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女尊:夫君個個是妖孽

《》章 節目錄 第四十章 感傷 文 / 英氏

    玩弄著手裡的虎形令牌,花遲心下百轉千思,有了三千暗衛和這些臨近邊國的地契,殺了長公主卻實可以了,只是真就這麼不甘心的報復嗎?

    自己受的那些苦,看著親人一個個倒在血泊中,就讓她付出命那也太簡單了,不,她要讓長公主把這些全嘗了回去,也她明白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等待中,花遲抬起頭來,對花笙淡淡一笑,「考,春閨自然要考。」

    花笙眼裡生輝,「屬下明白了。」

    不用交待,便知怎麼做了,人也退了出去。

    其他人才魚貫而入的進了屋,花遲早將令牌和錢莊的通票收了起來,只留了地契在外面,當著眾人的面翻了一下,抽出一張。

    「休息一下,今日買些東西,晚上咱們就搬到這個宅子去」上面的位置正是京城離皇宮最近的一處別苑,離皇城近,代表著治安也就最好。

    眾人沒有問這些地契是從哪裡來的,不過想到獨留了花笙說話,和花笙的一身功夫,眾人心裡也猜到了幾分。

    白天休息過後,下午眾人上街買了些日用的和吃食,又買了馬車自己用,待到了晚上,才駕著馬車往那宅子而去。

    叩過門之後,有一男子開的門,年歲在四十左右,眼神幹練,一看就是個會功夫的,「幾位不知找誰?」

    「這裡可是福伯家?」地契上寫著人的名子便是福伯。

    花遲坐馬車裡開口尋門,外面的羅剎卻看到眼前的男子神情一變,將大門場開,「原來是小姐歸來。」

    不承認也不否定,便場了門,那地方便是尋對了。

    羅剎駕著馬車進了院,那福伯才將大門關上,從裡面才能看到門內還有兩名男子一臉的冷色守著,難怪福伯一人敢將門打開。

    宅子很大,不然馬車也不會如此輕鬆的趕了進來,花遲一下馬車,福伯領著兩名侍衛侍便上前行禮,「屬下福伯見過小姐。」

    花遲打量著眼前的人,「福伯起來吧。」

    福伯才站了起來,臉上神色肅然,「屬下們一直在等著小姐來,卻不想主子過後,小姐今日才來。」

    有些事情不用多說,他們也知道,只是做為死衛,主子不宣,他們不可能主動去尋主子,如今既然小姐能尋到這裡,便是他們的新主子了。

    「天色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你看看安排一下住處吧。」花遲已決定春閨,所以也不急著吩咐福伯做什麼。

    福伯應聲,馬上吩咐身邊的侍衛領著眾人到後院去,一路上幾個男人誰也沒有開口,臉上神情凝重,似也感受到有些不同了。

    龍華欲扯花遲的手,猶豫了一下,終是收回了手,不想被花遲給抓住,抬頭正對上花遲那淡淡而帶著些寵溺的笑,龍華才笑瞇了眼睛。

    兩人的動作不可能逃過其他三個男人的眼睛,朱華的性子當場便表現了出來,冷哼一聲,「真是郎情妾意啊,既然到了家,花花也該安排一下侍寢的事情了吧。」

    呃、、、

    果然這只妖孽的嘴裡吐不出好話來。

    不過到了後院後,各人還是分開睡的,花遲回到自己屋後,並沒有急著休息,時間一點點過去,約過了一個多時辰,便聽到了叩門聲。

    她勾起唇角,事情成了。

    打開門,只見外面站著花笙和福伯,花笙的身下還夾著一男子,看似暈過去了,垂著頭看不清容貌,不過楊來便是風沈然的父親了。

    「只要他不鬧,便不用拘著他」花遲一邊囑咐福伯,「這樣一來,長主公定會懷疑到我的身上,這府裡的安全就成了問題,這幾日要警惕一下才行。」

    福伯一笑,笑裡帶著狠意,「小姐放心,只要她們敢來,屬下便讓她們有去無回。」

    花遲沒有反對,也沒有點頭,這才讓兩人下去,回到床上休息,如今既然決定動手,那麼便要狠著手來,已沒有回頭路。

    次日,府裡突然多出來一個男人,眾人就已經驚愕不已了,待眾人知道被人是誰後,那簡直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宜少令難得生氣的尋到花遲,「你馬上把人送回去,你知不知道你在在在做什麼?是在玩火你知道嗎?你可知道風沈然為了做下那事而愧疚,特意求了他父親幫著說話,你和紅枝才被從大牢裡放了出來,而沈然則答應長公主進了皇宮服侍皇子。」

