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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59章 無法阻止的淪陷 文 / 蟲兒

    秋惜顏被墨子寒這不假思索,堪稱「快、狠、準」的一拳給驚了一跳,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能直愣愣瞅著被西門摩吐出來的那兩顆帶血的白牙,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怎麼?」西門摩用手背擦去嘴上的血跡,乾脆像個無賴似的坐在地上,囂張的笑了起來,「看樣子,墨大總裁是覺得自己來太晚了,虧了是嗎?」

    墨子寒被這低級的挑釁刺激的往前邁了一步,一隻手扶上他的肩膀,去而復返的易若水對他說道:「墨總裁,這是我們幾個人之間的『家事』,好像還輪不到你來動手。」

    其實,他這麼說也沒錯,當年雖然只有秋惜顏和西門摩是被方成國正式認為義女和義子,易若水因為本身家境優渥,並未離開易家。可三人的的確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說是家事並不為過。

    見到易若水攔下了滿目暴戾的墨子寒,秋惜顏悄悄鬆了一口氣,對他說道:「若水,你把他送回去吧。」

    和西門摩之間的那些過去,她一個字都不想再提,這個人在她心裡的定義早就連路人都算不上。為了這樣的人動怒甚至傷人,她只覺得拉低了自己為人的水平。

    易若水皮笑肉不笑的對秋惜顏勾起一個笑容,放開抓著墨子寒肩膀的手,都走到西門摩身邊蹲下來,很是羞辱人的拍了拍西門摩的臉,「我說西門,好聚好散這四個字你都不明白?這麼多年,你這腦子是越來越倒著長了嗎?」

    「易若水,你少他媽在這幸災樂禍,趕緊滾!」西門摩一把揮開易若水的手,掙扎了兩下,想從地上爬起來。

    只是,他才剛剛把身體撐起來一點,易若水就早他一步站了起來,一腳狠狠踹上了他的腹部,直接讓西門摩咳了一口鮮血,噗通一聲摔回地上。

    「若水!」秋惜顏沒料到易若水也會出手,而且其下手程度一點都不比墨子寒仁慈多少。

    易若水面無表情的看著在地上爬不起來的西門摩,插在西裝口袋裡的拳頭握的嘎吱作響。

    「當年我就想這麼幹,是顏顏攔著我,怕我和你鬧起來,方叔不好做人。」易若水聲音平板的提起當年,當對上西門摩被羞惱和怒氣燒紅的雙眼,易若水的臉上浮現出殘忍的笑容,穿著硬頭皮鞋的腳一下連著一下,毫不留情地踢向西門摩的腹部。

    「咳咳……你……混蛋!」西門摩被踢得腹部絞痛,輕微的骨裂聲在他自己耳裡聽來卻如同聲震千里一般,駭然心顫。

    「若水,住手,你要打死他了!」秋惜顏眼見著情況發展得越來越離譜,趕忙撲上去死命的把易若水往後拖,一邊努力還一邊對身後的墨子寒嚷嚷著,「還看著幹嘛,快來幫忙啊!」

    說實話,按照墨子寒的這時候的想法,真是想看到西門摩被人打死算了。

    可他到底已經不是熱血上頭,被衝動控制理智的毛頭小子,深吸了口氣,還是過去幫秋惜顏把易若水從快要被踹死的西門摩身邊拖了開來。

    「冷靜點,你想讓她看著你殺人麼?」強壯有力的手臂死死卡著易若水的腰,限制他的行動,墨子寒發覺他竟還想衝上去暴揍西門摩,壓低了聲音在易若水耳邊警告道。

    被這句話喚回了理智,易若水心情複雜的看了墨子寒一眼,強壓下心中的怒意,對西門摩警告道:「西門,方叔不在了,他臨走交代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我保護好顏顏。所以,如果你再給臉不知道要,否則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被打得近乎半殘的西門摩趴在地上,連擦掉臉上血跡的力氣都沒有,硬要找個詞形容的話,現在只有「苟延殘喘」能貼切的說明他現在的狼狽模樣。()

    「走吧。」秋惜顏看了西門摩一眼,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在她身後的墨子寒和易若水則是不屑於理會這個手下敗將,一併跟著走了。

    幾分鐘後,躲在暗處不敢出面的會場人員才帶著誇張至極的驚叫出場,幾個人動作迅速的把西門摩抬去了醫院。

    這種慈善晚宴,拍賣會就是重頭戲,基本上拍賣會結束了,大家互相寒暄一番也就到了各自回家的時候。秋惜顏想著剛才拍賣會時候墨子寒和易若水似乎達成了某種程度上的一致,心想著或許可以讓他們倆彼此認識一下,別再一見面就劍拔弩張。

