惱了段奕卿,本就臉色難看的他,此時俊朗的臉龐上,更是籠罩著一層駭人的陰冷。

    上前一步,段奕卿突然一把鉗住了方若生的下顎,將他的抬起來,迫使他看向自己。

    「你以為會有人來救你麼?別妄想了!」冷哼一聲,段奕卿不屑地說道,語氣透著一股胸有成竹。

    楚步卒來。「就算你把我抓住了又如何?你還是不能奈何王爺半分!」迎上他的目光,方若生滿不在乎卻又格外堅定地說道。

    他自然是知道段奕卿這話的意思,也很明白,自己落在了他的手中,他自然是知道王爺不在鄴陽城中,肯定會藉著這個機會對王爺下手。

    但,就算他真的這麼做了,也不是王爺的對手!因為在他看來,沒有人能夠敵得過王爺!

    「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咬牙切齒地說著,段奕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幾乎要將方若生的下顎給捏碎,「本王問你,老七他究竟為何離開京城?他到底在盤算什麼?」

    「太子殿下怎麼不親自去問王爺呢?若是殿下親自去問王爺,或許會知道得更清楚呢!」

    被他的話給氣得一臉陰冷,段奕卿一把甩開他的下顎,往後退了一步,嫌棄似的甩了甩自己的手,似是為了甩掉上面的塵漬。

    「不過,就算他想要盤算什麼大事,也是沒可能實現了!」段奕卿突然發出一聲冷笑,笑聲顯得張狂得意,「而你,很快就會為你的主子盡忠!」

    「太子殿下似乎忘了,皇上可是親自交代過,要留我一條命呢。」絲毫不以為意,方若生輕笑了一聲,歪著頭看向他。

    「你以為父皇當真不會殺你?」再次靠近他,段奕卿低沉著聲音,一字一句冷冽地說道,「他也不過是想知道,老七為何會離開鄴陽城。之前你也假扮過老七吧?若是父皇知道老七先後兩次私自離京,你說,他會怎麼處置老七呢?」

    「太子殿下有何證據,證明王爺曾兩次離開京城?」絲毫沒有被他的威脅給嚇唬住,方若生依舊是一付平靜的神情,「沒有證據的話,太子殿下可別隨便說呢。」

    「用不著你來提醒本王!」猛地一甩衣袖,段奕卿瞪了他一眼,背轉身去,背對著方若生,「本王此次來,只是為了看看你有多慘,結果倒是沒有讓本王失望。至於你,就算你的嘴再嚴,只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不勞太子殿下掛心。」

    「哼!」回頭狠狠地瞪了方若生一眼,段奕卿邁步,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審訊室。

    瞬間,審訊室陷入了一片安靜當中,只有那一口大鍋裡,火炭還在燃燒,偶爾發出一聲輕微的爆裂聲。

    待到所有人都離開後,方若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立馬又蹙緊了眉頭,面色凝重,心中也充滿了擔心。

    聽太子的意思,他肯定對王爺下手了,雖說他相信王爺不會有事,但王爺肯定會猜出來,他出事了,太子才會對他下手。

    以王爺的性格,他一定會急忙趕回京城來救他。可若是王爺回京了,皇上肯定會責罰他。

    到時候王爺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也會受到影響。

    都怪他,都怪他露出了端倪,讓太子抓住了把柄,最終事跡敗露。不僅自己被關進了天牢,還被皇上知道了他是為王爺辦事,也知道了王爺私自離開了鄴陽城。

    若是,那一天他借口推脫宮宴,不去參加那一晚的宮宴,是不是就不會被發現,或許,至少能拖到王爺回來吧。

    都是他太沒用了!

    只希望王爺能平安無事,也希望皇上不要太過責罰王爺!

