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驚世毒後:惡狼欠調教

正文 068 做小 文 / 戚言

    「那真是子言的不是了……」祝子言歉意的行了一個禮。

    「祝子言,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像是暮千蘭一般,被你那張虛偽的面具所迷惑的!」季絃歌笑了笑。

    「小姐說我虛偽,那小姐呢?若是我將小姐與秦盟主的事情告訴皇上,小姐覺得的皇上還會如此相信小姐嗎?」

    「祝子言,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敢。」

    「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燕寒秋從來就沒有信任過我……」

    「那若是和大陳國的四皇子呢?左相剛以通敵賣國的罪名被查了家,皇上一再的擔保你,那現在呢,若是你也是通敵賣國的人,與大陳國的四皇子有所勾結的話,這件事情會不會更有意思呢?」

    「祝子言,你不唱戲真是可惜了……」

    「多謝小姐稱讚了……」

    「不過,那又怎樣?就算我和秦夢雪勾結那又怎樣,我讓這大燕國失去了一塊土地嗎?或者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季絃歌說道。

    祝子言慢慢地走到了橋上面,道:「小姐,你看這魚都快撐死了,就算不是小姐喂的,的但是若是別人看到還是會以為是小姐做的,就像是這次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為什麼小姐一出現大陳國的火龍就停止了攻擊,這在之前可是聞所未聞的事情,我可是聽說火龍出現不見血可是不會罷休的……」

    「嗯,我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的,火龍是因為我才停止攻擊的。」季絃歌道,「你是不是還想要說我用的東西和火龍很相似呢?」

    祝子言不說話了,她想要說的話都被著個女子說完了。

    「祝子言,你威脅我有什麼用呢?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我活著有對你有什麼壞處呢?」季絃歌道。

    「小姐這話說得,我怎麼敢讓小姐死呢……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通敵賣國……」季絃歌仔細的默念著這四個字道,「通敵賣國是什麼意思呢?大燕國是我的國嗎?」

    「你……」

    「我爹爹都逃到大陳國去了,按理說這大燕國對我來說也應該沒有什麼意義了,不是嗎?」

    「沒想到小姐如此無賴……」

    「是祝大人你太無賴了吧?你用這件事情威脅我,無非是想我不要阻止你娶暮千蘭……可是……」季絃歌笑容滿臉的看著祝子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祝子言臉色一沉不再說話。

    「是因為暮千蘭的身份……」

    「我聽不懂小姐在說些什麼?」

    「哦,這樣啊,那我就去和暮千蘭說算了,或許他明白……」

    「你……」祝子言看著季絃歌氣結,「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你問這話會不會有一點奇怪了?是你在威脅我哎,應該是我問你想要怎麼樣吧?」季絃歌苦笑不得看著祝子言。

    「小姐若是願意和我合作的話,我想,我們都能得到彼此想要的東西……」

    「和你合作?可是祝子言,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權勢,地位!」祝子言一臉自信的說道,「從我在玉陽城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要的就這些東西,你和我一樣,都是不會滿足的人……」

    「祝子言,你可真是聰明,不錯,我的確是很喜歡權勢和地位……」季絃歌說著走到了祝子言的身邊,遠處看來,這個姿勢和角度曖昧無限,「只不過,我為什麼要和你分啊,和你合作不就是意味著要和你分享,可是一個人獨享豈非更好?既然你說你和我一樣的,那麼已經很明白啊……」

    「小姐總是需要有人打掩護的不是嗎?就算不需要,小姐的事情我知道的這麼多,難道,小姐真的可以保證皇上不介意?軍隊,男人,勾結,這些詞,想必是皇上最介意的吧?小姐真的以為皇上不說不動手就是寬容嗎?小姐應該很清楚這不是我們的君王會有的作為。」祝子言並不動,任由這個女子一點點的往自己的身邊靠近。

    季絃歌當時真的以為燕寒秋不介意,結果,卻是大大出乎季絃歌的所料。

    季絃歌突然就抓住了祝子言的手,這個動作讓祝子言的眉頭一皺,但是女子手上的柔軟,卻是讓祝子言作為男人的本能沒有拒絕。

    女子往自己的身邊靠近,祝子言聞到了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但是確實不知道用了哪一種香料。

    「你想要娶暮千蘭?」季絃歌的話語再祝子言的耳邊噴灑著,祝子言渾身都緊繃了起來,不知道這個女子究竟要做什麼。

    「小姐應該為他感到高興,他一直都想要嫁給我的,即使是做小……」祝子言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心情說道。

    「你以為娶了暮千蘭,就可以得到大月氏的力量嗎?」

    「你……」

    「還是你覺得娶了暮千蘭可以威脅大月氏?」

    「……」

    看著祝子言的模樣,季絃歌突然有一股惡趣味道:「祝大人,你說若是我現在從這裡跳下去,你的妻子和岳父會想什麼?」

    聽著季絃歌的話,祝子言猛然的轉過頭,便是看見裴書敏攙扶著裴源瑾,還有潘朔和夜西樓一起往這邊走來,不知道他們那裡能不能看見橋上的兩個人的動作。

    「你要做什麼?」祝子言立刻緊繃起了神經,若是季絃歌真的從這裡跳下去了,自己可是有理說不清了!

