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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3章 十分害怕 文 / sjhexcrvug

    手下不敢言語了,季曉這個人只會耍些小聰明,搞些投機取巧的小把戲,其實真要是遇到大事,大腦立時發蒙,也沒有什麼好妙招,有些主意也行不通,可是他傲慢慣了,吐個唾沫就是釘,必須無條件的服從,誰也不敢有絲毫的駁回,否則會招來一頓罵。懶

    「我一會兒到營部,看看有什麼指示沒有,你們要給我盯緊了,不可出現任何意外,出了差錯我斃了你們。」季曉說著走了出去。

    幾個手下相互看看,滿臉都是不服氣的表情,說句實話,自從跟上了季曉,除了吃喝嫖賭以外,沒有幹什麼大事,平時好不容易攢了些小錢,也都被季曉已玩的方式胡弄了去,說是玩玩牌解解悶,但這可是真的,贏了誰也別想把錢拿回去,他要是輸了,那可大不一樣,必須把本錢扳回來方肯罷休,否則誰也別想收場,鬧的心情極不愉快,表情上還不敢流露出來,那樣會更沒有好,說不定會用什麼招術治他們,可以說是敢怒不敢言。

    「馬奎,你說這叫什麼事,自從到了這個破情報組,可以說是沒有一天消停的日子,盡幹些費力不討好的差事,還落不著好,還不如原來在警備隊安心。」李志全說。

    「誰說不是,原來弟兄現在可都是正規部隊的人,李易當上了副連長,幾個小隊長也都有個差使干,哪像我們,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只是我們光輥五個整天像遊魂一樣,以前那個過這種日子。」馬奎也發照牢騷說。蟲

    「可我聽說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前兩天因為訓練有死了人,警備隊畢竟是後媽養活的,誰會把他們當人看。」王文輝說。

    「那都是孫德尤幹的事情,這個傢伙極為的殘忍,可是出了一條人命,他的連長也沒有當成,只得灰溜溜的回去,現在鄭起昌是連長,聽弟兄們說,這個人雖然有些脾氣,但對手下還是不錯。尤其是李易,可以說是相當的信任。他的為人你還不知道,根本沒有什麼壞心眼。」李志全說。

    「說句實話,我們還不如留在警備隊,雖說清苦點,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整天像耗子一樣到處亂竄,干了半天沒有一點好,除了挨罵還是挨罵,你還不能說,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幹嗎總是愛他的罵。」李志全說。

    「這有什麼辦法,誰讓我們當初瞎了眼,跟上了這個混蛋玩意,本想能有出頭之日,可是現在看來,那已是不可能的事情,季曉都混到了這種地步,那還有我們的好,顧希牧根本不把他當人看,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把他辦了。到時我們也跟著吃掛落,別再稀里糊塗的丟了性命,那可太冤了。」馬奎說。

    「可是我們已經把退路都給堵死了,警備隊已經散了,新編練不可能會收留我們,也只有跟著這個混蛋繼續幹下去,都怪我們當初瞎了眼,為了一些小恩小惠,上了季曉的圈套,幹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有臉面回去,不被他們罵死才怪,再有,這個傢伙心眼極為的藏,也不可能會放過我們。」李志全說。

    看來幾個人對季曉都很是不滿,各有各的想法,但是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如果脫離了季曉,那將還有一條活路,可是誰也不敢這樣做,不要說季曉不會放過他們,就是顧希牧也不會放過他們,當了逃兵,讓他知道那還了得,現在可是非常時期,臨陣脫逃那可是殺頭的罪過,一定會槍斃他們,這個人人心裡都明白,後悔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幹下去,也只有聽天由命,或許老天爺可憐我們,能保住一條性命。

    「得了,我們不能總是在這裡發牢騷,馬上按照他的意思辦,不然會來見我們沒有行動,又會罵我們偷懶,為了這事不值得。」馬奎說。

    「可是我認為這是行不通,看門的李烷義可是李烷河家裡的表哥,他們還沒有出五伏的哥們,對李烷河忠心耿耿,絕對不可能出賣他,即使有對不住他的地方,出於哥們情意,他也不可能這樣做,季曉這樣做是多此一舉,有些異想天開。」李志全說。

    「我看他的意思是想用錢收買李烷義,希望從中得到一些可靠的情報,也許他說的有道理,沒準能從他的嘴裡得到一些消息。真要是得到一點消息,我們哥幾個的日子也會好過些,不然季曉無法交差,肯定又會那我們出氣,還得聽他的罵。」馬奎說。