    連續幾日馬不停蹄的趕路,蘇妙水一行人終於快要抵達鄴陽城了。

    在離鄴陽城約莫一里路的地方,兩輛馬車停了下來,蘇妙水獨自一人下了馬車,邁步來到了花無常等人乘坐的馬車前。

    「無常蕭虎,你們倆和三娘一起護送這些寶藏回去無極宮,切記要妥善保管,等需要動用這些珠寶時,再取其中的一部分,到城裡去換銀兩。」來到兩人面前,蘇妙水直接出聲吩咐道。

    「是,屬下都記住了。」花無常拱了拱手說道,「宮主不回去無極宮麼?」

    迎上他那略帶期待的目光,蘇妙水搖了搖頭說道:「暫時不回去,等鄴陽城中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我自會回去無極宮。而我不在的期間,無極宮的大小事宜,都有你們三人全權處理,若是有人敢有異議,直接嚴懲不貸!」11745938

    「是!」花無常也不再說什麼,拱了拱手道。

    馬車裡,紅菱三人也都探出頭來,聽著她的吩咐。

    「紅菱,你還不下來。」朝著紅菱招了招手,蘇妙水無奈地說道,「莫非你想隨他們一起去無極宮?」

    紅菱一愣,這才趕緊下了馬車。

    「陸鋒,你呢?」看向馬車裡正準備下馬車的陸鋒,蘇妙水出聲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動作輕盈地躍下馬車,陸鋒站直了身子,這才出聲回答道:「我本就是一個閒人,沒什麼事可做。不過,還是想隨三小姐一起回去鄴陽城。」

    說著,他用請求的目光看向蘇妙水,就好似害怕她會拒絕一般。

    迎上他那滿是期待的目光,蘇妙水微微一愣,無奈地揚了揚唇角:「那我們一起回去鄴陽城吧。對了,你在鄴陽城裡也沒住所,等回去後,你就跟著紅菱,紅菱會帶你去找住的地方。」

    說著,她扭頭看向紅菱,吩咐道:「紅菱,等進城後,你帶著陸鋒去我們在城南的那一座宅子,你可一定要安排好,不許怠慢了他!」

    紅菱拍了拍胸脯,格外自信地說道:「小姐放心吧,奴婢保證完成任務!」

    「那好,等進城後,你們就去城南,我隨著王爺去七王府一趟,事後,我再到城南來找你。」

    她原本想讓紅菱自個兒先回去將軍府,但又怕紅菱獨自回去,會遭到蘇妙柔等人的刁難,故而,她只得多繞一點路,去城南一趟。

    「奴婢知道了。」

    「對了,還有那人,由我們帶回鄴陽城。」看見被綁得嚴嚴實實扔在馬車裡的黑衣人,蘇妙水這才想起這個重要人物。

    待到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畢後,一行人便分成了兩路,花無常蕭虎和孟三娘便護送那幾袋金銀珠寶回去無極宮,蘇妙水等人則繼續趕往鄴陽城。

    等馬車來到鄴陽城城門口時,天色越發的暗了,城門口也嫌少有人進出。

    不同於以往的是,今日城門口的守城士兵似乎多了許多,而且巡查得也格外嚴厲。

    待走近守城士兵,蘇妙水趕緊放下了車窗簾子,對著馬車裡的眾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什麼人?把車停下!」有兩個守城士兵走了過來,攔下了馬車,對著趕車的玄風和玄雲呵斥道。

    心中暗道不妙,但兩人的臉上也都是一付平靜的神情。

    將馬車停下後,玄風趕緊訕笑著出聲道「軍爺可是有話要吩咐?」

    「你們是什麼人?馬車裡都還有什麼人?把簾子掀起來,我們要檢查!」士兵甲嚴肅地說道,並將手中的長槍探上去,眼看著就要掀起車簾子。

    「咳咳咳……咳……咳咳……」

    眼看著那士兵甲就要將簾子掀開了,馬車裡突然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咳嗽聲,就好似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一般。

    任誰聽了這一聲咳嗽聲,也能知道,這馬車裡坐著一個身患重病的病人。

    玄風和玄雲也都是機靈的人,一聽這一聲咳嗽聲,便立馬知道該怎麼辦了。

    玄風趕緊抓住了那被掀起一角的簾子,一臉憂愁地說道:「軍爺,我們是準備進城治病的,你給行個方便,放我們進去吧。你也聽見了,病人咳得很厲害呢,這要是晚了,會耽擱病情呀。」

