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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94章 因果報應 II 文 / 紅塵紫陌

    露露本能地一閉眼其實她多次被那些太太小姐們出於妒忌憤恨潑酒潑茶潑水她的臉經歷過各種液體的洗禮只是今天的這種液體她沒嘗試過。

    朦朧中她只聽到遠遠的聲音如在水裡一般哈哈笑著拍巴掌叫:「還我兒子黃國維國維在哪裡?媽媽給你報仇狐狸精快顯形!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訇!啊哈哈哈哈哈哈

    露露只覺得臉上如火灼刀切一般疼得她就地打滾拚命擦揉這瘋婆娘原來潑的是硝水!

    露露忽然意識到她不能擦她要去沖洗哪裡有水?她大喊:「救命救命!」

    但忽然喊不出聲只是「啊啊」的聲音沙啞如鴨子一般手想動卻覺得不聽使喚。她疼得昏死過去。

    西山覆蓋著皚皚白雪鬍子卿、漢辰、漢威、許凌傲、魏雲寒立在梁碧盟的墳墓前。

    冰涼的墓碑積雪被掃去。

    墳頭旁的青松翠柏披麻戴孝般低沉了頭在默哀。

    「小盟對不起!胡大哥辜負了七先生的囑托沒能照顧好你。」鬍子卿黯然神傷一陣風從山谷中陡然而至從腳下飛過捲起地上的積雪倏然給墳墓蒙上一曾薄薄的白雪。

    彷彿如一張薄被緩緩掩上了那沉睡地下的冰冷容顏。

    漢威雙腿一軟坐在了雪地中嗚嗚哭了起來。

    他記得在馮公館的舞會上小盟哥輕挽露露的手。在那燈光下瀟灑地輕搖曼舞一曲《假面遊行》;他記得在夕陽下的露台旁守著鮮花如錦小盟哥悠然拉著那曲震人心魄的《魔鬼地顫音》如今一切都隨風而逝為白雪掩埋天地霎那間如此的潔淨。潔淨得纖塵不染。

    「碧盟他本可以不去赴死他是在逼我逼我振作起來逼我下最後的決心逼我把深入中原腹地和潘有田打內戰的兵調回東北。我不信他是為了那個卑鄙的女間諜殉情。小盟他是無奈用生命在死諫我出兵打日本!可惜他去了;也幸運他去了若他不去。眼睜睜看了他的飛鷹大隊一彈未的土崩瓦解他會瘋狂。小盟地性子我最是知道的。」

    一片肅靜。只有風聲呼嘯積雪漫山。

    「記得當年七先生帶了我們東北講武堂的學員在雪地裡展望祖國大好河山七先生讓我們展開了一幅中國地圖給我們講蒙古即將回到祖國懷抱。那次不久後傳來了小於叔收復外蒙古的捷報。如今風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異!」

    鬍子卿孑然向山下走去凌傲要去追被漢辰一把抓住:「由他去吧他心裡不好受!」

    漢辰望著冰涼的墓碑輕聲說:「小盟。安歇吧!會讓你看到河山歸復版圖那一天。」

    漢威在大哥身後問了一句:「大哥如果有一天。漢威是說如果有那麼一天躺在地下地是漢威大哥也會如此傷心嗎?」

    漢辰沉下臉原本憂傷的臉色被漢威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搞得氣惱揮手要打漢威縮脖躲開。

    鬍子卿把弄著一把短劍劍身在日色雪光中淬寒。

    「小盟殉難前將此劍托人轉呈給我他是抱了必死的決心。你們知道這劍是當年他回國時我送給他的讓他將來上陣殺敵保衛國土。如今他把劍還給了我把這回話也回贈了我。他用自己年輕地生命和鮮血尸諫我出兵。這些天我在想伍子胥掛在國門上的人頭閉上眼那人頭就是小盟的。」

