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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恩23章 :打情罵俏秀恩愛 文 / 櫻菲童

    在經過一番商量後,眾人便決定在十日後,從鄴陽城出發,去往東海尋找寶藏。

    大家在這一場戰鬥當中,都受了不少的傷,必須要先將傷養好了,才能出發,而且,無極宮才經歷了這一番動盪,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十日的時間,也顯得有些倉促。

    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就算倉促,也已經決定好了。

    蘇妙水是必須會去的,花無常三人組,也要隨著她一起去,只有他們才知道寶藏的具體所在。陸鋒也表示,會一起前往東海。而剩下的,就只有段奕成了。

    當然,段奕成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讓阿水撇開他,和陸鋒一起去東海。所以,儘管他嘴上沒說什麼肯定的話語,但心中卻早就已經做好了決定,他是一定會一同前往的。

    在商量過後,蘇妙水便開始安排大家的住處了。

    折騰了大半夜,大家都是一身的傷,一身的疲憊,也該是好好休息的時候了。

    無極宮的這一座宮殿,修建得相當豪華奢靡,金碧輝煌雕樑畫棟。整座宮殿,足足有三層樓。第一層,是正殿大廳,作為平日裡議事所用。第二層和第三層都是房間,每個房間還都是一應俱全,還配有書房。

    不過,比起第二層,第三層則只有一個房間,卻是格外的寬敞奢華。

    蘇妙水安排了段奕成主僕三人,以及陸鋒,住宿在第二層,而她則和紅菱住在第三層的房間裡。

    然而,她做出安排後,有人不願意了。

    段奕成踱著步子來到蘇妙水的面前,揚起線條優美的薄唇,笑得魅惑動人,輕聲說道:「真讓我也住在二樓?」

    「對呀。」不疑有他,蘇妙水點了點頭說道,並扭頭去尋找紅菱的身影,準備叫上她一起去三樓。

    微微蹙了蹙英挺的眉頭,段奕成繼續循循善誘地說道:「陸鋒也住在二樓?」

    「對呀。」依舊是一付不以為然的樣子,蘇妙水想也沒多想便說道,「你們幾個男人住在二樓,我和紅菱住在三樓,剛才不是已經說好了麼?」

    「阿水,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那個陸鋒,這要是一會兒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豈不是挺尷尬的。」段奕成再次往她的身邊靠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訕笑著說道。

    蘇妙水這才總算是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笑得一臉的狡黠,就知道他準是在琢磨一些壞事。1cmt4。

    經定往大番。他說這麼多,目的不就是為了也住在三樓麼?可三樓只有一個房間,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和她住在一個房間嘛!

    不過……怎麼可能?!

    面上始終是一付不明所以的樣子,蘇妙水擺出一付沉思的表情,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對,要是一會兒你和陸鋒打起來了,那還真就不好了。」

    「對呀。」見她也同意自己說的,段奕成趕緊出聲附和道,「你也不想我和他發生不愉快的事情對吧?所以呢——」

    不等他的話說完,蘇妙水便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要不這樣吧,你去住三樓,我和紅菱住二樓。這樣,你和陸鋒就沒住在一起了,你覺得怎麼樣?」

    原本還充滿欣喜和激動的段奕成,正期待著她讓他去樓上和她一起住,可誰知,她卻是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段奕成瞬間就驚呆了,整個人愣在當場,好半天也沒有回過神來。俊美無鑄的臉龐上,是一抹說不出的糾結表情,眉頭緊擰成了一團,一付可憐巴巴的樣子。

    太狠心了!

    強忍住笑意,蘇妙水佯裝疑惑地看著他,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出聲問道:「你怎麼了?太高興了麼?不至於吧,也只不過是一個房間而已,不用太感謝我。」

    垂在身側的雙手瞬間收緊成拳,段奕成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心中卻還是充滿了不滿,低沉著聲音說道:「是呀,我太高興,太感動了,你實在是太偉大了。」

    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笑意,蘇妙水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眉眼彎彎,笑容燦爛奪目,宛若皓月一般。

    「好了,和你鬧著玩兒呢。還是我和紅菱住在三樓,你住二樓。」

    「你真的不怕我會和陸鋒打起來?」段奕成挑了挑眉頭,還是不放棄地說道。

    撇了撇嘴,蘇妙水滿不在乎地回答:「等打起來了再說吧。」

    嘴角頓時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段奕成頓時就頹敗了,但他還在做著最後的一絲掙扎:「阿水,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麼?我……我就想和你住在一起。」