    「對呀軍爺。」玄雲也趕緊出聲附和道,「我們是從小地方慕名而來的,都是京城的大夫醫術高明,妙手回春。我們這緊趕慢趕的,總算在天黑的時候趕到了。軍爺,你就放我們進去吧。」

    看著這裝得特像那麼一回事兒的兩人,士兵甲有些猶豫起來,但還是疑惑地看向馬車簾子。

    「我只看一眼,看完了你們自然就可以走了。」

    「軍爺,病人不能吹風,這簾子不能掀起來呀。」玄風趕緊出手阻止。

    似是為了配合玄風的話,馬車裡再次響起一聲劇烈的咳嗽聲,似乎快要將肺給咳出來了。

    「我看這病人病的挺嚴重的,還是放他們進去吧,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就不好了。」士兵乙拍了拍士兵甲的肩膀,低聲說道。

    「對呀軍爺。」見二人有所動容,玄雲趁機再次請求道,「我們一定會感謝二位軍爺的大恩大德。」

    「行了行了,你們進去吧。」士兵甲擺了擺手,放馬車進城。

    「多謝兩位軍爺。」朝著二人感謝了一番後,兩人趕緊駕著馬車進入了城中。

    待到成功進城後,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馬車裡,紅菱一臉崇拜地看著蘇妙水,激動地說道:「小姐,你剛才裝得可真像呀!連奴婢都快當真了。」

    裝得是挺像,可這其中的苦楚,只有蘇妙水自己知道。

    為了裝得像一些,她真的差一點把肺給咳出來了,一張俏麗的臉蛋也漲得通紅。

    沒有在意紅菱的話,蘇妙水皺著眉頭,面色凝重地看向段奕成,低沉著聲音道:「看來,是為了等我們回來呢。」

    「不,是為了等我回來。」段奕成也是面色嚴肅冷冽,沉聲道,「我自會進宮去見父皇,但並不是被他們給抓去。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還要先瞭解清楚。」

    「我隨你一起回去王府吧。」

    迎上她堅定的目光,段奕成稍稍地緩和了一下神情,點了點頭道。

    馬車又往前駛了一會兒,蘇妙水突然出聲叫玄風和玄雲將馬車停下來。

    「紅菱,你們先回去吧。」

    「是,小姐。」紅菱說著,轉頭望向陸鋒,「我們走吧。」

    於是,二人便先後下了馬車。

    見二人下馬車來,玄雲一陣疑惑:「你們怎麼下車來了?不隨我們一起走麼?」

    「你們回去王府,我們跟去幹嘛?」睨了玄雲一眼,紅菱沒好氣地說道。

    被她的話給噎住了,玄雲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話也沒說出來,只得默默地看著紅菱和陸鋒漸漸走遠。

    「看什麼看呢?」玄風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滿地說道,「趕緊走了。」

    急忙回過神來,玄雲這才收回視線,揚起手中的鞭子,揮在了馬背上。

    馬車裡,段奕成疑惑地看向蘇妙水,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讓紅菱帶陸鋒去哪裡?去將軍府?」

    「不是,我之前在城南買了一座宅子,陸鋒在鄴陽城裡沒住處,我讓紅菱帶他去那裡。」沒有絲毫的隱瞞,蘇妙水坦白道。

    「買了一座宅子?你買宅子幹嘛?」段奕成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她,「難道是為了以後離家出走做準備?你可別想著離家出走!」

    「你說什麼呢?」睨了他一眼,蘇妙水一陣好氣又好笑,「我很早以前就準備買座宅子,原本是想著什麼時候搬出將軍府,和紅菱一起去那座宅子裡居住,但一直被事情耽擱,那座宅子也一直空著。」

