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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五十章 錦翠冷,扶病容(十) 文 / 水淺念

    七天期限剛到,沐瀾雨就派人來接她進宮,而天朝部隊正值同日練兵,一大清早葉朗傾便出了家門。

    這次進宮與以往同樣,只不過去沐瀾雨宮殿時特意被帶著走了一條小路,想來也是應該怕被旁人看到,免得又生出是非。

    剛到晴宮之時,沐瀾雨便已經在門外站著等她,見她來了,連忙迎上去拉著她的手便進屋,「姐姐,謝謝你。」

    沐瀾晴清淡的笑笑,從今天開始她就要面對一場荒唐的交換,而且再沒有後悔的退路,呵!算了,反正這件事情一旦結束,她也就隱居起來,在不與這個世界有任何的接觸,只是可憐了她的孩子。

    「姐,這張單子上有我列好在這個位置上每天必須做的事情,你有見過我給各位嬪妃進行早上請安的,其他就沒什麼太重要了,還有每一個妃子的姓名及畫像我都請畫師畫下來放在那邊的抽屜裡,有空你看一下。」沐瀾雨絮絮叨叨的說著,心情看起來好極了。

    「差點忘了一件事。」她歡笑著拉沐瀾晴來到梳妝桌前坐下,從抽屜中拿出一個銀色瓶子,「這個東西可以去掉我臉上的東西。」說完,她昂頭便喝了下去。

    沐瀾晴驚愕的看著喝了藥水的沐瀾雨,她臉上原本有的東西迅速變淺消失,最後完全不見,著實讓她驚訝不少,可既然有這樣的好東西,為什麼她以往從沒有用過?

    沐瀾雨照著鏡子看著裡面的自己,抬手摸摸原本長著東西的地方,道:「以前我怕把它弄掉,別人就會知道我們是姐妹,現在終於可以去掉了,不過姐姐,以後你臉上也要有那個東西才行。」

    沐瀾晴聽她說到前面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自己以後在皇宮必定是要有那個東西的,只不過每天畫出來,是不是太麻煩了?

    正在她思慮審踱期間,白桃已經又從外面捧著東西進來了,沐瀾雨起身接過白桃拿來的東西,是一個青花白瓷的小盅,打開,裡面狀似顏料一般的東西。

    「這個東西畫在臉上是不會褪色的,碰到水也沒有關係,它就像是真長在人臉上的一般,等哪一天我們換回來的時候,姐姐你就用這個水將它洗掉。」說著沐瀾雨又從旁邊拿出了一個純白的瓷瓶,蓋子打開的那一剎那,就可以聞到裡面的水還帶著淡淡的香味。

    原來沐瀾雨將一切都準備的妥妥當當,只等著她進宮來做一個現成的皇貴妃,「你到了將軍府內可以完全的信任小葉,她是我以前的貼身丫鬟。」

    「嗯,我明白。」說話間,沐瀾雨拿起筆沾了小盅裡的東西就在沐瀾晴的臉上描畫著,「姐,辛苦你了!」說這句話時,她的聲音顯得格外深沉了一些,帶著濃濃的感悟,手中的動作已經停止,她伸手環著姐姐的身子,「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姐……」後面她好像還是有些話要說的,可到了最後仍舊什麼都沒說。

    沐瀾晴是有些安慰的,能將這麼多年對這個妹妹的感情缺失從這一次上補回來,算是一種安慰了。

    午飯她們沒有一起吃,沐瀾雨便離開了,沐瀾晴獨自站在這處大的讓人孤寂的大廳之中,覺得一切都是一場夢,不真實之餘還夾雜著一串的荒唐。

    想到崟霦對妹妹的寵愛,估計今晚也會過來,可她不是沐瀾雨,口上是答應了這場滑稽的交換,但心中還是自覺的無法接受,或許這也是時間的問題,過了這段時間,估計一切都會好的。

    白桃是知道她與沐瀾雨交換這件事情的,除此之外便也沒有第四個人知道,可她心中總是惴惴難以安寧,怕崟霦從她的舉止中發現什麼,畢竟他這樣寵愛妹妹,應該對她的一切瞭如指掌,而這場交換也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本以為會發生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她在廳內坐著準備迎候皇上到了深夜,依舊沒有見到他的身影,就連一個過來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浪費她編了一堆用來拒絕他的理由,沒想到根本就沒能用的上,而且接連幾日,都沒有見到他。

    沐瀾晴不是期盼他過來,只是這情景似乎與外界傳聞不甚相符,也與她以往在妹妹這裡瞧見的不一樣,不是說皇上愛極了妹妹嗎?就算太忙也該會抽出一些時間來看她才對。

    抱著這般的疑惑,轉眼間她也已經在這裡住上了四五天,每天的早晨請安自是平平靜靜,末離顏因為上次青竹的事情,最近也收斂了光芒,皇宮中的日子還算安靜閒適。

    正在她以為一切塵埃落定之時,一件讓她憂心忡忡的事情詭異的發生了。

    「不要碰我……」天寒夜冷,屋外早已經北風呼呼,樹梢被刮斷了不知道多少,但屋內因為燃了暖爐,整個空間依舊如春,寬大的雙人床之上,曖昧旖旎的風光讓人即使遮住眼睛依舊忍不住要用**二字來形容。

    被壓在下面的女人肌若浮雪,隱晦的燈光之下光彩熠熠,她白皙修長的小手緊緊握住身下的錦被,柔軟無力的承受著身上男子所施加的衝擊,一下一下,猛的好像要將她衝破一般。

    一陣飛天的美妙之感而後,入耳不去的美妙低吟伴隨著一聲低歎進而消失不見。

    沐瀾晴猛然睜開眼睛,心臟跳動的那樣快速,平放在身側手如夢境中一般握緊了身下的錦被,除此之外,在沒有如夢境中相同的情節,她身上蓋的被子依舊公公整整,睡覺時穿的衣服也沒有絲毫不對勁的地方,只是為什麼下面此刻的感覺與夢中那樣相像,如同真的經歷過什麼一般。

    「原來是夢,可惜沒看清夢中對方的臉。」沐瀾晴裹著被子,側翻過身子,暗暗罵自己,是太寂寞了難道?竟連這種夢也做,而且還不止做了一次。

    晚上被夢境折磨的不輕,每到白日她總會覺得精神不振,很想睡覺,特別是冬日出著太陽,於陽光之下最讓人覺得舒適,困意四起。

    白桃見狀,都會笑著說她是屬貓的,所以這樣慵懶,喜歡曬太陽睡覺。

    這是她進皇宮後第一次見到崟霦,而且還是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當睡醒睜開的第一眼,他威武的身軀正筆直立在她的身前,龍袍已經換了下來,此時的他一身月牙白色衣衫,腰間掛著一串象徵身份的玉石,他直勾勾的瞧著她,柔軟的冬季陽光被他遮去了一半。

    沐瀾晴心跳亂掉了一個節奏,不自覺的她向後撤著身子,蓋在身上的錦被自然滑落到她的腰跡,半掩著身子,淡雅的華服穿在她的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慵懶之味。

    直到白桃的出現及巧妙提醒,沐瀾晴才意識到自己忘了請安,連忙從軟榻之上下來,跪在地上請安,「臣妾給皇上請安!」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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