    蘇妙水也換上了一付嚴肅的表情,態度堅決地說道:「不行。我這就去找玄雲,讓他替你上藥。等他為你上藥過後,你就趕緊休息!」

    「玄雲給陸鋒上藥去了。」段奕成滿不在乎地說道。

    「那就去找玄風。」

    「玄風也受傷了,紅菱正在給他上藥呢。」

    蘇妙水頓時就無語凝噎了,她就說怎麼沒見到紅菱,原來是去給玄風上藥了。抬頭看向面前這張傾國傾城的俊美臉龐,蘇妙水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故意的吧?」

    段奕成倒也沒有遮掩隱瞞,很直接地點頭說道:「是,我故意支開了他們。他們都去忙了,沒人為我上藥,你難道忍心看著我一直這麼下去?」

    「忍心,非常忍心!」睨了他一眼,蘇妙水沒好氣地說道,「進屋去呀。」說完,她自個兒便率先邁步走進了段奕成的房間。

    線條優美的薄唇邊勾起一抹迷人的淺笑,表情格外的柔和,段奕成輕笑了一聲,也趕緊邁步跟了上去。

    他的阿水還真是口是心非呢,明明就心疼他,嘴上卻還要較勁兒。

    走進房間,他順手將門關上,甚至還將門閂給放下,將門從裡面反鎖了。

    他可不想有人來打擾他們。

    關好門之後,他這才轉身朝著床邊走去。蘇妙水已經準備好了傷藥,就等著為他上藥。

    待他走上前來,蘇妙水扭頭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靜地說道:「把衣服脫了吧。」

    唇邊的笑意更深了,段奕成踱步來到她的面前,低頭湊近她,輕聲說道:「阿水還真直接呢。」

    抬頭睨了他一眼,蘇妙水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把衣服脫掉,我怎麼給你上藥?」

    這傢伙,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太不純潔了!

    可是,為什麼她會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也在慢慢的上升呢?不會臉紅了吧?

    趕緊收起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她扭頭看向段奕成,卻見他正慢悠悠地脫衣服。

    修長的手指解開腰帶,隨手扔在了面前的桌上,緊接著,便是撩開了外衣,露出裡面白色的褥衣。動作優雅的褪下外衣,又是隨手扔在了桌上,他便開始慢悠悠的準備脫下最後一件衣服,而視線卻故意投向了蘇妙水,唇角邊帶著一抹淺笑。

    他的動作很緩慢,帶著一股蠱惑的魔力,讓人很想趕緊看清楚那一件白色褥衣下的完美身材。即使還隔著一層衣料,也能看出他的身材的完美,是如此挺拔修長,健碩精壯卻又不顯得魁梧或是肥胖。

    怔怔地看著他,蘇妙水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甚至連視線往哪裡停留都不知道。對上段奕成那雙深邃的,帶著狡黠神情的眼眸,她頓時一愣,趕緊將頭扭向一邊,心中憤憤地抱怨著。

    她怎麼就這麼輕易答應了為他上藥呢?他現在是在故意引誘她麼?

    「需要脫褲子麼?」

    一句話,打斷了蘇妙水的抱怨,卻是叫她一陣無語凝噎,唇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

    轉回頭來看向他,她冷冷地說道:「我想,玄風和玄雲應該有一人有空了吧。」

    一聽她這話,段奕成趕緊舉手投降,乖乖閉嘴不再說話:「我不說了,全聽你的。」

    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蘇妙水也才好生地打量了他兩眼。他的身材果真是完美比例,身體結實健壯,卻沒有半點的贅肉,寬厚的胸膛上,有著結實的肌肉,手臂更是顯得健壯有力,是平日裡鍛煉的結果。

    雖說看上去,他是一付文質彬彬優雅的模樣,但身材倒是挺有料呀,肌肉結實,給人一種安全感。

    但是,在觸及到他胸口上的那一個手掌印時,她卻不由地蹙了蹙眉頭,清澈的眼眸中浮上了一抹濃濃的心疼。17722642

    這一掌想必就是被暗月教主給打得吧,只是沒想到會如此嚴重,竟留下了一個如此明顯的手掌印。那他豈不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而就在她暗自出神時,段奕成已經邁步來到了她的面前,猿臂一伸,便將她擁進了懷中。

    頓時間跌進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蘇妙水有些愣神,一時間沒能回過神來,只聽見耳邊沉穩有力的心跳,以及感覺到臉頰貼在一片溫暖的肌膚上。

    大手輕拂著她柔順的髮絲,段奕成微微低頭湊近她的耳邊,低沉著聲音,輕聲說道:「阿水,答應我,不要再露出剛才那種傷心的表情,我會很心疼的。」

    心,好似被利器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她只覺得一陣抽痛,鼻頭也是一陣酸澀,她抬頭,望向眼前這張俊美的臉龐,語氣嚴肅地說道:「那你以後也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不然……我也會心疼的。」