    「什麼時候也帶我去瞧瞧你的宅子吧?」段奕成突然湊上前來,討好地說道,「萬一以後你真的離家出走了,我也好知道去哪裡找你呀。」

    「貧嘴!」瞪了他一眼,蘇妙水輕哼道,「若是我真想離家出走,你是找不到我的。」

    「那我就不給你離家出走的機會。」

    「好了,別貧了,說正事吧。」擺了擺手,蘇妙水無奈道,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先回去王府,問問榮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然後,我再進宮去面見父皇。」段奕成說著,英挺的眉頭微蹙起來,神情凝重,「方若生,我是一定會救他出來的。至於我,父皇肯定不會輕易原諒我,我也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

    說著,他扭頭看向了被塞在座位下方的那個黑衣人,線條優美的薄唇邊,突然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至於那些對我不利的人,我自然會加倍討回來!」

    「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我也很想幫你。」

    抬眼,望向她那雙帶著堅定神情的清澈眼眸,段奕成只覺得心中一陣暖意淌過,他沒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馬車駛過寬敞的石板街道,來到了七王府的大門前。

    即使很清楚王府周圍可能有人在監視著王府的一舉一動,段奕成還是選擇從大門進入。

    他就是要讓那些人知道,他段奕成平平安安的回來了!

    果然如他所料,一行人剛進入王府後,離王府不遠的一個拐角處,一抹黑色身影快速地隱入黑暗當中,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王府裡也已經亮起了燈光,不管是院子裡還是走廊上亦或是房屋裡,都是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一抹稍顯蒼老的身影,佝僂著背從長廊上走過,正向著大廳走去。

    突然,身影停了下來,滿臉詫異地看向從大門口走進來的一行人。

    「王……王爺?!」榮叔一陣激動,邁步走下石階,快步朝著段奕成走去,臉上帶著激動的神情,「王爺,您終於回來了!」

    急忙伸手扶住了準備行禮的榮叔,段奕成沉聲道:「榮叔,你且告訴本王,這些日子裡都發生了什麼事?」

    「王爺,三小姐,你們一路也累了,先進廳裡坐下歇會兒吧,老奴這就將事情告訴王爺和三小姐。」

    沒有遲疑,段奕成率先邁步朝著大廳裡走去,其餘人也趕緊跟了上去,而玄雲則帶著那個黑衣人去了後院的柴房。

    走進廳裡,大家也都顧不上拘束,紛紛落座後,榮叔便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段奕成。

    原來,從那日方若生為了梁安一事而進宮面見聖上開始,就已經引起了段奕卿的懷疑。

    之後,段奕卿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尋找方若生,要麼是來王府,要麼是邀請方若生進宮或者是參加各種宴會。

    儘管方若生每次都很謹慎的去應對,也推脫了不少的邀請,但還是露出了一些端倪,而這些端倪正好被段奕卿給抓住了。

    前幾日,段奕卿再次邀請方若生參加一場宮宴,且皇帝皇后以及一些權臣都有參加。

    而在這一場宴會上,段奕卿當場揭穿了方若生的假身份。不給方若生辯解的機會,他便對皇帝說方若生是受段奕成的命令,假扮成七王爺以蒙騙大家,而段奕成則早已經離開了鄴陽城。

    因為段奕卿很清楚,若是讓方若生辯解,方若生肯定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或許還會說是他自己陷害了段奕成。

    到時候,段奕成不僅不會受到責罰,還會讓皇帝擔心他的安危。

    段奕卿的這一番話,自然是讓皇帝勃然大怒,當場便質問方若生,段奕成的去向。

    方若生自然沒有吐露半個字,因此,段永炎一怒之下,將方若生關進了天牢,並命人嚴加拷問,但要留他一條性命。

    而自從這事之後,七王府裡的所有人都處於緊張當中,生怕皇帝一怒之下,會牽連整個七王府。而榮叔則是擔心段奕成的安危。

    不過慶幸的是,王爺總算平安的回來了。

    聽完榮叔的講述,段奕成陷入了沉默當中,俊美無鑄的臉龐上,是一抹陰冷駭人的冷冽,深邃的眼眸微瞇著,泛著危險的光芒,就連週身也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大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來自他週身所散發出來的駭人氣息,也很清楚,他此時非常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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