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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七章 失身 文 / 英氏

    花遲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爬在床邊沉睡的宜少令,微微一愣,打量四周確認是自己的房間後,才看向床邊的宜少令。

    沉睡中的宜少令就像一個孩子,長長的黑睫毛像欲飛的蝴蝶,然後兩隻黑眸印出她的影響子來。

    「你醒了。」宜少令先是一喜,笑容瞬間又沉了下去。

    想到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和以前的事呢,宜少令又怎麼會不尷尬呢,這一點此時花遲也想到了。

    「我餓了,端碗粥來吧。」她先化解了尷尬。

    宜少令又愣住了,不過瞬間就笑著站起來,「好,馬上就好。」

    可是坐在床著趴著床一晚,他腿一麻,整個身子就往後倒去,花遲眼急手快的拉住他,「小心點,還是讓別人拿吧。」

    宜少令的眼微紅,搖搖頭,恢復了已往的穩重和溫柔,「不,我來拿。」

    花遲觸到那雙目光,終是不忍心在拒絕的點點頭,看著人出去了,才呼出一口氣,人怎麼會在這裡?見到商算子和福伯進來那一刻,她似乎明白了。

    「一病病了這麼久,還真不像你。」商算子不管任何時候,都一副看熱鬧的神態。

    福伯也鬆了口氣,「小姐,你足足暈迷了六七天,可算是醒過來了,還好宜公子堅持不懈的一直餵藥,小姐暈迷時跟本不喝藥。」

    花遲對上商算子別有意味的眸子,不等說話,宜少令已碗著粥走了進來,見到屋裡有兩人,臉上的笑微微一僵,有些不知所措的意味。

    商算子先轉身往外走,一邊招喚福伯,「外面有那麼多來拜訪左丞相的人,福伯你還得出去應酬一下才行。」

    福伯也知趣的走了出去。

    宜少令略有些尷尬的端著粥走到床邊,「溫的,剛剛好。」

    花遲靠在床頭,接過粥勉強的吃了幾口,宜少令看著不勉擔心,「多吃點吧,這些天你吃喝了點水和藥,再不吃身子怎麼受的了。」

    又硬嚥下幾口,花遲才把碗遞給他,「外面很多人嗎?」

    宜少令淡淡的一笑,「是啊,都是來恭賀你升為左相的,聽說你病了,皇上還派了宮裡的內侍來看過兩次,還送了藥過來。」

    花遲想了一下,總是要應酬一下,「這幾天你就先住下吧,幫著福伯應酬一下,讓福伯也備些酒菜,今晚和我眾大臣吃飯,你也知道我身子還沒有大好,就福伯一個人,這府裡他也忙不過來。」

    想到他在那裡洗碗,花遲終是不想讓他再去,才想到這個辦法留下他,宜少令也知道她不過是尋個借口留自己,淡淡一笑,只應了一聲好。

    晚上,府裡一片熱鬧聲,花遲被人圍在中間,與朝中來賀的大臣推杯換盞,她熟練的在人群裡的交際手腕,讓眾大臣對這位新丞相,原丞相之女也有了幾分的敬佩之意。

    可見對外面的傳聞並不是真的。

    待晚上送走了客人,花遲也醉的走路都站不穩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朦朧間見眼前晃著的身影,越來越近,她笑了。

    「龍華,別走,我會照顧你一生。」

    夢是這樣的真實,她能感受到第一次的痛處,能感受到他熾熱的呼吸和喘息聲,連綿不斷的熱向她湧來,終激破她的理智,最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頭似要裂開一般,才讓她從沉睡中醒了過來,渾身更是疼痛的像要散掉了一樣,花遲翻了身,見自己穿著完好,才苦笑不已,昨晚的一切果然是夢啊。

    宜少令端著水盆走了進來,「你昨晚吐的滿床都是,酒大傷身,以後莫在喝那麼多的酒了。」

    花遲一臉的慚愧,「又麻煩你了。」

    接過宜少令遞過的帕子擦了臉和手之後,才下床,今日可不能再這樣頹廢下去了,「商算子還在嗎?」

    宜少令的手微頓,「我去叫他。」

    人也端著水盆走了出去。

    商算子是端著早飯走進來的,「少令說你叫我,正好讓我端了早飯過來。」

    花遲走過去坐到榻上,「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

    其實從昨昊醒了之後,她就一直在想要怎麼才能救出龍華來,特別是昨晚的春夢之後,她更加的忍不住,一定要先把人弄出來。

    「我不知道你在問什麼。」

    「不必裝了,你懂的,要怎麼才能救龍華出來。」花遲接過他遞過來的粥放到一旁,一口也沒有動。

    商算子看了她良久,臉色微微一沉,「你如今也是朝中大臣,總該明白你這樣做皇上會怪罪的是吧?到時讓皇家的顏面何存?」

    「這些你不必管了,總之你說吧,多少錢才肯把辦法說出來。」

    商算子冷笑,「你還真是捨得啊。」

    花遲挑挑眉,「你該知道的,為了龍華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這男人真怪,怎麼感覺像自己惹了他一樣?

