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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三十九章 文 / 梁相思

    皇甫烈……

    或許他自己也未曾察覺吧!

    他對同歡,已經好到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哪怕是皇甫烈最為敬重的皇甫老爺子,皇甫烈也沒這麼好說話過。請使用訪問本站。

    真喜歡上了吧!

    皇甫殤瞇了眼睛,一切都變得困難起來了。

    但是,他還是開始打電話,掉直升飛機過來。

    一連幾天,先是掉懸崖,又是槍傷……

    以皇甫城對皇甫烈的疼愛,不知要多麼的傷心。

    直升機來得很快,皇甫烈很快地就被皇甫家的醫療人員抬走了,那醫生幾天內再次見到皇甫烈,表情很奇特。

    不過呢!

    以皇甫家睚眥必報的性子。

    皇甫城的嫡孫受了如此委屈,自然會要他人百倍的奉還的。

    那醫生開始懷疑皇甫烈是不是故意受傷的,因為以皇甫烈的本事,能傷到他的人,這世上絕不會超過一隻手。

    原因簡單得很。

    皇甫烈或許訓練的時間很短。

    但是,他是天生的戰鬥天才,對槍械,打鬥,有著超乎常人的天賦。

    他從小也練武,雖然不多,但是這奠定了他的基礎。

    那三年的訓練,特別的凶殘,可皇甫烈身上一個傷口都沒有的扛過去了!

    那彪悍勁,讓皇甫城都為之駭然。

    皇甫烈,就是個怪物,天生的殺人機器。

    別看他長得漂亮,他若是想殺你,你連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這時候若是給人擋槍,居然還掛了彩,怎麼可能!

    但是這種主人的事情,他們這種人不好說什麼。

    只是,默默地抬起皇甫烈,將他帶上直升機。

    同歡下意識地想要跟去,皇甫烈卻拒絕了:「到這拍戲,迅速的拍完了來找我!」

    同歡哪裡還有什麼心思拍戲啊,滿腦子都是皇甫烈身上的傷,只是牽著皇甫烈的手,堅持要上飛機。

    皇甫烈無奈了,笑了笑,蒼白的男人,哪怕受傷,卻也笑得妖孽如神祇:「我不會死的!你不死,我怎麼會死!你想想啊,我們每天做那檔子事,是誰先死的!每次都是你吧!你放心,我這麼堅挺,注定要死在你後面!」

    同歡原本還想說什麼。

    可看著這禽獸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下流話,頓時臉紅得很。

    皇甫烈,就是一禽獸公子。

    看著氣質美好,骨子裡就是一牲口。

    諸人聽著這話,無不為禽獸公子赧然。

    同歡想著,這男人還能說黃腔,那就表示真的沒事了。

    雖然不能跟去,但也放下心了。

    她拍完戲,便能去看禽獸公子了,到時候折回來繼續拍這一場,也麻煩。

    如是想著,便點了點頭。

    皇甫烈傾城一笑,直升機的門被闔上。

    皇甫烈被送往醫院。

    皇甫殤主持著大家清掃現場,然後繼續拍戲。

    同歡的衣服上,臉上都是血。

    這衣服,已經不能用了,得換。

    於是重新裝好了血袋,繼續拍這一出槍戰。

    在聖城混的人,都特別淡定大氣,前不久還因為槍戰而尖叫,這一秒,就投入工作中,忙碌起來。

    屍體,也被直升機帶走。

    血液,被沖洗乾淨。

    一夥人,繼續忙碌起來。

    起初,同歡還有些心不在焉的,但是,一想到,只有迅速的拍完就能去看禽獸公子,便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

    這一次,沒人用真槍。

    因為皇甫家的守衛軍就在那裡,嚴密監控著這一場拍攝。

    這一場蘇淚受傷擋子彈的戲,過得很快。

    拍完,外景拍攝就結束了。

    這些人都得下山,明天接著拍攝室內的戲份。

    同歡把妝卸了,換了自己的衣服,便直接搭上了直升機,飛到聖城之內,接著轉汽車,便到了皇甫烈的那一家私人醫院。

    同歡在手術室外等了一會兒,那燈便熄了,手術完成,子彈取出來了。()

    而皇甫烈也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這種手術,絕對是要全部麻醉的,皇甫烈去只打了局部麻醉,這時候看見同歡,居然是微微一笑。

    同歡真的超級無語的。

    別人中槍,就算不痛得哀嚎,好歹也會皺個眉頭啊!

    皇甫烈呢?

