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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7章 凰音被擄 文 / 笑無語

    小美人?

    這三個字聽在凰音的耳中,漂亮的瞳孔霎時冷了幾分。

    會這麼叫他的,敢這麼叫他的,出個那個作死的郡王還會有旁人麼?

    這若換成平時他不宰了他也定然要他好看,但是此時……

    抬眸望了一眼前頭,早已看不見了花未寒的身影,凰音不由得低咒一聲。這個時候竟然給跑沒影了,他現下不能運功,後面這混賬要是糾纏上來可如何應付,還是在這樣四下無人情況之下。

    再說他身後的明逍,本是滿懷著怒意前來的,原因無他,與瑾玉分明之後,他回了自己的宅子,這兩日剛收的一名姬妾見他回府便迎了上來,不對美女冷淡是他的原則,得不到那隻小黃鶯他便只能在別的美人身上尋求安慰,哪知才起了興致,卻發現自己……不行了。

    作為男子如何能不惱火,尤其還是在那樣關鍵的時刻,在自己姬妾面前。

    明逍很快便聯想到了瑾玉,故而殺氣騰騰地衝進了皇宮,本也是想找到瑾玉整治一番,哪知道潛進了永陵宮卻找不著人,便只能一路罵罵咧咧地返回,卻在半路叫他看見了有意思的一幕。

    一道紅影追著一道白影跑,那紅影怎麼瞅著就那麼熟悉呢?於是他也跟了上去,與前頭的二人保持著距離不讓他們發現,沒有想到沒過多久便見那道白影一個提速便給閃得沒影了,而白影身後的紅影不知怎的就掉下來了。

    是累著了,亦或者是體力不支?

    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又見到這隻小黃鶯了。

    才想著再說些什麼,身前那人卻已經站了起來,聲線緩慢幽涼,「郡王殿下倒是挺有空的,三天兩頭往宮裡跑。」

    「嗯,見到本王高興了?」明逍笑著邁步走向了凰音,「本王就算沒有空,只要想到你在這宮裡,也會變得很有空。」

    這話若是說給尋常的女子聽,無疑是十分動人的情話,可說給凰音聽,卻讓凰音差點有一腳踩他臉上的衝動。

    「是麼。」不冷不熱地開口,凰音轉過身便走,「我與郡王剛好相反,本來很有空,一看見你便沒空了。」

    「哈哈,有趣。」凰音的話並未讓明逍生氣,反而令他十分愉悅,「本王遲早有一日會改變你的想法的,怎麼今兒六殿下不在?」

    「誰說殿下不在,殿下就在御花園外頭。」凰音走的緩慢,開口輕描淡寫,盡量不讓對方察覺出異樣,「凰音要去陪六殿下,郡王請自便。」

    「別這樣,看不見你本王就覺得整個皇宮都沒有一處地方好玩了。」明逍絲毫不在意凰音對自己的態度,邁步便跟了上去,「要知道本王從前幾個月不來宮裡一次,自從見了你不來宮裡都不順暢了,雖然你的態度總是如此,但本王這顆心是始終如一的。」

    「關我何事。」凰音答得淡漠,瀲灩的鳳眸裡卻已是有殺意流轉。

    若不是現在不能運功,他又怎會跟這個白癡浪費時間!