    「馬奎,你和我想辦法把李烷義弄出來,王文輝和刁德寶盯住那個姑娘,不能讓她鑽了空子,那樣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李志全說。

    「行,我沒有意見,咱們這也是應付差使,不能讓他說出什麼來。」王文輝說。

    「咱們分頭行動,那個姑娘心眼不少,不能讓她看出破綻來。」馬奎說。

    季曉來到營部,見到顧希牧很是不高興,心裡不由緊張起來,知道顧希牧找他的意思,一定是為了**地下組織情報的事情,這幾天雖然抓了幾個人,但是沒有一點線索,這讓顧希牧大為惱火,多次罵他無能,這麼長的時間一點效果都沒有,並且出現了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一些跡象表明,**地下組織活動猖獗,徹底打亂他的作戰計劃,可是季曉能有什麼好的辦法,這幾天他的心思沒少費,能辦到的都辦到了,況且他手下只有那幾個人,雖說熟悉城裡的情況,但都是長期在街面上晃的人物,差不多的人都認識他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稍有活動就會被發現,這是最不利的一面,還有,那些人也不是傻瓜,不可能輕易露出馬腳來,孫桂玲就是個准,這些天來一直盯著她,但是沒有發現可疑的跡象,說明她早已有了防備,那樣要想得到情報談何容易。

    「你那裡咋樣?有沒有一些線索?」顧希牧盯著他問,臉色陰得很沉,由於沒有一點情報,季曉哪能說得出來,這讓他心裡更加緊張,額頭上冒出了汗水。

    「我們已經抓了幾個嫌疑人,目前正在審訊中。」季曉小心翼翼地說。

    「和我說這個幹什麼?我問你是具體情況,有沒有**地下組織的線索。」顧希牧不耐煩地說。

    「這幾個人嘴硬的狠,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招供,不過我會有辦法讓他們開口的。」季曉說。

    「你們這幾個無用的東西,整天一點正事不幹,吃喝嫖賭倒是在行,我告訴你,再要是搞不到情報,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面,這裡可不養活大爺的地方,拿我的錢不幹活,哪有這樣的好事。」顧希牧臉色陰的更沉。

    「顧營長,不是我們不幹事,只是做得他們太隱蔽了,難以讓人發現。」季曉說。

    「胡說八道,你在縣城這麼些年,可以說是個活地圖,哪裡的情況你不清楚,我看你是貪生怕死,不敢去找他們,在要是這樣下去,軍法可是無情,不會讓你活得這麼自在。」顧希牧說。

    「是,您放心,我已經採取了措施,對相應的人採取布控,只要他們稍有活動,即會被我發現。」季曉說。

    「你和我這樣說幾回了,耳朵都聽出強子了,再要是給我瞎對付,立馬把你送到軍法處。」顧希牧頓時火了。

    本來對季曉寄予一點希望,他是個土生土長的人,熟悉縣城每個角落,又是個地痞流氓出身,可以說是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接觸,極容易得到**的相應情報,可是現在看來,季曉不過如此,沒有什麼太大的本事,吃喝嫖賭、坑蒙拐騙到是在行,這些天來,除了在李烷河的事上有點成績,其他的可以說是一無所獲,這樣的人沒有太大的出息,還不如讓他去當一個小兵,那樣倒是可以去擋槍子,也省得和多說廢話。

    「顧營長,您不要生氣,我確實有了安排,您放心,三天再要是沒有情報,我自動去連隊當兵,就是戰死沙場也心甘情願。」季曉點頭哈腰地說。

    季曉見顧希牧發火,心裡特別的害怕,他可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即便是不把他送到軍法處,也會把他送到作戰部隊,讓他打衝鋒擋子彈,對顧希牧來說,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可是對季曉來說,那可是要了他的命,等於把他送上死路,到了作戰部隊,誰會把他當回事,根本不會把他放在眼裡,那最危險讓他到哪裡去,尤其是自己幹了不少缺德事情,有人會公報私仇,背後打他的黑槍,那樣死的才是冤呢。他也受不了那樣的苦,不說幹別的,但是訓練一項就夠小子一嗆,顧希牧現在對他極為的反感,把他惹惱了,它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要他命比喝口涼水都容易,你說他的心裡能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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