    先是一陣詫異,繼而唇角上揚,露出一抹驚喜的笑容,段奕成將她擁得更緊了,激動地說道:「阿水,我沒有聽錯吧?我真的沒有聽錯對不對?你說你也會心疼我對不對?」

    見他如此高興激動,蘇妙水倒是有些愧疚起來,心中也帶著幾分的自責,但面上卻擺出一付不滿的樣子,佯裝生氣地說道:「我對你很差勁兒麼?就好像我經常虐待你一般,我可沒有這種惡趣味。」

    段奕成沒有說話,只是輕笑了一聲,將她擁得更緊了,就好像是擁著稀世珍寶一般,生怕有半點的閃失。

    沉默了稍許,他才出聲,聲音有些悠遠:「阿水,你願意接受我了麼?」

    有一瞬間的怔愣,蘇妙水蹙了蹙眉頭,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上,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她將頭往他的懷裡蹭了蹭,低聲說道:「那可要看你的表現了。」

    更加用力地擁著她,段奕成勾了勾唇角,語氣堅定地說道:「我一定證明給你看的,我段奕成這一輩子,都只會愛你一個人。」

    蘇妙水沒有說話,唇角邊卻揚起了一抹清淺的笑,笑容中帶著幾分的甜蜜,她也抬起了雙手,環住了他精瘦的腰。

    「那我就等著,等著你向我證明。」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那有節奏的心跳聲,蘇妙水輕聲說道。

    兩人就這麼相擁而立,昏黃的燭火照耀在兩人的身上,在地上投下了一道剪影,相依相偎。

    「阿水……」段奕成在她的耳邊蠱惑地出聲,並抬起右手,修長的手指勾住她的下顎,將她的頭抬起。

    凝視著眼前這張俏麗臉蛋,他緩緩低頭靠近,最後覆上了那張線條優美的唇瓣,輾轉纏綿,帶著濃濃的情意和溫柔。

    蘇妙水也沒有拒絕,抬起頭迎合著他的這一綿長炙熱的吻。

    這是他們第二次親吻。第一次,是段奕成強吻她,她是抗拒的,不滿的。但這一次,她是心甘情願的和他親吻,是充滿了感情,心中也溢滿了甜蜜。

    在水牢裡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只怕自己這一輩子,都要為他而沉淪。之前的逃避和抗拒,也都土崩瓦解,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不想再為自己找各種各樣的借口。

    她就是愛上他了,愛上這個包容她,對她溫柔,努力的保護她的男人。

    就算他是王爺,就算他的婚事不能由他自己做主,但她也還是無怨無悔地愛上了他。

    既然他也表示了,他會證明給她看,他這一輩子只會愛她一個人。那麼,她就陪著他一起去見證吧。

    只要是她蘇妙水認定了的人和事,就一定會盡自己的全力去守護,去獲得。

    他是她看上了的男人,就只能屬於她一個人。誰要是想從她的身邊將他搶走,她絕不會手下留情!

    段奕成的吻愈發的炙熱霸道,一路攻城略地,擷取著她唇瓣上的香甜,貪婪得想要一直據為己有。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

    左手攬著她的腰,讓她密切地貼合著自己,兩人之間幾乎沒有半點縫隙。而右手卻開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地油走起來,拂過她纖瘦的後背,來到了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後轉而來到了胸前。

    劃過平坦的小腹漸漸向上,他卻是沒再繼續,而是在小腹上游離,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腰帶,只要他輕輕一用力,腰帶便會被輕易的解開。

    然而,就在他準備解開那礙事的腰帶時,一隻纖細柔軟的手,卻突然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微微蹙了蹙眉頭,他睜開深邃的眼眸,看見蘇妙水也正睜著眼睛看著他,似乎是有話想要對他說。

    雖然很不捨,但他還是離開了她的唇瓣,低頭望去,在看見她那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時,他滿意地勾了勾唇角,笑容深沉。

    蘇妙水還握著他那不安分的右手,微微抬頭看向他。剛才的綿長親吻,使得她的臉蛋已經染上了誘人的潮紅,宛若鮮艷欲滴的紅桃一般惹人。

    「現在還不行。」微微低埋著頭,她小聲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的嬌羞。

    雖說對於男歡女愛的事,她這個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人,並不會感到任何的好奇和尷尬,但真正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還是會覺得有些羞澀。