    真感覺他真的不是人類,出了那麼多血液,仍然是一臉風輕雲淡。

    同歡想,這樣的男人,必然意志力超級強大,要不然,不會視痛苦如浮雲。

    古代,有人一邊刮骨療毒,一邊下棋。

    卻不曾想,皇甫烈的意志力也強大到了這般。

    同歡的手,被皇甫烈緊緊握著,同歡沒有說話,只是抓著他的手,跟著醫護人員來到特別的病房。

    她不喜歡醫院,進醫院卻特別的頻繁。

    小時候是跟著楚離玩……

    後來是因為傾城……

    現在,皇甫烈也受傷了……

    同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境,哪怕皇甫烈被送入專門的病房,也特別恍惚的。

    「怎麼了?我還沒死呢!你居然一臉『哭喪』的表情!」

    皇甫烈的聲音,微微有些虛弱,但仍是好聽。

    那話語的內容,卻是特別的毒。

    這男人一張嘴,特別惡毒。

    同歡卻不想跟他吵嘴,只是拿著椅子,坐在一邊,把頭壓在病床上。

    「困了麼?昨晚你確實蠻累的!」

    皇甫烈笑著揉同歡的頭髮。

    同歡想著昨晚上的事情,昨晚上,皇甫烈那是可勁兒折騰,折騰的她散架了。

    難道是……對今天的事情早有預料。

    這樣一想想,就覺得這男人恐怖。

    可是,這陣子被他溫柔對待慣了,她居然忘記了他恐怖的一面,這男人本身的存在就特別彪悍,料事如神,算無遺策。

    難道……他是故意的!

    頓時間,同歡也不發呆了,抬眸,冷冷地掃著他:「這些,你都料到了吧!」

    甚至,可能是刻意的放出了個漏子,讓那些殺手進來,讓那些真的子彈運輸進來……

    在那樣清澈的沉靜的眸子的注視下,任何陰謀手段都會被看穿,皇甫烈微微一笑:「你不會是以為我刻意安排的吧!為什麼?為了幫你找證據麼?還是為了幫你整韓恩雅?」

    他那樣的笑著。

    唇角勾著,眼底有著淡淡的嘲諷和不屑。

    好像是在說:呵呵,同歡,你憑什麼?

    同歡想了想,便覺得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皇甫烈若是想整韓恩雅,有的是手段,犯不著賠上自己。

    「這樣也好!」

    同歡點了點頭,不再懷疑什麼,只是繼續摟著他的手,沉默地守著她。

    醫院高等病房的隔音條件很好,兩人呆在一起,又寧和又溫柔,特別的舒服。

    皇甫烈覺得這樣浪費光陰是不對的,於是,提議道:「要不,來一次吧!」

    氣得同歡真的想謀殺他。

    「你就不能說說正事!」

    「對我來說,那就是正事!」

    「那你的非正事是什麼?」

    「和你聊天浪費時間!」

    同歡一下子就說不出什麼了。

    大抵,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女人談戀愛,希望得到的是靈魂的慰藉,是言語的溝通。

    男人談戀愛,那就是為了**的舒服,是肉身的溝通。

    她以前,是絕不會跟皇甫烈如此大聲說話的,有的只是溫柔和勾引,小心翼翼的。

    她覺得,自己開始有點被寵壞了。

    他真的對她好起來了。

    她立馬就驕傲了,一大堆壞脾氣就出來了。

    她覺得這很不好。

    又覺得皇甫烈是不可能一輩子這麼寵著她的。

    到最後,她只能靠自己。

    所以,冷靜,冷靜,要冷靜……

    同歡望著他:「你真想要!」

    實在是很難相信,他都重傷躺這裡了,居然還想辦那檔子事情。

    皇甫烈笑得妖孽極了:「怎麼會不想呢?每天看著你都在想,每時每刻的都在想!」

    這話,忽略掉其中的曖昧成分,其實是一句特別甜蜜的情話。

    同歡嗤之以鼻:「油嘴滑舌!」

    皇甫烈嫣然一笑:「來,讓爺親親!」

    他調笑著說。

    同歡覺得,他和皇甫烈一直都是有矛盾的,但是也不是那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只要她順著他,便沒事了……

    於是,乾脆縱著他好了!

    反正這種事情,做一次做兩次和做n次差不多,她又不掉肉,頂多便鬆了點!

    於是,特別乖巧的,湊過頭讓皇甫禽獸親。

    他含著她的嘴,笑謔地說:「這嘴,真軟……」

    又含了她舌頭弄,接著說:「這舌頭,真滑……」

    油嘴滑舌!

    瞬間被他詮釋得清清楚楚。

    這男人,就是一騷包。

    同歡起初還有點生氣,這時候,被他弄的,也止不住笑了開來。

    但還是佯裝動怒,罵道:「你信不信我給你那裡打麻醉,麻得你十天半個月沒感覺!」

    靠!

    這一招太狠了!

    但是,皇甫烈豈會輸,笑著說:「那你信不信我把你用紅繩子綁起來然後拿皮鞭抽你!」

    我信!

    所以,不敢得罪你!

    不知怎的,同歡就特別覺得皇甫烈是那種罔顧倫常、世俗、倫理、道德的變態,這種sm,對他來說絕對是小case,他絕對做得出來。

    但是,同歡卻受不了!

    於是,什麼都沒說,默默的表示:「我幫你含出來!」

    同歡始終顧及他的傷口,若真的大刀闊斧的去做什麼。

    皇甫公子必然特別的慘烈!

    可是,他好像就是真的想要。

    所以,思來想去,同歡絕對用手,或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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