    這輕飄飄的四個字落在明逍的耳朵裡,他只覺得分外不舒服,索性也擺起一張委屈的臉色,到了凰音跟前一臉受傷狀地道:「小黃鶯,為何這麼冷淡。」

    哪知這麼一句話,卻使得對面的少年倏然轉頭,喋血般的眸光如箭一般地射向了他,冷若寒潭,彷彿能將人吸進去。

    「這三個字是你能叫的?」

    他的聲線不再是綿柔低緩的,而是帶著絲絲入扣的寒冷,無比冷然。

    望著對面的少年似是能將自己凌遲的目光,明逍有一瞬的怔然,這一刻這少年身上泛起的凜冽威勢以及嗜血冷然真像極了一種人。

    他的氣勢像極了那種高位之上的掌權者,而他的眼神好比會索命的修羅。

    光是看他的年紀身型只讓人覺得十分無害,那削肩柳腰的模樣只讓人想疼惜,可偏偏他像是長滿了刺一般不易讓人靠近。

    真是個矛盾的人呢。

    明逍從未見過這樣的少年,雖是有些危險,但又帶著致命的誘惑。

    好……想拔掉他的刺。

    思及此,他非但不生氣凰音對他的態度,反而勾唇笑了,「本王怎麼就不能這麼叫你了?」

    凰音冷然地望著他,袖袍之下的手攥緊。

    現在不行,他沒有那個能力,一出手必會真氣逆流。

    偏偏趕上他發作的時候碰上了這個死東西,偏偏這時候連個幫手也沒有,他便只能自己擺脫了,即便生氣,也不能動手。

    他到底還是不夠冷靜。

    恍然想起這段時日跟瑾玉在一起呆的久了,他不再保持著一貫的沉寂與偽笑,他會生氣,會有真實的情緒,在她面前他會無所顧忌,而她也樂意包容著他有時的脾氣,這段日子也許過的是太過舒服了,這讓他有點忘記原來自己的冷靜自持上哪去了。

    她對他的稱呼,是只能她,也只允許她一人喊的,如何能讓旁人喊了去?還是這麼個惹人厭的東西。

    是了,瑾玉不在,他便應該是原來那個無悲無喜,心如止水的性格。

    這些想法在腦海中劃過只是片刻,待反應過來之後,他涼涼地忘了明逍一眼,所有的情緒在頃刻之間化為烏有,他扭頭便走不再說一句話。

    明逍見此挑了挑眉,目光追隨著前頭的少年。

    喜怒無常情緒變化如此之快,倒真叫人反應不及,不過也……分外有趣。

    「好,不叫便不叫,凰音,本王依你就是。」勾了勾唇,明逍鍥而不捨地跟了上去,「本王不惹你生氣,那你理本王一下可好。」

    凰音像是沒有聽見,依舊自顧自的走著,明逍已經邁步到了他的身旁,轉頭道:「凰音,你再不說話本王可又要叫你不喜歡的那個稱呼了。」

    從這個角度看身旁的絕色少年,但見他神色淡淡,長睫捲翹眼角處微微斜勾起的弧度無比惑人,精緻的鼻樑之下,淡色的唇抿著。

    越看,越好看。

    「何事。」似是終於被他說的有些不耐煩了,凰音微微斂眉,漠然地開口。

    「本王還是喜歡看你笑,何必這麼一苦大仇深的模樣?」明逍歎息著道,「你在六殿下面前不會也是這個樣子?」

    「郡王殿下不必多費口舌,凰音只是六殿下的人,這一點不會改變。」輕描淡寫地道了一句,他抬眸望向前方,隱約有人頭攢動。

    御花園素來都是主子們遊玩的地方,宮人們除了有事會經過之外通常不會在此逗留,因此並不常見有人,凰音此刻想的就是能看見幾個人好脫身,與這白癡走在一起還是有些不安全。

    前頭不遠處就是出了御花園了,他依舊邁著不疾不徐地步子,而身邊聒噪的人依舊說個不停。

    「凰音,你不是說出了御花園便能看見六殿下了麼?在哪兒?」

    「你今日有些奇怪。」

    「等等,你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

    對於明逍的話,他仿若未聞,不想下一刻,一隻手扣上了他的肩頭。

    鳳眸裡劃過一抹殺機,他不著痕跡看似輕靈的一個旋身避了開來,而後朝著對面的男子道:「郡王可是懷念那次被踹下河的滋味?」

    對於他狀似威脅的話語,明逍只笑道:「你若是有本事踹我下河,會等到現在還不動手麼。」

    凰音眸光一沉,「若不是聽了六殿下的話要守著點規矩,也許我真的會將你再踹……」

    「凰音,你不必裝了。」一聲低笑,明逍已經到了他跟前,「以你這種性格,若是不耐煩了定然不會顧忌本王的身份,就好比上次你知道我是郡王也敢踹我,這次你卻極有耐心,你是受傷了是麼……」

    話未說完,只見對面那少年冷笑一聲便伸手襲了過來。

    明逍見此挑眉,抬手接下了他的攻勢,虎口處感受到的壓力讓他一怔,原來凰音內力如此之高,莫非是他方才猜錯了。

    輕輕地抬眸,對面的少年依舊神色淡漠,可那原本應該是冷然的眸子裡,竟顫了一下。

    明逍眸子一瞇,一個反手氣運於掌,反手將凰音的手腕鉗制住,而後一個旋身,將他的手直接反扣到了身後。

    「虛張聲勢,強行忍著,險些就上了你的當。」

    明逍低笑一聲,「你該是受了不小的傷?」

    方才從御花園半空掉落的時候他便開始懷疑了,雖說凰音後頭並無露出破綻,殊不知他的漠然便是一個破綻。

    這少年看似無害實則陰狠,如何能忍他煩了他那麼久,他故意出手試探,沒想到卻能感受到到對方的內力,他險些認為自己猜錯了也許凰音根本就沒有受傷,哪知道一個不經意的抬眼,卻見他眸色隱忍。

    隱忍,他該是忍了很久了,還想出手裝作正常的模樣?