    「為什麼?」段奕成卻不悅了,急忙詢問道,「你是怕我不會對你負責麼?你放心,等回去鄴陽城後,我立馬向父皇請旨,請他替我們賜婚。」

    抬頭睨了他一眼,蘇妙水嗔罵道:「瞎說什麼呢?誰答應要嫁給你了?我的意思是……你受了重傷,該好好養傷才是,其他的事情……還是等傷好之後再說吧。」

    說著,她微埋著頭,不讓他看見自己那紅透的臉頰。

    段奕成稍微的愣了愣,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啊,他現在有傷在身,雖不至於倒下,但也是一直在苦撐著。他現在的確需要趕緊將傷養好,將體力恢復。他可不想第一次就讓阿水覺得他不行呢。

    將她擁進懷裡,他輕笑了一聲,低頭靠近她的耳邊,用蠱惑的聲音說道:「阿水也要趕緊把傷養好才是,這可是件體力活兒呢。」

    「哼,誰體力不好還說不准呢!」抬頭望進他那雙深邃的眼眸,蘇妙水輕哼一聲,自信滿滿地說道。

    一陣忍俊不禁,段奕成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微笑著說道:「那可就拭目以待了。」

    屋內燭火搖曳,燈影灼灼,照耀在相擁著的二人身上,將二人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拉長再拉長。

    *

    翌日。

    清晨的陽光,穿過薄霧,照耀在繁華遼闊的鄴陽城上。有早起的小販,已經開始沿街叫賣,沉睡中的人們也已經醒來,開始了新的一天。

    大街小巷逐漸變得熱鬧起來,街邊開始擺起了攤鋪,街道兩邊的店舖也開始了一天的營業,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井然有序。

    和煦的陽光,普照著整個鄴陽城,亦照耀著那一座金碧輝煌,彰顯著權力和地位的皇宮。

    雕樑畫棟的宮殿大氣宏偉,給人一種威嚴莊重的壓迫感,每一個走進皇宮的人,都不得不肅然起敬。

    每日早朝的金鑾殿上,皇帝段永炎端坐在龍椅上,一襲龍袍在身,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威嚴凝重,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凌厲。

    雙手放在膝蓋上,他掃視了一眼台階下方站著的眾人。視線一一從眾人的身上掃過,卻是在看見其中空出來的一個位置時,不由地蹙了蹙眉頭。

    「七皇子今日為何沒來上早朝?」低沉的嗓音響起,帶著威嚴,讓人不敢有半點的抗拒。

    一聽他這問話,段奕祥和段奕榮便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繼而又齊齊的將視線小心翼翼地投向了段奕銘,而段奕銘卻並未看他們倆。

    見段奕銘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段奕祥只得站出來,朝著上首的段永炎拱了拱手,恭敬地說道:「回父皇,七哥意外感染了風寒,正在府裡養病,故而不能來上早朝,還請父皇見諒。」

    「感染了風寒?」段永炎挑了挑眉頭,帶著幾分的疑惑,「什麼時候的事?可有傳太醫?」

    「也就昨日的事情。雖未傳太醫,但也請了大夫,父皇不必擔心七哥。大夫說了,七哥只需休養幾日,便可痊癒。」

    「這老七還真是病的突然呀。」不等段永炎再次出聲,太子段奕卿卻是突然出聲說道,「昨日早朝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說病就病了呢?如今臥病在床,也該去探望他才是。」

    「太子說得有理,老七突然患病,也著實該去七王府看看他。」段永炎也點了點頭讚許道。

    一聽二人這話,段奕祥便有些著急了,但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便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兒臣先替七哥感謝父皇的關心,不過,大夫說了,七哥這病會傳染,除了在七哥身邊近身伺候的下人們,其他人還是盡量不要靠近的好,以免被傳染。」

    「老七病的這般厲害?竟還會傳染?」段奕卿擺出一付詫異的神情,驚訝地說道,「那就更不能掉以輕心了,民間的大夫,怎能比得上宮裡的御醫,應該趕緊讓御醫去七王府給老七瞧瞧。」

    「不必如此麻煩。」段奕祥趕緊出聲道,「那大夫醫術挺好的,大夫也說了,並無大礙,只需休養幾日便可。」

    「怎能如此草率呢?」段奕卿埋怨地說道,並將視線投向了上首的段永炎,「父皇,七弟突然患病,並非小事,兒臣覺得,還是讓太醫去七王府替七弟仔細瞧瞧才行。」

    段永炎擰了擰眉頭,點了點頭說道:「太子說的有理,並非小事。一會兒你便去太醫院,叫上兩名太醫,一同去七王府看望老七。」

    「是,兒臣遵旨。」段奕卿說著,視線微微掃向了一旁的段奕祥。

    雖另一名當事人段奕銘依舊沒什麼反應,可段奕祥和段奕榮就著急了。

    一會兒太子帶著太醫去七王府,發現七哥並不在府裡,緊接著父皇肯定也會知道,到時候父皇怪罪下來,那可就是欺君之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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