    花遲正在想對策怎麼經商而贏得皇上的重視,被宜少令一吼,也不高興了,跳了起來,「他愧疚我就一定要原諒他嗎?他救長公主放我們出來然後再殺了我們是嗎?你少在這裡裝什麼大仁大義,當初你嫁我不也是自私的圖我手裡的錢嗎?」

    宜少令臉白的似紙,靜靜的看著她,這眼神讓花遲心莫名的一悸,似做錯的那個是自己,轉過身背對著他,「好了,你出去吧。」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聽不到,花遲才回過頭來,或許自己剛剛說的話太重了吧?她又搖搖頭,自己說的不過是事實,難不成他做了就不讓人說。

    這樣一來,心裡到也沒有剛剛那樣擔心了,重新坐了下來。

    院裡的男人都聽到了爭吵聲,看著宜少令靜靜的回自己屋,不由得都沉默下來,只有羅剎,大步的追過去,進了宜少令的屋裡。

    羅剎憤然的坐下,「我就說那個女人沒良心,你偏要護著她。」

    「不怪她,她說的對,本就是咱們對不起她,如今我卻也連累了你,當初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跟著進丞相府,不然如今怕早嫁個好人家了。」

    想當年家裡沒有出事時,他與羅剎便是好友,出事後,羅剎也來送過錢,只是他想靠自己,這才進了丞相府,哪知羅剎不放心,最後跟著進來,雖然是丞相府去送了聘禮明媒正娶的,卻也讓羅剎的父親惱了羅剎好一陣子。

    如今他父親原諒他,接他回府,現在又因為自己而連累了他,想到這些,宜少令臉上升起淒哀之色。

    羅剎抿著唇,兩眉中間皺成『川』字,「我說過這事你不要在想,當年若是我父親肯出手相助,你家也不會、、、說起來,到是我最對不起你。」

    「這怎麼能怪你呢」宜少令到是反過來勸他,「我看的出來,你心裡也是有她的,只是這脾氣和嘴硬了些,你該改改性子,她身邊的那幾個你也看到了,哪個不是在用心的身她身上貼,到不是想著掙過誰,起碼得給自己留一席之地。」

    「不用說我,我對那個狠毒的女人是恨不得打一頓,到是你,以後怎麼辦?難不成真的這樣看她的臉色過活一輩子?你看看她對身邊的那個龍華是什麼態度?只怕你這樣跟著她也不會得到她多看一眼,照我說的,不如就離開她吧。」

    宜少令眼裡閃過痛苦之色,「我就本欠她的,雖然當初是並沒有做過什麼,而且我心裡只有她一人,特別是那次搶親之後,我就明白嫁給別人是痛苦一輩子,還不如留在她身邊,只要能天天看到她便知足了。」

    羅剎不語,以前也不是沒有勸過,也知道勸也沒有用。

    「這天怕是要變了」朱華靠在門口,不知道他聽去了多少。

    羅剎臉色一沉,「誰讓你進來的?」

    「又不是你的房間,你管的著」朱華也不看他,只靠著門框看著外面的天,「那天暗影把她送到我住處時,她渾身全是血,就傻呆呆的愣在那裡,我束手無策,最後只見她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床上,我還記得她暈迷的時候,緊咬著牙,雙手握成拳頭,額頭上身上全是汗,把衣服和被子都打透了,該是經歷了什麼才會這般啊。」

    他聲音淡淡的,屋裡的兩個人靜靜的聽著,朱華自嘲苦笑,「後來她便消失了,我尋遍了京城所有有叫花子的地方,最後自己都變成了叫花子也沒有尋到她。」

    回頭看屋裡的兩個人,「真不知道遇到那樣的事情,她又是怎麼挺過來的。」

    「我知道」龍華從旁邊走過來,談笑的看了幾個人一眼,「當時下著大雨,她跪下在地上,喝著地上沆裡的雨水,又大口的吐著,我帶她進了破寺,她一句話不說,給吃的便吃,不給吃的也不要,直到有一日我要回了饅頭被旁人搶走,她瘋一樣的撲過去,臉上滿是駭人的殺意,後來我們便去江南了,相依為命。後來的事情你們也該知道些,為了我的病,她又重新開始賣菜單掙錢,做早餐賣。」

    屋裡的氣氛更沉甸了,幾個人目光沒有焦距,不知在想什麼。

    龍華看了幾人一眼,才轉身離開。

    良久,宜少令才淡聲道,「我說過,她不容易,比我們任何一個都不容易。親人一個一個的為她離去,就是這樣的情,也壓的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所以不要對她太過苛刻了,羅剎,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願意這樣守在她身邊一輩子,所以不要在怪她了,她沒有做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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