    「總裁,要不要去和若水打個招呼?」時刻謹記自己職責的秘書小姐盡職盡責的對總裁大人提議起來。

    「為什麼要去?」原本還口口聲聲說是來擴展和鞏固人際關係的總裁大人臭著臉,語氣死板的說道:「你那麼想和他在一起,自己過去就行了,用得著拿我做擋箭牌嗎?」

    再愚笨的人也能聽出此刻墨子寒這話裡的意思,秋惜顏被這人氣得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了,有氣無力道:「總裁,是你自己說,找我做秘書就是為了利用我原本在這個圈子裡的人際關係,現在又想找茬,是不是太……」腦子有病了。

    後面的話怎麼都算是以下犯上,秋惜顏想了想還是吞了回去,可是墨子寒光是看她那表情就知道那未盡之語是什麼意思,臉色陰沉了下來。

    剛剛易若水那句「家事」,就讓他氣得肺都要炸了,他和秋惜顏算什麼家人?好歹西門摩還曾經是方成國的義子,他算個什麼東西?「如果當初沒有西門摩,你是不是就和易若水訂婚了?」不能怪墨子寒這麼想,易若水對秋惜顏表現出來的態度實在是太過*。

    「你除了腦補我和全世界任何一個男人,都可能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之外,是不是應該先顧及一下你的工作和公司?」秋惜顏被墨子寒給氣得胸悶,也沒什麼好臉色給他。

    上司又怎麼樣,上司就有資格這麼惡意揣測她了?

    墨子寒半瞇著眼,眼角緊繃的盯著秋惜顏,薄唇開合了兩次都沒能說出什麼話來,最後乾脆一把攥住秋惜顏的手腕,拖著她就往會場外面走去。

    「喂,你要帶我去哪裡?」秋惜顏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拽,差一點就栽向地面,穿著高跟鞋的腳腕隱隱有些發疼,大概是崴到腳了。

    「送你回家!」墨子寒發狠的咬牙低吼了一句,根本沒注意到秋惜顏疼的眼眶都發紅。

    一路踉踉蹌蹌的到了停車場,墨子寒打開車門就直接把秋惜顏甩上了車子後座,等待已久的司機被兩個人這夾雜怒氣的氣場給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啟動了車子,不敢多問。

    「墨子寒,你到底發的哪門子瘋?」秋惜顏腳疼的快要哭出來,但又覺得怎麼都不願意在墨子寒面前丟人,只好強忍著。

    「好心送你回家,也要被罵?」墨子寒坐在他旁邊,深色冷淡的看著車窗,車窗玻璃上,自己嚴重無法撲熄的濃重嫉妒令他有些自我厭惡。

    他知道他為什麼會屢屢在秋惜顏面前如此失控,可正是這種清楚的自我認知,讓他對自己越加憤怒。

    這女人從五年前就把他玩弄在股掌之中,五年後再度相遇,更是謊話連篇,對他除了躲避就是對抗。再加上那根本不知道生父是誰的一對雙胞胎。

    每一件事都在挑戰著他的底限和自尊。可饒是這樣,他仍舊無法阻止自己如陷入沼澤般淪陷。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秋惜顏半彎著腰摸索著找到腳腕上疼痛難忍的地方,骨頭並沒有錯位的跡象,看來崴得不嚴重,回家用藥油揉一揉就好了。

    「你怎麼了?」這才注意到秋惜顏的表情有些扭曲,墨子寒收回滿身的尖刺,蹙眉對她問道。

    「沒事,不勞您費心。」秋惜顏收回按著腳踝的手,一句話就給頂了回去。

    墨子寒想起剛剛自己不顧秋惜顏今天穿著高跟鞋走路不方便,扯著她走那麼遠,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裡,顧不上司機就在前座,紆尊降貴的彎腰把秋惜顏一把抱到自己腿上坐著,讓她能在座位上把腿伸直。

    「你幹嘛!」秋惜顏大驚之下用力掙扎,不甚碰到了腳踝痛處,眼淚都要痛出來了。

    墨子寒不贊同的壓制住秋惜顏的動作,動作溫柔的將她腳上的鞋子脫掉,「別亂動,再動只會更嚴重。」

    車子裡的燈光很亮,墨子寒能清楚的看到秋惜顏的腳踝被高跟鞋的綁帶卡出一道紅痕,腳踝的地方已經開始微微紅腫起來。

    「先去醫院。」墨子寒手裡握著秋惜顏纖細的腳踝,心中有些後悔剛剛那麼粗暴的舉動。

    秋惜顏急忙拒絕,「不用,你就送我回家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只不過是崴腳而已,這也要去醫院,豈不是要被醫生護士們笑死了?

    「萬一傷到骨頭怎麼辦?」墨子寒的語氣有些急,穿著高跟鞋崴腳的傷可大可小,萬一嚴重了不是好玩的。

    秋惜顏現在人坐在墨子寒懷裡,腳踝也被對方握著,只覺得尷尬極了,連氣勢都銳減不少,訥訥說道:「我自己就是大夫,這根本沒事,你送我回家就行了。」

    看著秋惜顏臉色發紅的嬌俏模樣,墨子寒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兩個人現在的狀態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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