    「本王今天真是沒白來一趟皇宮。」明逍輕笑一聲,伸手將凰音的肩頭扳了過來,「你……」

    未說完的話在看清了少年的臉色哽在了喉間。

    淡色的唇邊沁出了鮮血,精緻的面龐之上一片蒼白之色。

    「叫你強迫自己出手,受傷了就該安分著點。」輕歎了一聲,卻見那少年眸光倏然又變的冰冷,明逍一個抬手,劈上了他的脖頸。

    「睡一覺吧,本王帶你去個好地方。」看著那雙冰冷的鳳眸不甘地閉上,明逍笑出了聲,「六皇子,讓你嘗嘗心急如焚的滋味可好?」

    =凰音被拐走的分界線=

    花未寒掠出了御花園,察覺到身後似乎都沒了動靜,回過頭,全然看不到那抹絳色的身影。

    星眸之中劃過一絲疑惑,凰音那廝的速度會降到這麼慢的程度麼,應該,不可能。

    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麼,眸光倏地一凜,而後一個躍身而起朝著原路返回去。

    似乎是他提了速之後,凰音便沒有追上來,原本只當他是慢了一些,後來想想又覺得不大對勁,雖說許久未見,但他認為凰音還沒到那個程度。

    幾乎是逛遍了整個御花園,也看不見凰音的身影,卻在一個轉身之間,忽的瞥見了一抹鮮紅。

    倏然轉過了頭,只見幾丈開外的地上有著幾滴未干血液,他走上了前俯下了身,從袖中劃出一支銀針到指尖,挑起了一點放在鼻尖嗅了嗅。

    是凰音的血,花未寒斂了斂眉頭,心道莫不是在這個時候他發作?且現在連人影都沒見著。

    思及此迅速起了身身形一轉換了個方向,這次是朝著永陵宮去的。

    「見過太子。」到了宮門口有宮婢朝著他行禮,他道,「六殿下可在?」

    宮婢點了點頭,「方纔六殿下剛與安寧公主回來。」

    他又問,「可有看見凰音回來?」

    宮婢搖了搖頭,:「公子從方才出去都還沒回來過。」

    花未寒靜默,一路走向了瑾玉所住的屋子。

    邁步到了屋子的門口,聽到裡頭有交談之聲,他抬手直接推開了房門,「妹夫,你可看見凰音了?」

    瑾玉正在屋子裡頭沏茶,乍一聽這聲妹夫,手一抖,差點將茶水濺出。

    這人還真越叫越順了,但她不知為何聽著總覺得彆扭。

    「他不是追著你說要廢了你的手麼?」瑾玉抬眸,不解道,「怎麼你們不是一起的麼?」

    想來這二人也是老熟人,瑾玉只當凰音的話是恐嚇人用的,見花未寒眉頭輕蹙,又道:「你也莫要和他計較了,他估計也就是嘴上說……」

    「凰音失蹤了。」沒等瑾玉說完花未寒便搶過了話,聲線淡淡卻能讓人聽得極為清楚,「你該讓人去尋了,而且,我在御花園發現了他的血跡。」

    話音落下,只見對面的瑾玉提著茶壺的手一顫,而後一把扔開便朝著自己而來,到了他跟前,滿面陰雲地道:「他的血跡,你如何確定是他的?」

    花未寒見瑾玉著急,很直接了當便告訴了她,「很簡單,凰音的藥大多是來著我百草谷,吃得多了血液的成分會有變化,我只需銀針一驗便能驗出。」

    「你明知他身體不好,還跟他比什麼輕功!」說這話時瑾玉的聲線冷若冰凌,桃花眸中有怒意泛起,「要是他出了事情,本宮饒不了你!」

    ------題外話------

    不要罵我不要罵我…罵我我就把小黃鶯的節操拿去餵豬╭(╯^╰)╮

    中午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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