    「怕了?」季絃歌湊到了祝子言的耳邊,「別怕……」

    輕聲呢喃像是情人間的耳語。

    「這水不深……」季絃歌笑著,在祝子言出神之際,一用力,祝子言本來就已經被季絃歌逼到了很艱難的地方,在加上季絃歌的一番話語和看起來越來越近的那幾個人,祝子言一下子分了神。

    在墜落橋的時候,祝子言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那個女子的表情,從剛才的詭異猙獰到了現在一片淡然。

    祝子言狠狠地跌落到了水池子裡面,季絃歌沒有騙他,水的確不深,但是就是因為不深,才讓他渾身就和散架了一般。

    她竟然!

    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推下來,難道就不要名聲了嗎?!

    「相公!」裴書敏的聲音由遠及近,聽起來十分的焦急。

    祝子言從水裡緩緩的站了起來,水真的是不深,才到他的胸口,祝子言看著那些準備下來救他的下人被夜西樓擋在了岸邊,只見那個美的不像是男人的男人妖嬈的說道:「我們家小姐推你下去,你還想上來?」

    夜西樓這句話一出,祝子言當真是不動了,他看著夜西樓,那個男子在笑,但是祝子言知道,他沒有看玩笑,要是覺得夜家的主事說話是開玩笑的話,也只有季絃歌那個女子會這麼覺得。

    而他自己自始至終都不覺得夜西樓說的每一句話是玩笑,而現在,他還不想死在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手中。

    「花花……」季絃歌站在橋上開心的揮舞著手臂,他的男人就是有魄力,就叫你呆在水中,我現在收拾不了你,還不能泡著你?

    「小姐~你可真是淘氣啊~」夜西樓說著扭著妖嬈的水蛇腰,走到了橋上,一把將季絃歌抱了起來,像一隻小狗一樣在季絃歌的身上嗅來嗅去。

    「你幹什麼?」季絃歌躲開那張薄薄的嘴唇,看著就想咬的嘴唇,不過大庭廣眾下,的確是有些不妥。

    「小姐剛才和那個男人靠的那麼緊,我看看有沒有味道!」

    「有了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能把我扔下去?」

    夜西樓詭異的一笑,靠近在季絃歌而耳邊說道:「奴家幫小姐舔乾淨~」

    「咦~」季絃歌一把推開夜西樓自己跳了下來,「夜西樓,你真不是一般的噁心~」

    「小姐不喜歡嗎?」

    「我喜歡嗎?」

    「那是自然啊!」

    「我真的要吐了!」

    「絃歌……」裴書敏的聲音打斷了橋上那一對好像在唱戲的男女,「不知道子言怎麼得罪你了?」

    季絃歌看著裴書敏的樣子,真心覺得這麼個女子嫁給祝子言真是……

    但是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再說了,裴書敏已經嫁給了祝子言,這一生也就是祝子言了的,就算說什麼也是於事無補了,比起這個……

    「就是看他不順眼……」季絃歌道。

    「絃歌,我一直以為外界對你的傳聞都是胡說的,因為我相信自己跌眼光,你並非傳聞那般……」裴書敏說道,並不急去撈水中的祝子言,很理智的分析著情況。

    「那現在呢?覺得看走眼了?」

    「現在我依然覺得你一定是有什麼理由才這麼對子言的……」

    「那你可知道,他要娶小妾了?」季絃歌開門見山的說到。

    「你指的是暮千蘭?」裴書敏盡力的平息語氣說道,但是季絃歌還是從那個女子眼中看到了一絲絲的失落。

    「是。」

    「她救了子言,我現在這個樣子……的確不能……娶她進門也是無可厚非……」裴書敏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一派大氣的當家主母的作風,「難道就因為這個,子言就惹了絃歌你嗎?說到底,這是我們祝家的私事……」

    「推都推了,他不會自己出來啊,花花,我們走吧……」季絃歌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裴書敏說道。

    祝子言這才如獲大赦的從水裡濕漉漉的走了出來,西北的天氣本來就風大,但是眼中的暗光卻滿滿是隱晦的恨意。

    季絃歌!

    你今日讓我嘗到的,我他日一定會讓你百倍償還!

    「祝子言……」女子的聲音突然就從頭頂上想起來,「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想著如何報復我,但是你自己應該最清楚,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很清楚,斬草不除根吹風吹又生的道理,你對我來說,並不是非或者不可得,不要逼我動手……」

    「歌兒,你這是說什麼……」裴源瑾開口說道,「這話要是傳出去,到底是對你聲譽不好的!」

    「裴大人說的是……」季絃歌有禮貌的想這潘朔行了一個禮,「裴大人是來找潘大將軍的嗎?」

    「是,但是還有你?」

    「哦?找我?嗯,那晚飯後我去拜見兩位大人……」

    「好。」

    看著離開的女子,祝子言渾身因為冷風吹的壓制的發抖,越來越明顯。

    「子言,你怎麼了?要不要找個大夫?」裴書敏緊張的扶住祝子言。

    「不用!」祝子言猛地甩開裴書敏的手,眼神陰冷的看著季絃歌離開的方向。

    「你這是做什麼,敏敏還有身孕!」裴源瑾不悅的說道。

    祝子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連忙走上前,扶住了裴書敏:「敏敏,你受驚了,我只是不想把你也弄濕了,沒有惡意的……」

    「我知道,我們走吧……」裴書敏扶著祝子言往院子面走去,但是眼角的餘光卻是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子,看著男子眼中微不可為的暗潮湧動,她的眼神也跟著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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