    「子卿你想多了!」漢辰勸道。

    回到酒店漢威得意地對大哥說:「大哥你怎麼不讓抓了露露威兒說她是壞蛋大哥偏不信難道現在大哥還惜香憐玉?她哪裡好?人盡可夫地賤貨被黃國維的媽媽潑了一臉硝酸水!」

    漢威說到這裡現大哥側頭看著他笑抿了嘴笑容清淺又是勝券在握。

    漢威忽然恍然大悟驚叫道:「大哥是你的主意?你早看出來了?」

    「我的主意?我有什麼主意?都是你楊家小爺聰明深入虎穴智擒間諜。好了回去收收心準備返校。看你這半年課上得稀稀拉拉。」

    「反正是實習我在實戰演習比軍校裡學得都多。」漢威涎著臉湊到大哥跟前說:「哥怎麼賞乖兒呀?乖兒如今破了這個案子也算大功一件!」

    漢辰哈哈大笑揉著小弟毛茸茸的頭說:「賞你當然賞你。去把你嫂子尋回來日後大哥再打你也有人幫你說話拉勸不是?」

    漢威會心的笑了嘀咕道:「這哪裡是賞乖兒分明是賞大哥呢。」

    想了想又問:「大哥露露跑去哪裡了?她的臉燒壞了以後就不會害人去了吧?」

    漢辰臉色露出愜意的笑說:「你聽說過嗎?一些兇猛地野獸會把傷殘的同胞拿來撕裂分食因為它們是野獸。」

    再醒來時露露看到一間漆黑的牢房般的地方四周陰冷潮濕木板上有些稻草和蓆子幾隻小老鼠鑽過嚇得她尖叫卻叫不出聲。

    她伸手想撐著地起身現胳膊很短天哪!她竟然沒了小臂。手呢?手去哪裡了?那細長的蘭花指玉凝曾多次拉了她地手羨慕說:「妹妹的手真是生得精緻。」

    黃署長也垂涎三尺揉著她地手說:「****。」

    如今手去哪裡了?

    露露覺得臉上灼痛四周看沒有鏡子卻看到床邊有個痰盂她湊過去裡面是焦黃的尿液但她也只得湊去看現自己一頭蒙了紗布只露出兩個眼睛那眼睛很恐怖沒了眼眶遮擋凸出來似乎要隨時掉出。

    露露忙去搜索記憶自己不是做夢吧?怎麼會她怎麼會成了這個模樣?她是艷壓群芳的交際花她是著名的舞女露露她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她怎麼能像現在一樣。

    再去試舌頭似乎也不見了只短短一截在嗓子間蠕動這回怕是想咬舌尋死都不能。

    鐵柵欄門的聲響露露見到穿白大褂的人進來指了她用日語說:「這個木頭醒了她的**試驗做的如何了?」

    另一位白衣人「嗨嗨」地說:「梅毒原體打算下周植入但是上面吩咐說這個木頭可以物盡其用聽說她曾經是名舞女皮膚好得很。」

    露露低頭才現自己竟然赤身**但低頭能看到的身子都是光潔如玉沒有絲毫被硝水損壞的跡象。

    她想大喊「我為帝國立了功勞我是代號東北的特工我為滿洲國的建立有著卓越功勳!」

    但她喊不出來手也無法拿筆去寫只是跳了腳想說話卻無可奈何只剩下那對兒她曾經拿去誘惑無數包括龍城司令楊漢辰在內的權貴男人的**在亂顫。

    一名白衣男人淫笑了對另外一個人說:「不看別的部位身上還真很誘人。」

    另一個答道:「關了燈就可以。」

    露露被一個麻袋套起扛去了一個地方她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到了以後現裡面一片鬼哭狼嚎淫聲浪語。

    她被扔在一個床榻上眼見了一個男人脫好了褲子進來一見她尖叫一聲轉身就跑。

    不多時過來一個滿臉橫肉的女人罵罵咧咧指揮著人將露露的頭蒙起來胳膊捆在身後一個單子蓋了臉然後罵了句:「這種女人也叫女人還當慰安婦?給公狗怕都不要她。」

    一個男人在旁邊說:「遮蓋一下下面還是將就用的。」

    露露痛不欲生嘴也被堵住那嗚嗚聲都出不來她只有哭又沒有眼淚。想當初那麼多權貴想染指她都只能垂涎三尺望洋興歎能碰她一下都是屈指可數的幾個又有誰能和她上床?

    如今她竟然落魄到這般境地。

    露露哭天喊地也沒聲只有任由來來往往渾身奇臭的士兵一刻不停的擺弄蹂躪直到她精疲力竭昏死過去。

    就這樣她不知道過了多少天覺得自己就是頭牲口或是被掛起來待屠宰的豬肉。

    幾天後她被帶回了那陰冷的牢房她總算解脫了起碼不用去伺候那些惡臭的男人。

    但她到了晚上現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她的下身奇癢無比她又無法去抓撓只有蜷了身子打滾。

    白衣大夫進來鄙夷不屑道:「你是木頭就是給帝國做人體試驗的標本。你注射的是梅毒病毒細菌會在你身體裡繁衍直到潰爛致死!」

    露露想喊:「我是有功於帝國的你們殺了我吧!」

    但是卻喊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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