    「好,其實也不難,白梅生性好色,你要是能讓她在婚前鬧出緋聞來,那麼就代表著她不將皇家的顏面放在眼裡,這婚事自然就會取消。」商算子笑著看她,讓花遲明顯感到一抹不懷好意,就聽他又道,「我也不介意的告訴你,白梅看上了朱華,暗下多次派人圍剿朱華,都被朱華給躲掉了,若是你能求動朱華去勾引她,你一直擔心的事情便都解決了。」

    原來自從上次朱華為了花遲,一路上勾引白梅而探她的虛實,哪裡知道白梅就真的喜歡上了他,只不過是這陣子因為要娶皇子的事情,白梅不敢把一切都做到了明面上罷了。

    「在後悔和那傢伙吵架而將他氣跑了吧?不然是不是就可以求得他幫你了?」商算子譏諷一笑,「不過你可以說你愛他然後去求他,想來他一定會答應,為了心愛的男人,去鮮身給另一個男人也可以做到。」

    花遲恨恨的瞪他一眼,「怎麼什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就和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沒有什麼區別呢?我再想求他,也不會利用這一點去求他。」

    而且這朝代男子的可與現代不同,**子可是男子不好嫁人,雖然朱華曾經是名花魁,花遲卻也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利用他去。

    商算子見她沉默,也不在多說,轉身離去,深不知已將怒氣表現在了外面,等一出屋,看到站在外面發愣的宜少令,也不說話,拉著他便往外走。

    有外人看著宜少令不好與他撕扯,直到到了門口,才停下來,「這是怎麼了?」

    「不怎麼,回家」

    接觸這麼久,難得見商算子發脾氣,宜少令想到剛剛在外面聽到的話,苦苦一笑,他是在為他報不平還是也在為自己覺得不值?

    或許就這樣離開更好,就全當之前的一切是場夢吧,夢醒了,一切便都沒有了。

    「好了,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鬆開手吧,我自己走」

    商算子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容易就跟著自己走,也是一愣,就聽他解釋,「讓你為我擔心了。」

    「我又何苦不是為自己不值」商算子苦笑,鬆開手,兩人出了府之後,便慢步的往前走著,「若沒有我在背後幫著她,她的早餐哪裡開的那麼容易?只是這些是我心甘情願做的,可是你看看,咱們做了這些,她心裡卻只有那一個人,怎麼能不讓人傷心。」

    「感情這種事情,哪裡是人能決定的了的呢」

    「你還為她說話?昨晚她、、、這讓你以後怎麼嫁人?」商算子不是傻子,晚晚在屋裡發生了什麼,他比誰心裡都清楚。

    宜少令臉一紅,「我本就沒有想過要再嫁人。」

    想來是昨晚自己給花遲換衣服和換床單時動靜太大,才被他發現了吧?原以為除了自己,再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呢。

    「不要告訴她。」宜少令埋下頭,不知道還能在說什麼。

    商算子憤然的低吼,「是,你不想再嫁人也就算了?若、、若是你有了身孕怎麼辦?難不成想自己養孩子?你知道那會有多麼辛苦嗎?而且你知道旁人在背後會怎麼指點你嗎?到時你又怎麼和孩子說?」

    「你小題大做,不過一晚,怎麼會有孩子,這事以後不要再提了。」說到這些,宜少令還是沒有商算子放得開。

    商算子都快被氣吐血了,「難怪羅剎都被你氣的不在理你。」

    一甩衣袖大步的往前走去,不理後面的宜少令。

    而在府裡的花遲,在聽到商算子怒氣的帶著宜少令離開後,才得到消息,想叫人去叫宜少令回來,哪裡還尋得到身影。

    派出去的人回來回話,花遲想到要讓找人就得去商算子那裡要人,想著他那怒氣的樣子,花遲終是沒有讓人去,到是讓人去打聽朱華的下落。

    朱華正在酒樓裡享受著商算子難得的冷臉,見他一杯一杯的喝酒,忍不住笑道,「難不成這酒和你有仇不成?想喝也沒有你這樣浪費的啊,這可是上等的清酒啊,要細細的品才能有味道。」

    不過之前還嫉妒他們住進花遲那裡,此時朱華有如鮮花怒放一盤,哪裡還有氣,如今總算受氣的不指他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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